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教派的事情,已經斬斷了。
秦風走出去之后,就不再去管這個事情了。
此刻,秦風就行走在叢林之中。
梅山教派的事情,終于結束了。
也留下了諸多的疑惑。
秦風也根本沒有想到,無鹽婆婆居然會出現。
這也是秦風兩世為人,第一次見識到無上境界的存在。
心中的激動,自然是有的。
同樣的,這一次,對于秦風來說,也是一場機遇,能夠感受到無上境界的存在。
這對于秦風沖擊無上境界,還是有著很大的好處。
這種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時間緩緩的流逝。
秦風斬斷了梅山一脈的因果之后,并沒有立刻回到趙家村。
而是在湖南的一個小城市,也就是湘市居住了下來。
五大因果,已經斬去其三,商其一,只留下了最后的一道因果。
與自家爺爺的因果。
這一道因果,對于秦風來說,既難,又不難。
難的是這是自己的親人。
不難的是,這因果不大。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一般的斬斷因果,那么就會從識海之中,缺少一份對于此的感情。
簡單的一點來說,按照正常的因果斬斷,如果秦風斬斷了和自家爺爺的因果,那么當再次面對自家爺爺的時候,就會如同一個陌生人,就會將這段親情給抹滅。
這是秦風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此刻秦風在琢磨著想個法子,既斬斷因果,又不會丟失感情。
足足想了好幾天,都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秦風也在湘市居住了下來。
在湘市的老城區,租了一個小院子。
品味著這樣一個老城的韻味。
湘市,雖然在華夏,是屬于三四線開外的小城市了。
但是卻十分的獨特。
這里,是當年太祖的故鄉。
華夏開國之主的家鄉,又豈是簡單的小城能夠比喻的?
住在這里的幾天,秦風就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座小城之中所蘊含的獨特風水氣場。
這股氣場,十分的神秘,隱藏在整個城市的整體氣場之中。
而秦風之所以留在這里,就是為了這道神秘的氣場。
因為秦風腦海之中,有著一股念頭,這道神秘的氣場,或許,就是解決自己問題的關鍵。
三月的春風吹來。
湘市的天氣也在漸漸的回暖。
從寒冬走了出來,頭頂的太陽,照射在人的身上,顯得暖暖的。
老城區之中,沒有繁華城市的那種喧嘩,也沒有那種流轉的車水馬龍。
有的,只是參天大樹所形成的綠蔭和寧靜的街道。
偶爾有些老人走過散步,也都悠哉悠哉的。
秦風躺在院子的竹藤椅上,泡壺綠茶,手捧典籍。
有一種悠閑養生的感覺。
在湘市,秦風已經待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
這一個月,秦風的日子,可以說是暫時的定了下來。
對于風水界,不聞不問。
盡管之前心中有所感觸時間不多了。
但是隨著這一個月來的沉淀,秦風也是收獲頗多。
自己之前的心態,還是有些焦急了。
此刻的秦風,心態可以說是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
整個人的那種急促氣息,已經消失不見了。
有的,只是穩重,以及一種與年齡不相符合的氣質。
這一個月的變化,雖然依舊是沒有探索捕捉到那絲詭異而又神秘的氣息。
但是,僅僅這一個月的沉淀,就讓秦風對于沖擊無上境界的把握,又大了一分。
“秦大師,我來了。”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停下來。
院子進來了一個中年人,大概五十歲的樣子。
此人正是當初秦風為了尋找自己的本命法寶,在岳陽洞庭湖,遇到的周海文。
“周老板你來了。坐。”
秦風抬頭看了一眼,隨意的說了一聲,就繼續看典籍去了。
“好。”周海文一臉笑容的應承下來。
跟隨周海文的是一個年輕人,這個人是周海文的司機兼職保鏢,叫做趙貝。
趙貝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的震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趙貝跟隨周海文,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
自家的老板,是什么身份,有什么樣的地位,他心中清楚的很。
在湖南這一塊的商界,可以說,跺跺腳,整個湖南的商界都要動兩動。
周家,在這里的影響力,是十分巨大的。
趙貝對于這些,心中清楚的很。
遠的不說,就說上一次,去沙市的時候,一個大領導,都對自家老板,客客氣氣的恭維著。
但是眼前的這一幕,自家老板的模樣,就好比自己第一次面對老板一樣,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拘謹。
沒錯,周海文在秦風面前,那是十分的拘謹。
自從上次秦風出手再次幫助周海文之后,周海文就是這樣的一個態度。
爬升的層次越高,就越知道許多普通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周海文內心清楚的很,自己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很風光,但是面對秦大師這樣的存在,就跟一只螞蟻面對一只大象一般。
周海文坐了下來,跟自己司機趙貝交代了一聲,讓其去院子外面等候。
這個時候,才整理好思緒,開口了起來。
“秦大師,電話里面說的那事…”
“不急。喝了茶再說。”
秦風打斷了周海文的話,繼續看著典籍,樹蔭之中灑落下來的點點陽光,讓人感覺很溫暖。
這樣的天氣,可以說是陽光明媚。
但是周海文卻沒有心情去享受這些。
這個時候,周海文內心有點焦急。
這次,之所以來找秦風,是因為,自己的一個老朋友,出了點事情。
數天之前,給秦風打電話,拜托了這事。
但是秦風在電話里面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要他過來。
這一次過來,自己就帶著那個老朋友一起過來了。
此刻,他的好友,就在院子外面的車里面等候著。
周海文和秦風打交道的也不多,對于秦風是十分的敬畏的。
時間緩緩的流逝。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正當周海文忍不住的想要提醒秦風的時候,秦風將手中的典籍放下來了。
坐正了身子。
“去把你朋友喊進來吧。”
