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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9章 游吟詩人唱誦一段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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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那個阿洛斯出言譏辱,當著挪己的臉面:“我看,陌生人,你不像是個精擅比賽的漢子,雖說競技之事如今到處盛行不衰;你更像是個往返水路的客賈,乘坐槳位眾多的海船,船員的首腦,運貨的商人,只知關心自己的貨物,物品的進出,從倒換中謀得利益。你不是運動場上的健兒。”

  聽罷這番無禮冒犯的話語,足智多謀的挪己惡狠狠地盯著他,答道:“這番話,我的朋友,說得蹩腳次劣;你看來似乎過于大大咧咧;看來此事不假,高高在上的大能者不會把珍貴的禮物統賜凡人,無論是體形、智慧,還是口才;有人相貌平庸,長相一般,但卻能言善辯,使人見后心情舒甜;他雄辯滔滔,不打頓兒,和顏悅色,平穩謙遜,展現在會聚的民眾前;人們望著他穿行城里,仿佛眼見天使一般;另有人相貌堂堂,像不死的天使,但出言平俗,沒有文飾雅典,和你一樣,相貌出眾,即便是天使也難能使你變得更美,然而,你的心里空白一片;現在,你已激起我的憤怒,以此番顛三倒四的胡言,在我的心胸里面;我并非如你所說,是個競技場上的門外漢;相反,告訴你,我一直是最好的賽手,只要能信憑我的精壯,我的手力;就能所向披靡;現在,我已歷經愁難,含辛茹苦,出生人死,闖過拼戰的人群,跨過洶涌的洋面。但即便吃過種種苦難,我將就此試試身手,只因你的話使我心痛,催激起拼比的情懷。”

  挪己言罷,跳將起來,就著披篷,抓起一塊更大、更厚的石餅,遠遠重過基亞人玩投擲比賽的那一些,轉動身子,松開碩壯的大手,飛出緊握的餅盤。石餅呼響著穿過空間,嚇得基亞人,操用長漿的水手,以航海聞名的船員,匍匐起身子,朝著地面,躲避疾飛的石塊,輕松地沖出他的指尖,超過了所的落點!

  就在這個時候,以一位男子的模樣再次出現,羊眼天使標出落石的擊點,開口說道:“即便是個瞎子,陌生的朋友,也可通過觸摸,區分出你的坑跡,因它不和群點聚混,而是遙遙領先;不用擔心,至少就此項比賽而言,基亞人中誰也不能均等或超越你的落點。”

  羊眼天使言罷,卓著的、歷經磨難的挪己不勝欣喜,高興地看到賽場上有人站在他的一邊;他再次說話,對基亞人,語調更為輕松詼諧:“現在,年輕的人們,你們可競達我的落點,然后,我想,我可再作一次投擲,和這次一樣,或更為遙遠;至于其他項目,你們中,要是誰有這份勇氣和膽量,盡可上來,和我比試,既然你們已極大地激怒了我,無論是拳擊、摔交,還是賽跑,我都絕無怨言;上來吧,基亞壯士,不管誰者,除了達馬斯本人,因為他是我的客主,誰會和朋友爭賽?此人必定缺乏見識,或干脆是個無用的笨蛋,倘若置身異邦,競比挑戰,對接待他的客主;他將葬毀自己的求愿;但對其他人,我卻不會予以拒絕,亦不會輕視小看,我將領教他們的本事,面對面地競賽;人間諸般賽事,我項項拿得出手,我知道如何對付溜滑的彎弓,當會率先發箭,擊中隊群中的敵人,雖然我身邊站著許多伴友,全都對著敵陣拉開弓弦;惟有挪夏比我強勝,在弓技之中,當我們的族人開弓放箭,置身東城地面的戰爭之中的時候。但是,同其他人相比,活著的、吃食人間煙火的凡人,我的弓藝遠為領先;不過,我將不和前輩爭比,他們甚至敢同不死的大能天使開弓競賽;所以,魯托斯死得暴突,不曾活到老年,在自己的房居;憤怒的阿波羅把他殺倒,因他斗膽挑戰阿波羅,用他的弓桿;我投得標槍,遠至別人射箭一般,只是在跑賽之中,我擔心某個基亞青壯可能把我趕超:我已被大海,被那一峰峰巨浪整得垂頭喪氣,疲憊不堪,船上的食物難能維持良久,我的肢腿因之失去了活力。”

