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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百里良騮目光一亮,還是自己最看重的兄弟麥軻最靠譜。
他托了那么多人搜查,如今二個月過去,都沒有像樣的回饋。
這也不是心意的問題,他相信,凡是受他所托,大家都是盡力而為,不會存心敷衍他。
有的人確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況且湯御枟師徒,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抓住他們的身影的。
現在,總算是有了湯御枟師徒二人的消息了,而且這消息來自最靠譜的麥軻。
他可是知道麥軻的辦事風格,那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有的時候,即使見了兔子也不撒鷹,呃,嫌那兔子太小,不過是個兔崽子而已。
百里良騮沉聲問道:“他們在哪里?”
“在馬來西亞,目前具體位置已經確定,進一步的消息稍后就會傳來。
“飛鼠兄弟在那邊,那小子辦事也是穩得一匹,我后天也會過去。”
“行,我先飛過去,作一些準備,以及進一步調查,到時候咱們見面,你可快點兒。”
說完,百里良騮掛斷電話。
回頭看了眼住院部大樓六樓某個房間,東進就住在里面,現在還沒有任何覺醒的跡象。
這一切都是湯御枟的師傅造成,這個仇,百里良騮一定要報。
百里良騮回蘇門答臘教育院給鴛鴦樓的女人們打了聲招呼。
然后聚集了拾花鮮生、龐玟妙、大灰、小憐,一同前去,匯合飛鼠。
當天就坐上了飛機,前往馬來西亞,那是獨眼龍和湯御枟最后顯出行蹤的地方。
機車直接在吉隆坡降落下來,這片土地百里良騮還算熟悉。
他以前在探險隊的時候,在這里干過幾件大事,這里有些他的朋友。
在約定的地方,百里良騮走出機車,一輛蘭博基尼第六元素停在了他的面前,剪刀門打開。
這輛拉風的跑車,立刻就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帥哥,可以載我一程嗎?晚上我們可以一起活動。”
一位長相漂亮的女郎,俯身靠在了門口,胸口對著駕駛員。
一名身材矮小,面頰消瘦,長得像是老鼠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白了女郎一眼,厭惡道:“滾,老子今天是來辦正事的。”
那女郎見此,嘴角抽搐了下,氣呼呼地走了:“哼,拽什么拽。”
女郎走了,長得像老鼠的男子朝百里良騮招了招手。
臉上的厭惡之色立即變成了笑臉:“頭兒,上車!”
這長得像老鼠的男子,是探險隊的核心成員,真名田飛,大家都叫他飛鼠。
武功水平不高,辦事能力不錯。
所以雖然進不去一百單八將排行榜,卻受到重用,發揮一技之長。
飛鼠戰斗力不強,也就差點達到外勁的境界,和百里良騮比起來,就是不堪一擊。
不過正面作戰不是他的事,他擅長的是那些潛行和情報搜集,他的主要工作也是做這些。
百里良騮介紹了拾花鮮生,說這是他新認的徒弟,請飛鼠叔叔多關照。
拾花鮮生正經八本地上去和飛鼠握手,發覺二人原來具有同等海拔高度。
拾花鮮生坐在后座,百里良騮則坐在客人作為,這是對飛鼠的尊重,說明他不是當老板。
百里良騮上了車,拍了下第六元素的中控臺,嗯,感覺不錯。
隨后笑道:“你能不能低調點,這車開出去,等于給我做了一個廣告。
“豈不是告訴別人,我百里良騮到吉隆坡了,朋友也就罷了,可是我敵人也不少。”
飛鼠笑道:“嘻嘻,大家都知道,應該是探總到吉隆坡了,這絕對是全城轟動的大事件。
“那些想要巴結你,欠你人情的家伙,只怕會踩爛你的門檻。”
百里良騮道;“與此同時,我也告訴了敵人,我到吉隆坡了,快來取我項上人頭。”
飛鼠道;“頭兒,這我可不用擔心,他們不來則罷,來的話,都是給你送他們的項上人頭而已。
“說回你交代的事情,那兩個人似乎知道你在找他們。
“行事特別小心翼翼,更別說敢搜集情報了。
“所以你大可以高調行事,不用理會他們。
“再說了,他們也未必知道這輛第六元素是本地拿督送給你的。”
百里良騮笑道:“行了,別廢話,那兩個人的具體位置,確定了嗎?”
