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修煉至尊 自從有戰爭以來,縱橫整個歐洲大陸的,都是那可怕的騎兵,當世襲的戰士船上盔甲,騎著自己的高頭大馬的時候,他們威風凜凜,他們所向無敵。
而現在,當機械化戰爭到來的時候,騎兵這個兵種,終于被無情地淘汰掉了。
戰馬已經累了,不管它多么的矯健,現在已經是帶著疲憊的步伐了,甚至,不時有馬匹在跑著跑著的時候,突然就倒地了。
戰馬,必須要休息,必須要吃草料,而他們,已經連續奔跑了十幾個小時。
可以不休息的,只有坦克!只要有油料,坦克就可以繼續前進!
“嘶…”奔跑的戰馬,突然馬失前蹄,摔倒在地上,馬背上的騎兵,從上面猛地摔了下來,他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全都是泥,也幸虧都是泥,讓他掉下來之后,安然無恙。
他曾經筆挺的騎兵制服,現在已經破爛不堪,早就被雨水打透,現在,整個人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而他的肩章,也被泥水給玷污了。
法國第一騎兵師師長約瑟夫,就這樣躺倒在了爛泥里,他的頭頂的天空,一片陰沉,小雨還在淅淅瀝瀝,而他的心情,也跟著無比的沮喪。
他的戰馬,就在他的身邊,鼻孔里還冒著熱氣,眼睛卻已經閉上了。
地面上,傳來了震動聲,和馬蹄踩踏的震動不同,這些震動,是連續的。
德國人,還是趕上來了!
約瑟夫的望著四周的騎兵,他們已經跑不動了,戰馬已經力竭,他們現在,只剩下了一條道路。
遠處的小雨中,已經出現了坦克的身影,那高大威猛的坦克,碾壓著柔軟的稀泥,正在向著這邊開動過來。
“報上我們部隊的番號,我們投降。”約瑟夫說道,此時,他的眼睛紅紅的,他的眼角,有清澈的水流出來,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曾經征服了整個歐洲大陸,曾經讓德國人繳械投降,現在的法國,卻是一敗涂地。
此時,離敦刻爾克,他們只有三十公里。
黑豹3坦克停了下來,坦克上面搭載的步兵,從上面跳下來,踩著柔軟的稀泥,端著mp38“沖鋒槍”,圍了上來。
法國人,已經跑不動了,他們在被坦克部隊追趕了兩天兩夜之后,終于投降了!
成建制地接受了法國第一騎兵師的投降,隆美爾的心中無比的感慨,他從坦克里面露出頭來,望著四周蒙蒙的天空。
遠處的海岸線暫時還看不到,但是根據地圖,他們即將到達敦刻爾克!
“把俘虜的法國人,暫時關押起來,留下一個營看守他們,不要耽誤的時間!”隆美爾說道:“現在,我們的任務,要繼續堅定不移地前進,占領敦刻爾克!”
柴油發動機在繼續轟鳴著,隆美爾可以長驅直入,和這款坦克是分不開的。
僅僅靠內部郵箱,就有五百公里左右的續航能力,要是在尾部再加上個大油桶,足足能開動出七百公里去!
按照現在的燃油消耗,哪怕是后面的補給車因為道路泥濘上不來,他們也能夠一路開進到敦刻爾克去!
等到到了那里,剩余的燃料,還夠打下這個港口來的,然后,只要當固定炮臺,就足夠了。
現在,就看誰的意志最堅定,先通過這泥濘的道路,到達敦刻爾克港口!
天空,是灰蒙蒙的,而隆美爾,已經是勝券在握。
巴黎。
外面盛開著紫色的香根鳶尾,整個空氣中,都充滿了沁人心脾的花香。
對浪漫的法國人來說,這種香味兒,是最讓人心醉的了。
在一間特護病房里,胖胖的丘吉爾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打量著四周,潔白的墻壁,這肯定是病房了,來蘇水的味道,混合著花香,就是另一種的感受了。
“克萊門蒂娜,這里是哪里?”丘吉爾看著在身邊陪床的,是他的老婆,不由得很感動地問道。
(關于這個老婆,也是很風流的,曾經給丘胖子戴了兩年綠帽子,跑去美國和保鏢廝混了兩年。可是人家的家庭背景好,比不了,等到丘吉爾成為了海軍大臣之后,這個老婆就又回來了,協助丘吉爾當上了首相。)
至于丘吉爾,他的情史,也可以寫成一本書了,華東之雄就不多說了,大家可以搜索。
“這里是巴黎。”克萊門蒂娜說道:“得知你生病之后,我立刻就飛過來了,而且,在你的手術單子上簽了字。”
手術?丘吉爾這才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地方,發出了劇烈的疼痛,麻藥的藥效已經過去了,他除了感覺到疼痛之外,還感覺到了無比的可怕,是那個地方在發出疼痛!
“我怎么了?”丘吉爾問道。
“你的,已經發生了病變,為了防止擴散,醫生將你的給切除了。”克萊門蒂娜說道:“也只有得到了我的簽字,醫生才敢動手術。”
,切除?丘吉爾頓時就憤怒了:“怎么會這樣?克萊門蒂娜,你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丘吉爾的聲音,有些尖,他望著自己的老婆,已經無比憤怒了。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老婆曾經的風流往事,可以說,兩人是為了政治命運,才重新結合到一起的,雖然克萊門蒂娜回來了,丘吉爾也沒有碰過她的身體。
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對自己下這樣的毒手!最毒不過婦人心!丘吉爾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自己的老婆這么干的。
聽到了丘吉爾的問責,克萊門蒂娜立刻就站起來:“溫斯頓,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是英國的首相,是能夠帶領整個英國走出困境的首相!你是英國人民的希望!不要因為病痛讓你喪失理智!人家羅斯福還是瘸子呢,不一樣當總統?你也只是瘸了一條腿而已。”
中腿瘸了也沒事,反正都一大把年紀了,也沒有那個需求了,現在的丘吉爾,必須要保護好這個秘密,而不是在意這件事!
克萊門蒂娜此時還是很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