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爺!劈死我吧!這肯定是有人害他的啊!是鄒小玲這個賤人害他的啊!我家保河怎么可能干這種事啊!”何來娣嚎叫一聲,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哎,你趕緊起來啊!我跟著你們一起去鎮上看看!”姚聰趕緊叫道。
這怎么說都是他們一個村子的,支書也讓他跟著一起去鎮上看看。
這事要是真的,他們泗陽村還真的是又出名了!只是這一次出的名是臭名!
這種臭名,他們還真的會慪死了!
姜松海和葛得軍卻是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震驚。
他們也是很快地反應過來。
胡喜兵之前說的那件事,說的余春雨,很明顯地能夠跟姜保河被抓這一件事給關聯起來啊!
難道這事是真的?
難道那個受害的女人就是余春雨?
老天爺啊!
這是出大事了啊!
“快,快去看看!”
姜松海也坐不住了。
“姐夫,我回鎮上打聽打聽去,晚一點讓臨江過來跟你們說。”葛得軍壓低聲音說道。
“好,去吧,我們在家里等著。”姜松海趕緊點了點頭。
葛得軍匆匆地離開了。
這鎮上村里的事,姜筱都不知道,這會兒她正和孟昔年在挖一株藥草。
“找了這么久才找到了這么一種藥草,我擔心今天是找不齊那些藥的。”姜筱站直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這種藥草要用的是它的根。
但是根長得很深,很難挖出來,他們已經挖得很深了,還沒有完全把根給挖出來。
這一種能多挖點就盡量多挖一點,省得到時候不夠用。
“一天找不齊就多來幾次吧。”孟昔年坐在地上繼續挖著,一抬頭,看見姜筱,頓時低笑了起來。
“過來。”他對她勾了勾手指頭。
姜筱彎腰湊了過去,“干嘛?”
孟昔年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抹了一把,然后把手指給她看:“哪里染到的?”
他的手指上有一小片紫色。
她剛才手一抹,額頭就抹開了一片的紫色。
“咦?”姜筱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也有一小片紫色,可是她記得抹額頭之前手上是沒有顏色的。
這說明是她的額頭碰到了什么沾上的。
“這個好像是.......”她把手湊到鼻子下聞了聞,聞到了一種淡淡的甜澀味,眼睛頓的時就是一亮,“我知道了,這個就是我們所缺的一種爬樹的藥藤開的花,那種花的花粉就是紫色的,一弄濕就成了紫色藥水一樣。”
“你這運氣......”孟昔年愣了一下,也忍不住地搖頭失笑。
姜筱蹦了起來,道:“你繼續挖,我往回找找!”
她剛才肯定是貓身鉆過樹林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回去再找找就是了。
“小心點,有事就大聲喊我。”
“是!孟營長!”
姜筱啪地一聲敬了一禮,轉身就跑了。
孟昔年望著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沒能淡下來。
為了他,她才會這么不怕辛苦地跑到這深山里來替他父親找藥,而且,他真的很少看到一個小姑娘爬山鉆林子什么的都全程笑瞇瞇的一聲累一聲苦都沒有叫過的。
有些地勢很陡,有些山草很密,還有荊棘,剛才還把她的襯衫也勾了一道口子,她還注意提醒他,讓他注意些不要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