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有葉凡出手相幫能讓老夫數日內就可以脫困?這不當作能吧?葉凡的修為不過四階罷了,他連符文陣法都無法安插,又如何能讓老夫數日內脫困?麟業,你這話說的是否太過荒唐了?”
滕蕭山固然感覺葉凡天賦確實絕佳,是一個非常杰出的子弟,他內心也很垂青葉凡,但如果說葉凡能幫他在數日內脫困,那就太過荒唐了。.
無論如何,他都不敢相信這樣的話。
看到滕蕭山臉上流‘露’出不信的神‘色’。
一旁的敖言海也笑道:“滕前輩,這一次恐怕你小看我家葉凡了。”
見敖言海竟也如此說,滕蕭山眼中‘露’出一絲驚疑,再次將葉凡仔細端詳一遍,然后默默搖頭道:“老夫怎么看葉凡都是四階武者。以葉凡這樣的實力如何能幫老夫在數日內脫困?除非他是九階武者。不過,想想也絕不當作能。先不說葉凡的天賦有如何,就他如今的春秋也不當作能有那樣的實力。你們幾個晚輩不會是想救老夫心切,說這些讓老夫高興的話吧?”
敖言海笑道:“滕前輩,就算給我們十個膽量,我們這些小輩也不敢拿你老惡作劇的。葉凡,我們就不讓滕前輩疑‘惑’了,你請靈兒姑娘出來吧!”
本來神器還有一個特‘性’,它可以自本家兒封印在本家兒人身體內。
封印后,就算是九階武者也感應不到它的存在。
因此,擁有神器的人,他若不本家兒動拿出神器,幾乎無人能察覺他身上會有神器。
卻說葉凡聽了敖言海的叮嚀,便淡聲道:“靈兒,你出來吧!出來見見滕前輩!”
跟著葉凡的話音一落,一道白光從他手心飛出,落在葉凡身前,化作一個絕美的白衣‘女’子。
正是明靈兒現身。
而滕蕭山見明靈兒詭異地現身,又感應到明靈兒那恐怖的氣息,臉上當即‘露’出無比驚駭的神情。
先前那輕松的表情,瞬間‘蕩’然無存,剩下了惟有慎重與顧忌。
半晌后,滕蕭山才深吸一口氣道:“這位姑娘,老夫見你額生日月天印,顯然是達到天體一心的境界,也就是九階的程度。只是你的存在形態和常人有些不合。難道你是傳說中神器的器靈不當作?”
聞言,明靈兒淡然道:“老頭,你說的不錯!小‘女’子就是神器的器靈。你就是阿誰滕蕭山?”
固然明靈兒的語氣有些不恭,但她對滕蕭山的態度,明顯比敖言海等人已經好很多了,顯然她將滕蕭山看作同階的高手才會如此客氣。
“不錯!老夫就是滕蕭山,請問姑娘芳名?”
“明靈兒!”
“本來是靈兒姑娘。想不到靈兒姑娘竟是傳說中的神器器靈,老夫今日有幸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啊!只是老夫想沖犯地問靈兒姑娘一個問題。”
“滕老頭,你有什么要問的,你就快點問吧!”
滕蕭山似乎底子不介意明靈兒左一個老頭,右一個老頭的喊他。
畢竟,他也是‘精’明之人,他此刻是自身難保,自是不會和一個九階存在逞什么口舌之爭。
“呵呵!!靈兒姑娘,老夫想問的是,你此次前來是來幫老夫脫困的?”
“不錯!小‘女’子就是幫你這老頭脫困的,你還有什么要問的?”
聽到明靈兒的回答,滕蕭山眼中不禁閃過萬分驚喜之‘色’,竟連身體也‘激’動地顫抖起來。
不過,他可是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那位穩重的心態也遠強于常人,并沒有因為知道明靈兒是來救他的,而興奮得頭腦發燒,掉去了沉著。
當下,滕蕭山嘴‘唇’‘激’動地抖了幾下,然后帶著努力克制的語氣微笑道:“本來靈兒姑娘是來救老夫的。若是有靈兒姑娘出手,也許只需要三五天的時間便可讓老夫脫困。老夫在這里謝過了。不過,老夫心中還有一個疑‘惑’!”
聽到這話,明靈兒有些不耐煩了,皺起秀眉道:“滕蕭山,你為何有那么多的疑問?想問什么就快點問吧!”
“哈哈!!老夫是有些嗦,還望靈兒姑娘見諒。老夫心中的疑‘惑’是,靈兒姑娘你貴為神器器靈,實力等同九階武者。卻為何會和這些低階武者走在一起?以他們的修為,應該還沒有資格請到你來幫忙老夫脫困。老夫也想不出他們會有那么大的面子。不知道靈兒是因何條件才承諾救老夫的?”
這時,明靈兒才恍然大悟,本來滕蕭山對本身出手相救心存懷疑,以為本身有什么所圖,才會救的。
其實,這也不克不及怪滕蕭山。
畢竟,無論滕蕭山如何想象,也想象不到,明靈兒作為神器器靈,竟已認葉凡這樣一個弱得不克不及再弱的少年武者為本家兒了。
在他看來,明靈兒先前只是藏身在葉凡身上,而不是認本家兒。因為葉凡還遠沒有資格,讓一件神器心甘情愿地認他為本家兒。
再說,葉凡在眾人中實力最弱,也是最容易被控制的。
明靈兒所以會選擇藏身在葉凡身上,而不是其他人身上,因為他最容易被控制。
當然,這一切都是滕蕭山的猜測。
卻說明靈兒想通了滕蕭山的心思,便笑道:“你這老頭真是多疑。葉凡可是我家相公,小‘女’子早已認他為本家兒。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愿意出手相助的,你若是再多疑,可別怪小‘女’子不講什么情面,拂袖而去啦!”
只見他微微動了一動,然后緩緩抬起枯瘦得近似骷髏的頭顱,露出一張滿是皺紋的臉。
當滕蕭山看到葉凡時,枯瘦的老臉露出喜色,笑道:“小家伙,公然是你來了,你一進洞老夫就感應了。”
這話一落,滕蕭山就抬眼看標的目的葉凡的身后。
而葉凡的身后,敖言海四人見滕蕭山開口措辭了,都是大喜,先前他們還擔憂滕蕭山是否還活著,眼下看來他們的擔憂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