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各方面?
情侶之間,還能是哪方面,肯定有啊,他和蘇鈺的事情,不就是對不起子衿姐嘛。
盡管第一次屬于喝酒誤事好像所有亂七八糟的劇情都是從喝酒誤事開始的,但這不是借口,酒精能讓人興奮,可如果男女雙方真的看不對眼,完全可以選擇不誤事。
秦澤確實對不起王子衿,因為他對蘇鈺有好感。
機智的子衿姐,終于察覺到什么了嗎?
這事兒吧,早晚要攤牌的,攤牌之后,情況怎么樣秦澤說不準,但絕對不可能風平浪靜,然后姐姐那邊肯定會知道。
于是仿佛多米諾骨牌效應,姐姐知道這件事后會是什么反應,可以預料,他要攤另一張更大的牌。
他暫時還沒想好怎么攤牌,龍傲天能輕松解決的事,對咸魚澤來說可能是滅頂之災。
世界上最不能原諒的事:
呂布:我的吊,纏在哪里。
貂蟬:子龍哥哥。
想想就覺得悲傷。
“子衿姐,你呢?”秦澤道。
王子衿一愣,看他。
“你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嗎。”
本該問心無愧的王子衿,突然就慌了一下,慌的秦澤心涼。
“沒有。”王子衿嗔道:“什么意思啊,你不相信我嗎。”
秦澤笑著搖頭:“相信的。”
王子衿不追究,她把目光投向電視。
她和秦澤的這段感情,王子衿的確有一個心虛的事兒,你能相信嗎,我同意做秦澤的女朋友,主要原因是為了秦寶寶。
很早以前,王子衿就察覺到閨蜜對弟弟的依賴和喜歡,似乎超過了姐姐的范疇。
弟控嘛,也不算什么大事,掰回來就好了。
怎么掰?談心肯定不行,這事兒說出來很尷尬,不適合開門見山的談。
如果秦澤有一個女朋友大概就能解決了。
王子衿當時真的這么想的。
當然,她喜歡秦澤,這個是肯定的,不然她不可能答應做秦澤的女朋友。
喜歡到什么程度?
喜歡到如果秦澤不喜歡她,她會很難過。
可不管怎么樣,王子衿覺得這份喜歡摻雜了別的東西,不夠純粹。
所以她心虛。
慢慢的,感情在發酵,在升溫,越來越喜歡他,越來越離不開他。
時間走到九點半,王子衿起身,揉了揉坐酸疼的屁股蛋:“我要睡覺了,你呢?”
“我晚上幫姐姐刷一刷專輯,然后觀望成績。”秦澤道。
王子衿略感失望。
秦寶寶還沒回來,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廣告拍的不順利,可能要晚點。
天賜良機啊,他們可勁兒親熱都沒事,沒有礙眼的電燈泡。
但小赤佬選擇性智障,真特么讓人捉急。
十點,洗漱后,王子衿盤腿坐在床上,身前放著趙鐵柱寄來的“歡樂加成buff”。
這根香蕉用起來真的沒問題嗎?小疙瘩不會痛嗎?
王子衿拿起來,按下開關,香蕉的頭部化身皮皮鱔,扭啊扭。
她在拿起tiao蛋,按下開關,嗡嗡的震起來。
好厲害的樣子。
真是久仰大名啊,盒子里的東西,王子衿都在網上看過,只是一直無緣實體,現在見到了,感覺還挺有趣。
沒覺得有多害羞,又不是改革開放前的時代,動不動就臉紅害羞,太假了。
她在認真思考自己會使用這些東西的可能性,聽鐵柱說,阿澤似乎很中意這些東西。那將來肯定會用吧?