飛鼠道:“暫時還沒確定,但肯定在吉隆坡,這個我有把握。
“最遲兩天時間,我就能確定他們的具體范圍。
“三天之內,找出他們的藏身之處,老大你放心,該玩兒就去玩兒你的去。”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百里良騮點了點頭,然后閉目養神,有專家負責,他就不操心了。
飛鼠把百里良騮送到酒店之后,第六元素的鑰匙給百里良騮留下,然后自行離開。
他要和他的人一起,忙著去找湯御枟師徒二人的行蹤。
百里良騮閑來無事,繼續修煉,拾花鮮生就在一邊,粗放放養。
雖然在外面的修煉速度比不上鴛鴦樓,但他還是沒有懈怠,就在他的房間里修煉起來。
可剛剛盤坐下去,電話就響了。
拿起一看,原來是淼水柔發起的視頻聊天。
打開一看,只見淼水柔穿著一套純黑色的晚禮服,身后是布置華麗的會場。
看樣子,她是在參加宴會一類的社交活動。
不過淼水柔顯然是躲在角落,不時舉目四顧,偷看下別處,生怕被別人發現了似的。
“柔柔,想我了?”
百里良騮看著視頻里的淼水柔,笑著調侃道。
淼水柔盯著手機道:“別開玩笑,你在干嘛呢?
“咦,你怎么在酒店里,你和別人在開房?”
她的語氣里透著驚訝和沮喪,顯然百里良騮和別人開房這事,讓她有些不高興。
百里良騮笑道:“就我一個人,在吉隆坡辦事,哦,還有我徒弟,十歲的一個小子。”
淼水柔目光發亮,驚訝道:“什么?你收徒弟了?什么,你在吉隆坡?”
“對呀,怎么了?”
“你可別騙我,我也在吉隆坡!
“百里良騮!如果是真的,那你半個小時之內,出現在我的面前。”
百里良騮疑惑道:“不會吧,你在吉隆坡干嘛?”
淼水柔癟嘴道;“本來是過來取景拍戲,正好遇到了一個晚宴。
“拿督戴溫華鄭重邀請了我,我不得不來。”
“厲害呀,你現在名氣大了,連拿督都邀請你。”
“你就別調侃我了,如果你真在吉隆坡,那你就趕緊過來找我。
“麗芙薩姐姐也在,我就不信你不想她。”
“呃,我想她干嘛呀,她…”
百里良騮剛說到這,就看到手機里出現了另一個人。
麗芙薩從旁邊探出了腦袋,翻了個白眼。
他立刻改口道:“想,當然想,我非常想念親愛的麗芙薩。”
淼水柔嘻嘻一笑:“麗芙薩姐姐把你們的關系都告訴我了,你就別隱瞞我了。
“雖然我不接受你,但我接受麗芙薩姐姐。”
百里良騮皺眉道:“這不公平。”
淼水柔聳了聳肩:“沒辦法,你又不是女孩子,不然我也會體諒你的。”
“哎喲,沒看出來,你拍了一段時間的戲,現在嘴皮子也變得厲害了。”
“那是當然,行了,我們在美景酒店,你趕緊過來。”
“好,十分鐘之內到。”
“對了,介紹一下我徒弟,來,拾花,你過來見兩個人,都是鴛鴦樓的房客。
“原來和你說過的,和氾梨花她們一樣,她們在這里出差,正好見見。”
拾花鮮生正在那里側耳傾聽他們說話,聞聽師父召喚,嗖的一步竄了過來。
一看是兩個大美女,而且和師父通話時候滿面春風,眼帶桃花。
立馬腦袋合計,心中有數:“兩位師母好,徒兒這廂有禮了。”
一戶話說愣了兩大美女,不過馬上就明白了這小孩話中的意思。
麗芙薩哈哈大小,頓時一陣前仰后合,如同狂風吹大樹,東倒西歪。
淼水柔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稱呼,立刻羞得如同小兔子見到了壞狐貍。
如同鴕鳥遇到危險一樣,恨不得把腦袋全都埋在沙堆里。
百里良騮也是哈哈大小,卻拉了一把拾花鮮生:“瞎說什么大實話!你們兩個別在意!