秦風緩緩的說著。
周海文聽聞一愣,瞬息就高興起來,立馬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不過,走了沒幾步,周海文就回過神來,心中震驚不已。
因為,自己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說過自己老朋友會來,但是,秦大師一言就斷定了。
想到了這里,周海文內心,對于秦風的敬重,又再次加重了幾分。
片刻,周海文就帶著一個年齡相仿的中年人進來。
和周海文差不多大。
這個中年人,也姓周,叫周大山。
和周海文是穿開襠褲長大的。
兩人的財富和地位雖然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兩人的關系十分的要好。
周海文就是這樣,越是爬的高,就越會去珍惜曾經的擁有。
畢竟認識四五十年了。
這種情分,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秦大師,這是我發小,周大山。”
周海文介紹著。
周大山也恭敬的喊了一聲秦大師。
眼前的這一幕,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十分的詭異和特別,要知道,兩個中年人,接近老年,卻對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十分的恭敬。
這本身就特殊。
“嗯,坐吧。”
秦風開口說著,然后動手泡茶起來。
同時也開口說著。
“說說你的情況吧。”
聽到秦風的話,周大山應承了一聲,然后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個木盒出來。
這木盒用黃布包裹著,打開黃布,木盒漆黑一片。
周大山捧著黑色的盒子,將盒子放到石桌上,目光便一直看向秦風,似乎在等待秦風的開口。
“這盒子是哪里來的?”秦風沒有讓周大山失望,疑惑的問道。
“這盒子是曾經一位高人的東西,這盒子里放的是什么東西,不知道秦大師是否知道?”周大山開始出言詢問了,他要先確定一件事情。
“這盒子里面原本是放著符箓的。”秦風笑著答道。
周大山聽到秦風的回答后,神情一振。
“秦大師,不瞞你說,自從第一次從海文兄那里知道你之后,我就想見見你了。我想求秦大師幫我一個忙!”
周大山臉上露出希翼的表情,不過秦風只是淡淡的笑了下。答道:“周大山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說,要是我能幫得上的,一定盡量幫忙。”
秦風知道,早在幾天之前,周海文就已經來求過自己了,對于周海文來說,這是自己結下的因。
不過因為還沒有出果,所以,這事情并不影響自身的因果斬斷。
而周大山聽了秦風的話后,眼中閃過一道喜色,接著又從懷里又拿出來的一個雕刻好的小型木雕,這木雕是一尊聚寶盆。
擺在石桌上。
“秦師傅,這是我能夠拿出的卦金,用的則是百年的烏木。”
看到眼前的這件烏木雕刻的聚寶盆,秦風心里也有些意外。
烏木有多珍貴,相信很多人都聽說過,但是沒有幾個人知道。
烏木實際上也有著聚靈的作用。
用這烏木打造的聚寶盆,如果再配合簡單的風水布局,那么這將不亞于一件實用的法寶。
秦風雖然不稀罕這點東西,但是,對于一個普通人,能夠拿出這樣的東西,還是有些意外。
“周大山,咱們就不要拐彎抹角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我要是可以幫忙,就一定幫,要是幫不了的話,這烏木你就收回去。”
秦風從椅子上站起來,淡淡的說道。
周大山聽到秦風的這話后,臉上閃過一道決斷的神色,也沒有再兜圈子了,再次從懷中里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秦風。
“秦大師您先看看這照片。”
秦風狐疑的看了周大山一眼,接過照片。
低頭掃了一眼,這一掃,秦風的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光,不再理會周大山,仔細的觀看起這張照片。
這張照片上是一位十來歲的小男孩的照片,男子站在一片空曠的廣場上,目光看著相機這邊,很是普通的一張小孩照。
但是吸引秦風注意力的,并不是男孩的臉還有照片的背景,而是男孩右手的手勢。
男孩的右手,中指和無名指并攏,指頭扣在手掌心處,然后大拇指貼著中指,而小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卻是碰在了一起。
這樣一個手勢,也許一般人可能不會想到什么,覺得很普通,但是如果真正實際嘗試一下的話就會發現。
就是這么一個看似簡單的手勢,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食指和小拇指要碰觸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
“通靈手!”
秦風看完照片,抬起頭,目光看向周大山,緩緩開口吐出這么三個字。
“秦大師看出來了。”周大山聽到秦風說出“通靈手”三字,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看來,這一次,果然是對了,老朋友沒有騙自己,這秦大師果然是有本事的人。
“秦大師既然知道通靈手,那我也就不隱瞞了。”
周大山苦笑了一聲后,說道:“照片上的男孩是我親生的小孩,我是屬于那種晚來得子類的,接近五十歲的時間,老婆才生了一個男孩…”
原來,周大山三十多歲才結婚,只是結婚后,夫妻兩卻一直沒有孩子,為此可是急壞了周大山的父母。
沒少帶著兒媳婦去燒香拜佛,可都無效,到后面周大山已經對此不報希望了。
可誰曾想,一次周大山夫妻兩外出旅行的時候,周大山突然興趣大發,竟然也學著人家年輕人玩了一次刺激性的野戰。
周大山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紅了起來。
秦風也是面色變得有些古怪,心里好笑的搖了搖頭。沒有想到這周大山也是人老心不老的那種。
不過。
那次之后,周大山的老婆回來之后沒過多久,就發現自己懷孕了,這一消息可是讓周大山一家人喜出望外,去醫院一檢查,才知道周大山老婆懷孕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三個月,周大山推算了一下,也就只有那一次野戰了,想到那次意外的興趣。
卻能讓老婆懷孕,周大山心里也是頗為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