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先別訂,替換章,1點替換么么噠先別訂,替換章,1點替換么么噠 在凡俗界歷練多年,他慢慢的深沉了本心,心中那里種子終于發芽了。
這是第二枚玉簡,經歷了兩次結嬰失敗,順風順水的人生終于有了一絲波折。這兩人其實差不多,都是天才,心境受到影響,越發求而不得,最終看破心境上的缺陷,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第三枚玉簡,比起另兩人,小澄子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了。
這是一位男修,也是個天才修二代,之前進階都無比順利,在他半步元嬰時遇到瓶頸,久久不得突破,只能想別的法子尋求突破,為了結嬰他走過的路可多了。
前面兩人試過的,入凡歷練,他安然度過一世又回來了。
瓶頸仍還在,完全沒有突破的跡象。
于是他又想了別的法子,越階挑戰被人打得跟狗一樣。
想在重壓之下破殼而生,結果重壓有了,還是沒有破殼的跡象。
之后他又試了種種法子,對別人有效的法子到了他面前,全都失靈了。
最后,他行走在外,被一位合歡宗的女修看上,拒絕了幾次,那個女修仍在誘惑他,次數多了,他也有些心猿意馬,終于忍無可忍與那位女修雙修了一次,突然有了突破的跡象。
又一次看到了希望,他大手筆的給了那位女修大量丹藥。
二人雙修了次數,那種將要突破的預感越來越強。
終于有一日,那種感覺已經快抑制不住了。
他立刻閉關結嬰,終于讓他如愿以償了。
小澄子默默無語地放下玉簡,真是人才啊!
前兩人是入凡歷練,也許她也可以試試。
可她現在還是金丹后期,距離半步元嬰還有一段差距,要先閉關將修為提升到半步元嬰,再找機會入凡歷練,等她結成元嬰,沐白真人應該能出關了吧?
他畢竟是修為下跌后再重新修煉,不是第一次修煉,想必會比正常的閉關縮短很多時間。就連她自己都是,重修的速度就像飛一樣,幾乎不用費什么勁,只要仙晶夠就行了。
小澄子默默地看了眼峻逸真人,希望故晚也能順利閉關。
收起了玉簡,意識再次回歸本體,小澄子睜開雙眼,望著修煉室的大門,開啟了幾重陣法,她在千山殿里面修煉仙氣,故晚可能會發現,外面的人應該發現不了吧?
小澄子小手一抓,一個玉盒落在掌心。
一枚枚仙晶從玉盒中掏了出來,這個玉盒像個無底洞似的,掏不盡一樣,總共掏出十萬枚仙晶,已經堆成一座小山將小澄子埋在了里面,她從里面掙扎而出。
又拿仙晶在修煉室中擺成一個聚仙陣。
看著這一地的仙晶,小澄子就無比肉疼。
這坑寶寶的丹田經脈,還是金丹期就形同化神,這得多浪費多少仙晶啊?十萬仙晶還不知夠不夠她將修為提升到半步元嬰,若是不行,她還得往外掏,缺仙晶的寶寶好憂傷。
小澄子又一次祈禱,希望爹爹早點出關,就不用愁仙晶了!
擺好了聚仙陣,小澄子坐在陣中開始修煉,從仙晶中冒出一縷縷紫氣被她吸入體內,仙氣從經脈中的游走,最終歸納于丹田中,之前她制造的一丹田靈氣,消彌在仙氣中。
故晚剛召來重風,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她神色一變。
重風似有所感,一臉詫異地望著她,“有仙氣在流轉!”
故晚緊皺著眉頭,未將重風的話放在心中,她雙手結印,一團團綠光飛了出去,化作一道道綠色的光幕,將小澄子所在的宮殿重重封鎖,外界終于感覺不到仙氣的存在了。
她輕輕地笑了笑,“我放置了幾枚仙晶試陣,竟是失敗了!”
明顯是在說假話,仙氣是突然彌散而出,若是試陣,早該有仙氣外泄了。
重風心中有疑問,仍是微笑著點點頭,“仙晶不行,那還是用極品靈石吧!”
