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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5章 力窮得強援,登頂甘棗山

  陳玉成的割草隊員驚呆了。

  都是割草的,為什么那些人如此厲害?

  那個厲害的程度,直追我們的主將吧?

  對了,不是直追,而是更厲害!

  畢竟割草也是個專業活,我們的主將也許別的厲害,但是割草,不一定比一個普通割草隊員強。

  他們也就是我們這個水平。

  可是,看人家這些割草隊員,尺來粗細的棗樹一刀兩斷!

  那可是棗樹!

  棗樹也可是貨真價實的硬骨頭難啃。

  他們這些人可是有親身經歷的。

  慣常的大樹,即使一米粗,也能三五分鐘砍倒,可是棗樹哪怕一尺粗,沒有半個小時也砍不斷。

  堪稱世界上木質最緊密的樹種。

  現在看那些割草大軍,那把黑色的鐮刀,輕輕一揮,咔嚓一聲,就解決了問題,真比快刀切豆腐還輕松。

  這且不說,還有那個牛犢大的㔮鼠,也是一刀兩斷,都不用再次揮刀,只用余力就給捎帶著解決了。

  他們這些原來的割草隊員吃驚,支援來的割草隊員也是有些意外,似乎能力又有提高?

  否則的話,怎么達到了一箭雙雕的效果?

  他們高興歸高興,卻也無暇深思其中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不過就是他們已經得到的能力更加圓潤,揮灑自如了一些。

  這是大凡武功提高都必須經過的一個程序,也就是熟練掌握不是紙上談兵可以完成的,而是要操練。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一直高強度勞動,雖然有那個連續作戰的能力,也是會感覺疲勞的;可是剛才這一段時間從薄山山脈的那一端到最西一端,眾人都開著機車轉移,不用長途跋涉,得到一個休息時間,所以全部都恢復到了龍精虎猛的狀態。

  這可是武功提高以后的龍精虎猛,不同于原來武功低級時的龍精虎猛。

  換言之,就是從來沒有過的,一個簇新的最高水平的龍精虎猛。

  如此一來,就讓他們大展雄風,來了一個令人震撼的開場白。

  這個開場白聲勢無比浩大,因為他們一共有兩千人之多。

  兩千人每人割掉一棵甘棗樹,就把現場那些愁的原來那些割草隊員哭都哭不出來皂樹林砍得精光。

  指揮割草隊大軍的陳百穩一看這活不夠干,隨即下了一道分兵的命令。

  五百人去復查已經割過草的區域,因為他已經看到有些活干得比較粗糙,比如樹樁有三尺多高,許多小草沒有拔掉,這些都是潛在的威脅。

  這一隊由林念祖帶領。

  另外五百人直接跳進共河,那里的水草一類很是豐盛,估計以前沒有顧得上。

  但是,那些東西都是必須清除的,異種生物泛濫去,無一植物不是異種。

  當然也是無一動物不是異種,這也就是說,共河里面的水生動物也是異種,也必須清除。

  這一隊由凱撒帶領。

  其余的一千人,作為主力,有陳百穩指揮,繼續向主峰前進。

  這個時候,稍事休息體力有所恢復的原割草隊員,也加入進來,六百人一分為三,一組二百人加入三個不同的小隊,打的主意就是即使不干活,也能夠給他們處處主意,提供線索,做一些力所難及的輔助工作。

  陳百穩千人隊面對的,除了最難砍的甘棗樹以外,還有一種名字叫作杻木的樹,這種樹有一個特殊的用途,就是給那些需要戴枷鎖的犯人制作頭枷,所謂的木籠囚車圍著犯人脖子的那個東西就是杻木枷。

