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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爾諾是一個生活在東歐烏克蘭農村的小伙兒。他家有一片不大的果園。艱難的維持著一家人的生計。
庫爾諾的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他是家中最小的兒子。雖然父母和兄弟都很照顧他,但是他今年畢竟也已經18歲成年了。
他需要為自己的未來開始打算了。因為現在烏克蘭的經濟形勢并不好,全國一半的銀行破產了,甚至政府把最低的雇傭工的月工資標準降低到了42.5美元一個月。
小果園維持著一家的生計已經是捉襟見肘了,尤其是去年自己的大哥娶了妻子之后,家庭的負擔會更重。
而自己的大嫂已經懷孕了,以后自己的侄子(侄女)出生以后,家庭的負擔將會更加的舉步維艱。
庫爾諾漫步在田間地頭,撅了一根狗尾巴草煩躁的揮舞著。
自己要不要去當兵?庫爾諾這樣想著,至少去了軍隊的話能夠管自己的一日三餐和衣裝,每個月有一點津貼,雖然不多但是也能夠補貼家用。
要么自己去烏克蘭的首都基輔闖一闖?聽說那里還是能夠找到一些工作的。
但是庫爾諾不知道自己能夠去干什么,除了出力氣以外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會干。教育程度也只有初中,初中畢業以后就開始幫家里干農活兒。
開拖拉機修拖拉機和一些基本的電路和電焊他倒是會。因為不會這些基礎技能,在農村里面可活不下去。
不可能什么農業機械壞了以后都去找維修工,那樣的話一年收入的大半得給維修工了。
就是不知道在基輔有沒有需要維修拖拉機的?不知道修汽車和修拖拉機是不是一樣?要是一樣的話,自己說不定能夠去干一干汽車維修什么的。
庫爾諾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這些事情,漫步的往家中的方向走著。不過在路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他差點被村里的幾個流氓給纏上了。
那是些沒有工作的混子,每天就是到處偷點東西換錢,或者是去三十公里外曾經的老工廠區找一找可以拆卸下來的建筑材料和鋼鐵去換錢。
那個廠區還是蘇聯時代建立的,當時是一個拖拉機廠,自從解體以后勉強經營了十年,最后還是倒閉了。
庫爾諾的父親曾經是拖拉機廠的一名員工,這個村子原來也是廠子的家屬區。不過工廠倒閉以后日子就變得越發的艱難了。
就像現在一樣,那些無業的年輕人整天游手好閑,一個三千人的村鎮根本沒有多少就業提供給年輕人。
如果不愿意下苦力氣干農活,那么就只能和這些村里的流氓一樣混了。
“滾開!”在庫爾諾被幾個流氓糾纏的時候,如同炸雷一樣的聲音從后方傳來。庫爾諾那身材魁梧的大哥正提著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瞪著那些小流氓。
他聲如洪鐘一樣的吼道:“滾開,你們這些混子!離我弟弟遠一點!”