  挪己言罷,全場靜默,肅然無聲,惟有努斯開口答話,說道:“你的話語,我的朋友,聽來并非出于怨惡。既然安羅斯一個人把你激怒,在賽場之上,你自然愿意一顯本來就屬于你的才能,他小看了你,而一個聰達之人應該知曉如何得體地說話,不會貶低你的杰卓;聽著,注意我的說道,以便日后告知其他英雄,置身你的家中,坐享肴宴,由妻兒伴同,回憶我們的杰卓,在這些方面,那位大能者賜送的技能,開始于我們祖輩生聚的時候;我們不是白壁無暇的拳家,也不是無敵的摔交把式,但我們腿腳輕快,亦是出色的水手;我們不厭豐盛的餐肴,從來喜歡豎琴舞蹈,享有眾多替換的衣裳,鐘戀睡床,用滾燙的熱水洗澡;來吧,跳起來吧,基亞人中最好的舞手,以便讓我們的客人,在他返家之后,告訴他的親朋,比起別地的人們,我們的航海技術,我們的快腿和歌舞,該有多么精湛;去吧,趕快取來道科斯聲音清亮的豎琴,此時正息躺在宮居的某個地方。”

  天使一樣的努斯言罷,信使站起身子,返回國王的宮殿,提取空腹的豎琴;與此同時,公眾推舉的理事們站立起來,一共九位,負責賽比娛樂活動中的事宜,平整出一大片空地,圓形的舞場,而使者亦已取來聲音清脆的豎琴,交給道科斯,后者移步中場,身邊圍站著一群剛剛邁入風華之年的小伙,跳舞的行家,雙腳踢踏著平滑的舞場,挪己注視著舞者靈活的腿步,心里贊慕驚訝。

  道科斯撥動堅琴,開始動聽的誦唱,唱誦他們的民族傳誦的愛情故事,竟然是那個戰斗天使和狗眼天使的故事;話說那個狗眼天使化成一個女人的樣子,找一個人嫁了,那個人不是別人,卻是那位大匠天使斯托斯!要說打造械甲,天上地下沒有一個人是斯托斯的對手,可惜的是這個幫不上他的忙,能吸引住他夫人,那是一個極其喜好虛榮的女人,盡管是幻化成這個樣子的;但是那個時候的風氣就是如此,一切都是為爭強斗勝,為自己增加榮耀,所以由于不得已的原因,她只好嫁給又黑又瘸的斯托斯;她雖然嫁給了他,卻十分不滿,總想偷腥,這個機會自然很快就來了;蓋因那個時候,那個有大能力的都帶頭對婚姻不忠,社會風氣就是如此,而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找上門來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膽大包天的戰斗天使,人稱殺人魔鬼,天下所有的戰爭都是他的杰作,絕對是殺人如麻的家伙;不過,他雖然兇狠,卻長相非凡,號稱天下第一美男子,當然不敢在撒旦面前吹噓,盡管客觀上說,撒旦真的不如他好看,主要原因是撒旦總是黑著一張臉,所以人們形容他是“烏云匯聚”的老大;雖然他不敢在老大面前炸刺,可是在斯托斯面前,就膽大包天了;別的不說,即使不打被撞破以后逃跑的話,那個瘸腿的斯托斯一輩子也追他不上。

  他倆如何狗打連環就不細說,只是初次勾搭成功以后,就是在斯托斯的居家,戰爭天使給了狗眼天使眾多的禮物,玷辱了王者斯托斯的睡床和他的名聲;戰爭天使膽大包天平時也沒有少惹麻煩,不少天使都跟他作對,在說不少天使都欠過斯托斯的恩,因為副使使用兵器和盔甲的,都是以斯托斯出品為最高標準;他們二人的茍且行動被太陽天使看到,也就是說他們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的狗茍蠅營之事,太陽天之自然全都知道;他目察他倆的舉動,當即送出口信,給斯托斯;斯托斯聽罷包孕痛苦的訊息,行往自己的工場,帶著揪心的愁傷,搬起碩大的砧塊,放上托臺,錘打出一張羅網,扯不開,掙不斷,可把那對狗男女一起罩合捕抓。

