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齊當即喜道:“那小子就多謝前輩了!”當下,敖天齊也不矯(情qíng),徑直走到祭壇上,來到祭壇中心盤膝坐下。狂沙文學網 見敖天齊坐好,滕蕭山便對武映萱道:“映萱,我們一起來施展‘血祭□□’吧!”
“好!”武映萱當即點頭,然后騰空飛起,直接飛到‘玄武珠’上方。滕蕭山也(身shēn)影一晃,拎著洛歸靈,也飛到玄武珠的上空。
隨后,滕蕭山將昏迷的洛歸靈弄醒。洛歸靈醒來后,一見到滕蕭山,臉色大變,驚恐地喊道:“滕前輩,求你不要殺我,你就放過晚輩這一回吧!”滕蕭山氣急冷笑:“哈哈!!你讓老夫放過你?那你又可曾放過那些無辜的武家子弟?你有今(日rì),那是最有應得!老實告訴你,老夫一會要對你施展‘血祭□□’,用你的精血和靈魂,成全我家的天齊,這就是一報還一報!”
聽到這話,洛歸靈立即嚇得面無人色,隨即悲吼掙扎道:“放開我!放開我!老子還不想死!”
“哼!放開你?簡直是在做夢!”滕蕭山冷哼一聲,隨即不再理會他,一手按在他的天靈蓋處,另一手連連掐訣,就要施展血祭□□。
洛歸靈立即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想要拼命地掙扎。可是,無論他如何掙扎,(身shēn)體也不能動彈分毫,他根本擺脫不了滕蕭山的束縛。
當下,洛歸靈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就在這生命最后一刻,洛歸靈突然對著空中凄地嘶喊。
“門主!快救救我!救救我!”
聽到洛歸靈這般喊叫,滕蕭山眉頭一皺,冷聲道:“如今你再怎么喊也沒用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以為你喊出這話,那天神門的門主能聽得見嗎?你還是安心地去死吧!”
說完這話,滕蕭山不再理會他的喊叫,那按在洛歸靈頭頂上的五指微一用力,就刺入洛歸靈的天靈蓋。
那洛歸靈頓時凄厲地慘叫一聲。
而就在這書,滕蕭山口中輕喝一聲:“血祭□□!”
隨即,一道紅光直接從洛歸靈的頭頂灌入的體內。
那洛歸靈再度凄厲地慘叫一聲,隨后(身shēn)體突然爆碎,化作一大團血霧。
那血霧之中,還有一個由血霧組成的人臉,在空中不停地扭曲著,掙扎著,狀似很痛苦。
那血霧人臉,正是洛歸靈的靈魂。
卻說,那下方的眾武家子弟見到如此場面,心中都暗道洛歸靈最有應得。
滕蕭山也不去理會那些,手中連連掐動印訣,最后對武映萱道:“映萱,趕快激活玄武珠!”
“是!”武映萱當即劃破指尖,向下方的玄武珠彈入了一滴精血。
那滴精血一滴在玄武珠上,立即被玄武珠吸收,隨即玄武珠發出‘嗚嗚’震鳴,似乎被激活了一般,緩緩升起放大。
轉眼間,那玄武珠就化作直徑一丈大小,隨即一道玄武虛影從玄武珠中飛出,散發出驚人的氣勢,在空中咆哮怒吼,然后繞著玄武珠翻轉騰空,隨后又進入玄武珠中。
見武映萱將玄武珠激活,滕蕭山便道:“映萱,老夫現在就開始抽取洛歸靈的真血和靈魂,你開始發動玄武珠吸收!”
“是!前輩!”當下,滕蕭山連掐幾個印訣,打入那團血霧中。血霧中,那洛歸靈的靈魂露出更加痛苦的神色。
就在滕蕭山打入最后一道印訣,示意武映萱發動玄武珠吸收時,場中頓時異變。
只見那團血霧中,突然想起了異常(陰陰)冷的聲音。
“閣下且慢動手!”
隨著這個(陰陰)冷的聲音傳出,就見到一團黑氣從那團血霧深處飄((蕩蕩)蕩)而出。
待那團黑氣飄((蕩蕩)蕩)到到血霧上空,就凝聚出一個黑色人影。那黑色人影漆黑如墨,雙手交叉(胸胸)前,唯獨一雙眼睛鮮艷如血,正冷冷地俯視著下方眾人。
自這詭異的黑影一出現,四周的空氣就變得一片(陰陰)冷,整個空間都(陰陰)沉了下來,似乎所有的光線都要被這個黑影吸收了一般。
最讓人感覺到可怕的,那黑影散發出來氣勢,極其恐怖,讓人心悸不已。
就連下方的敖言海和武映萱,也都感到莫名的驚懼。
而空中的滕蕭山見這詭異的黑影出現,也如臨大敵,神色變得異常凝重,口中更是驚駭道:“這難道是靈魂投影?閣下在洛歸靈的靈魂深處種下了自己的靈魂烙印?”
“不錯!本座如此做就是要確保這個門奴的忠誠度。”
那空中的詭異黑影沒有否認。
而滕蕭山聽到這番話,心中很是驚駭。
因為能在人靈魂深處種下靈魂烙印的人,只有九階大圓滿武者才可以做到。
當下,滕蕭山驚問道:“閣下是什么人?難道你就是天神門的門主?”
“不錯!本座就是天神門門主,你又是什么人?你為什么要殺害本座的門奴?為什么要破壞本座的好事?”
“門奴?這洛歸靈是你的門奴?”
“是的,你還沒告訴本座你究竟是什么人?”
滕蕭山遲疑了一會道:“在下是什么人不重要。不過,在下無意與你們天神門為敵!”
“你不想說?”那黑影聲音很是冰冷,這時他的目光看向一旁,恰好看到了那顆被激活的玄武珠,他隨即明白了什么,當即冷笑道:“哈哈!!本座還以為你是什么人,原來你是上古五族的人。”
聽到這話,滕蕭山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自己的(身shēn)份竟被對方看破了。
當下,他也不再隱瞞,回道:“不錯!在下就是上古五大血繼圣族的人。”
卻不想,他這話一出,那黑影當即發出嘲笑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