“不,爸,小小,你們讓他說,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孟朝軍卻站了起來,看著孟昔年。
他是真的想要聽一聽到底是什么意思。
“當年的事情,昔年,其實我一直不想告訴你,是不想你對你媽媽的印象變得太差,你一直都覺得她很好,很完美,那你就繼續這么想就行了!”
“怎么,你還以為你是對我好是嗎?你是以為她當年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了是嗎?”
孟昔年也冷笑一聲。
孟朝軍臉色大變。
“你知道?”他失聲問道。
“所以,我說你蠢啊,我媽媽當年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一切都是年澈搞出來的事情,也只有你不知道罷了!”
“不可能!”孟朝軍臉漲紅了,雙手握成了拳頭,“不可能,當年是我親眼看見的!”
年程兒。
那個女人,是他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
也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才覺得一個大男人跟女人似的看重什么情情愛愛啊真的太傻了!
所以,后來他對段青青,也不過是看中她的姿色她的身體,也不過是因為段青青總是哄著他順著他,還能取悅他,讓他不用怎么用心去管她,去想她心情好是不好,想她喜歡什么,想她是不是想要去哪里玩之類的。
孟朝軍也覺得,男女之間還是這樣子最簡單,不管怎么樣,都比他當年愛年程兒簡單多了。
因為年程兒傷他太深。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會因為情愛傷得這么深。
但是,至少他不想在孟昔年面前說年程兒的一句壞話。
他覺得,能夠讓兒子記住他媽媽好的一面,就已經是對兒子最好的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做得足夠。
但是現在孟昔年卻跟他說,當年年程兒是愛他的,沒有對不起他過?
還說,那一切都是年澈搞的鬼?
這讓他怎么相信呢?
“你親眼看見什么了?你倒是說說,當年你親眼看到了什么。”孟昔年冷笑。
“我看見......”
孟朝軍的話嘎然而止。
無論如何他也沒有辦法在孟昔年面前說出當年他在一個旅館的床上看到了一床的狼藉,床上還有他媽媽一只耳環的事情來。
這對孟昔年來說太過殘忍了吧。
但是,孟昔年卻替他說了出來。
“旅游,我媽的耳環,是不是?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媽說,那只耳環她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所以,分明就是有人有心拿了她的耳環,做出那樣的假現場來,虧你什么也不查證就相信了!”
孟朝軍的身形晃了一晃。
“你,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情?”
他腦子里一片空白。
原來他一直想自己藏在心里,誰都不說的,那些事,孟昔年都是知道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孟老卻是想了起來。
“當日年堂他們說,你媽媽有一本日記,難道是那日記里寫著的?”孟老也是震驚萬分地問道。
孟朝軍聽到他這么一說,立即也想了起來。
他的身形再次晃了晃。
沒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