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訂,替換章,10分鐘后替換么么噠 小澄子忙活了整整一天,才將這只八階的火云鸞鳥的羽毛拔光,自它死后,羽毛的色澤就黯淡了很多,但仍是紅得十分艷麗好看,一根根都被小澄子收了起來。
拔光了羽毛,再取出她在血色迷霧中用過的匕首。
將靈氣注入匕首中,鋒利的刀刃輕易地劃開了它的皮。
器靈冷眼看著那只巨大火云鸞鳥被剝皮,被放干血液,取了精血與心頭血,再將肉從骨頭上剔了出來,再將肉塊削成薄片堆在獸皮上,她的動作十分流暢,真是半點都不浪費。
等小澄子忙完已經是兩天之后。
八階妖獸渾身都是寶,小澄子一點都沒有浪費。
飽餐一頓,又將烤好的妖獸肉收進儲物戒指中。
小澄子揉了揉圓滾滾的小肚子,“八階妖獸肉就是好吃!”
現在她吃飽喝足,儲物戒指里還有了囤糧,以后慢慢吃。
是時候去把別的火云鸞鳥給宰了,晴帶雨傘,飽帶饑糧,多囤些吃的準沒錯!
小澄子再次高高飛起,她歡樂的哼著小曲,期待著下一只火云鸞鳥出現!
這一飛,就是三天,別是火云鸞鳥了,一株草都沒有遇到!
“嘖嘖!真是窮山惡水啊!這么窮的煉虛修士也好意思出門?”
其實不是一株草都沒有,是器靈困住了她,使她只能在這方寸之間飛行。
器靈懷著一顆唯恐天下不亂的心,將小澄子的言行說給靈光真人聽:“大魔王舍利下血本,這么丁點的孩子,就給她帶著一把極品道器在身!幸好她修為低微,極品道器落在她手里也只是塊廢鐵!”
靈光真人微微側目,“她又干了什么?”
器靈陰邪的聲音冷笑道:“她手持一柄道器匕首,將那只火云鸞鳥給分尸了!剝皮放血,削骨剔肉,那套動作真叫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之后再將肉全烤了,吃了一些,別的全帶走了!”
靈光真人的眼角一跳,“哼!心狠手辣的小邪魔!”
真是深得她爹的真傳,想必她手下積攢著不少冤魂吧?
器靈道:“沐白真人怕不是罪孽太深,渡不過飛升劫,所以久不飛升?”
不應該啊,以前的沐白真人是大乘后期的修為,后來不知怎么的,變成了大乘初期。
想必是修為太高,地力的拒斥越來越重,又渡不過飛升劫,自以自斬修為留在人界吧?
器靈覺得就是這么回事,否則,有機會誰不飛升呢?
靈光真人道:“父女二人皆是邪魔!”
若是給小澄子成長的時間,他敢說,她定會成為與沐白真人一樣的大魔頭!
器靈突然夸張的驚叫一聲:“靈光靈光!她說你窮成這樣也好意思出門?”
靈光真人的胡子一翹一翹的,“你盯著她!別給她亂來的機會!”
又飛了半個月,還是沒有找到火云鸞鳥的影子,她好像飛不出這個鬼地方!
小澄子不耐煩了,她頓在空中怒罵道:“麻蛋!只有一只八階妖獸嗎?這么無能的煉虛修士也是少有!持著一幅畫卷當法寶,就只敢抓一只八階妖獸關在這里?”
“呵呵,我真是高看他了!”
“不不不,我是高看了這幅畫卷!”
“只能囚禁一只八階妖獸,算什么法寶?”
“無能之人,手持無能的法寶,真是天生絕配!”
無虛鏡那種級別的法寶都能有器靈,像這種能收人的法寶更高階,肯定有器靈存在。她的一舉一動暴露在器靈的視線下,之前小金樹還說有別的妖獸,現在沒有了,定是器靈搞的鬼。
小澄子懷疑自己飛不出這個鬼地方,也是器靈的手筆。
小金樹晃了晃一樹金葉子,“小澄子,他們都在防著你!因為你太兇殘了!”