庫爾諾的大哥曾經是一名士兵,并且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那種,當年東歐恐怖分子最猖獗的時候,幾乎大多數獨聯體國家都被騷擾過。
三十歲的壯漢提著一根粗壯的木棍,這還是很讓人忌憚的。幾個小流氓罵罵咧咧的走了。原本他們是想打算敲詐庫爾諾身上僅有的一百格里夫納來著(一百格里夫納約合25人民幣)。
“對待這種人,你就需要狠一點!庫爾諾,如果有必要的話,你需要在身上帶一把刀子!”大哥趕跑了那些小流氓以后拍了拍自己三弟的肩膀,因為太用力了,庫爾諾的肩膀有些疼。
“輕點,輕點,大哥。”庫爾諾揉著肩膀齜牙咧嘴。
“他們為什么纏著你?”大哥跟隨著庫爾諾一起回家一邊問道。
“他們看見我口袋里的錢了。”庫爾諾有些郁悶的說道。
“那一百格里夫納?今天是你十八歲的生日,這是我們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可以去鎮子上買一些你喜歡的東西,我記得有一頂你很喜歡的棒球帽,價格剛好合適。”大哥邁著大步子朝著家里走去,同時問道。
庫爾諾看著大哥才三十歲就已經開始顯得衰老的臉龐有些欲言又止,一直到看見自家那有些破舊但是卻維護的很干凈的房子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才吶吶的說道:“我覺得,家里比我更需要用這筆錢。畢竟生日每年都要過。”
“而且以后大哥你的孩子出生以后還需要花費更多的錢。還是存起來吧。”
庫爾諾的話讓大哥愣了一下,最后大哥盯著自己的兄弟看了很久,最后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可是你的成人日啊。”
庫爾諾笑了一下:“沒有關系的。”
因為是庫爾諾生日的關系,家里今天算是準備了比較豐富的晚餐。
母親和大嫂制作了紅菜湯,新鮮烤好的大列巴,還有黃油煎香腸和燉豬肉雜菜。這是非常豐盛的晚餐,一般只有過節的時候家里才會這樣準備。
父親回來的時間比較晚,因為他今天才去四十公里外的城里買化肥去了。
晚上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有說有笑的吃著大餐,大家的臉上都掛著笑容。每個人都在祝福庫爾諾,祝福家里的小兒子長大成人了。
只有庫爾諾自己在餐桌底下死死的攥著拳頭,當他的大嫂將一塊煎的香噴噴的香腸放到了庫爾諾的餐盤里面的時候,庫爾諾忽然低聲的說:“我要去當兵。”
“什么?!”音量陡然提告八度的是庫爾諾的母親:“你在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庫爾諾看著父母的白發和餐桌上豐盛的晚餐,他就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他大聲的說道:“我要去當兵!”
庫爾諾的父親首先制止住了情緒激動的妻子,然后平靜的問道:“為什么?”
“因為,因為我已經成年了。我不能在待在家里吃閑飯了,家里的果園收入并不高。爸爸,你今天去買化肥的時候我看到了,母親幾乎把家里大部分的錢都拿出來了。但是現在果子賣不上價格,城里人都沒多少錢買果子吃了。水果的價錢一年比一年壓的低,我不能在待在家里了!”
庫爾諾越說聲音越激動:“我去當兵的話家里就不需要準備我的食物了,軍隊會提供伙食和衣服。每個月還有幾百格里夫納的津貼。只要我存起來,這樣我退伍的時候能帶回來一筆錢,就像大哥一樣,可以為家里買一臺新的拖拉機了!”
砰!大哥重重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一向沉默并且疼愛弟弟的大哥以一種非常兇狠的表情看著庫爾諾吼道:“白日做夢!你以為進了軍隊是那么好混的?就你的性格和體格,隨時都會死在軍營里!那里可不是天堂。”
“尤其是之前和俄羅斯的戰爭你忘記了嗎?為了拉脫維利亞的新能源,俄羅斯向我們開戰了!烏克蘭有多少邊境城市被毀?有多少士兵被殺!”
庫爾諾面對兇狠的大哥只能弱弱的說道:“但是現在停戰了啊。”
“但是隨時可能開戰!”庫爾諾的母親聲音非常的高亢,她極度不愿意自己的小兒子進入軍營:“如果你想要當兵除非等我死了!我可不想看著我的兒子戰死在沙場!”
一家人都極其反對庫爾諾的這個決定,但是庫爾諾卻很固執的說道:“但是不當兵我干什么?我不能和那些小流氓一樣到處去混。我不想成為他們一樣的人。就算是成為一個工廠的工人,我也希望能夠堂堂正正挺直胸膛。”
“要么我就去基輔找二哥,讓他幫我在基輔找一個工作。”庫爾諾提到了在基輔打工的二哥。
但是父親卻冷哼了一聲:“你二哥自己在基輔也只是在面包店打工,你也跑去當面包店學徒嗎?!”