幻想一下,王子衿白皙的臉上,終于出現紅暈。
果然,還是沒法接受這些物品,感覺會被玩壞,太羞恥了。
盒子里最正常的東西,應該就是仿真手銬了。
如果是這個,王子衿倒是可以為愛情犧牲一下。
她拿起手銬,把盒子蓋回去,充滿好奇的把玩著仿真手銬。
盡管出身在官宦世家,手銬這種東西,還是第一次見到。
電視上咔咔一下,就能把犯人給鎖了。
雙手擰到背后,然后手銬打一下手腕,會自動拷上去 王子衿嘗試了一遍,很輕易的就把自己拷住看,赤著腳丫下床,跑到衣柜邊照鏡子,鏡中,她雙手負背,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把睡衣拉下來露出肩膀,再把頭發弄亂點,會更有誘惑力,小赤佬肯定難以抵擋姐姐的魅力。
哈哈哈。
王子衿腳步輕盈而歡快,回到床邊,轉身,吃力的掀開蓋子,再轉過來,看看鑰匙在哪里。
這種束縛很不方便,但只是找鑰匙的話,完全沒問題,難不倒她。王子衿找啊找,找啊找,比小蝌蚪找媽媽還認真努力,可她連汗都找出來了,卻沒發現鑰匙。
鑰匙呢?
鑰匙哪里去了?
剛才的輕盈和愉悅瞬間消失,王子衿急的滿頭大汗。
特么真沒鑰匙,不會是商家忘記放進去了吧,趙鐵柱哪里買的,差評,一定要給差評。
王子衿急了,撲倒在床上,用下巴點亮手機,點了幾下才成功,可恨沒有秦寶寶那可以戳死人的下巴。然后再用鼻尖吃力的輸入密碼,整個過程花費了她將近十分鐘。
哎呦,老娘的腰都要斷了。
撥通趙鐵柱電話,對面接通后,王子衿低吼道:“趙鐵柱,日你!”
“子衿姐,你頭上真的綠了?”趙鐵柱沉聲道。
王子衿很少這樣爆粗口,顯然是受了什么打擊吧。
“鑰匙鑰匙”王子衿一疊聲的問:“鑰匙哪里去了。”
“什么鑰匙?”
“手銬的鑰匙。”
“不在盒子里嗎?”
“見鬼,盒子里根本沒有好不好。”
趙鐵柱沉默了幾秒:“你等會,我找找。”
大概五分鐘后,趙鐵柱尷尬道:“那個,那個鑰匙被我落家里了,就一小東西,沒注意。”
王子衿:“”
鑰匙真的在趙鐵柱那邊,徹底斷絕了王子衿心存的一絲僥幸。
非常絕望的一件事,好比你出門沒帶鑰匙,而且,你是一個人住。
趙鐵柱心虛道:“要不給您郵過來?”
王子衿怒道:“怎么郵,從京城到滬市,就算你用順封也得兩三天吧,你要不折個紙飛機把鑰匙放里面,讓它飛過來得了。好你個趙鐵柱,又特么坑我一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這是二十年份的仇恨啊,好味道。”
想不到我王子衿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竟然中了你趙鐵柱的奸計。
趙鐵柱道:“你別急,別急,要不找下物業,讓人給你鉗斷。”
王子衿:“我丟不起那個人。”
趙鐵柱:“那你讓秦澤幫你掰斷。”
王子衿:“你手撕鬼子看多了吧。”
趙鐵柱:“不是啊,他連骨瓷杯都能捏碎,試試嘛。”
王子衿:“我該怎么解釋這些東西”
趙鐵柱:“這個問題吧,和當年老師問我詩人懷著怎樣的思想感情一樣回答就可以了。”
王子衿:“說清楚點。”
趙鐵柱:“瞎幾把扯唄。”
王子衿結束通話,考慮到自己一直端莊優雅的形象,怎么都下不了決心找秦澤。
秦澤要是問這些東西是什么,端莊優雅,大方得體的子衿姐該怎么回答?
秦澤:子衿姐,這根是什么東西啊。
端莊子衿姐:搟面杖。
秦澤:那怎么有小疙瘩呀,哎呦,還會動。
端莊子衿姐:電動搟面杖。
王子衿腦補那個畫面,渾身打了個哆嗦,她想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