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葉凡啊伙,你這次干得不錯哦。這次能滅殺南炎呂謝四族叛逆,你和你父親的功勞不小。這次若不是你事先將禁地內的傳送陣毀掉的話,讓鳳主前輩和滕主前輩能及時回來救援,讓我們敖家沒有受到什么損失。否則的話,后果不堪設想啊!”
葉凡微笑道:“云秀叔過獎了!”
“對了!”敖云秀突然想起了什么,忙轉頭焦急地問道:“言韓長老,不知道那青龍珠得到了沒有?”
敖言海笑道:“幸伙,看你激動得,都還沒有見過所有長輩,就問起其他事來。不過,本座就先讓你高興一下,那青龍珠我們已經得到了。”
聽到這話,敖云秀臉露狂喜之色,激動得連手腳都微微顫抖起來。
半晌后,他才才高興地連連自語:“太好了是太好了`龍珠終于得到了,我們敖家終于可以重新振興了。”
“哈哈!韓上長老,能奪回青龍珠對我們敖家的意義太重大了。我們敖家花費近千年的心思,就是為能奪回它,如此才能重新振興敖家,我們敖家也才機會去復仇。這次族長他一回來,早就命人開啟‘化龍池’,就等著青龍珠了。現在所有敖家子弟都在翹首以望,期待著前輩們將青龍珠帶回來。晚輩若現在就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他們,他們一定會高興得瘋狂起來。”
一旁的滕主笑道:“哈哈!4來敖家子弟期待青龍珠回歸的心情是非常迫切啊!”
敖言海卻曳道:“幸伙,你叫敖云秀是吧?看你年紀不小,做事要向天齊多學學,要學會寵辱不驚。本座剛才已提醒過你,高興歸高興,各位長輩都要見過,可別失了禮數。”
被敖言海這么不冷不熱地一同訓斥,敖云秀才醒悟過來。
這一群人中,除非敖言非他剛認識外,還有一名其貌不揚,氣息不強,頭發有些花白年約五十多歲的老者他還沒有上前見禮。
這位頭發花白的老者自然是滕蕭山。
只是此刻,滕蕭山將自己的氣息收斂,一直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
而敖云秀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淺。
在敖云秀看來,滕蕭山的氣勢還比不上敖言海等人,很可能只是一個七階武者。
所以,匆秒興奮之間,他沒有給滕蕭山見禮,而是先向鳳主和敖言海等人問候,將滕蕭山忘記在一旁了。
如今,被敖言海一提醒。他才想起,這一旁還有一名陌生的老者沒有見禮,在禮數上確實沒有周全。
當下,敖云秀略感不好意思地走到滕蕭山面前,拱手行禮道:“晚輩敖云秀見過這位前輩,前輩是否也是我上古五族之人?”
滕蕭山微笑著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見滕蕭山點頭承認,敖云秀心中卻是很是意外。
關于敖言非的存在,他是知道的。
他也知道這次回來,敖言非也用在其中,加上葉凡,回來的用是五人。
可是實際上回來的是六人,多了一名陌生的老者,偏偏這老者也是上古五族之人。
敖云秀實在想不出眼前的老者是何人了?
“原來前輩也是我五族之人,不知道前輩能否告知名諱?”
敖云秀客氣地問道。
卻不想,他這話一出,敖言和訓道:“幸伙,好不知禮,滕前輩的名諱豈是能隨便告訴于你的。”
說完,敖言海又恭敬地上前向滕蕭山行禮道:“前輩,這個幸伙不知您的身份,先前失禮之處,還望您老不要和他計較。”
見敖言海這番動作,敖云秀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敖言海可是把階大圓滿武者,能被敖言海稱之為長輩的人,那究竟是什么人呢?
想到這里,敖云秀不敢想象下去。
這時,滕蕭山笑道:“無妨幸伙不知識身份,也不算失禮!”
與此同時,滕主也上前向敖云秀笑著介紹道:“云秀啊位前輩可不簡單,他可是我們滕家的老祖,千年前的滕家家主啊!”
“什么?您是滕家老祖?那您是九階武者了?”
敖云秀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滕蕭山微笑點頭:“不錯夫就是滕家老祖滕蕭山。”
“天啊竟然是滕蕭山前輩,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先前失禮之處,還望前輩多多見諒!”
敖云秀激動上前見禮,臉上露出極其恭敬之色,雙眼更是爆發狂熱的崇拜。
九階武者,是所有武者都想達到的高度。
任何一個九階武者,在武者心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都是至高的偶像,讓他們瘋狂,讓他們膜拜。
敖云秀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很快,敖云秀就由激動變得極度興奮。
“哈哈了,這次滕前輩竟然也回歸了,日后我們三族有滕前輩這位九階大高手坐鎮,還怕什么?只要再勵精圖治數百年,我們三族定能重新振興起來。”
敖言海笑道:“這是自然,還用你說嗎?不需要數百年,只需要再過幾十年,我們三族就能再出一名九階武者的。”
“再過幾十年?難道是言海長老要突破了?”
敖云秀大為震驚。
“你錯了!不是我!我這一生也許只能達到八階大圓滿的程度了,至于是誰,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好了,云秀杏,快點帶路吧速帶我等進谷。”
敖言海這么一說,敖云秀自是不好再問,當下興奮地道:“好位長輩,你們就隨云秀來吧一次幾位前輩給我三族帶來的好消息真不少啊`信三族子弟知道后,一定會大為歡喜的。葉凡,你就和我一起為眾位長輩引路吧!”
“是秀叔!”
當下,葉凡和敖云秀一起在前面帶路。
一行人在谷中走了數十里,便到了一處大沼澤之地,前方是一片霧茫的白色瘴氣。
敖云秀當下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