“小孩子嘛,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會教導他,今后說話隱晦些。”
本來百里良騮開始沒有打算帶著拾花鮮生去見女朋友,見他說話這樣給力,就改變了主意。
拉著他就一起過去了。
百里良騮所住的酒店距離美景酒店不遠,百里良騮人高馬大,尤其這個地區,幾分鐘就能趕到。
他立刻下樓,也不怕麻煩,開上那輛蘭博基尼第六元素,趕往美景酒店。
他心里有數,邀請淼水柔的說不定有大款,到時候這個第六元素,說不定能幫助他裝象。
百里良騮有個臭脾氣,他自己是不會裝象的。
但是如果有人在他面前裝象,他一定會比那人裝得更像。
讓那個首先裝象的顯出他非象原行。
五分鐘后,蘭博基尼第六元素停在了美景酒店樓下。
百里良騮把十美元和鑰匙一起交給泊車小弟:“幫我停下車,謝謝。”
說完,他徑直上了樓,手中拉著拾花鮮生。
他們前腳剛剛上樓過了兩分鐘,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樓下。
服務生把門打開,恭敬道:“總裁。”
一名氣質內斂的中年人下了車,此人正是美景酒店的總裁,戴溫華。
戴溫華旗下不止有美景酒店,還有很多其他的產業,名副其實的多種經營,齊頭并進。
他是馬來西亞排名第三的大富豪,被授予了一級拿督。
拿督是一種榮譽頭銜,專門授予一些些有功人士,冊封的標準是對那個地區有杰出貢獻。
但必須要有皇室成員、相關正式機構推薦,往往影響力很大,實際是一個錢權結合的產物。
有的時候,他們比正式的君王能量還大,所以是名副其實的無冕之王。
戴溫華就不可小覷,他和皇室成員、管理部門的高官都有很好的交情。
實在是這個地區跺腳亂顫的勢力,堪稱人人熟知的一個大人物。
一般情況,戴溫華是不會到美景酒店來的,這里不是他的活動中心,也不是經營重點。
這個產業帶來的收益,對他龐大商業王國產生的利潤,根本是九牛一毛。
不過今天他來到這里,是因為這里舉辦了一個酒會,雖然是他兒子主辦,但卻打著他的名頭。
邀請了不少馬來西亞的名流,所以他還是要露下面的,算是他禮賢下士,給別人一個面子。
當然,他只是露下面,然后立刻就走。
戴溫華正打算往里走,突然注意到樓下那輛第六元素。
他的眼睛頓時就亮了,急忙對身旁的服務員問道:“那輛車的車主呢?”
服務員看著激動的總裁,一臉茫然道:“那位顧客,他上樓了。”
戴溫華問道:“他有沒有說,他去了哪里?”
“對不起,總裁,他沒有說過。”
服務員搖頭道。
戴溫華皺了下眉頭,快步朝著酒店里走去。
對身邊跟上來的助理說道:“我現在回辦公室。
“你立刻去監控室,讓人給我把開那輛蘭博基尼的人找出來。
“然后告訴我,他在哪里。”
“是。”助理應了聲。
問道:“不過總裁,今晚的酒會?”
戴溫華擺了擺手:“酒會不參加了。
“你給戴蒿說一聲,今晚我要見貴客。”
“是,總裁。”
助理點了點頭,立刻就朝酒店監控室趕去。
他一邊走一邊給戴溫華的兒子戴蒿打了電話。
告訴戴溫華不參加酒會的消息。
那位助理非常不理解,那個第六元素雖然是高級車,你一個總裁也不會少見多怪吧?
難道你認識那輛的主人,跟他有特殊的關系?
