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墻碎裂的瞬間,外面包裹著層層鐵荊棘,鐵荊棘層層交疊,布滿利刺,便是體修也奈它不何。{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臺下的觀戰的人失望極了,他們對這位體修抱有極大的信心,不料他連上手的機會都沒有輕易就敗了,仍是有很多人輕視小澄子,覺得她不過是運氣好,有一門厲害的身法。若是沒有這門變幻位置的身法,這位體修逮到她,她就死定了!也不知道下一場是誰遇到她,真是好運氣啊!
小澄子還在催生鐵荊棘種子,“道友若是出不來,可以認輸!”
那體修試了幾次,雙手被利刺弄得鮮血淋漓,他道:“罷了,不過是第一場。”
體修認輸了,這一場算小澄子勝。
因為他是第一次守擂,小澄子贏了也沒有獎勵。
這時候一個身披滿紗的女修抱著箱子上臺,“一百三十九號獲勝!”
是的,連勝十場內的人連名字都不報,之前的編號便是他們的代號。
這邊一宣布小澄子獲勝,她幾個小火球替那位體修脫了困,“道友承讓了!”
這體修道:“是在下輸了!”
等他下臺之后,那位女修抱著箱子來到小澄子面前。
“道友贏了,可以抽簽了!”
小澄子把探進箱子里,隨手摸出一枚玉牌。
她念道:“二百六十五號。”
這位身披薄紗的女修抱著箱子下臺,過了一會兒,又一位身披薄紗的女修領著一位男修上臺,那位男修長了張猥瑣的臉,目光一直在那位女修身上打轉,那位女修卻好似沒看到。
上臺之后,那位女修道:“第一場開始!”說完她便下去了。
這位猥瑣男修滿臉嫌棄地打量了小澄子一會兒。
“上一場讓你僥幸贏了,遇到我,你就沒有那么好運氣了!”
小澄子斜著眼睛審視他,哪來的智障,一上臺就開始拉仇恨。
“呵呵,我覺得我還能再僥幸一回,我還要感謝你上臺給我場次呢!”
這猥瑣男修立刻出手了,一出手就是三張小火龍符,小澄子手一揚,一面水幕攔在她身上,三條小火龍撞上水幕便消失了,水幕顫了兩下也消散了,這男修手一招,掌中使多了一把短刀。
小澄子散布了八個影子,等他的短刀出手之時,她再與影子變幻位置。
這男修一邊指揮短刀攻擊小澄子,一邊捏了一個個小火龍術朝小澄子襲來。
小澄子一邊躲避短刀的攻擊,每次短刀快到身前時,她立刻變幻位置。
等小水龍一過來,她面前便會立起一面土墻,將小水龍攔下。
不給那個男修變幻招式的機會,小澄子法訣一捏,五面土墻從左右前后還有頭頂壓迫而來,速度極快,這位男修閃身就跑,卻被兩朝土墻夾在中間,險些夾得他吐血。
這男修剛受傷,未來得及控制短刀,那把一直追著小澄子跑的短刀突然掉落在地。
不等他推開兩面土墻,小澄子乘勝追擊,又是五面火土墻朝他圍攻而去,讓他躲無可躲。
臺下的吃瓜群眾頓時覺得這位男修太倒霉,只怪他速度太快,被兩面土墻夾在中間,一邊感嘆小澄子的氣運真好,有門厲害的身法讓那位厲害的體修拿她沒轍,結果被她陰了。
現在這位男修又是個沒用的,居然被墻夾了。
那位男修此刻在火土墻建立的封閉小室內受苦呢。他左一個水球術,右一個小水龍術,破了一層土墻,后面還有第二層,簡直沒完沒了,他好生氣啊,被一個小矮子給陰了,她捏法訣的速度實力在快了,一出手便是五面土墻,而且那土墻速度特別快,一眨眼就到了面前,沒有厲害的身法真的避無可避。
他在土墻小室中掙扎了許久,仍是選擇了認輸。
“行了行了,我認輸了,真他媽晦氣,一上場就被陰了!”
他一認輸,守在臺下那位身披薄紗的女修又上臺了。
她上臺道:“第一場擂主勝!第二場抽簽吧!”
將箱子捧到小澄子面前,小澄子的手探入箱子里,摸出一枚玉牌。
“一百九十五號。”
過了一會兒,等那位猥瑣男修下臺之后,一百九十五號上臺了,這是位女音修。
這位女修神色淡然,朝著小澄子點了點頭,“在下是音修,道友請吧!”
小澄子盯著她的琴看了兩眼,“你先動手吧,我想聽聽你彈琴。”
這位女修仍是一臉淡然,她單手抱琴,另一手撥弦,裊裊琴音帶著陣陣殺意。
小澄子遠遠地看著那位女修,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識海在遭到攻擊,每一聲琴音響起,她的識海便會遭到一次沖撞,可惜她的識海太過強大,這點沖撞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甚至感覺不到疼。
臺下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盯著擂臺上的兩人。
“這小矮子兩次都是僥幸過關,這女修運氣真好!”
“可惜擂臺上有隔絕陣法,戰斗開始之后我們聽不到臺上的動靜。”
“我也想知道那位女修彈的是什么曲子,怎么那個小矮子半點反應都沒有?”
夏亦竹瞳孔猛地一縮,這首曲子她練過千百回都不止,可謂音修最強的必殺招之一,看小澄子仍像個沒事的人一樣聽著曲子,這簡直沒天理,識海攻擊居然傷不到小澄子?
小澄子靜靜地聽了一會兒,她才道:“這曲子真好聽,殺意凜然,氣勢十足!”
這女修臉上的淡然終于維持不下去了,“你居然不受影響,這怎么可能?”
“可能啊,你在攻擊我的識海。”
“可是你未受到影響!”
這女修目光一冷,立刻換了首曲子,一首攻擊神識的曲子。
小澄子收回神識,她的神識乖乖的縮在識海中,有強大的識海相護,什么曲子都拿她沒辦法。
“我的神識回到識海中了,你還有什么招數盡量使出來!”
這女修又換了首殺曲,就在琴音傳來的時候,小澄子法訣一捏,數道水幕將她包圍在甚中,琴音也被隔絕了,可謂不費吹灰之力便讓這位女修慘敗。
臺下法修覺得這位的女修實力不濟,可是音修們卻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