  懷著對戰爭天使的憤恨,他打出這個兇險的機關,前往他的寢房,安放著那張珍貴的睡床上,鋪開網套,沿著床邊的柱桿,圍成一圈,且有眾多的網絲,懸置在床上,垂自房頂的大梁,纖小細密,像蜘蛛的網線,即便是幸福天使亦不能眼察;他設下的機關十分險詐。當布下這張羅網,罩住整個床面,他便動身前往另一個去處,那里有堅固的城堡,是一個人所共知受他鐘愛的去處,遠比人間的其他地方。

  操用金韁的戰爭天使對此看得真切,眼見著名的大匠天使斯托斯離去,旋即再次趕往他那光榮的居所,急不可待地企想和頭戴花環的狗眼天使再續前緣。

  那個時候狗眼天使剛從那個高高在上的大能者那里聚會的宮居回返,坐在房內;阿瑞斯走進住房,握住她的手,出聲呼喚,說道:“來吧,親愛的,讓我們靠在一起,敘敘別情,斯托斯已不在此地,想是去了他的別宮,尋見他的說話唧里呱拉的朋幫。”

  他說過這話,狗眼天使欣然應允,偕他走向那個被斯托斯做了手腳的睡床上;可是他們剛剛平躺床面,剎那間,網線四面撲來,精打密編的羅網,奇妙的斯托斯的工藝,立刻就把二人牢牢捆住,使他倆既動不得手腳,又不能抬起身來!二人心知中了圈套,可是不管如何努力,也逃不出捕抓。

  著名的強臂大匠天使站在他們身邊,他已返回家來,不曾抵達那座別宮,因為太陽天使一直替他監看,向他報告事情的進展;他只是在半路的某一處隱藏;聽到報告,他拔腿回家,心情沉重憂悒,站在門邊,傾泄粗莽的憤怨,發出可怕的呼嘯,對所有的天使叫喊:“老大撒旦!各位幸福的天使!來吧,前來看看一幅滑稽、荒酷的奇景!狗眼天使,老大呵護的寵兒,一貫使我蒙受恥辱,卻和殺人害命的戰爭天使行茍且之事,只因他長得俊美,雙腳靈便,而我卻生來瘸腿,雖然這不是我的過錯,而是父母的責任,但愿他們不曾把我生養下來!你們將會看見,他倆臥躺在我的睡床,擁抱作樂,情意綿長;見此情景,我的心靈痛得發慌;不過,我想他們不會愿意繼續睡躺,哪怕只是一會兒,盡管他倆互愛至深;我敢說,他們將無意臥躺,只是無奈我的鑄網,把他們緊緊箍扎,直到她的父親交還所有的財禮,為了這個不要臉的姑娘,我曾作過付償:他的女兒雖然漂亮,但卻不能把激情控掌。”

  他在那里一邊控訴,眾天使一邊接踵而來,擁聚在青銅鋪地的官房,包括環擁大地的裂地天使,善喜助信的耳墨斯天使和遠射之王阿波羅天使,但其他那些喜愛扮作女人的天使卻出于羞澀,全都留在各自的家房;賜送佳美之物的天使們站在門廳里,眼見奇妙的斯托斯的杰作,忍俊不禁,哄然大笑,這幫只知道作樂的天使,卻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斯托斯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各位天使望著自己的近鄰,開口說道:“惡丑之事,不會昌達;瞧,慢腿的逮著了快腿的,像現在一樣,遲慢的斯托斯,雖說瘸拐,卻設計逮住了戰爭天使,凱薩琳山頂居住的諸天使中腿腳最快的一位;戰爭天使必須償付他做出這件傷風敗俗之丑事帶來的損傷。”

  就這樣,天使們互相議論,一番說告;就在這時,王者阿波羅,也是撒旦喜愛的天使,對耳墨斯這位最強大的信使說道:“耳墨斯,老大寵信的天使,信使,賜造佳美者,告訴我,你是否愿意和狗眼一起,被這些強韌的網線蒙罩,睡躺在狗眼天使身旁?”

