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這里住的不好嗎?”秦牧白有些奇怪。
“我的哥哥啊,為什么你自己心里沒數嗎?我在你這住這么久了,媽每天打電話問我什么時候回去,平時我說你這里距離我單位近,這還有的說,但是正好周末了,我要是再不回去,老媽該過來了,你想好怎么解釋了嗎?”秦牧霜翻了個白眼,壓低聲音說道。
“呃,好吧,原來是這樣,那你回去吧。”秦牧白有些尷尬,趕忙開口說道。
“對了,老媽讓你也抽空回去,說是問問你到底怎么回事。”秦牧霜又開口補充道。
“那她不直接給我打電話。”秦牧白有些驚訝。
“你前段時間不是出國了嗎?我跟老媽說了,雖然你電話通著,但是老媽沒敢打,不是有國際漫游嘛。”秦牧霜聳聳肩膀。
“那我知道了。”秦牧白點點頭。
“我說你總要給老媽一個解釋啊,這樣下去不是個事。”秦牧霜拉住秦牧白說道,“尤其是你現在這錢賺得也太快了,我都不敢相信了,你這接待的都是什么人啊?一天給你幾萬的,但是你這古董是怎么來的?”
“這些古董其實咱們老祖宗留下的,留給長房長子長孫的,我達成條件了,然后他們從新加坡送回來的。”秦牧白立刻開口說道,這個借口可以直接說出去了,因為這些人都是真實存在的,自然不怕戳穿。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他們送過來的那些箱子上面不少都是海關的批文。”秦牧霜立刻恍然。
秦牧白知道這應該是單獨送過來的唐寅他們的畫,秦牧白請的商城里面的快遞運送團隊。
“不過你哪來的錢啊?這些畫可以給你,但是進入國內要報關吧?這些東西的關稅你怎么繳納?”秦牧霜有些好奇。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些東西就是直接回國了,手續不是我辦理的。”秦牧白搖了搖頭道。
繳稅的事情秦牧白是知道的,從國外買古董回國,如果是自己收藏的話,通過正規途徑進入國內,要報關,報關的話,是要繳稅的,但是繳稅的比例,以及怎么繳納,秦牧白就不清楚了。
這些事情不是大眾能玩的起的,自然也沒人關注,至于他手里面的東西怎么過關的,那就不太清楚了。
其實在國外買的古董想要帶回國有時候也簡單,比如像是瓷器,古畫,都可以說是工藝品,但是這玩意,如果你說是工藝品有時候會有后續麻煩,反正這東西還是走正規途徑比較好。
尤其是現在這些東西越來越嚴格,一些普通的奢侈品之類的這些倒是無所謂,反正你買回來使用的,但是古董這東西是收藏用的,還是要有一定的正規渠道的費用的。
“好吧,你這真是走了狗屎運了。”秦牧霜搖了搖頭,反正她是想不通,就算是這些東西是老祖宗的規定,要交給長房長子長孫,但是人家那些收藏保管這些古董的人就這么心甘情愿嗎?
“嘿嘿,誰讓我是長房長子長孫呢,對了,你最近零花錢夠不夠啊?”秦牧白嘿嘿笑了兩聲才開口問道。
“哎呦,你這是想給我零花錢嗎?”秦牧霜有些驚訝的哎呦了一聲,打趣道。
“怎么,不行啊?哥哥給妹妹零花錢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秦牧白理直氣壯的說道。
“是嗎?是挺正常啊,但是從小到大,你給過我零花錢嗎?而且,從初中到高中,誰沒事就跟我要錢花來著。”秦牧霜滿臉詭異的看著秦牧白問道。
“呃…那不是老媽他們偏心,給你零花錢多嘛。”秦牧白噎了一下,然后又理直氣壯的說道,本來這就是事實嘛。
“還不是你自己花錢快,我舍不得花錢,最后我的零花錢都被你騙走了。”秦牧霜撇撇嘴道。
“才不是呢,是老媽說女兒要富養,所以給你的零花錢多,這都什么理論憑什么男生就要窮樣,女孩就要富養,我覺得應該一視同仁。”秦牧白翻了個白眼。
“這樣啊,那要不然明天讓秦琰她們穿的破爛點?”秦牧霜偷笑了一聲,開口問道。
“呃,我剛剛只是說我的意見,但是我的意見是錯的,老媽的意見是對的,女兒就是應該富養,沒錯。”秦牧白立刻換了語氣,自己的女兒當然要富養了,特么的,老子不富養,萬一將來被一個小混蛋很輕松騙走怎么辦?