“至少比在家里浪費糧食強。”庫爾諾有著少年人的固執。
而之前兇了庫爾諾一頓的大哥卻沉默了好一會兒后開口說道:“其實今天老二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父親還是冷哼了一聲:“他還記得有這個家?在基輔這樣的大城市,他已經過的忘乎所以了吧,去年連圣誕節都沒有回來。”
大哥苦笑了一下:“爸爸,火車票可不便宜,老二在面包店只是學徒工,月薪低的很,在基輔生活的開銷很大,幾乎存不住錢。他要回來的話,來的車票他能出錢,但是回去的車票就要家里掏錢了。他只是想要節省家里的開銷。”
父親哼了哼沒有說話,老人看上去并不是很滿意這個理由。
大哥也不愿意說服固執的父親,而是把頭轉向了庫爾諾說道:“你二哥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在基輔有一場招工需要的人數很多,并且月薪也不低。”
庫爾諾眼前一亮:“關于什么的?月薪有多少?”
大哥有些猶豫的說道:“是關于修建新的高速鐵路的。月薪能夠開三百美元一個月,以美元結算而不是格里夫納。”
庫爾諾的大嫂是高中畢業生也算有一點見識,她有些奇怪的說道:“高速鐵路?烏克蘭現在還有錢修建高速鐵路?”
“要是政府有錢修建這個,倒不如把那些快要倒閉的銀行給救一下。上個月我本來是想要去存錢的,但是銀行門口排成長隊的人流都是來擠兌存款現金的。嚇的我只能把錢拿了回來,更本不敢存到銀行去。”大嫂對于這個消息是不相信的。
“而且三百美元一個月?這個工資未免太高了!”
本來聽見三百美元一個月的月薪,庫爾諾是很心動的。這可是高收入工作,至于修鐵路是不是很辛苦他倒不在乎。只要汗水能夠換取酬勞,他不介意多留些汗。
但是大嫂分析的也有道理,修建鐵路肯定是國家的規劃,但是國家現在哪里來的錢?不要是騙局吧?想到這里庫爾諾的心就涼了一半了。
但是大哥很快就解釋道:“并不是烏克蘭政府出錢的,這筆錢是拉脫維利亞進行的貸款。就是我們現在國家加入的新東歐聯合體的主席國。烏克蘭抵押的鐵路未來三十年的運營權,拉脫維利亞出錢從美國的蘭德爾集團購買的技術和設備。”
“好像是要修建什么超級高速鐵路系統。這個我不太弄得明白,不過我估計就和中國東洋德國的高鐵是同樣的東西吧。”大哥對于超級高速鐵路系統的了解還不夠,把它和傳統高鐵給弄混了。
不過這無所謂,只要庫爾諾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不是騙局就好了。
庫爾諾下定決心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爸爸,請讓我去基輔!求你了!”
從庫爾諾的家鄉乘坐火車去往基輔是最方便的。火車是蘇聯時期修建的,月臺這么多年沒有改裝,顯得非常老舊了。
火車的車懸很高,但是月臺很低。這讓上火車的乘客必須爬一段火車上那又窄又陡的樓梯。拖著自己的包裹,庫爾諾費了不少力氣才擠上了火車。他沒有讓家人來送行,因為火車站離自己家住的地方太遠了,人一多交通費的開支也大了。
他拿著車票在尋找自己的座位,46.,46,啊!找到了!
不過在庫爾諾的前面有一個女孩正拖著沉重的行李箱,想要把行禮放到行李架上。但是行禮太沉重,女孩兒試了幾次都沒能把行李箱舉起來。
“我來吧!”在女孩兒又一次失敗的時候,庫爾諾伸出手幫女孩兒把行李順利的推上了行李架。接著又把自己的行李也放了上去。
“謝謝!”女孩笑著對庫爾諾感謝。她穿著一件黑白色相間的寬松T恤和同樣色系的長褲,身材高挑,臉上有少許雀斑但是五官卻很精致。
即便沒有特意的修整自己的睫毛,女孩兒的睫毛一樣很長很漂亮,睫毛下面是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如同上等的祖母綠一樣,很純粹很漂亮。
被這樣漂亮的女孩感謝對于庫爾諾來說還是第一次,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道:“不,我是說,不用客氣。”
口袋里揣著二千格里夫納,庫爾諾心跳的有些快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剛剛看到的漂亮女孩兒則直接坐到了自己的身邊。這讓庫爾諾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女孩兒回看了庫爾諾一眼,笑著說道:“怎么,不歡迎我坐在這?我可是買了票的。”
庫爾諾結結巴巴的說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女孩兒好像第一次見到庫爾諾這種老實巴交的男生,饒有興趣的對他說道:“我叫喀秋莎,你叫什么?”
