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純在父母探究的目光下險些露出了心虛之色,她激動的大吼,“我都說了800遍了,我倆因為話趕話鬧起來了!你們難道非得把我已經愈合的傷口撕開給你們看才甘心嗎?”
看到女兒這么情緒激動,任通海和陳亞丹怕影響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敢過度的刺激她,沒有再繼續盤問下去。
等到晚上休息的時候,陳亞丹終于找到了機會在私下里盤問任雪純,究竟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她?
任雪純當然再度矢口否認,聲稱沒有事瞞著母親。
見狀,陳亞丹反而心里確定了某些猜測的方向正確。
她語氣少有嚴厲的警告了任雪純,讓她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雖然現在葉一波不是譚家的子孫,但是只要他們跟譚家好好維護關系,對大家都好,如果在她這里出現了什么問題,那么不僅僅會影響到她,也會影響到他們全家。
歐陽蓁和譚一琛此刻回了房間休息,她也跟他說起了任雪純。
“我看她吐得很厲害。”
譚一琛不喜歡任雪純,也不愿在自己媳婦的口中聽到她的名字,但是現在聽她說起這個,他把關注的點放在孕吐上,“怎么?擔心你懷孕的時候也會吐的那么嚴重?”
“也沒有,懷孕孕吐的話是很正常的反應,我有什么擔心的?我就是感覺她挺有意思的,我們說了兩句話以后,她似乎有些不高興,然后面對我還不能發作,只能隱忍不發。”歐陽蓁敏銳的看出了,任雪純平靜外表下的暗流涌動。
譚一琛嗤笑一聲,“她的確很有意思,不過,我們不要去管她高不高興,只要你高興就行了。”
歐陽蓁瞇起了眼睛,嘟嘴說道,“當然啊,我才不會去管她高不高興呢。”
譚一琛收緊了手臂,湊近歐陽蓁在耳畔低語,“媳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浪費時間,我們不是說好了洞房花燭夜重現?”
“你少來,我什么時候跟你說…唔…”歐陽蓁的下句話被某人直接封印在了唇齒之間…
今年因為有譚一琛他們過來,譚智武想把新年過的熱鬧,年貨和一些吃食早已做了充足的準備。
譚智武認為孫子他們倆第一次來陽城,對于這個地方很陌生,他親自出馬帶著他們四處的轉了轉。
除夕的前一天,譚慧丞的大兒子譚一烈帶著妻子和兒子女兒,終于回到了陽城。
譚一烈跟他的名字一樣,典型的黑臉鐵漢,孔武有力的他帶有非常濃烈的氣息,讓人一見就會產生深刻的印象。
他見到譚一琛就爽朗的笑個不停,早就聽說京都軍區有個葉進騰,上陣殺敵比武演習樣樣行,最后搞了半天是他的堂弟,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欣喜若狂就是有任務在身無法立刻過去見本人,要不然他們的會面不可能會這么遲。
譚一琛對譚一烈的印象也很好,他早已聽說過這位大哥的一些英勇善戰的軼事,從前也對他敬佩不已。
兩人惺惺相惜,在一起相談甚歡,讓譚智武在旁邊高興欣慰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