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里,留云城之事傳遍了整個南州域。
小澄子和小伙伴們一起離開留云城,搞出那么大的事情,當然是溜之大吉!
一群人出了留云城,一路向著渡苦城飛去,小澄子仍是坐在秋若水的飛行靈器上。
飛了小半天,秦逸終于忍不住了,“小澄子,你那大詛咒術…是真是假?”
小澄子回頭瞟了他一眼,當然是假的的,真有那么厲害的話,她早就詛咒真魔戰場消失了。
事實如此,小澄子面不改色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真的!”
秦逸追了上來,與秋若水齊頭并進,距離小澄子也近一點。
他沖著小澄子擠眉弄眼,“說說嘛,秋家的靈脈去哪了?”
小澄子下巴一揚,傲嬌道:“我的大詛咒術那么厲害,靈脈自然是枯竭了!”
秦逸一臉懷疑,“唉…算了,枯竭就枯竭吧,總之秋家的目的沒有得逞!”
頓了下,他又補充道:“我只是沒想到秋家主想抓你!”
秋若水道:“這種黑心肝的家族,有什么事情是他們干不出來的?”
秋家遭了大劫,秋若水心里好受很多,但是對秋家的恨意仍是半分未少。
不論秋家受到什么樣的處罰,她的親人都回不來了,也只能拉著秋家陪她一起不好過。
不知道奶奶現在身在何方,若是讓她知道秋家出事的消息,奶奶應該會很開心吧?
看了眼秋若水毫無表情的臉,秦逸識趣的轉移了話題,“小澄子,我特別特別好奇一件事情!你是怎么做到的,在短短兩天里,從筑基中期達到筑基后期,還未見靈氣虛浮,真是奇怪!”
慕清澤等人亦將目光投向小澄子。
他們也好奇不已,距離小澄子進階到筑基中期還不到半年,上一次她閉關只用了一個半月,已是令人驚駭的迅速,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恐怖,絕非人類能做到的。
若非認識她那么多年,他們也會懷疑她不是人類。
試想,像他們進階之后還要鞏固修為,光是鞏固修為都不止兩天。
她在短短兩天里修為大進,還根基穩固,就好像已經進階了很久似的。
小澄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覺得…”
說著,又是一頓。
秦逸急忙追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小澄子一本正經的忽悠道:“大概是我的修為被廢過太多次,我第一次修為被廢,足足用了半年才恢復到原來的修為。第二次又比第一次快一點,第三次比第二次快,第四次更快,在短短三個月里重修到煉氣九層!如果真要解釋,我想,這可能是熟能生巧吧!”
小澄子沒說第一次的半年,是因為蕭九夜整日帶著她不務正業。
如若有充裕的修煉時間,恢復到煉氣七層哪里用得著半年時間?
秦逸嘴角抽搐,“熟能生巧也沒那么變態吧!”
小澄子道:“肯定沒那么變態!像我進階筑基中期只用了半個月,這是熟能生巧的功勞!在秋家這次,是遇到一個合適的契機,天時地利人和,修為也就暴漲了!”
說到這里,小澄子轉頭望著秋若水,“這次還要感謝若水!”
秋若水驚詫道:“感謝我?”
小澄子點了點頭,“對,就是要感謝你!”
秋若水眨了眨眼睛,好奇道:“難道是那道天罰?”
秦逸等人都懵比了,天罰不劈死人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如若小澄子真的是借著天罰進階的,那還別人怎么活?
那座山頭上的陣法多是元嬰級別的,有那么高級的陣法相護,那些院子仍是化為了廢墟,小澄子一個筑基修士能大難不死,已是僥幸,怎么可能借著天罰進階?
小澄子點了點頭,“對,是那道天罰助長了我的修為!”
話音剛落,就見幾個小伙伴都是一臉懵比。
秦逸更是夸張地險些從半空中墜落。
“你…你不要騙我哦,我可是筑基修士!”
小澄子一臉嚴肅,“就你?你有什么好騙的?”
秦逸指了指自己的臉,“我長得好看,我長得很高!”
對上別人,他能說自己根基穩固,資質好。
對上小澄子這么個小變態,他那么優勢都不再是優勢。
小澄子一臉呵呵,“就你?我五哥和南初哪個不比你好看?”
秦逸立刻用仇視的眼神掃了另躺槍的南初與慕清澤!
“呵呵,我比他們有性格!”
小澄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望著秋若水正色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水,你以后可以多罵罵天道,我的修為就能蹭蹭蹭的漲!以后我進階有多快,就全靠你了!”
見小澄子一臉嚴肅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秋若水心中雖有諸多不解,仍是點頭應下了,“不知我這樣罵多了,天道還會不會降下天罰。還有你,挨多了天罰,會不會有損根基?”
小澄子道:“像這種程度的天罰,傷不了我!”
慕清澤無奈扶額,“還要辱罵天道?你們還想不想平安渡劫了?”
秋若水不禁皺眉,“你敬畏它,它自然是天道。我不敬畏它,它又能奈我何?”
慕清澤道:“會有問題的!”
小澄子道:“沒問題沒問題,你別瞎擔心!”
慕清澤立刻瞪她,“什么叫我瞎擔心?天罰之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小澄子撇了撇唇角,“等我從入定中醒來,天罰已經結束了!再說了,天罰降落一事,最大的受益人是我!你們知道秋家的靈脈去哪了么?”
這回就連南初都開口了:“去哪了?”
小澄子道:“早在我現身之前,靈脈已經消失了!受天罰影響,留云城中的靈氣一片狂暴,所以沒有驚動任何人!如果真要問靈脈的下落,我只能說它被我私吞了!”
說到這里,一道黑色身影飛快地掠了過來。
他怒吼道:“好啊,你是吞了秋家靈脈,才修為暴漲啊!”
慕清澤等人立刻回頭望去,只見一道黑影正朝他們掠過來。
小澄子手中突然多了一支符筆,“跟了一路,終于舍得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