以筑基大圓滿的修為,能輕易砸死一只八階妖獸,能不兇殘嗎?
小澄子摸了摸下巴,“我是不是要在這里閉個關呢?”
筑基大圓滿的修為只是暫時的。
等她從畫中出去,找到爹爹,煉化完神龍心頭血與迷血魔,便能再次結成金丹了,等她的修為恢復到金丹后期,讓爹爹帶她去紅塵中歷練一段時間,開拓一下心境!
等她的心境再提升一點,將來要結嬰也會容易很多!
跟爹爹歷練完,再去找娘親,哇咔咔!只是想想就很美好!
小澄子那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小金樹忍不住給她潑冷水了,“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在哪個世界?”
小澄子愣了愣,等她回過神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臥槽!我現在在個里世界?和我爹爹在同一個世界吧?”
如此想著,她忍不住轉過頭左看看,右看看。
這個煉虛修士是哪個世界的?爹爹又在哪個世界?
若是與爹爹不在同一個世界,她該去哪里找爹爹?
一想到自己又和爹爹失聯了,小澄子開始憂郁了!
麻蛋!這個煉虛修士簡直是該死啊!都怪他!
若不是他綁架了她,以爹爹的能力肯定能找到她!
小金樹嗯哼一聲:“就算和你爹爹在同一個世界,你又能找到他?”
小澄子撇了撇嘴角,直接用意識回它,找不到爹爹就聯系天音門啊!
小金樹立刻岔開了話題:“這個煉虛修士你打算怎么辦呢?”
小澄子眨了眨眼睛,這貨不是好人,坑死他!
她并不認識靈光真人,但不妨礙小澄子心生惡意。
整個龍泉秘地找不到第二個與她體型之人,這位煉虛修士囚禁她時,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可他還是將她綁走了,也不知他是想拿她威脅爹爹呢,還是與爹爹有仇,要報到她身上!
不論是哪種,他懷著惡意囚禁她,小澄子就沒想過要放過他!
對于一個對她懷著惡意之人,她若是放過他,那一定是腦子有病!
小澄子問小金樹,他要帶著我去哪?想怎么對付我?
小金樹晃了晃金葉子,“他想知道你和你爹爹長生的秘密!”
小澄子雙目微瞇,覬覦她長生的秘密?
以她的壽元如何能用長生二字?她是得了永生!
她已經不想等了,她現在就想坑死他!
覬覦她的秘密也就算了,還覬覦她爹爹的秘密?
呵呵,爹爹的秘密只有她知道!
小金樹道:“小澄子,別沖動!先跟他回家族吧!”
小澄子微微側首,沒有說話。
小金樹又道:“到了他的家族,你會有別的發現!”
小澄子淡淡的嗯了一聲,那就讓他多活一段時間!
不知靈光真人回家需要多久,小澄子總不能這么等著他。
她再次飛身到空中,俯瞰著這一片天地。
這一方天地像是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爭,入眼的盡是殘垣斷壁,十里之外,一柄長槍深深地扎進黃土中,旁邊還放著一個頭盔,經歷了一番歲月,長槍上的紅纓有些褪色,在風中微微晃動。
小澄子眼前的畫面一變,整個世界變成了另一番景象。
這方天地本是一座小城,在城主的整治下,這座小城雖不繁華,卻十分安穩。
突然有一夜,外敵進犯,來勢洶洶,當他們發現時,已是兵臨城下。
城主毫不猶豫地披上盔甲,提起長槍,跨上高頭大馬,化身為一位頂天立地的將軍,帶領城主府中的護衛共同守衛城門,另安排了人手帶著城中百姓撤離。
當夜下起了蒙蒙小雨,伴著刺骨的寒風,灑在每一個人身上。
敵軍太多,又兵強馬壯,攻勢一陣猛過一陣。
城門搖搖欲墜,他的手下請求他與百姓一起撤退。
城主卻寸步不讓,“我這是座城的城主,城在我就在,城破我便亡!”
