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強求了。”周皓等人臉上都露出一些失望之色。
敖天齊見此,便笑道:“各位,小弟雖然不能與你們同行,但你們都是小弟的朋友,日后還是有同行的機會。再說,不久后的京都我們就能再次相逢,到時又能把酒言歡。”
“哈哈!!這話說的倒是啊!既然天齊兄弟有要事,我等幾人就不耽誤天齊兄弟了。”
聽到敖天齊話,周皓等人紛紛表示理解,同時心中也很高興,敖天齊能將他們當朋友來看待。
在他們看來,敖天齊有如此的實力,對他們如此客氣禮遇,眾人心中還是有些感激的。
只是一旁的周家老祖,心中稍微覺得有些惋惜。
聽敖天齊的意思,他知道敖天齊最多也只會在周家待一天了。
其實,敖天齊不愿意與周皓等人同行,是因為他知道在周家外面還有一個五階高手在等著他。
他不想因為自己,讓周皓等人受到傷害。
當下,宴席繼續進行。
這場慶功宴一直喝到很晚才算結束。
敖天齊也喝了七分醉。
回到自己住處后,敖天齊發現球球已經趴在他的被窩里睡著了。
敖天齊沒有打擾它,也沒有倒頭大睡,而是運用清心咒,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些,然后拿出‘換容術’繼續學習起來。
他打算抓緊時間,通宵學習這門秘術,盡量在剩下的一天時間內將它學會,然后及早離開赤金城。。。。。
與此同時,周家府邸外,有兩個鬼祟的身影正隱藏在黑夜的陰影中。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在場中監視敖天齊的海七和海獅。
“七叔,你說那個王天齊是武家子弟嗎?”
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個低沉的聲音,卻是海獅向海七提出心中的疑問。海七沉吟了一會才道:“這個不好說啊!那小子有修煉水系是沒錯。可是,要說他是武家子弟的話,他水元氣最強才對,但實際他的火元氣和木元氣比水元氣都強。這就有些不合理了。”
“是啊!我也為這事疑惑。七叔,你說那個王天齊會不會不是武家子弟,那個鐵英紅才是武家子弟啊?”海七又沉默了一會道:“我看那鐵英紅不像有隱藏實力,先前散場時,我故意靠近她,有暗中試探過,她好像真的只是火系武者。
目前來看,還是那個王天齊的可能性大一些。只是那個王天齊太奇怪了,其五系天賦不像血繼家族子弟表現出來的天賦啊!好像都很不錯的樣子,這真讓我搞不懂。哎!如果我們身上有玄武令就好了。他們到底是不是武家子弟,只要有玄武令,一下就辨認出來了。”
“就是啊!可惜那玄武令和海龍大哥一起消失了,對了,海龍大哥到底去那了?怎么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真的被害了。“
聽到這話,海龍變色陰沉:“我看海龍應該是遇害的。以海龍的實力,能有人將他神不鬼不覺地殺害,那個鐵英紅做不到,而王天齊卻是能做到的。總體來說,那個王天齊大有問題。你沒見那王天齊隱藏實力的本事倒不小,可能是海龍小看了他,在他面前露出什么馬腳,結果反被王天齊給害了,我想事情應該就是這樣了。”
“七叔,聽你這么說,確實有道理。看來那王天齊的嫌疑極大,海龍大哥很可能就是遭到他的毒手了。七叔,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對付他?”
“怎么對付?那只能等著他出了周府,我們再暗中跟蹤。等遠離了赤金城后,我們再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動手,活捉了他,再逼問一些情況。到了那時,一切真相就明白了。”
聽到這話,海獅微微點頭,旋即又道:“七叔,王天齊那小子可是五系武者啊,不好對付啊?你能活捉得了他?”
海七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哼!就算他是五系武者又如何?從他白天展露的氣勢來看,他的實力雖然很強,但還遠沒達到五階武者的程度。我要活捉他不難,只是稍微要費些手腳而已。”
“這樣啊!那就太好了!我還以為五系武者有多厲害呢!”
“呵呵!!五系武者確實很厲害!那也只能說與同階武者相比。他想越階挑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是武者越到后期,越階挑戰就越加不可能的。”
“這話說的倒是!”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海獅,我們輪流監視周府的動靜。這上半夜就你先來監視吧,我先去一旁睡一會,下半夜我來監視。”
“是,七叔!!”
當下,黑暗中,二人開始輪流監視起周家的動靜。
就在海七二人監視周家的同時,金家也在發生著一件事情。金家大院,金遠城的臥室中。
那床上正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而金近原就坐在床邊,滿面愁容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金遠城,他的身后還站著一名神色陰霾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看起來四十多歲,容貌上與金遠城有幾分相似,但看起來只是普通卻不是很丑陋。
其實這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金遠城的父親,金中鎮。聽到自己兒子的呻吟聲,金中鎮似乎很是痛苦和憤怒,當即問道:“爹,我現在就去周家宰了王天齊那個小雜種?他竟踢爛了我兒子的命根,我要讓他不得好死!”金中鎮說去就去,卻被金近原叫住。
“慢著!中鎮,你怎么還是那么魯莽?你以為你現在去周家,你就能殺得了那個小畜生?你以為周藏那個老匹夫會坐視不管?”
“那怎么辦?難道那個小畜生踢爛來了我兒的命根,就任他逍遙?不行!我一定要殺了他,我要用他的性命來償還對我兒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