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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干任何事情走到頂尖的人,都得是天賦加汗水和運氣

  若溫將軍(因為涉嫌違規被屏蔽,這里刪除了一千多個字,我也不知道怎么更換這些字,因為后臺要求不能刪除超過一千字,我不想再寫別的話來糊弄這里,因為涉嫌違規,所以只能隨便說點感言,都市題材現在很不好寫,特別是現實主義題材,其實我已經是非常非常小心的在規避各種問題,我也很少解釋我寫作內容本身,因為作為寫手不能在書本身傳遞靈魂,還要用單章或者說明來解釋,那已經是很失敗的事情了,還是那句話,你如果看這本書,是條泰迪犬到處人形自走炮一般亂搞,那就是亂搞,你如果能看作一個成年男人面對社會,面對成長的蛻變,也許就是成長,我采用的是所謂非虛擬寫實手法,我也更喜歡用融匯虛實的寫法來貫穿我們經歷的這個時代,因為假若脫離這個現實去臆想,習慣于意淫,很容易讓人陷入虛幻中逃避現實,有人覺得現實已經夠累了,看書就盡量輕松些,我也只想放下書的時候,多少能面對點現實有所感想,僅此而已,所以如果因為寫書看書的過程中有這樣那樣的一點不快,懇請各位還是繼續關注訂閱支持我,謝謝,祝各位中秋節國慶節快樂。)

  實際上阿威的傷情真有那么嚴重。

  持續到了一個月時間,才能有下床運動的可能性,而且還得撐著拐杖,但一周多時間就已經出院回家了,回到那個位于一大片軍營中間的院落里,沒有高墻大院,沒有豪華泳池就是挺普通的一棟兩層別墅,和一群第六軍軍官們的住宅區分布在一片山坡上,除了進出這個軍官區和將官區需要出示不同級別的證件,但所有士兵都能看見山坡上的長官們也沒過著奢侈糜爛、醉生夢死的生活,都是上班下班的規范化,最高司令長官的宅子也不過就是面積大些而已。

  白浩南當然更不敢說自己離開了,這里比醫院的防衛更加嚴密,而且下樓的時候他看見自己那輛澳洲越野車已經被拆得只剩下了空架子!

  阿威倒是笑得挺開心,幫他問了兩句說是把車內飾跟很多部分都拆開做法醫鑒證去了,現在白浩南還是乖乖的跟他去家里做客吧,說好了要照顧他到痊愈的。

  白浩南也沒什么抵觸的去了,因為阿威引誘他說家里后院就有個標準的射擊場,等到了別人家一看其實是給將官們保留的地下防空工事,平時是個蠻大的地下射擊場,隨便什么槍械都能放開了打,更不用考慮普通射擊場子彈多少錢一粒的事兒,而且到了這里,那就是有專業軍事教官指導了,一貫都是白浩南吃過早飯用輪椅推著阿威散步,最后一直到這邊,阿威坐在輪椅上笑瞇瞇的看白浩南每天如饑似渴的玩槍,白浩南有種要把自己玩兒吐了的那種思路。

  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離開這里,恐怕一輩子都玩不到這么爽了。

  這種心態跟他在傳銷組織里面密集學英語差不多。

  不得不承認一直沿襲美軍思路的溙國軍方還是有些牛人的,而且對槍械管控不那么絕對的東南亞,各國之間還有很多射擊比賽,加上這些年溙國軍隊,特別是第六集團軍一直都在跟金三角一帶的自治武裝、毒販集團打交道,擁有大量的實戰經驗,能被阿威找來給白浩南當指導的教官能力非常強,起碼以阿威這么不擅長動手的,當初都能隨便下了白浩南的槍,有些技巧還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對白浩南這種在國內絕對碰不到槍支的男人來說,大半個月時間,每天超過五六個小時戴著耳塞打槍,總算是把癮過足了。

  這天就是剛剛拿到一套嶄新的巴雷特狙擊步槍,在教官的指導下趴著打一百碼的標準靶,教官說這種大口徑專業步槍本來是用來打近一公里目標的,但這地下靶場就是尺寸小了點,改天再到野外靶場練習,現在主要就是熟悉槍械性能,特別是有針對的練習。

  天曉得白浩南這種一輩子都用不到這種專業級槍械的人玩得這么深干嘛,但顯然他喜歡,阿威就支持,教官更是樂得殷勤。

  練了幾個彈匣,白浩南剛從教官手里接過那乒乓球拍子大小的彈匣給塞進步槍里,按照這位教官用華語叮囑的細節調節呼吸,卻沒看見背后若溫將軍無聲的走進來。

  阿威也戴著耳罩,直到父親的手放在他肩頭,才詫異的抬頭,然后帶著笑容要把耳罩摘給父親,若溫微笑著搖頭摁住,今天他身上是作訓服,深灰黑色的連體軍裝很干練,雖然是將軍卻沒有將軍肚,而胸前那些金色的胸章依舊閃瞎眼,頭上戴著貝雷帽瞇眼看前面趴著的那個男人,阿威可能是不想父親打擾了白浩南玩,伸手按住了肩頭父親的手。

  阿達是看見了進來的將軍的,沒敢叫,挺有眼力。

  白浩南和教練也都戴著耳罩,專注的沒有注意到后面,教官輕輕的手放在白浩南的后頸窩,拇指岔開感知著白浩南的頸動脈,感覺到他的胸腔起伏和血脈挑動合拍了,輕輕一點后頸窩,白浩南就扣動了扳機!

  這種胡蘿卜一樣的大型狙擊子彈出膛時候的聲音可想而知,特別是在這樣封閉的地下空間里面,簡直就是巨響!