“庫爾諾,朋友們都叫我庫爾諾。”庫爾諾趕緊回答道。
“你是去基輔嗎?”喀秋莎好奇的問道。
“是的。”庫爾諾回答的有些干巴巴的。
火車啟動了,向著基輔的方向前進。同車同坐的一對少年人互相交流著,準確的來說是喀秋莎在問,庫爾諾再說。
在這個過程中,喀秋莎搞清楚了庫爾諾去基輔的目的。同時也告訴了庫爾諾自己的身份,一名基輔大學的畢業生。
庫爾諾有些羨慕的看向喀秋莎,這讓女孩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喀秋莎看著窗外飛掠過的景色對庫爾諾說道:“庫爾諾你能不這樣看著我嗎?”
庫爾諾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基輔大學的畢業生。”庫爾諾沒有說下半句,只是贊嘆了一下。
喀秋莎有些好笑的看了庫爾諾一眼,很少有男生不是因為自己的美貌而注視自己,而是因為自己知識。
庫爾諾繼續說道:“我只是覺得你很了不起,喀秋莎。從基輔大學畢業以后你還愿意回到家鄉,改良當地的農產品,而不是留在基輔。”
喀秋莎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杯水車薪罷了。現在全球的種子產業都被幾家寡頭所壟斷,烏克蘭不培育自己的糧食種子,我們的農夫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已。”
“其實不光光是我們國家的農夫,實際上大多數國家的農戶都是被大糧食公司和種子隨意揉捏的面團。畢竟沒有種子,我們什么也干不了。國家也沒有錢投入到這方面的研究。”
喀秋莎有些無奈甚至還帶著些許悲哀的說道。
“所以,你現在要回基輔了嗎?不,我不是說你放棄了什么的。我只是隨意問問。”庫爾諾覺得自己說了一句蠢話,因為剛剛喀秋莎盯著自己的眼神并不善。
喀秋莎把目光轉向窗外:“并不,我在大學的時候就立志要讓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的生活變得更好。尤其是農戶的,因為我出生在農村。我知道農戶有多辛苦,尤其是現在國家經濟形勢每況愈下。”
“我總想要做點什么,但是卻總是做不到。”喀秋莎把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轉向了庫爾諾說道:“你要去基輔參加超級高速鐵路系統的招工,你知道這條鐵路的意義嗎?”
庫爾諾沉默了半響,然后誠實的搖了搖頭。
喀秋莎眼神中帶著憧憬的光芒說著:“這將會把整個新東歐聯合體連在一起。拉脫維利亞的領導人杜姆號召新東歐聯合體的參與國放開邊界關稅,讓物品更加快速廉價的流通。”
“自從蘇聯分裂以后再也沒有這樣過了。你能想象這一切嗎?”喀秋莎帶著興奮的看著庫爾諾。
但是庫爾諾只能脹紅著臉搖了搖頭。喀秋莎沒有在意庫爾諾的尷尬,只是繼續為他介紹道:“庫爾諾你說你家是種果子的,但是現在你家的果子只能運往附近的城市賣,最遠也不超過三百公里。即便是來了收購商人收購你們家的果子,最遠也就是賣到基輔。”
庫爾諾聽著這話點了點頭,喀秋莎繼續說著:“但是烏克蘭的經濟并不好,水果不是生活必需品,大家都在節約開支。有錢的話寧愿多買一點糧食存著,水果變成了奢侈品。在基輔的水果店,水果賣的很貴。但是在農田里,水果的收購價格卻很便宜。”
庫爾諾聽著有點糊涂,為什么基輔的水果很貴,但是自己家賣的水果又很便宜呢?這其中復雜的經濟關系是庫爾諾弄不懂的。
“但是如果超級高速鐵路開通了,并且新東歐聯合體解除了成員國之間的海關關稅,那么庫爾諾你們家的果子就可以運送到火車站去,然后發往拉脫維利亞,哈沙克斯坦,吉爾吉斯坦!市場會變得廣闊,定價也變得更加自由。你們家的收入也會變得更好。”
“而這不光光是你們家的果子,還有每個國家之間的各種特產和手工藝品。或者是一些急需用品。比如A國需要某種產品X,但是A國沒有存貨。但是B國的市場內有很多。”
“通過傳統貿易的方式從B國進貨確實可以緩解A國的壓力,但是A國的老百姓卻必須要付出高額的代價。這是市場經濟所決定的。但是超級高速鐵路開通以后,雖然市場提價的因素還存在,但是成本和關稅卻已經被無限的壓低了。這會讓更多的人得到實惠。”
喀秋莎的講解讓庫爾諾漸漸有些明白這條鐵路的含義了。
喀秋莎繼續說道:“不論是糧食,輕工業品,還是其他民生必需品。物資和人員的交流往往受到交通和地域的限制而被困住。這條鐵路所做的將是徹底打破這一切。你知道這條鐵路有多快嗎?”
