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攜帶寵物戰斗對你們金家不公平,那你使用靈器戰斗對周家也不公平了。既然這樣,你放下你的靈器,我放下我的寵物,就我們二人之間只依靠自身的實力,來個公平的戰斗,你覺得如何?”敖天齊這話一出,場中眾人大為驚訝,他們都沒想到敖天齊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那金遠城可是三階頂峰武者,而敖天齊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二階大圓滿頂峰武者。
以二階大圓滿頂峰的實力,和三階武者去決斗,必輸無疑。此刻,不少人都以為敖天齊是被金遠城氣瘋了,才說出那般不要命的話來。
當下,周皓鐵英紅等人,紛紛勸解敖天齊,讓他不要和金遠城決斗。就連周家老祖也提醒道“天齊小友,千萬意氣不要用事啊!這件事誰對誰錯,在場中各位看客心中都已清楚,你何必再和他人爭一時之氣啊?我看你們之間的比斗就不需要了。聽到這話,金遠城卻冷笑道“周前輩,你這話說的又不對了。既然這位天齊兄弟自己提出來,那又怎能反悔?如此出爾反爾豈是大丈夫所為?王天齊,我說的可對?你若不要臉的話,你可以選擇說我說的不對。我也當沒聽你說過公平比斗的話?”原來金遠城也以為敖天齊是氣糊涂了,才說出和他公平比斗的話,他正好想借此機會好好教訓敖天齊一頓。
卻不想,周家老祖突然出言提醒。金遠城頓時著急,便出言激將,讓敖天齊無法收回自己的話,硬逼著敖天齊和自己公平戰斗。
敖天齊心思靈巧,他自然懂得金遠城的意圖,當下心中忖道“我上來擂臺就是要找機會出手教訓你這傻瓜的,沒想要你自己等死來不及,竟親自送上門來了,如此也好,省得我再費一番心思了。”想到此處,敖天齊假裝一副恍然醒悟的樣子,眼中還露出后悔之色。
似乎,他剛才說的話確實是一時沖動。金遠城見他如此,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可他見敖天齊面有遲疑之色,心中又焦急起來,他擔心敖天齊真的不顧自己面子,不想和他公平比斗了。
當下,金遠城便再次激將道“紅發小子,你先前說得那么大氣,現在又退縮了?我看你就是個懦夫。你若不敢,你就快點滾下去吧!別在上面丟人現眼了!”聽到這話,敖天齊假裝大怒“誰說我不敢了,比就比!”敖天齊這話一出,金遠城大喜,立即道“好!!”而遠處的周家老祖卻是暗自搖頭,暗嘆道“哎!這個王天齊還是太年少了,人生經驗不足啊!竟然真的上了金遠城那小畜生的當了。我看王天齊這次要吃大虧了!”
與此同時,四周的看客們也都默默搖頭,為敖天齊感到悲哀。,卻不想,敖天齊又突然道“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什么?你還有條件?”金遠城當即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
“小子,你是不是怕了?不敢比了?你要是不敢,就不要說出先前的大話來,趁早滾下去!”
“誰說我不敢了?我只是想說,這場比斗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只爭一個輸贏?那樣就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加個一個彩頭如何?”
“彩頭?這話到底怎么說?”
“你看這什么?!”只見敖天齊從身上拿出兩顆火紅色的蓮子,散發著淡淡的紅光和清香,正是那極品火玉蓮子。
那極品火玉蓮子一拿出,周家老祖立即驚呼一聲“咦!那是火玉蓮子,還是極品的火玉蓮子,確實是一件寶物啊!”周家修煉的是火系,周家老祖自是能一眼就認出來。
當下,敖天齊便笑道“周前輩說的沒錯,這兩顆就是極品火玉蓮子。金遠城,這就是我的彩頭,你也要拿出等價的彩頭才可以,你若拿不出來,那這次比斗就取消了。對了,我對金幣不敢興趣,你不要拿錢來當彩頭,要拿也要來類似的寶物,最好是金系的。”聽到這話,金遠城眉頭大皺,他雖是大族子弟,可他身上除了一柄他視如生命的靈器外,就沒什么寶物,要他拿出等價的寶物當彩頭,他自是拿不出。
他若拿不出,那敖天齊就有借口不和他比斗了。想到此處,金遠城頓時大怒,破口大罵道“臭小子,你別和老子玩這些花樣。你就是不敢和老子比斗,才說出這般話來。有本事就不要啰嗦,直接開打便是!”敖天齊卻渾然自若地微笑道“不是我不和你比,是因為我覺得一場比斗,若是沒有什么彩頭,那就太沒意思了。只要你拿出等價的彩頭來。我馬上就和你比斗。我話就說在這里,絕不悔改!各位也應該聽見了吧!對了,周前輩,這兩顆極品火玉蓮子就放在你那里,你幫我暫時保管,我若輸了,你就直接給他們。”
“哈哈!!這個沒問題!”周家老祖也高興地接過敖天齊扔過來的兩顆極品火玉蓮子,暗道敖天齊還算機靈,知道用這法子為難金遠城。
這時,敖天齊又逼到“金遠城,現在就看你的了,你要有彩頭就盡快拿出來,沒有的話,那我就下臺了,我可不想搞一些沒價值的比斗。”聽到這話,金遠城大怒,臉上的麻子越來越油光閃亮,似乎要掉下來一般,對著敖天齊大喝道“小子,你別太欺人,你就是知道老子拿不出東西,故意使出這招是不是?”卻不想,他這話一落,一直沉默不語的金近原開口了。
“遠城,閉嘴!還有那王天齊小友,你非要遠城拿出彩頭,你才肯比試是不是?”
“不錯!”敖天齊的回答很堅定。
“既然如此,金遠城的彩頭就由老夫幫他拿把!老夫這里有幾顆金提子,這金提子的效用和火玉蓮子相當,用來當彩頭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