  不亞于坦克兵在坦克里面開炮的感受!

  所以戴在白浩南他們頭上的ed200k耳罩瞬間切斷拾音,把這種聲音隔絕在外面,白浩南非常舒適的感受著后頸窩上的手指跳動提示,按照這個已經有點熟悉的節奏,相當有節拍感的連續扣動扳機!

  十發大型狙擊彈的聲音一口氣傾瀉完!

  除了外面的工作人員跟警衛,可能唯一沒有戴耳罩的就是若溫將軍,從下意識皺眉的第一槍開始,越到后面越展開眉毛,最后甚至閉上了眼,好像在享受最后兩三槍帶來的余音回繞。

  只要玩過步槍的就知道那后坐力有多嚇人,口徑越大越嚇人,這種最大口徑的狙擊步槍已經可以叫做反器材武器,也就是可以用來遠距離打機場停放的飛機、通訊設備、油罐甚至通訊塔之類的鋼鐵裝備,射程一兩公里,后坐力哪怕有專門設計的減緩裝置但還是很嚇人,在野外都能揚起漫天塵土。

  可白浩南輕松的完成了,像個孩子似的得意洋洋,跳起來就摘耳罩去摁電鈕:“哈哈!看我這次…”一轉頭戛然而止,完全沒想到少將先生回來了,有種看見老丈人的小心翼翼,還送上點嘿嘿嘿的干笑。

  若溫將軍沒笑意,伸手給教官示意,那邊趕緊使勁摁開關,好像用力大些那電機就轉得快些,等掛在電動鋼絲上的靶子滑過來,趕緊摘了雙手捧給將軍。

  阿威已經忍不住摘了耳罩熱烈鼓掌了,哪怕一條胳膊打著石膏呢,還是熱烈捧場并用溙語說什么,哪怕他并沒看見那靶子上的成績。

  這種大口徑步槍的靶子和普通紙靶不同,因為那胡蘿卜粗的子彈一條打上去,人體攔腰都能斷了,所以普通靶紙直接撕裂,這上面掛的是活動鋼靶,網球那么大的一個金屬圓板,只要打到就會因為下面的彈簧讓開再復位,同時帶動下面一個計數器,最后只要查看計數器就知道打中多少發了。

  而少將拿在手里計數器上赫然就是10。

  從專業的角度來說,一百碼也就是九十多米,不是個多遠的狙擊距離,因為有狙擊鏡的放大,標準的狙擊步槍測試都要求能打進乒乓球大的散布里面,但專業槍手是一槍等平靜了再來一槍,哪像白浩南這樣炒豆子一樣嘡嘡嘡,明明用的后坐力巨大的狙擊步槍,卻打出了連發的味道。

  而連發能基本打中這網球大的目標,那就真有點厲害了。

  少將再看了看那支以威力巨大著稱的步槍,有點匪夷所思:“你以前練過?”

  白浩南聽了阿威歡天喜地的翻譯搖頭:“就這些天玩兒的。”

  教官也證明:“剛開始據槍都不對,但一張白紙反而很好教,身體協調性超級好,最重要是進步非常快,各種槍械一般密集練習一兩天就很有精確射擊手的味道。”

  阿威得意加自豪,白浩南解釋:“對專業運動員來說,肌肉記憶是個很基本的活兒,譬如那些練任意球,練投籃的,反復練反復練,其實都是在練肌肉記憶,大多數槍械我發現只要有幾次能夠打中,調整自己的肌肉細微差別,保持那個感覺,打起來就比較容易命中,而且我體重比較大,教官教得好,肌肉記憶一開始就很準,哪怕有后坐力都能很快調整。”

  若溫將軍再看看那計數器,笑笑丟給白浩南:“留著做個紀念吧,會打槍和會打仗是兩回事。”然后對教官做個雙手合十就往外走了,教官連忙挺直了敬禮。

  白浩南還做了個鬼臉才推忍笑的阿威跟著出去,因為將軍一邊走一邊隨口:“看了新聞沒有?”

  翻譯直接代答,將軍卻跳過他:“我是問他有什么感想?”

  回頭看了看阿達跟上來,白浩南主要表示佩服:“你們大人物做事就是不一樣,需要考慮的事情非常多,肯定不能徹底曝光佛聯會的那些黑暗的丑事,因為佛教的存在還是有很大好處的,把臟水全部潑到瑞能身上就是了,他只是佛門里的敗類,嗯,跟我一個類型。”

  佛教確實有用,若溫將軍這樣走出來,在靶場地下掩體遇見的大多數后勤人員,他都用雙手合十代替行軍禮,顯得很和藹:“那你想不想恢復名譽,就說你是臥底。”

  白浩南趕緊搖頭:“沒必要,首先我這號人無足輕重,為這個搞那么復雜把事情反而搞渾了,其次我也不想中國那邊注意到我,遲早我還是要回國的。”

  走到外面陽光下寬敞的草坪上,周圍都沒人敢隨便靠近了,若溫將軍站住腳回頭看看著倆年輕人:“越是身居高位,越是深入政治漩渦,那就越容易被這些丑惡陰暗的東西包圍,也必須要身處其中的交易、妥協和取舍,如果連自己都被這些黑暗吞噬了,那就遲早走到自我毀滅的道路上,所以哪怕身處最黑暗的地方,也要仰望光明,你才始終知道自己朝著什么地方前進,這就是信仰存在的意義,不要全盤否定了,宗教是最容易讓人產生信仰的捷徑。”

  嗯,有這樣的父親,教導出來的兒子確實不會是驕橫跋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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