若連他這個城主都退了,這座城就不在了,也會斷了百姓們的后路。
苦戰了一夜,他們的人沒有敵軍多,他們的武器沒有敵軍好,城門一次次險些被攻破。
一夜過去,死傷過半,城主連同守城的護衛們眼中都帶滿了紅血絲,仍堅守在第一線。
突然一位護衛來報:“城主,不好了!城門出現了裂痕,快要頂不住了!”
城主的手指頭顫動了一下,“還能堅持多久?”
護衛紅著眼睛道:“最多兩刻鐘!”
城主的眼睛動了動,“再有半天,撤離的百姓就能到臨城了!”
如若城破,敵軍騎著馬定能追上他們。
可是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兩刻鐘還遠遠不夠!
城主攜著一身視死如歸的勇氣,舉起了手中的長槍!
“眾將士聽令!立刻殺出去!所到之處,片甲不留!”
小澄子站在空中看著城門打開,他攜著一千多護衛殺向了敵軍的六千精騎。
另一廂,器靈驚聲道:“靈光!這…這真是見鬼了!”
靈光真人仍在趕路,“大驚小怪的,發生了什么事?”
器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意,“大魔王…果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靈光真人微微皺眉,“有話就說清楚,別在這里吞吞吐吐的!”
沐白真人的實力有多強大,無需器靈再重復一遍,他也不想聽!
器靈的聲音不穩的問:“你知道沐白真人家那個小東西在干什么嗎?”
靈光真人皺眉問:“不是讓你盯著她嗎?她又犯了什么事?”
器靈驚聲道:“她在畫卷西北之地自創招式!”
西北之地,是畫卷世界最荒涼的地方,把小澄子囚禁在那邊,只是想為難她。
靈光真人嗤笑道:“筑基大圓滿能自創招式?她在創什么招式?”
器靈道:“我也不知道,她站在空中,眼中有畫面在閃動!”
它看不清她眼中的畫面,當它想要細看之時,視線就會被一片迷霧阻隔。
但它十分肯定她要么是在自創招式,要么是在頓悟。
當然了,頓悟的幾率太小,西北之地也沒什么能讓人頓悟的!
靈光真人目光一閃,“筑基期便能自創招式的天才?”
沐白真人是怎么教孩子的?若能得知此法,他的家族便能更上一層樓!
靈光真人加快了速度往家族趕,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沐白真人的秘密。
小澄子的意識仍是沉浸在那個世界,城主的人太少了太少,對面兵強馬壯,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可是沒有一個人退縮,他們是拿命在拼,以自己的性命為百姓人爭取活命的機會!
鮮血灑在黃土上,遍地尸骨殘肢。
一個個懷著一顆必死之心,在浴血奮戰。
在戰場上,最可怕的是連死都不怕的人。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他們戰盡了最后一滴鮮血,最后含笑倒地。
爭取到了自己想要爭取的時間,他們死而無憾。
最后,只剩下渾身是血遍體鱗傷的城主。
10分鐘后替換 當然了,頓悟的幾率太小,西北之地也沒什么能讓人頓悟的!
靈光真人目光一閃,“筑基期便能自創招式的天才?”
沐白真人是怎么教孩子的?若能得知此法,他的家族便能更上一層樓!
靈光真人加快了速度往家族趕,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沐白真人的秘密。
小澄子的意識仍是沉浸在那個世界,城主的人太少了太少,對面兵強馬壯,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可是沒有一個人退縮,他們是拿命在拼,以自己的性命為百姓人爭取活命的機會!
鮮血灑在黃土上,遍地尸骨殘肢。
一個個懷著一顆必死之心,在浴血奮戰。
在戰場上,最可怕的是連死都不怕的人。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他們戰盡了最后一滴鮮血,最后含笑倒地。
爭取到了自己想要爭取的時間,他們死而無憾。
最后,只剩下渾身是血遍體鱗傷的城主。
最后,只剩下渾身是血遍體鱗傷的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