這就奇怪了,你又不是車迷專門收集汽車。
如果他知道戴溫華和這輛車的關系,他就不會奇怪了。
因為這輛車是他送給一個人的,全馬只有這么一輛。
他可不會平白無故送車給人,那人對他來說有特殊意義。
那人的名字,就是百里良騮。
因此,他見到那輛車,就知道百里良騮來了。
既然他來了,他就必須要見他一見。
所以,他就來一個本辦法,守株待兔。
他當然可以發動力量全程尋找百里良騮。
可是他不敢。
既然百里良騮過來沒有通知他,就說明他是來這里有事,不是找他敘舊。
萬一他搞出大動靜干擾了百里良騮的事情,就有點費力不討好了。
他自己能夠成功,自然不是蠢人,所以一般不會辦那種偷雞不著蝕把米的勾當。
戴蒿接到他老爸秘書的電話以后非常不爽,認為老爸實在是不給他面子。
今晚這酒會,他邀請了不少人,他邀請的時候借用了他父親的名聲,別人都是沖著他父親來的。
甚至他邀請別人的時候,還動用了父親的名頭,就是那個拿督。
說是拿督請客,你們可不敢駁他的面子。
雖然那些受邀的人,猜測大概是戴嵩拉大旗做虎皮,不過還是接受了邀請。
萬一拿督真要出席呢,那就太合算了。
可現在戴溫華不出席,這不是讓戴蒿很沒面子。
尤其是他看上了一位來自華夏的明星。
如果丟了面子,這明星還怎么拿得下。
就在戴溫華尋找百里良騮的時候,他已經到了酒會門口。
服務生攔住了他和拾花鮮生,問道:“對不起,先生,請問你有邀請函嗎?”
百里良騮笑道:“邀請函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服務員皺了下眉頭。
沉聲道:“先生,請你不要搗亂好嗎?
“今晚這里的酒會,必須要邀請函才能進去。”
“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百里良騮拍了拍服務員的肩膀,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另一只手順勢抽了一張服務員收在桌下的邀請函,不是,抽了兩張,然后拿起來。
用力在上面的名字上一按,直接把字跡磨得模糊了。
他把邀請函遞給服務員:“我的邀請函,還有我徒弟的,一共兩張。”
服務員接過來一看,念道:“是…劉…朔…曄先生、趙大斗,趙大科?”
“對,就是劉朔曄和趙大科。”
百里良騮點了點頭,和拾花鮮生一起朝著里面走去。
至于邀請函上原本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寫的什么。
這時,淼水柔和麗芙薩正好出來。
見服務員叫他劉朔曄先生,兩人都是會心一笑,沒有揭穿,而是興高采烈地撲了過來。
百里良騮頓時興奮,也興高采烈地撲了過去。
不過,三人匯合,卻交叉而過。
二女所撲的是百里良騮的徒弟,拾花鮮生。
“拾花!”
“鮮生!”
“師母!”
一頓亂叫,也沒有人管它對與不對了,反正是皆大歡喜。
百里良騮除外。
等走遠了一些,淼水柔笑道:“百里良騮,你可真壞。”
百里良騮做出一副傷心的表情,無奈道:“誰讓你們不出來迎接我,我就只能這樣咯。”
淼水柔道:“我們這不是來了嗎?”
百里良騮笑了笑,轉頭看向麗芙薩,問道:“對了,最近柔柔身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
“沒有。”
麗芙薩搖了搖頭,疑惑道:“淼水柔非常安全,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出現。
“你為什么要安排我保護她,我搞不懂。”
倒不是說不用保護淼水柔。
而是麗芙薩覺得讓她這個曾今世界排名前五的殺手,來保護一個沒什么危險的明星太什么了。
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
百里良騮嘻嘻一笑道:“我的意思,那些想要接近柔柔的男人,都算可疑危險人士。”
麗芙薩噗嗤一笑:“這樣的話,可疑而又危險的人就太多了。
“還有,難道你就不擔心我的安全嗎?”
百里良騮笑道:“誰敢打你的主意?借他是個膽子也給他嚇尿!那樣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為什么不敢打麗芙薩姐姐的主意,她這么漂亮,身材又好,男人都會喜歡的。”
淼水柔一臉茫然,她知道百里良騮和麗芙薩的關系,但她不知道麗芙薩的過去。
人小鬼大的拾花鮮生插話:“我知道!麗師母是可以和師父打平手的高手。
“還有,甚至有時候師父都對麗師母甘拜下風。”
也不知道他是從那里聽誰說的這些。
淼水柔一聽大驚!
看看了百里良騮,只見百里良騮在那里笑而不語,顯然是默認了。
淼水柔坐實了這個信息,心中很是驚異,抱拳對麗芙薩說:“拜見大俠麗芙薩姐姐!”