喀秋莎的問題再次讓庫爾諾有些尷尬的搖頭,他只是沖著高薪去打工的,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
喀秋莎微笑的說道:“只要修好了,以后從烏克蘭到拉脫維利亞或者是波蘭或者是哈薩克斯坦,最遠的地方也不超過半個小時!”
喀秋莎的話讓庫爾諾有些震驚:“這比我們村子到最近的城市還要快!”
喀秋莎感嘆了一句:“這就是利用速度改變這個世界!當世界扁平化,當地域的隔閡與疏離被打破,一切的一切都會變得如此不同。”
喀秋莎:“你知道鋼鐵俠,夜行者,羅杰斯隊長這些人嗎?”
庫爾諾點點頭又搖搖頭:“那是一些美國人的英雄?好像是的。”
喀秋莎雙手握拳揮舞了一下:“他們是這個世界的英雄,其次才是美國人。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為了推動這個世界的變革,就像地平線基金會和蘭德爾集團的超級高速鐵路計劃。”
“我之所以回到基輔,是因為我也想要投身于這場變革,雖然我只是一名普通人,但是我希望我的知識能夠起到幫助。這是我的夢想,當我有朝一日老去的時候能夠像保爾柯察金一樣說出:我的一生無怨無悔!”
庫爾諾吶吶的說道:“你的夢想真偉大,而我…”而我只能當一個修路的。
喀秋莎拍了拍庫爾諾的肩膀,她以一種東歐女子的豪放摟住了庫爾諾的一個肩膀說道:“夢想不是偉大給別人看的。只是心中的一種意愿,就看愿不愿意付出。”
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各種景色,庫爾諾的心里不斷的變化著想法。一會兒是父母的叮囑和大哥大嫂的關照,一會兒是遠在基輔的二哥。還有想著自己以后能夠賺到錢后為家里做一點事情。
接著他聯想到了喀秋莎說的,連通世界,溝通有無。也許有朝一日自己家果園生產的果子能夠賣到新東歐聯合體內的任何一個國家?
而在這之后,庫爾諾幾乎不可抑制的想要馬上去看看喀秋莎所說的,那個能夠改變世界的超級高速鐵路是什么樣子。
如果這條鐵路真的有這么好,那么即便僅僅是當一名修路工人,庫爾諾也覺得自己是光榮的。
要是可以的話,我想把這條鐵路鋪到天涯海角,遍及到地球的每一個角落。讓所有和自己一樣的人都能夠因為這條鐵路改變人生。
在火車上,庫爾諾為自己的人生劃定了第一個夢想,而這一天之前他剛剛過了自己十八歲的生日。
而無數和庫爾諾和喀秋莎一樣的年輕人登上了火車,去往基輔,去往阿斯塔納,去往華沙。去往任何一個超級高速鐵路的招聘點。
有工程師,有普通工人,有剛剛畢業的學生。
大家懷揣著熱血和激動,夢想和蒙昧,改變世界或者是改變自己。川流不息的火車和汽車,將無數的年輕人聚集了起來,這一次為了改變世界,也是為了改變自己。為了全世界也為了家人。
這個時代,血仍未冷。
就像是火車車廂內用手風琴拉出的那熟悉的旋律一樣,即便過了一個世紀,依舊有人在傳唱著。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喀秋莎愛情永遠屬于他。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跟著光芒的太陽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