殿中除了故晚就是小澄子了,他忽然想起圓小小,明明是只九靈雪雕幼崽,實力卻金丹期靈獸還要強橫,可晴姐妹二人非要圓小小不可,等到后來金燼真人到來,亦是要搶圓小小。
難道說圓小小是只仙獸?
以沐白真人的實力,給小澄子弄來一只仙獸幼崽也不稀奇。
重風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等等…不對!
蕭九夜曾說過,小澄子在歸元世界已有一只九靈雪雕幼崽,名為圓小小,在圓小小還是靈獸蛋時,在他兄長手里數十年都沒有破殼的跡象,送給小澄子之后才破殼的。
重風沒有懷疑過小澄子,只是懷疑圓小小得了什么大機緣。
師徒二人說完正事,重風便離開了千山殿。
故晚關上殿門,身形一閃,已落到蓮池對面的宮殿前。
這座宮殿是她為小澄子建的,特地留給小澄子起名,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多,一切都是匆匆忙忙,小澄子也顧不上起名,所在現在仍是一座無名宮殿。
故晚孤身站立在殿外,眼神莫名的認真。
她心里卻在震驚,她的小澄子是個仙人?
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絕不能讓別人知道。
如若消息外泄,天下修士都會覬覦她的仙體。
故晚突然想起當年龍淵劍留下的影像,小澄子一心尋死,沐白真人萬分篤定小澄子能與他們相見,難道說,小澄子的破而后立是立地成仙?沐白真人早就知道小澄子會成就仙體?
仔細想想,是有這個可能。
小澄子想讓肉身隕落,再塑造一個仙體,借此跳出五行。
故晚恍然大悟,所以小澄子借機尋死,是為了成就仙體?
她悄悄地捂著“嘭嘭”直跳的胸口,原來如此。
小澄子早就知道自己能成仙,也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甚至知道如何才能成仙。所以她成為有史以來唯一一個能與親生父母相見,而不懼生死大劫的秘法誕生的孩子。
故晚不由心生感激,還好那個世界規則混亂。
若是身處一個規則完整的世界,小澄子想跳出五行談何容易?
自從見到小澄子以后,故晚所有的心結都打開了,如今就連心里的疑惑也都解開了,小澄子是個仙人,身在五行之外,天道規則束縛不了她,此生唯有一個飛升劫要渡。
故晚心情舒暢,由內而外的散發著喜氣。
小澄子已是仙體,只要積攢足夠的仙晶,將來飛升也毫無壓力。
等邪地的事情告一段落,她就能安心閉關了,剛見到小澄子時,她還想過慢慢的修煉,多留著時間在陪伴小澄子成長,將來若是飛升,再想見面就未必有機會了。
現在不一樣了,小澄子飛升就像是內定了名額。
故晚想著,她要先閉關將修為提升到大乘后期,出關后一邊游歷一邊尋找仙晶,讓小澄子有足夠的保障。將來她若是飛升,就在上界好好修煉,等小澄子飛升之后能有個靠山!
心境開闊了,故晚的氣息都不同于以往了,身上更添了幾分豁達。
外面發生的事情,小澄子一無所知,還在修煉室中閉關。
斜斜的光線照進修煉室,整個修煉室都彌漫著一片紫氣,如夢似幻,看起來有幾分不真實感。千絲萬縷的仙氣將小澄子包裹其中,一點一滴被她引入經脈中,化為己用。
這個過程十分漫長,半年過后,小澄子還在繼續。
半年剛過去,上元大世界發生了一起轟動的大事件。
上元大世界共有五十個門派家族接到修仙聯盟的消息,每家派出六位合體境修士前去潛龍山脈進行任務,潛龍山脈是整個上元大世界最神秘的地方之一,入眼的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密林,深處還有大乘期妖修出沒,很多修士都不敢前去。
而這一次,是修仙聯盟派發的任務,且人數眾多。
五十個門派家族,總共就有三百位合體境修士。
結果,這三百位合體境修士全軍覆沒,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剛傳出來,立刻引起一片嘩然,緊接著,當年那一批幸存者的門派家族也紛紛放出風聲,警醒世人那個地方的可怕。
消息一傳來,整個上元大世界都在震動。
“這是什么邪地?三百位合體境大能無一生還?”