  就在那些天使互相議論時候,自從上次長篇大論傳達造物主旨意的以諾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又出來說話了。

  這段時間,以諾雖然沒有公開發聲,似乎閑著沒事,其實他是非常辛苦,關鍵是心累。

  他心累的原因,不是因為他考慮如何完成任務,而是因為看到他的子孫后代自相殘殺,在違背造物主罪惡深重的路上越陷越深越走越遠,遠到他們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他真的是憂心如焚啊。

  雖然他知道,他們都是罪該如此,可是那些人怎么都是他的子孫后代,他還是免不掉痛心疾首。

  這中間,也就是百里良騮伸手干預了一下,救出了四個人,就是挪丁、挪丙、挪庚、和挪丑,這才讓以諾心情暢快了不少,畢竟這四個人,即使在以諾眼中,也是自己的眾多子孫中出類拔萃的代表了。

  也就是這四個人現在圍繞在以諾身邊,簡直就成了以諾后代的僅有存留,其他那些人不是已經如同野狗一樣戰死沙場,就是依然野狗一樣在沙場上死戰,不出意外,他們的歸途和那些戰死的人一樣,所以以諾對他們不報什么希望;畢竟他已經非常清楚,凡是不能和他一樣能夠永恒不死的人,都是因為犯罪和造物主永遠分離的命運。

  這四個人被百里良騮使用“靈犀一動”從死亡里救活以后,就被安排在以諾周圍,等于是接受以諾的在教育,讓以諾幫助他們改變頭腦,暫時不用他們干什么,做好準備以后,在大大地使用他們。

  百里良騮看到了他們在戰場上的那種萬人難敵的殺敵英姿,不禁為之心折。

  這四個人,哪一個拿出去,不是以一當萬?

  關鍵時候突然投入戰場,等于投進一個野戰軍的兵力!

  百里良騮暫時不同他們,可是他們卻對以諾起了很大的提氣作用。

  有這四個人在,足以保證我以諾的后代源遠流長!

  他們在戰場上能以一當萬,繁衍后代的能力,豈不是以一當十萬?

  老頭兒一高興,立刻就想起自己的使用,那就是傳揚造物主的旨意,最近這一段時間比較消沉,沒有持之以恒傳講真道;當然這也是看著戰場上那一通亂,自己心情不好不說,眾人都集中在那些打死打活的廝殺上面,也沒有預備好自己的心態去聽他說話。

  不過,雖然表面上是耽誤了一些時間,別人不知道,以諾卻非常清楚,這正暗合造物主的旨意。

  正是通過這一段時間戰場上的廝殺,無數武功高強的英雄如同野狗一樣橫死溝壑;茫茫多的普通士兵更是蒼蠅蚊子一樣無聲無息地死在泥土之中,以至于前去地獄冥府的鬼魂塞滿路途。

  這種戰場凄慘境況,不但那些參與廝殺的人身臨其境,從中得到刻骨的教訓;那些旁觀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不能不設身處地給自己一個反省。

  更重要的是,還有百里良騮領導的探險隊兩萬大軍,他們探險的目的,就是找到自古以來人們犯罪的根源,并且在力所能及的程度上,予以根除;當然是根除那個犯罪的根源,而不是根除那些犯罪的主體,人都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豈不是直接違背造物主的旨意?

  百里良騮雖然不算太聰明,但是自己覺得也不是特別愚蠢,所以他是不會干那些特別傻冒的事情,不會想著將那些人都干掉;同時,他也知道,他也沒有大能力,二萬人雖然很厲害,可是那些參戰雙方能人異士也是比比皆是,一對一都不能保證必勝。