  這個東西之所以被選中對付垂死掙扎的罪犯,往往都是重犯,所以必須堅固異常,面臨死亡時的掙扎異常強大,等閑的木材根本不能抗衡。

  死亡威脅下的犯人都搞不斷的杻木,今天成片成片出現在大家面前,可想而知砍樹的難度。

  不過甘棗樹都一刀兩斷了,杻木還能抗住死神鐮刀?顯然也是擋不住的。

  其實,關鍵的因素還是殺死那些越來愈大的㔮鼠。

  主峰上,現在有五員上將齊頭并進,把主峰大約一公里粗壯的圓柱形山體圍住,全力打擊那些㔮鼠,現在一個個都如同莽牛了。

  這五員上將,二個是原來的陳玉成和斯托羅夫斯基,三個是后來支援的項羽生、牛道奇、伍德寧。

  陳玉成的亮銀點鋼槍還是那樣銳不可當,一槍出去,必然捅死一只㔮鼠,捅槍的部位依然是腦門正中,非常標準。

  斯托羅夫斯基還是一如既往,碩大的狼牙棒不緊不慢的揮舞,每次都是正中一只㔮鼠,把鼠頭砸得稀爛。

  項羽生手中銅戈或砸、或刺、或勾,力量和技術結合,讓那些出現在他面前的㔮鼠,經歷了不同的死法。

  牛道奇手中的五股托天叉,輕松地把一只只㔮鼠叉住、挑起、然后摔在地上,把它們定位在一個合適的地方。

  伍德寧的兩根渾天镋,左右互相,一前一后分別刺出,镋不虛發,比其他人的進度更快。

  大家只管殺死㔮鼠,不管砍樹,同時還要注意,那么大的㔮鼠不能隨便亂放,否則飛來飛去的或者滾來滾去的,容易傷到下面割草隊員。

  所以他們在殺死㔮鼠的時候,都給它們找一個合適的停尸位置,就是靠著甘棗樹的上面,讓那顆甘棗樹攔住它們。

  幾個人一面殺㔮鼠,一面觀察與思考。

  他們驚異地發現,那些㔮鼠不但體型增大了,而且智商似乎也提高了。

  原來它們只是保護那些被砍的甘棗樹,現在它們竟然有了一些戰術配合;同時也不是一味死守,搞什么樹沒鼠死那一套,而是有上有下,有了一些群體作戰意識。

  原來它們是只有看到甘棗樹被砍的時候,才會主動和人拼命.

  現在大概意識到,只要人所達到的地方,那些它們保衛的對象,也就是甘棗樹就一定不保。

  所以現在它們也調整了戰術,把重點放在了攔人上面。

  只要有人過來,就拼命攔阻,不管你來干什么,就堅決不放過,跟你死磕,不死不休。

  這樣,到了上面一定高度,就出現了㔮鼠聚成一團的奇觀,下面是沒有的。

  每一棵棗樹下面,都有一堆㔮鼠在那里準備戰斗,少則三五只,多則三五十只。

  似乎㔮鼠擺成那種姿勢,已經成了它們的慣例。

  五員殺鼠上將,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甚為驚奇,還有一絲絲興奮。

  尤其是陳玉成、伍德寧二人,他們最希望對面的敵人成群結隊來。

  這些㔮鼠的攻擊性,還是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他們繼續攀登,心里想著靠近它們的時候,再和以前那樣一個個弄死它們,可是沒有想到,還有大約兩丈多元,那些㔮鼠全都跳了起來,主動向它們發起攻擊。

  這里的地勢,幾乎就是垂直上下,說是距離還有兩丈,可是水平距離頂過不過二尺。

  正好便利從上往下攻擊的㔮鼠。

  即使它們已經體大如牛,即使它們根本沒有翅膀,絲毫沒有飛翔的能力,二尺的距離還是能夠跨越的。

  突然而來的攻擊,讓這五個人來不及細想,趕緊把聚集全力,對付眼前的危機。

  手忙腳亂之中,勉強將從天而降的㔮鼠全部解決,幸好第一波攻擊每人面對的只有三只㔮鼠,也就是成群打伙以后的最小群體。

  即使如此,也搞得五個人全部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進攻的㔮鼠火力全開,和在那里貓著不動別動挨打的㔮鼠有根本的不同。

  稍微一想,他們就總結出來,進攻中的㔮鼠,具有三重攻擊功能。

  第一重,就是它們的前爪。

  那個東西比牛蹄子還大,踩上一下,骨斷筋折不在話下。

  何況那個東西比牛蹄子還多一樣東西,就是鋒利的爪子。

  這個東西,一般牛沒有。

  沉重的牛蹄、鋒利的爪子,給你來一下,即使皮糙肉厚如同項羽生,也吃不消。

  第二重,就是㔮鼠可以咬人!

