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不是別人,正是跟周星見過一次,找周星寫閱兵主題曲的焦老的女兒——焦水云!
當然,從龐久生嘴里,周星也知道了,這焦水云可是朱拉的媽!
如果將來他和朱拉成了,這可是周星貨真價實的丈母娘啊,面對她的要求,哪怕是命令,周星哪敢有半點不忿。
當然,一切都是在合理的前提,要是焦水云提什么非分的要求,比如讓離開她女兒,周星自然不會答應。
上次是周星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哪怕在焦老面前,周星也敢跟她針鋒相對,甚至還擺了焦水云一道——周星寫歌一旦讓她滿意,她未來答應周星一個不違規不違法的要求。
那個時候周星還不明白李天地為什么一直給自己使眼色,但在知道焦水云的身份后,周星就感激起自己這個大伯來,有了這個承諾,至少朱拉的老媽這里,只要她信守承諾,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
當然,上次跟龐久生聊過之后,他就知道問題的關鍵在于朱拉父親那邊,不過能讓焦水云不反對,已經是一步成功了。
但此刻,哪怕周星想保持平靜,但有朱拉的關系在,周星也不可能跟什么沒發生一樣,身份變了個,心理自然也有了改變。
聽到焦水云下意識的問題,周星心虛道:
“額…呵呵,我是來參加美國達人秀的,這周五您就能在電視上看到了。”周星訕訕道。
電話那頭的焦水云稍微松了口氣,不過還是道:
“哦,是嗎?你這野心還不小吶,國內才剛有些成績,就往美國跑,別到頭來兩邊都沒跑出名堂,腳踏實地一點不好嗎?”
焦水云絲毫沒意識到,她跟周星說話的口氣,分明就是一副長輩的口吻,當然,按照她的年齡和身份來說這沒有什么,但如果換個人,就能聽出話里的一些味道——雖然嗔怪,但卻是為周星著想。
周星能說什么,難道說我根本就不是為了名頭,而是來找你女兒的?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周星都想問這個丈母娘,你女兒究竟跑那兒去了。
不過周星最后還是沒敢問,一方面他不知道焦水云會不會說,而且萬一問了,他們再把朱拉弄到別的地方去,那周星哭都來不及。
“我沒有,只是最近沒事,就想過來嘗試一下,就當鍛煉嘛。”周星解釋道,說了一個自己都不那么有信心的理由。
“算了,你的事情我可沒那個閑心去管,既然你現在不在京城,那等你回來了就直接來華夏音樂學院吧,我再跟你說具體的事情。”焦水云道。
“哎,好的。”周星下意識的就答應了。
話一出口,不僅周星愣了一下,焦水云也有瞬間的愕然——這還是上次那個跟自己針鋒相對的家伙?
怎么突然間就轉性了?
難道說…他知道寧寧跟我的關系了?
不不不,寧寧不可能告訴他這些,否則也不可能去美國了。
嗯,一定是這樣。
雖然疑惑,但焦水云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周星也意識過來,自己剛剛太不矜持了,不過周星也明白,面對朱拉的老媽,自己怎么可能拒絕。
而焦水云回過神來之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也不要想那么多,這對你是好事,有這樣一個履歷,至少會讓你以后的路更加平坦一些。”
周星自然點頭稱是。
掛斷電話后,周星苦笑搖頭,隨即腦海里再次浮起朱拉那倩麗的身影。
而龐久生見周星放下手機,于是問道:“是焦水云?”
周星點了點頭,解釋道:“她負責今年的閱兵晚會音樂統籌方面,之前我給她寫的那首歌已經成為閱兵的主題曲,這次她想讓我去演唱。”
唐韻立刻笑道:“這是好事兒啊,而且還是你跟丈母娘親近的機會。”
周星哭笑不得:“我剛剛都差點露陷了,而且她好像也有些懷疑,覺得我來美國意有所圖,就是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知道她是朱拉的母親。”
唐韻噗嗤一笑,龐久生也忍俊不禁起來。
“你這話,說得跟繞口令似的,我都快被你繞暈了。”唐韻笑道。
周星揉了揉腦袋,隨后神色堅定道:“不想這些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朱拉心里還有我,誰也阻攔不住。”
龐久生拍了拍周星的肩膀:“哥支持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說。”
說著,龐久生道:“如果只是我一個人,或者我父親幫你當說客,其實效果并沒有那么明顯,但如果你能爭取到更多的人支持,然后再加上我們家出其不意的支持,那情況可能就會有變化。”
周星點了點頭:“我明白,龐大哥,謝謝你。”
他聽出了龐久生的意思,如果是別的事情,有他們龐家勸說,朱拉的父親怎么都會賣這個面子,但關鍵這件事涉及到朱家和彭家當初的約定。
周星作為攪局者,對于朱拉的父親,以及彭浩康的父親彭志來說,這都是打臉,或者說以他們的身份,這件事會讓他們非常丟臉,肯定不會輕易妥協。
而龐家雖然厲害,但畢竟還是外人,頂多敲邊鼓,如果插手人家家里的事情,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當然,最主要的是涉及到臉面,彭家丟不起這個人,自然會無比強硬,而朱拉的父親也會背上一個背信棄義的惡名。
龐久生提醒道:“打鐵還需自身硬,當有一天,你展示了自己的能量,或者說未來的潛力,再加上我們這些外在的助力,可以跟彭浩康站在一個水平線上的時候,朱拉自己的選擇才有意義,而且彭家也無話可說。”
周星點頭,心里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變強,不僅僅是財富上的,還有身份和地位!
隨后一路無話,一直到飛機降落在京城國際機場。
因為龐久生有自家的車早已等候,所以周星直接坐他們的車,先把周星送到華夏音樂學院后,龐久生兩人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