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澄子懷疑長水門有人擅長推衍,知道秋若水是新一代氣運之子。
想起以前的氣運之子紀無云,想到她的經歷,長水門的目的已是昭然若揭。
小澄子不由冷笑:“秘密倒是沒有,長水門想要的恐怕是若水這個人!”
慕清澤等人神色大變,紛紛表示不解,“他們要若水何用?”
秋若水是三靈根的資質,遇到小澄子之后,有莫無常送的洗靈液,將靈根純凈度提了上來,如今的資質確實出眾,可長水門有上古傳承,制造天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沒必要盯上秋若水。
南初問:“莫不是若水身上有什么稀奇的血脈?”
小澄子神色認真地看了看他們幾人,他們與她為伍,有些秘密遲早要告訴他們。
當然了,若此時全部告訴他們,他們未必會信,就透露一點點讓他們自己去想吧!
小澄子思索了一下,才道:“這世上有很多大氣運者,大氣運者一生劫難不斷,卻生來就有逢兇化吉的能力,比如我!若水也是個大氣運者,長水門應該有人會觀運術,他們的目的是若水這個人!除我們,還有葉萌萌恨之入骨的紀無云,她就是個大氣運者!”
氣運這個東西,每個人都有,但有強弱之分。
氣運不好的人,付出的汗水與最后的收獲,總是無法達成正比。
氣運好的人,只要努力去闖就能機緣不斷,永遠領先于同一批修士。
不扯遠了,光是看看小澄子就知道了,她的修為被廢了一次又一次,若是換成別人修為被廢,哪怕是被廢一次,想要重修都極為艱難,就像慕清澤和秦逸一樣,需要一步步從頭開始。
再看小澄子,她的修為被廢了好幾次,卻神奇的沒有損傷根基。
而且她每次重新修煉,都能在很短的時間里恢復到以前的修為,就跟沒廢過一樣。
換成別人被廢幾次修為,根基早就損毀了,想重新修煉都不可能,更別提恢復到以往的水平!
得到的機緣也遠遠勝過所有人,李強就深有體會,當年在天音門,別人都在挨個洞府去找東西,小澄子已經開啟了天宮大門,別人求而不得,她卻懶得拿!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所以氣運是真的很重要,大氣運者就是天道的寵兒!
慕清澤等人也想起了紀無云。
也想起他們蓋茅草屋時,小澄子說過紀無云的下場!
秦逸滿臉驚詫的問:“既然生來就有逢兇化吉的能力,那紀無云為何栽了?”
慕清澤亦是不解:“難道大氣運者之間的斗爭,也有氣運強弱之分?”
小澄子道:“不是!她們的氣運與我不一樣!”
慕清澤等人一頭霧水,都是大氣運者,還分氣運是不是一樣的?
看了看幾人的臉色,小澄子又道:“當年景年道尊將我虜走,背后就有她的手筆!他看中她的氣運,想讓她與宮家下一任家主結為道侶,以助長宮家的氣運上漲!但是遇到了我,我的氣運藏著極大的變數,別的大氣運者與我對上,誰勝誰負,結果很難說。若是我猜得沒錯,長水門的掌門想與若水結為道侶!”
幾個小伙伴一個個目瞪口呆。
等他們回過神來,一個個臉色無比難看。
“所以,秋家為了傍上長水門,把若水給賣了?”
“長水門掌門親臨秋家,原來是懷著這樣的目的!”
“真是欺人太甚!秋家與長水門真以為若水會任由他們擺布嗎?”
幾個小伙伴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過了小半個時辰,秋若水來了。
秋若水的臉色也非常難看,在看到小伙伴的臉色后,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們一個個臉色那么難看,是不是秋家威脅你們了?”
秦逸一臉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秋若水,“若水,我們逃走吧!”
慕清澤只是定定地望著秋若水,卻是默默無言。
他也想說讓秋若水跟他們逃走,可是他們在秋家的地盤上,想逃走談何容易?秋家有元嬰修士,長水門有化神修士,而他們只是筑基修士,往哪里逃?
秋若水目光一閃,“你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本想說讓他們先離開秋家,不要管她。可是此刻,卻又說不出口了。
秦逸一言不發地別過頭,誰也不看,看著墻。
李強悶悶地低垂著頭,也是一聲不吭。
秋若水的目光落到南初身上,他看了看眾人,還是認命了。
南初道:“我們知道長水門的目的,不想讓他們得逞!”
秋若水不由苦笑,“你們都知道了…”
這個無恥的家族,她真是恨不能剝離血脈,不再當秋家人!
當然了,在秋若水心里,她早已不把自己當成秋家人了。
可是秋家卻厚顏無恥的拿血脈與她爺爺和爹爹,來對她進行道德綁架。
小澄子面無表情道:“秋家想賣了你,我們不能讓秋家得逞!”
秋若水素來溫柔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厭惡,“我不會讓他們如愿的!”
小澄子摸了摸下巴,長水門盯上了秋若水,秋家要傍上長水門,絕不會放過秋若水,哪怕他們得罪了秋若水,以后也能借著她與長水門的關系發展人脈。
長水門要的只是秋若水的氣運,未必要她心甘情愿。
小澄子道:“當務之急是逃走,也不能放過秋家!”
至于長水門,一流門派不是他們一群小筑基修士能對付的。
秦逸回頭瞅了她一眼,“我們想逃走是容易,若水怎么逃?”
“當然是搞事情啊!”小澄子斜了他一眼,“若是秋家來一場斷絕后路的大劫,傍上誰都沒用,城主府與另兩個三流家族一定會趁機打壓,到了那個時候,秋家都自身難保了,還有誰會盯著若水?”
秦逸又湊了過來,“來來來,趕緊說說你想怎么搞事情?”
慕清澤等人也湊了過來,“小澄子,你想干嘛?”
秋家堂堂三流家族,想給他們制造一起斷絕后路的大劫,又豈是三言兩語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