  它們雖然個子和牛一樣大,可是嘴巴還是老鼠的嘴巴,尖嘴猴腮,說的就是老鼠。

  其實外表如何無關緊要,緊要的是它們嘴里的東西,就是那些尖銳的鼠牙。

  那些特殊的牙齒,不說削鐵如泥,切金斷玉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據說那些長在巖石構成的懸崖上的甘棗樹,別說根深葉茂,就是成活都困難,但是那些㔮鼠就是用它們的門牙把那些巖石給咬開,給那些甘棗樹制造了一個良好的生長環境。

  可見,那些門牙位置的板牙多么厲害。

  別說這五個人沒有練到銅頭鐵臂的程度,就是練到了,也不敵它們的大板牙。

  除了這二重攻擊,還有第三重。

  第三重,就是它們的自身重量,莽牛,即使輕量級的,也有上千斤,然后居高臨下砸在他們身上,雖然不見得一下子砸死,輕傷也避免不了的。

  還有,如果第一個砸上去的時候,還能運力抵擋一下,可是那些㔮鼠非只一個!

  三個一起砸了上去,輕傷就不見得是最后結果了。

  陳玉成在五人中指揮藝術最高,很快就做出了調整,就是再也不能單打獨斗。

  那些㔮鼠如此簡單的生物都知道打群體戰了,再用單兵對戰就有點不識時務了。

  既然知道再往上打,那些㔮鼠的群體最少是五只,陳玉成干脆就把無人聚集成一個小組,一棵樹一棵樹地打殲滅戰,就是把那棵樹周圍的㔮鼠全部打死以后,再順時針橫向推進。

  一直把同一個水平的所有甘棗樹全部占領,甘棗樹周圍的㔮鼠全部打死,再仰攻上一個高度。

  這個穩重戰術充分體現了陳玉成的經驗豐富少年老成。

  雖然進度看似慢一些,可是不會有一個面對許多㔮鼠同時攻擊而失手的危險。

  每個人單獨作戰,看似效率高一些,可是萬一一個人發生意外,就會影響整個戰局,實實在在的欲速則不達。

  五個人變陣以后,一個直接的好處,就是已經筋疲力盡的斯托羅夫斯基可以休息一下了。

  甚至陳玉成都被項羽生擠開,強迫他去調整一下。

  因為他們已經看到,再高一些的甘棗樹周圍,就不是四個㔮鼠。

  這一輪,至少還可以對付得過來,因為伍德寧的兩桿混天镋可以以一對二。

  就這樣,陳玉成、斯托羅夫斯基得到開打以后的第一次休息。

  雖然只是一圈的時間,對他們來說,也是十分寶貴。

  項羽生等人在水平線上橫掃了一圈,發現那些㔮鼠很有規則,如同有人在那里指揮排兵布陣一樣。

  不過,即使有,顯然只是針對原來他們原來分散的隊形,而沒有變陣以后的調整。

  老鼠到底還是老鼠,哪怕它們變成了㔮鼠,也還那個水平的智商。

  比如顯而易見的,在他們的前面在他們的高處,都有㔮鼠眼看著他們殲滅它們的同類,它們卻沒有任何支援的舉動,連兔死狐悲都不知道。

  掃平了一圈,大家回到了原地,已經休整了一番的陳玉成和斯托羅夫斯基重新加入,這回對戰的是五個一群的㔮鼠團隊。

  已經全員的殺鼠小隊,一人攤上一只,簡直就是輕松愉快。

  那些㔮鼠剛剛飛起,立刻就被打回原形,死在甘棗樹下。

  這一圈下來,速度很快,也就一分多鐘,也就是走路的時間,殺鼠變成了帶稍的小事。

  就這樣,他們每登高一層,㔮鼠群體就增大一只,一只到了每群三十五只。

  到了這個時候,五個人就不得不浴血奮戰了。

  好在㔮鼠的群體意識還不完善,到了最后,也只是一個小團體,沒有形成大規模聯合作戰的規模。

  陳玉成等人送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否則更難對付了。

  可是他們剛松了一口氣,就傻了眼,眼前的情景霎時間打破了他們固有的認知。

  他們看到了什么?

  甘棗山山頂,原來是一個平定廣場,起碼有兩個足球場規模。

  廣場中間,聳立著一棵巨大的甘草樹。

  看到這個甘棗樹上,項羽生頓時生出一個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錯,和合谷山頂的那棵酸棗樹何其相似,只是規模比那個大了貌似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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