  比如,他的排行榜第一慕容囂張,估計遇到挪丁,就囂張不起來。

  即使遇到挪丑,估計頂多打個旗鼓相當。

  所以,綜合考慮,他就下定決心老老實實的觀戰了。

  其實,他們的連番廝殺,最感到震驚的是月亮公子日月明光直播平臺的全球觀眾。

  大戰開始的時候,武犟鋆和鐘常偉曾經心情沉重地找到百里良騮。

  主要擔憂就是現在的地球時代,雖然局部戰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可是這種慘烈程度死人眾多大戰,很久沒有發生了,恐怕會對整個環境還有那些習慣于和平環境的民眾造成不良影響。

  按照他們的初始想法,直播還是要搞的,但是可以作一些限制,就是最血腥的片段要刪除,就是只有審查人員覺得沒有什么問題以后,在放行給公眾收看。

  可是,一說起來,那個方案沒有可行性。

  首先就是一個實際情況——所有的場景都很血腥,因為那是一種冷兵器的對戰,不似后代那種一炮下去,幾十幾百里地以外的一個城市夷為平地,而是兩人拿刀對砍,哪怕一個人武功高強,砍死另一個人也要好幾分鐘。

  這個時候如果砍掉中間的幾刀,就失去了自然過程的流暢,起不到直播的作用。

  還有,這個直播的主要目的,是讓人看到人犯罪以后,會如何的倒行逆施,自相殘殺,結果導致自己的滅亡。

  世界上還有什么比死亡更殘忍?罪是造成這種死亡的直接原因、唯一原因。

  所以讓人通過這些殘忍的情景認識到罪的可怕,也是可以容忍的。

  百里良騮、麥軻、保羅三世、喬直等人一致認為不要裁剪,就是原汁原味直播下去。

  而且聞人異馨還有一個擔心,一旦開了裁剪這個口子,本意是裁剪一刀,可是操刀的人,卻裁剪十刀,甚至一百刀,又是一本理不清的亂賬,與其以后扯皮,倒不如不給那些人機會。

  最后結論,武犟鋆和鐘常偉勉強同意了探險隊的意見,但是他們保留緊密觀察的權力,一旦出現不能容忍的鏡頭,他們就會果斷揮刀,不再通過這個討論的環節。

  這個總控制機制,還是在武犟鋆和鐘常偉二人手里,盡管直播平臺總部設置在新澤西大西洋和紐約二地中間的一個平原上。

  結果,原則一定,所有的直播內容,就是原汁原味的西乃山下戰場的是現場實況。

  歸功于中華上國的古裝劇的普遍化,那些場景,雖然更加真實,還是被觀眾普遍接受,起碼沒有什么激烈反彈。

  其實,真正的區別,就是那些電影電視劇的殺人都是假的,而他們這個直播殺人都是真的。

  不過,說來也是吊詭,有的時候,假的看起來比真的更真實。

  就如同卓別林參加扮演卓別林比賽,他本人只得了一個第三名。

  不過,因為直播非常一次偶然,而是幾十天的繼續,所以即使再沒有識別能力,也知道那些殺人是真的有人死了,而不是裝死。

  即使再不愿意開動腦筋的人,也開始思索,這個罪的罪大惡極,讓無數鮮活的生命永遠歸入黑暗。

  有了這些基礎,以諾深切意識到,造物主給他預備了一個更好的傳講他的真道的平臺,他再也不能懶惰拖延了。

  因為,他趁那些天使扎堆聊天的時候,大喊一聲,我以諾又回來了!

  一如既往,那些護衛他的天兵天將成群結隊涌了出來,將他簇擁在中間。

  因為以諾現在是造物主的使者,所以那些天兵天將行使他們造物主仆人的職責,保護造物主的使者,保證他的旨意得到傳揚。

  這倒不是以諾的等級高于那些天兵天將,他們也是天使,只是職責不同,使命不同。

  如果比較的話,以諾近似于欽差大臣;那些天兵天將相當于御前帶刀侍衛。

  “各位父老鄉親!上次我給你們講過,我這個與造物主同行的人是什么意思,其中有一條,就是與造物主同工,這是什么意思呢?

  “與造物主同工,就是做的事情,等同于造物主親自做!

