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一次經驗,小澄子十分無奈,天元仙府的傳送陣就是故意的吧?
沈墨北嘆息道:“那我們小心行事!你跟在我身后!”
小澄子道:“嗯,你走前面吧!”
沈墨北取出一塊月光石,倆人在這個地方轉了許久,也不知道這是妖獸身上的哪個部位。{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找不到出路,也沒有見到其他人,小澄子心中納悶不已。
四周靜得可怕,附在妖獸身上的黏液時不時滴落下來,這種黏液腐蝕性極強,小澄子的法衣不小心沾到一點點,就被腐蝕掉了一大塊。
又轉了兩圈,現這個地方完全是封閉的,他們找不到出口。
小澄子道:“我上次在天元仙府養傷用了半年時間,等我傳送出去時,上一批的九個機緣者都被困在斷魂崖上不去!如今我們被傳送出來,那八個機緣者卻不在。他們應該是出去了吧?”
沈墨北一臉懷疑道:“這個地方太過古怪,僅憑他們幾人之力,想活著走出去很難!”
因為這只妖獸的古怪,沈墨北也不敢貿然試探。
這一等就是一天,這只妖獸似乎在沉睡中,隨著它的一呼一吸,小澄子與沈墨北腳下一直在輕輕晃動。
一天過去,他們還找不到出路,沈墨北道:“你退后一點,我試試硬拼!”
小澄子立刻離他遠遠的,“好了,你動手吧!”
沈墨北執起落云驚風筆,隨著筆尖游走,紫色雷光慢慢的匯聚到一起,氣勢凌人地朝著他前面肉墻撕裂而去,看著氣魄逼人,威力非凡,可惜雷光散去之后,肉墻上就連一絲痕跡都未能留下。
小澄子與沈墨北雙雙皺起眉頭,這究竟是什么妖獸?
小澄子道:“再試幾次吧,總不能在它腹中被困一輩子!”
沈墨北輕輕地嘆息,“這妖獸可能是化神期的…”
小澄子驚訝道:“八階妖獸便可化形,化神期的妖獸也該是人形。我玄天宗就有個老祖留下自己的靈獸,那靈獸老祖鎮守玄天宗萬年,幾年前才離去。”
沈墨北解釋道:“即便是化形之后,妖獸亦能恢復本體!”
小澄子一噎,她真的沒有聽說過。
沈墨北又試了幾次,仍是不痛不癢,一絲痕跡都未留下。
當然了,這只妖獸也沒有被驚動,仍是靜靜的停在那里。
屢試屢敗,沈墨北總算收手了,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濁氣,“我全力數擊,它依然毫無傷。”
硬拼不行,就只能等了,安又青他們八個筑基修士能出去,總不至于沈墨北這個金丹修士被困在這里。
小澄子道:“那就等吧,等到合適的時機,總能出去的!”
沈墨北退到小澄子這邊,“嗯,那就等吧!”
遍地都是帶毒的黏液,都不能打坐修煉,倆人時間保持著警惕,靜候時機。
這一等就是十天,十天之后,倆人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在飛移動,度之快讓小澄子有點站不穩。
好在她手疾眼快抓住了沈墨北的衣袖,“機會來了,它醒了!”
沈墨北也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他小聲道:“它移動度非常快,但卻平穩得可怕,它要么是天上飛的妖獸,要么是水里游的妖獸,絕非6地上行走的。”
話音未落,便得到了證實,頭頂上方突然撕開一道口子。
無數妖獸魚蝦混著海水沖了進來,小澄子與沈墨北一起被海水沖倒了。
沈墨北道:“果然沒錯,這是水里的妖獸。只是不知道這是在哪片海域。”
既然是水里的妖獸,想從它嘴里逃出去難如登天。
當然了,就算逃出去,也跑不掉,畢竟水里就是它的主場。
小澄子與沈墨北被妖獸魚蝦們給包圍了,這些魚蝦妖獸似乎都被震暈了,都漂在水里沒有半點反應,否則小澄子與沈墨北還要斗這些妖獸,可能會殺不過,畢竟這里還有五、六階妖獸。
隨著海水浸泡,那些黏液混入海水中,小孩子與沈墨北身上的皮膚都被腐蝕得慘不忍睹。
可這些黏液對魚蝦類妖獸似乎有著致命的殺傷力,一只只很快就死了。
看著眼前遍地的妖獸尸體,小澄子撞了下沈墨北的胳膊,“要不要把妖丹給掏了?”
妖丹最大的用途是煉丹,眼前這一片妖獸尸體高階的有七階妖獸,距離化形僅一步之遙,低階的也有一階妖獸,這么多妖獸混在一起,能掏多少妖丹?
這里至少有十來只七階妖獸,七階妖丹可值錢了,一顆七階妖丹少說能賣個三五萬靈石。
沈墨北略一思索,便應下了,“好,等會我們平分。”
說動就動,倆人開始從妖獸尸體里剖妖丹,妖獸尸體雖然值錢,可最值錢的仍是妖丹。
等他們將妖丹都剖出來,又過了三天,腳下又出現一條通道。
沈墨北一手拉著小澄子從通道出去,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倆人隨著一些廢渣被排了出去。
與他們一起被排出來的還有安又青八人,十人在水中相遇,都是一身狼狽。
沈墨北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巨物,不知道是只什么妖獸,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那里。
“走,我們盡快離開這里!”
這只妖獸似乎并沒有現他們,沈墨北帶著小澄子在前,安又青那八人緊隨其后。
經過小半天,十人登上一座小島,皆是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
等到眾人緩過勁來,顧辭問道:“沈前輩,小道友,舍妹沒有跟你們一起出來嗎?”
小澄子皺眉看了他一眼,實話實說道:“她死在仙緣梯上!”
顧辭臉色劇變,眼中閃過一絲痛色,“是小道友動的手?”
想起顧念在他最關鍵的時候出手相擊,沈墨北就沒有好感,他神情不悅道:“是我下的手,你有什么不滿沖我來,與她無關!”
顧辭臉色劇變,眼中閃過一絲痛色,“是小道友動的手?”
想起顧念在他最關鍵的時候出手相擊,沈墨北就沒有好感,他神情不悅道:“是我下的手,你有什么不滿沖我來,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