麗芙薩只是笑笑,一個世界排名第五的殺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降服的。
“淼水柔,麗芙薩,你們在聊什么,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就在百里良騮三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被打擾了一下。
一名身著白西裝,長相俊朗,氣質出眾的青年走了過來。
麗芙薩癟嘴一笑,低聲對百里良騮道:“看來危險人物到了,而且危險程度還不低。
“這人是拿督戴溫華的兒子戴蒿,也是今晚酒會的主辦人,對淼水柔表示出他很有興趣。”
見麗芙薩和百里良騮耳語,戴蒿目光跳動了下,眼中閃過不悅之色。
他覺得不論到什么地方,他都應該是美女的中心。
倘若中心偏移,他就覺得他自己受到了冒犯。
不過今天他還是比較自制,畢竟他是今天酒會的主人,他老爸既然不出現,他自然是老大。
雖然心中生氣,但還是微笑道:“麗芙薩,這位先生是誰,我在邀請名單里,好像沒有他吧?”
百里良騮一聽,立刻一個名字叫淺薄的名片就給他貼上了。
即使不在受邀之列,即使少無名聲,既然來了,你不應該客氣禮待嗎?
即使不客氣不禮待,是不是也要你的手下處理,你自己上陣,是恐怕別人高看你嗎?
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對這種膚淺的人,百里良騮立刻失去結交的興趣。
而且覺得他敢冒犯,就代他老爸好好管教他一頓。
反正他和他老爸是哥兒們,別管真假,代勞一下也不用講價錢,無償付出。
麗芙薩正欲給百里良騮編一個身份,被百里良騮伸手制止。
百里良騮先前一步,開口對男子道:“你好,我是路過的,見這里有吃有喝,就進來了。”
“路過的?”
戴蒿愣了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這位先生真是有趣,如果是路過,你可進不來這里。
“看來你應該是麗芙薩或者淼水柔的朋友?”
百里良騮一手搭在了麗芙薩肩膀,一手搭在了淼水柔的肩膀。
笑道:“我之前不認識她們,不過聊了一會,現在我們是朋友了,你是這里服侍的仆人嗎?還不去那三杯飲料來,恁么沒有眼力見兒!我要是這里的主人,非開了你不可。”
見此,戴蒿嘴角一抽,心差一點兒沒有爆炸。
我它么一身行頭一千多萬,到成了打雜的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還有些忍耐力,沒有原地爆炸。
皺眉道:“先生,請你把手從兩位小姐的肩膀拿開,不然別怪我把你轟出去。”
“你敢!”
“百里良騮走的話,我也走。”
麗芙薩和淼水柔同時說道,皆是和百里良騮站在同一陣線。
百里良騮假裝不認識他可以,兒女則不行,因為他們本來就認識。
戴蒿見兩女如此維護百里良騮根本不給他面子,他雙目一冷,心里更是不樂意了。
這可是他的主場,他看上的女人,怎么能被別人泡走。
“原來你叫百里良騮。”
戴蒿陰徹徹地說道,點了點頭:“不錯,你很厲害。”
“多謝夸獎。”
百里良騮歪了歪腦袋,用鼻孔看著戴蒿,一臉傲嬌的表情。
“行,你們先玩,待會見。”
戴蒿瞥了眼百里良騮,端著酒杯離開。
百里良騮看著戴蒿的背影,明顯看到肩膀有些顫抖,顯然是氣得不輕。
他嘿嘿一笑道:“跟我裝象,你功力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百里良騮,你真是太有趣了。”
麗芙薩掩嘴笑道。
淼水柔道:“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
麗芙薩道:“淼水柔,你太善良了,剛才那個人不安好心,你別同情他。”
百里良騮換了個話題。
問道:“你們不是說今晚拿督邀請嗎?怎么沒見拿督出現?”
麗芙薩道:“一開始,我們也以為是拿督邀請。
“可到了才發現,是戴蒿冒了他父親的名,舉辦了今晚的酒會。”
百里良騮笑道;“這么說,這小子是個紈绔二代?”
麗芙薩道:“為了保護淼水柔的安全,我在來之前做了初步調查。
“信息顯示,戴蒿特別厲害,就是見到美女走不動路那種厲害。
“尤其對女明星感興趣,而且他是個虐待狂,曾今把一位女明星弄成了殘疾。
“如果知道今晚是戴蒿邀請,我肯定不會讓淼水柔來。”
百里良騮沒想到戴蒿這么可惡,皺了下眉頭。
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出去吃個宵夜。”
話音剛落,戴蒿又去而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