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協議簽署之后,故宮博物院先離開,蘇富比拍賣行則是過來先給秦牧白家里面的兩幅油畫進行了詳細的拍照,視頻等錄制過程,最后才離開了。這個自然是宣傳時候用的。
隨后山米爾他們就直接離開了中國回到了美國,秦牧白手上自然也有著完整的蘇富比拍賣行開具的證明文件,這些詳細的證明文件證明他們拿走的是真跡,也就是說,哪怕現在外界鑒定出那四幅畫是贗品,蘇富比也得按照真跡來給秦牧白錢。
所以,東西他們帶走了也不要緊,現在他們比秦牧白著急。再說了,所謂心理有底不慌,秦牧白手里面有著木乃伊這種逆天的東西,我還怕你這個,你敢黑老子的,信不信老子將你一次拍賣會的所有藏品給你毀了。
回到美國之后,蘇富比拍賣行立刻召開了盛大的新聞發布會,表示有世界級的重大發現。
這個新聞發布會他也看了,事關秦牧白的事情,這自然是要觀看了。
“各位記者朋友,今天我們代表蘇富比拍賣行宣布一件重大的發現!我們在民間發現了遺落的梵高的真跡!”當這次新聞發言人的山米爾宣布這個決定的時候,在場的記者都轟動了。
遺落的梵高的真跡?這也就是說從來沒有被人們所發現的。
當山米爾宣布來自于中國的客人繼承了家族一百多年的遺產,然后發現,他們的家族祖先在一百多年前曾經跟梵高產生過交集,并且有四幅完全不同的畫作。
隨著山米爾的介紹,蘇富比出具證據里面不僅僅有荷蘭以及歐洲其他國家著名的梵高研究的學者的證明,還有業內油畫界的十幾位的鑒定大師的共同鑒定證書。
另外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出息了新聞發布會,這個人秦牧白不認識是一個歐洲人,大概六七十歲左右的年紀,這個人一出來的時候,看的出來,現場的這些記者們非常的激動。
“大家好,我相信大家相當一部分都認識我,如果不認識我,也不要緊,我叫摩蘇爾,相信知道的我都清楚,我從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迷上了梵高,然后我的一生幾乎都是在研究梵高中度過的,可以說,我甚至代替梵高過完了他的一生,而這一次的發現,無疑是梵高歷史上的重大發現。”
“在這位神秘的東方賣家的家里,我們看到了四幅與眾不同的梵高的畫,而這四幅畫代表著梵高的另外一個境界,代表著梵高在他去世之前,他已經擺脫他前半身的困苦,梵高對色彩的運用無與倫比,但是他的所有畫作里面幾乎都有著負面的情緒。
雖然他畫的那些色彩熱情洋溢,但是知道的人,讀懂梵高的人,都能從里面讀懂他內心的困苦與孤獨,但是這四幅畫卻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喜悅以及歡喜還有他對這世界第一次充滿了希望。”
“根據我們找到的一些史料記載,梵高在去世不久之前他認識了一位來自古老東方古國中國的客人,這位客人當時應該已經是新加坡人,他出現在了歐洲,跟梵高成為了朋友,或者說,這個朋友的出現,開導了梵高,讓梵高放開了自己內心的心結。”
“讓他做出了這四幅畫,而這四幅畫的時間根據我們的計算,在這四幅畫之后,梵高就僅僅畫了兩幅加歇醫生畫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隨著現場的描述,蘇富比拍賣行很快就戰士了兩幅與眾不同的畫作,當然另外兩幅是通過照片以及視頻來展示的,尤其是當那副巨大的東方油畫以及畫像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驚呼出聲。
不過蘇富比拍賣行也宣布,那兩副畫是不會被拍賣了,因為畫的主人很快就要建立自己的博物館,大家日后可以有幸在那個東方古國的博物館里面見到那兩幅梵高的畫。
而拍賣的就只有四幅畫,其中兩幅是梵高的舊作品,但是據說已經損毀了,但是現在卻出現了。
但是那兩幅飛鳥以及夢中的田野這兩副畫,因為背后就是梵高的字跡以及簽名,以及飛鳥那獨特的視角,以及兩副畫跟梵高以前完全不同的色彩運用,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這兩副畫真的跟梵高以往的真跡風格并不同。
但是風格不同,筆觸,時間,等等其他的鑒定卻可以證明這兩副畫就是梵高親筆所畫。因為顏料所經歷的時間的沉淀是很難用現代技術做舊的,所以這些東西都可以做出準確的判斷。
不過秦牧白才不會告訴他們,這畫畫出來真的不超過一個月。
但是這兩幅與眾不同的畫跟梵高以前的畫一比,所有人都能強烈的感覺到那種不同的情緒,這是一個很神奇的事情。或許你單獨看梵高的一幅畫你也不覺得什么,但是當兩幅一堆對比,似乎大部分人都能感覺的出來,這副飛鳥以及夢中的田野兩副畫里面,蘊含的那種喜悅。
它的色彩運用似乎更加的明亮,似乎明明都是同樣的顏色,你就是覺得這個顏色就比那個顏色顯得更加的色彩命令,令人心情愉悅。
或許這就是畫家在畫里面所傾注的感情的不同吧。秦牧白也能感覺的到這種不同,也許,這也是贗品和真跡的區別?
