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超不以為意,盯著周星道:“你難道不覺得我分析的很有道理?”
周星沒好氣道:“封殺我對朱拉他們有什么用?一點意義也沒有!”
郭超思索道:“可能就是惡心一下他們?”
周星無語道:“我說你說話能不能靠點譜?別把我想的那么重要,我就是一個小人物,尤其是對那些大人物來說,甚至他們恐怕都不知道有我這號人。”
“那…”郭超撓了撓頭:“我就真想不出來了…”
周星夾了一筷子菜喂進嘴里,邊吃邊道:“我也沒想過讓你給我找出原因,就是有點郁悶,找你說說。”
周星心道既然連李天地都得隱瞞,可見其中的分量,又哪是自己這些凡夫俗子能揣測明白的,想多了無異于庸人自擾。
聽到周星這么說,郭超搖了搖頭,心里也有些無奈。
隨后,兩人邊吃邊喝邊聊,聊笑聲工廠,聊周星在京城市和軍區的聯歡會上的節目,聊春晚,就是沒再聊朱拉的事情。
不是遺忘,而是無法關注,根本不知道從何聊起。
不知不覺間,一人一瓶一斤的二鍋頭慢慢就見了底。
“我差不多了,跟你這個家伙不能比,不喝了。”郭超擺了擺手道。
周星點頭:“行,一瓶就一瓶,我也覺得舒服多了。”
郭超忽然道:“回頭你那功夫也教教我唄,不說打多少人,至少讓身體好點,酒量好點,是吧?”
周星似笑非笑的看著郭超:“還有那方面你也想強一點吧?”
說著,周星露出你懂的神色,讓郭超一陣尷尬,瞪了周星一眼:“你才想!”
周星笑道:“不想你臉紅什么?”
郭超沒好氣道:“廢話,我都喝一斤二鍋頭了,臉再不紅真成神仙了。”
“哦,喝多了啊”周星問道。
“差不多。”說著,郭超似乎還配合似的打了個嗝。
周星頓時笑了起來:“不是有個詞兒,叫飽暖思什么嗎,還有酒后亂什么的,這都是千百年來古人總結出來的,你看看,古人早就想到了,吃飽喝足,就開始想些什么玩意兒了,很正常,放心吧,我一定教你,讓你生龍活虎,夜夜那啥!”
郭超這下真的老臉一紅:“滾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天天精蟲上腦,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只有你這萬年老處’男才會整天想入非非。”
說到這里,郭超突然神色一動,看著周星:
“你說…會不會朱拉對你有意思?結果他們家發現了這個端倪,然后棒打鴛鴦?所以當初才封殺你,就是想毀了你,然后讓朱拉死心?”
周星一呆:“不能吧?這妞對你對我都差不多,我可沒看出區別,再說了,連我都沒發現,她家人要是能發現這個端倪,那還真神了,不得天天把眼睛盯在她身上?”
“我怎么覺得這個倒很靠譜?”郭超雙眼一亮道,上下打量周星,一副精光四射的興奮,似乎發現了了不起的現象。
周星被這眼神看的心里發堵:“靠譜個毛線,我這個當事人都沒發現,你要能看出來還真見鬼了!”
郭超得意道:“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就是洞若觀火的旁觀者,看得清著呢!”
周星無語的看著郭超:“我現在發現你比我更適合當編劇,這么狗血的套路都能被你想出來,我建議你現在以這個題材編一個劇本,回頭咱們排個話劇出來,再改變電視劇、電影,然后大火大熱,咱們也跟著水漲船高,大紅大紫!”
郭超伸手摸了摸周星額頭:“你沒發燒吧?”
周星沒好氣揮掉郭超的手:“你才發燒了!”
說著,周星瞪著郭超:“你說她對我有意思,可以她的性格,是那么被動等待的人?你難道忘了她的名言:有吃的就得餓虎撲食,圍起來吃,她會羞答答的等這么多年?何況這中間我還頹廢了三年,一年比一年胖,身材相貌都走了型,還不怎么搭理人,這樣都能等下去,那我真夠佩服自己魅力的,可我又有什么值得人家喜歡?”
被周星這么一分析,郭超心里立刻有些不確定了:“難道是我想多了?”
“廢話,你那叫想多了啊,純粹是異想天開!”周星哂道。
郭超訕訕道:“好吧,可能今晚上喝多了…”
隨后周星跟郭超又吃了一會兒,然后兩人離開了。
不過今晚上兩人都沒走,直接在笑聲工廠老店里面睡的,睡前看著郭超跟他老婆打電話報備,讓周星一陣好笑,但郭超打完電話后,卻嘲弄周星單身狗,讓周星一陣郁悶。
其實今晚上是周星不想回家,準備在劇場對付一夜,郭超有些擔心周星,于是也決定不回去了。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繼續天南海北的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既然朱拉失蹤了,春晚又不能放棄,于是周星讓張俊紅頂替朱拉,跟他和郭超一起排練《策劃》,這可把張俊紅樂壞了,也讓其他演員羨慕嫉妒恨。
看到眾人的神色,周星道:“你們也不用羨慕,只要讓我看到大家的努力和提高,以后的機會還多著,也不要怕我沒好劇本,這些都不是問題,小品、話劇也都是小意思,以后咱們還會拍電視劇、電影,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一句話,只要你們有能力,我都會帶著你們一起紅!”
短短一番話,讓劇場所有演員一片歡騰鼓舞,接下來的排練和表演,大家都更加努力認真。
而周星回來的第二天晚上,交代張俊紅認真跟郭超對詞后,就回了36軍松嶺駐地,因為明天京城市的慰問團就要過來了。
不過慰問團安排了一天的行程,上午是跟軍區領導一起檢閱初選的受閱官兵,下午參觀軍營深入基層召開座談會這些老樣子,到了晚上才是晚會。
周星之所以提前過去,就是為了能有時間在前一天晚上再整體彩排一次,做到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