“三百位合體境修士聯起手來,就算遇到大乘初期也有還手之力了吧?對方究竟是什么來頭?能一舉滅殺三百位合體境大能,連個元嬰都逃不走,真是太可怕了!”
“希望修仙聯盟盡快組織大乘修士前去剿滅他們!”
“大乘修士?除非多去幾人,否則也是有去無回!”
“聽聞那處邪地中四處彌漫著邪氣,人類在邪氣中會捉襟見肘,行動受限,實力大減。就算要組織大乘修士,也希望能多去幾位大乘后期…或是,找大魔王前去!”
“大魔王是以一敵二百的實力,問題是誰請得動他?”
“是你們將他的地位抬得太高了!他身為上元大世界的一員,還說什么請不請得動?占用了上元大世界的資源,他必須為這個世界出一份力,盡他的責任!”一個中年男修冷笑道。
“呵呵,你也是這個世界的一員,你怎么不去?”一位老者道。
“我若有那么強橫的實力,哪里有難我就去哪里!”那人梗著脖子道。
“真是說得比唱得好聽!你若是有那個實力,早就去別的世界掠奪資源了,還會坐在酒樓與人侃侃而談?”那位老者搖著頭嗤笑道,眼底的嘲諷之意昭然若揭。
“你是成心想挑事吧?”那位中年男修一掌拍在桌子上。
“酒樓中不設擂臺,若要挑事還請外面去!”酒樓管事冷聲道。
那個中年男修掃了管事一眼,想起這是紀家的酒樓,容不得他在這里撒野,他悶悶地咽下這口氣,對著那位老者卻沒有多客氣,“有那么強橫的實力,只會拿用殺人,才令人鄙視!”
那位老者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既然你心懷大義,你現在就去啊?”
不止一處兩處在引起了議論,眾人都在等著修仙聯盟的下一步行動。
下一步,九華寺便收到修仙聯盟的消息,說要借鎮寺之寶。
九華寺中,傷勢未痊愈的靜慧大師匆匆出關,召集了寺中高階佛修。
他臉色陰沉地坐在主位上,眼中不像無愿尊者他們帶著慈悲之色,反而多了一比宛如毒蛇的陰冷,他狠狠地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那群惡狼竟是盯上了九華寺的鎮寺之寶!”
空明大師緊握著拳頭,重重地一拳敲在桌子上,桌子立刻粉身碎骨。
“呵,說是借,誰都知道是有借無還!九華寺又承擔不起不借的后果!”
他悲從心生,怪他們實力不夠強,老一輩傳下來的鎮寺之寶都守不住,若是他們的實力再強一點,能達到沐白真人那樣的高度,誰敢問他們借鎮寺之寶?誰敢找到他們頭上來?
說到底,不過是他們的拳頭不夠大,被人欺到頭上來還不能反抗。
靜慧大師咬緊了牙根,與空明大師一樣,他亦是恨不能自己實力暴漲,強橫到沐白真人那種境界,再殺到修仙聯盟,斬盡那些貪心的惡狼,免得他們惦記別人的東西。
呵呵,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當年他惦記小澄子的佛珠時,怎么不想想那是別人的東西?
如今九華寺的鎮寺之寶遭人惦記,就憤怒得想要殺人了?
九元大師額頭青筋畢露,他怒道:“二位師叔,鎮寺之寶不能借!一旦借出,我們這一代人就成了九華寺的罪人了!九華寺是佛門,只要與上元大世界所有佛門寺院聯合起來,修仙聯盟又能拿我們怎么樣?”
佛門倒是有個聯盟,但是因為佛門勢弱,修仙聯盟仍是站在制高點。
靜慧大師深深地吸了口氣,“實在無法,那就禍水東引吧!”
殿中眾人都轉頭望著他,“被那群惡狼盯上,還怎么個禍水東引法?”
靜慧大師的目光落到空明大師身上,他勾起嘴角冷冷一笑,再抬起空蕩蕩的衣袖,問道:“師弟可還記得我的手是怎么被廢的?”
空明大明滿目震驚地望著靜慧大師,“那顆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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