當整個新聞發布會結束的時候,這個消息真的轟動了全世界,而蘇富比也宣布將在一個月之后,正好馬上要進行的秋拍大會上,這四幅畫將會加入拍賣。
而國內的網絡上面也是騷動了,因為這四幅畫的主人是一個中國人,而一個中國人居然認識梵高,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雖然說在那個時代很多人都知道在歐洲已經有不少的中國人了,像是中國勞工等等。
但是實際上沒有人想過這兩個人會產生什么聯系,而現在,這結結實實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尤其是,更讓人震驚的是,這四幅畫居然都在一個中國賣家的手里。至于這個中國賣家到底是誰,那就沒人知道了。
當然,也不是完全的沒人知道,網絡上面的震驚,也只是震驚于居然還有四幅從來沒出現過的梵高的畫,但是那些研究梵高以及歐洲的歷史學家,考古專家們差點跌碎了一地的下巴。
這個怎么看都覺得不太可能,但是事情就是這么發生了,無論他們如何的不相信都不成,這就是事實。于是這些歐洲研究梵高的歷史學家,以及一些考古學家開始瘋狂的去研究跟梵高有關的文學記載。
或者是研究一些當年采訪的一些記載,去試圖尋找一些關系,但是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越是這樣的尋找,反而越會自發的找出來一些東西,讓這兩者之間產生聯系。
本來,那個時代在歐洲就有不少中國人或者是亞洲人,跟梵高出現在同樣的一個城市自然也沒什么不可能的。所以這種瘋狂的搜查,立刻就搜查出來了不少的只言片語的記載,說實話,平時這些只言片語,大家根本不會聯系到一起。
而且也很容易忽略,但是當這四幅畫“鐵證”出現之后,人們反過來尋找的時候,這些東西似乎都紛紛跟梵高掛上了關系。
對于這個,秦牧白只能說,你們真的想多了。
但是對這些研究梵高的人來說,這些事情可謂是非常的重要,隨著越來越多的“證據”發現,這四幅畫以及梵高的人生似乎都有了一些“改變”,對于這些,秦牧白很干脆的保持了沉默。
不過消失了十來天的楚江王,再一次出現了。
“你的新任務來了。”楚江王很干脆的開口說道。
“呃,什么任務。”秦牧白覺得這家伙的語氣有些不對。
“喬治·華盛頓。”楚江王的嘴里面吐出來了五個字。
“噗…”秦牧白繞是已經有了心里準備,但是這一次還是被嚇了一跳。
喬治華盛頓,就算是一個中國人都知道這人是誰,美國的第一任總統,美國獨立戰爭的大陸軍總司令,可以說,他是美國的開國領袖。
“好吧,什么時候。”秦牧白吃驚過后,也就淡定了不少,不過貌似這次要去美帝了啊,秦牧白還沒去過美帝呢,他以為自己第一次去美帝會是在拍賣會的時候,沒想到這么快就趕上了。
比如說華盛頓的斧頭?雖然說那個小故事基本可以肯定是作者編造的,要不然說,很多你以為的歷史其實都不是歷史呢。
“慣例三天后!對了,還有一件事。”楚江王先告訴了秦牧白時間,然后又突然補充了一句。
“什么事?”秦牧白立刻挑了挑眉毛。
“我可以補給你4萬績效點,赤兔我要帶走。”楚江王飛快的說道。
“不行!”秦牧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你考慮好了?這你是最后一次機會,以后你別說我坑你。”楚江王反問道。
靠!楚江王這么一說,秦牧白又有一些忐忑了。不過,楚江王這個摳門貨,愿意拿出來4萬績效點,就為了帶走赤兔,秦牧白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我要赤兔。”秦牧白很干脆的說道。
“OK,那這件事就算是結束了。”楚江王飛快的說道。
“好。”秦牧白有些忐忑的算是干脆答應了下來,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干脆點。不過,他真是被這個賤人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