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連自己能否從另一個戰神準傳承者手中活下來,都不清楚,卻要擔負眾位長輩期望,甚至是敖鳳騰三家子弟的期望。
葉凡心中無奈地感慨:“若有一(日rì),我真的死在另一位傳承者的手中,定會讓這些對我寄于厚望的長輩們傷心失望吧?不過,我還是不要將這件事(情qíng)告訴他們,免得他們擔心太多。況且,我連那人是否存在都不清楚,何必杞人憂天呢?現在還是解決眼前的事(情qíng)比較重要。”
想到此處,葉凡開口道:“眾位長輩,靈兒,我們出發吧!”
話音一落,葉凡心意一動,向明靈兒傳達一個意念,便和明靈兒駕著(日rì)月天輪向廢棄礦山飛去。
葉凡現在還沒有開啟第三門,體內還沒有產生(陰陰)陽二氣,不能直接((操cāo)cāo)縱(日rì)月天輪。
可他和明靈兒心靈相通,只需一個意念,就可以通過明靈兒來((操cāo)cāo)縱(日rì)月天輪。
卻說,葉凡這才出發,那(日rì)月就化作一道金光,向廢棄礦山急速飛去,那速度極端的驚人。
讓(身shēn)后敖言海四人看得心中驚駭。
“這就是神器的速度嗎?”
“是啊!太快了,這可不是我們八階武者能比得上的!”
“各位!不要多說了,快跟上了!別跟丟了!”
當下,敖言海四人緊跟了上去。
野人林附近,一支冒險小隊正向野人林深處行進。
突然,‘唰’地一道金光從上空一掠而過,速度快得駭人。
“咦!剛才那道金光是什么?”
一名隊員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抬頭看向空中四處尋找那道金光的影子。
可是,那道金光的速度實在太快。
等他抬頭看時,空中早就沒有它的蹤跡了。
“太快了!根本就沒看清它的樣子啊!”
另一名冒險隊員也感慨道。
“隊長,你知道剛才過去的金光究竟是什么啊?”
為首的中年隊長也搖頭道:“不知道!我也沒看清楚!”
“天啊!隊長,你可是三階武者啊!竟然連你都沒看清楚,那東西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啊!不會是人吧?”
“呵呵!”那隊長干笑一聲,“若真是人的話,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啊!那可不是我們這樣低級武者能觸及的。走吧,我們還是不要討論這樣的問題。”
“嗯!隊長說的是,我們出發吧!”
可就在這時,那隊長神‘色’一動,再次抬頭看向空中。
其余的隊員好奇隊長的變化,也抬頭看去,他們正在想著隊長在看什么時。
上空就傳來急速的破空聲,接著就有四道光影連續從眾人上空急速飛過。
“咦!那是人!”
這一次,眾人卻看清了那四道光影的樣子,那竟是四個御空飛行的人。
“天啊!!那是御空飛行!那四人是八階武者。”
一提起八階武者,不少人都深吸了一口氣,雙眼‘露’出狂(熱rè),臉上更是‘露’出‘激’動的神‘色’。
“真的是八階武者,這可我第一次見到八階武者御空飛行,沒想到一次就見到四個。原來八階武者真的可以御空飛行啊!這真是太讓人興奮了。哈哈!!成為八階武者,那可是我一生的目標。”
“呵呵!!你想成為八階武者?我看你還是別做夢了!就能那資質,這一生能成為五階武者,那都是你的造化!”
那名隊員大怒:“你什么意思?我成不了八階武者,難道你可以?”
“呵呵!我可沒有那么不務實。我只求今生能修煉到七階,有個五百年的壽命也不錯啊!至少突破了常人壽命的極限,能多活幾年啊!哈哈!!”
“好了!你們別吵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自從幾天前,我們鳳炎城南炎呂謝四大家族被一個神秘勢力一夜之間連鍋端起,四族子弟幾乎被斬殺殆盡,就連鳳炎城城主都隕落了。而四家老祖更是只有一人逃生。自此之后,我們鳳炎城就沒有八階武者。現在卻又突然出現四個八階武者,不會又有什么大事要發生吧?”
“算了,就算有大事發生,也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管得到的,我們走吧!”
當下,眾人繼續向林內行進。
其實,剛才飛過的金光和四道光影正是路過的葉凡等人。
野人林外,廢棄礦區。
一道金‘色’光影從空中落下,化作了一個紅發少年和一名美麗得令人窒息的白衣‘女’子。
而兩人的(身shēn)周,一個金‘色’圓珠和一個銀‘色’月刃,圍著二人緩緩旋轉。
這紅發少年和白衣‘女’子自是葉凡和明靈兒。
卻說葉凡一落下,便隨手一招,那(日rì)月天輪就化作金銀兩道光芒,被封印在他的手心處。
這時,明靈兒突然道:“相公,我先進入(日rì)月天輪一會,待見到那個滕蕭山再出來吧!”
“好!”
說完,明靈兒(身shēn)影一晃,也化作一道白光鉆入葉凡手心處的(日rì)月印記中。
葉凡又等了片刻,敖言海四人也相繼趕到。
隨后,他便帶著四人向那礦‘洞’內走去。
再次踏入那‘(陰陰)’冷‘潮’濕,到處充斥著鐵礦味的礦‘洞’。
葉凡感覺自是與上一次不一樣。
上一次,他心中可是充滿了未知和緊張感,甚至還有些恐懼。
大約在走了一個多時辰,一行人終于到達地下祭壇。
祭壇處,四周充斥著極其濃郁的金靈氣,足有是外界的數十倍。
祭壇中央,白‘色’的金靈珠虛浮在空中,散發著刺眼的白光。
而金靈珠下方,就是一座祭壇,其四周還虛浮著八塊鎮魔碑,圍繞著祭壇緩緩旋轉。
只見一名頭發‘花’白始終低垂頭腦袋的枯廋老者,正被一根粗黑的鐵鏈緊緊地捆綁在祭壇中央的一根符文石柱上,仿佛已經死去很久了。
他的(身shēn)上,還‘插’著數柄利刃,每一柄都‘插’在他的要害部分,劍刃上還粘有干涸的血跡。模樣很是凄慘。
這老者自然就是被(禁jìn)錮的九階武者滕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