“不要臉,行啦,我又不缺錢花,你不用給我了,留著給你的兩個女兒花吧,她們花錢的地方以后還多著呢。”秦牧霜笑著說道。
“那不行,誰讓你是我妹妹呢,咱老妹兒也必須疼啊。”秦牧白攬著秦牧霜的肩膀,嘿嘿的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請我幫忙?”秦牧霜立刻滿臉警覺。
“你看,你哥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能有什么事情請你幫忙,沒有的事情,那我直接給你轉支付寶了啊。”秦牧白很干脆的說道。
“行吧,你隨意吧,二十多年了,能花上我哥給的零花錢,不容易。”秦牧霜聳聳肩膀說道,“我去收拾屋子了,我覺得,你趕緊找個保姆吧,不然的話,這房子,我是不住了。”臨走的時候,秦牧霜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秦牧霜去收拾屋子了,秦牧白干脆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秦牧霜轉了二十萬過去,他手里面還完了李愛國的房款之后,手里面大概還有500萬,加上這些天的工資什么的,大概還有530萬左右。
這些錢距離開一個博物館的距離…還是遙遙無期,不過自己手里面已經有不少可以賣的畫了,到時候這些都可以拍賣,前期的啟動資金應該是可以湊齊了。
最起碼,先把買地皮的錢給湊齊了。
幸虧呼市的地皮不是很貴,要是像是明珠市那樣的地方,購買一塊能夠開大型博物館的地皮…估計秦牧白得搞一副《蒙娜麗莎的微笑》才夠。
到樓上看了看,兩個小家伙正在一本正經的坐在書桌上面學習,秦牧白想了想,沒有打擾她們,而是直接下了樓,進了自己的藏寶室。
等進了藏寶室之后,秦牧白就微微愣了一下,藏寶室里面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樣子了,此刻墻壁上面已經掛滿了古畫,而且都是用特殊的保護玻璃框保護好之后的古畫,整個墻壁已經掛滿了一圈。
秦牧白立刻挨個看了起來,最多的自然是唐寅的畫,唐寅本來產量就比較高,這家伙更是給了秦牧白全套的畫作,而且不僅僅如此,其中最顯眼的自然是張擇端的那三幅唐寅拿出來的畫作。
原本早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三幅畫作,而此刻卻安安靜靜的掛在他的墻上。這三幅畫作的具體價值秦牧白不好評論,但是估計至少是用億來做單位的。
而唐寅的畫作秦牧白挨個看了一圈之后,就有些苦笑不已,因為這其中不少畫作現在在全國各地的博物館里面保存著,自己這里又出來一副真跡…這到底算什么?
難道說當時的唐寅畫了兩幅嗎?這個說法倒是也能說的出去,但是既然唐寅給了,秦牧白又能不將這些重復的畫作銷毀。
想了半天,秦牧白干脆不想了,算了,反正自己這來源的渠道是新加坡那邊,至于外界怎么猜測那是外界的事情,不過秦牧白心里倒是大概有了想法,那就是像是這樣重復的畫,以后盡量少要了。
不然,沒得解釋啊,如果這樣的東西多了,很容易讓外界的人以為秦牧白手里面有一個制造贗品的高端工廠,已經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
呃…雖然特么的,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但是秦牧白肯定不甘心啊。
看完唐寅的畫作,剩下的就是梵高的畫作了,梵高當時是只有兩幅油畫,是現場畫的,尤其是那副巨大的油畫,此刻雖然已經處理完畢了,但是是擺放在地上的。
秦牧白跟梵高要了兩幅畫,一副是《加歇醫生》一副是毀在日本戰火中的《向日葵》,他應該有四幅梵高的畫才對,但是此刻卻并不是這樣,這里一共有六幅梵高的畫。
而多出的一幅是《飛鳥》,這是畫的名字,因為在油畫的留白處,有梵高的簽名,畫的名字,以及他給這幅畫寫的一句話:我就是那夢中的飛鳥。
而這幅飛鳥名字叫飛鳥,但是卻并沒有任何一只鳥,而是一種獨特的視角,如果現代人一看的話,立刻就會明白,這不是從飛機上面往下所能看到的白云,大地那樣的景色嗎?
怪不得叫飛鳥,應該是畫的主人變成了飛鳥,而另外一副則是《夢中的田野》,是梵高所擅長的田野風景畫,但是不同的是,這幅畫的色彩以及上面的人物跟他以前的風格完全不同,色彩很明亮,上面的人物臉上掛著笑容,一看整幅畫就仿佛充滿了陽光,希望,以及夢想。
這些畫值多少錢秦牧白不知道,不過這些畫如果賣的話,估計只能是上拍賣行了,而且還是那種國際頂尖的拍賣行,梵高的油畫,國內雖然也有人買,但是這畫怎么說呢?總體而言,外國的學者更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