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蘇鈺撇撇嘴。
“那,要不今晚來我家吃飯?我做菜給你。”秦澤邀請蘇鈺。
蘇泰迪一個人住,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也沒人陪她,想必空虛寂寞冷吧。
說實話秦澤蠻心疼她的,雖然我不能陪你睡,但我可以請你吃飯。
秘書這么辛苦,有事沒事都要干,那我肯定不能吝嗇上司的溫暖啊。
“可拉倒吧,”蘇鈺皺了皺鼻子,怨念深重:“你家兩個姐姐太可怕了,上次去你家,又給我使絆子,又給我瞪眼殺,我可打不過她們。”
“那是我姐和你有矛盾嘛,子衿姐不一樣,子衿姐很識大體的。”秦澤為姐姐們辯護。
“摸著良心說話。”蘇鈺翻白眼:“你家姐姐我還放心些,合不來就撕咯,她長腿我也長腿,只要規避好她帶球撞人,我才不怕她。至于你那個子衿姐,黑了心的蛆說的就是她,24k純金心機表,感覺什么時候被她捅刀子都不知道。”
蘇鈺可沒有忘記,那天她踏入秦家大門時,王子衿熱情四溢的迎上來,哄著她把秦寶寶的拖鞋穿走。
秦澤尷尬。
蘇鈺除了抖m,本質是極聰慧的女子,一眼就看子衿姐的隱藏屬性。
蘇鈺靈氣十足的瞄他一眼,“哪天秦寶寶那死弟控嫁人了,我再去你家做了。”
“喂,雖然咱們很熟了,但你說這些話,我也會尷尬的。”
秦澤惱怒的想,姐姐是弟控這件事,到底誰傳出去的。
“我姐姐嫁人?不存在的。”
“為什么?”蘇鈺嬌軀一震,怕怕的表情:“難道你姐不愛吃香腸,喜歡吃豆腐?”
秦澤:“…”
秦澤花了三秒鐘才領悟蘇鈺話里的內涵,整個人都不好了。
“偶像路線的明星,只能有緋聞,不能有真情。”秦澤道:“你想啊,復婚的被黑子噴到人設崩塌,微博當眾發狗糧的,被粉絲辱罵三天三夜,簡直可怕。”
兩個活生生例子,告訴大家秀恩愛死的快。
如果我和秦寶寶不是姐弟關系,估計已經緋聞滿天飛了吧。
這燈下黑的感覺還蠻爽的。
比裝完逼就跑還刺激。
不去就不去吧,我也省事,三個女人一臺戲,姐姐占有欲強,王子衿手狠心黑,蘇鈺又喜歡搞事,她們沒準真會打起來。
吃完飯,秦澤收到姐姐的短信,說:“有一個綜藝節目邀請我們去當嘉賓,關于你的出場費…你不是藝人,沒有指標,節目組和我們公司在商量,你怎么看?”
“我過來。”秦澤回了一句,然后對蘇鈺說:“我有事要先走。”
“公司一堆事要你處理,如果不急,就推了吧。”蘇鈺柳眉輕蹙。
老娘坐了這么久冷板凳,你說走就走。
“那我再問問。”他編輯短信,“著急嗎?”
片刻后,秦寶寶回復:“不急的呢,就是和你提一下。”
秦澤:“那我下班回來再說。”
秦寶寶:“好的,老弟么么噠。”
最近和姐姐發短信,她越來越膩人了。
秦澤把吃剩的菜裝進包裝袋里,再拿紙巾擦干凈辦公桌,“待會把上半月的業績報表給我看下,下午沒事的話,我們去看車。”
蘇鈺驚喜道:“不用我買嗎?要一起出去嗎?那,那晚上吃個飯?”
等秦澤點頭,她笑的像個雀躍的小女孩,兩個淺淺的梨渦。
下午三點,股市停盤后,蘇鈺帶秦澤來到附近一家大型4S店。
進入展示廳,一個正裝筆挺的銷售員迎上來,帶著職業笑容:“兩位,想看什么價位的車?”
蘇鈺看秦澤。
“二十萬到三十萬之間吧。”秦澤道。
這個價位很普通,在滬市這種地方,尤其是這樣大型的4s店,見多了出手百萬甚至幾百萬買豪車跑車的大土豪,這對年輕男女的消費能力可以說平平無奇。
但銷售員卻興致勃勃,更有無限的耐心,因為眼前的年輕女子,相貌委實太出挑,再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明顯的瑕疵。
冷冷清清的氣質更是讓很多“蓮花控”如癡如醉。
蘇鈺淡淡道:“廁所在哪邊?”
銷售員指著左側方向:“前面右轉就是。”
蘇鈺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朝那方向走去。
銷售員帶著秦澤往對應的價格區位,門口位置是價格最便宜的車輛,越往里走,價格越高。
“先生您喜歡什么牌子的車?”銷售員打量秦澤,先前被蘇鈺榮光四射的美貌吸引,這時他才發現秦澤有幾分面熟,但一時間想不起哪里見過。
“牌子無所謂,不要日貨就行。”
“那型號呢?”
“型號也無所謂。”
銷售員:“??”
你玩我吧?買車還是買消遣,牌子無所謂,型號也無所謂?就算買套套,都要很注意型號的。
鐵棒級的肯定不能買針孔型號的。
難道車子還不如套套?
“那您看看這輛車怎么樣,”銷售員指著前方一輛純黑色轎車,曲線流暢,不張揚也不土氣。
“這是德國的牌子,安全性不錯,舒適性沒有日系車細致,但動力系統是出了名的好。”銷售員說:“主要看您選擇的方向了,這個價位的車,店里有很多,您要不滿意,可以慢慢挑選。”
“無所謂了。”秦澤說。他也不太懂,隨口敷衍,等蘇鈺回來給自己拿主意。
銷售員:“”
信不信我掀桌啊。
一伙人從高價位區域走出來,兩男兩女,身邊陪著一個客戶經理,邊走邊談,看客戶經理謙卑的姿態,想必是店里來的大客戶。
巧了,為首的那對男女,男的秦澤認識,老同學了嘛,財大很受女生歡迎,私下被稱為校草的張明玉。
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秦澤挺感慨的,當年的路人甲和校園主角,半年后再一次碰面,如今誰是主角?誰是路人甲?
“呦,張明玉,我們又見面了。”秦澤打招呼。
張明玉臉當時就黑了,這個秦澤啊,可惡的很吶,不但在課堂上打我臉,還在球場上打我臉,逼著我叫爺爺 張明玉和秦澤沒有交情,只有那么丁點十幾年后或許會相視一笑的同學情誼,關鍵是現在才離校半年啊,沒有經過歲月沉淀,肯定做不到相逢一笑泯恩仇。
張明玉沒理會秦澤,冷著臉,不說話。
“這人誰呀,明玉你認識?”張明玉的小伙伴說道。
“秦澤,是秦澤。”
“真的是秦澤,你能給我張簽名嗎?”
倒是兩個女孩一眼認識他,興奮的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