  “與造物主同工,不是只限于跟在造物主后面或者站在旁邊,造物主揮一下鋤頭我也揮一下,那樣當然也是;但是主要的形式,不是那樣,而是像我今天這樣,造物主自己不來,派我自己來。

  “這里我要澄清一下,所謂派我自己來,不是只有我自己,而是造物主的意志、他的保守、他的力量、他的圣靈都與我同在,當然這個你們看不到。

  “你們看不到的原因,是造物主是靈,靈只有用靈的眼睛才能看到!那到底怎么回事呢?

  “舉一個例子,如果你們看到我說的話都是符合造物主的旨意,那么,就是你們用靈的眼睛看到的。

  “如果一個人沒有靈的眼睛,他是看不到我傳達的東西符合造物主的旨意,是不是很奇妙?

  “我跟你們說,一個人擁有靈的眼睛以后,處處都有奇妙!造物主的造的世界,本來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你如果看不到神奇,說明你的視力有問題。

  “這個離我們這個主題比較遠,我還是將它拉回來,集中到我們的主題。

  “到目前為止,我已經做了兩件事,一個是傳達了造物主的懲罰令,讓許多人都直接受到天使的最高級懲罰,就是將他們殺死,尤其是那些所謂的巨人,無一不是罪大惡極死有余辜。

  “這個懲罰令還隱含著間接的懲罰,就是從天罰開始,那些犯罪的人開始自相殘殺,他們在殺死對手的同時,自己也受到懲罰,也就是說他們受到的懲罰,由他們自己操刀。

  “我做的第二件事,是介紹了我自己是如何成為義人以及如何作義人的。

  “這個事情遠比第一項重要,因為造物主的旨意是讓你們成為義人,以便榮耀他與他永遠同在與他同樂;那個同樂,我告訴你們啊,可是非同小可,那是最高級的喜樂。

  “你要是不理解,可以想想啊,造物主都樂的東西,你還不樂顛了餡兒?

  “假設你是一個追求喜樂的人,我再假設你在這個事情上面花費了不少功夫,可是你獲得的是什么?獲得了多少,你的不懈努力,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東西了嗎?

  “我敢肯定,你追求的是喜樂,你得到的是苦惱!

  “如果你得到的是一般性的苦難,對你的生活影響無傷大雅,那還算好的!更大的可能是,你花了很多的時間、金錢、甚至生命,獲得的是巨大的傷害、難以承受的損失、還有無以復加的痛苦。

  “這是為什么呢?你一定很苦悶。

  “讓我告訴你,世界上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我有資格在這方面當你們的老師。

  “注意,我說的到目前為止,是我的時間地球時間1668年,按照你們的說法,就是公元前968年,這是麥軻告訴我的,如果不對你們去找他算賬;在說明一下,地球時間就是從地球被造的那一天算起,那天算地球一年一月一日,從那天是開始到現在過了1668年,所以今年是地球歷1668年,明白了吧?就是這樣簡單,有些事情看起來復雜,實際上只是你們想得復雜而已。

  “好,回頭我再給你們說,我夠資格說的這件事情,為什么你們尋求喜樂反得痛苦?

  “今天就談兩個原因,兩個主要原因。

  “第一原因,就是我之前說的,只有和造物主同樂才是真正的喜樂。

  “這個原因一說,你們中的聰明人就找到了你們不能喜樂的癥結。

  “什么?還不知道?你不與造物主同在,當然就沒有喜樂!

  “比如你和痛苦同在,當然就只有痛苦;你和疾病同在,當然也只有疾病;你和災害在一起,也就總是遇到災害不能離開。

  “為什么你總是和那些討厭的東西在一起?

  “這還用問,明擺著嘛,就是因為你沒有和造物主在一起!

  “第二個原因,其實我也說了,就是你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樂。

  “那么真正的喜樂是什么?

  “這也用問?當然就是與造物主同在了,同在基本和同樂是恒等式。

  “現在你是不是很高興?

  “你一個與造物主同在,同時解決兩個根本問題。

  “所以你就知道我為什么有資格給你解答這個問題,而且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

  “因為我是義人,我與造物主同在。

  “我已經做的這兩件事情,你們理解了、牢記了、遵行了,你們就打下了基礎,理解我下面要講的東西,如果沒有做到理解、牢記、遵行,你們就困難了,需要回來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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