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醞釀
四月一日早晨五點十五分，澤維爾天才學校。
“你來的有點早夜行者，而且還帶著這么多朋友？”坐在輪椅上的查爾斯澤維爾教授是這所學校第一個迎接李杰等人到來的人。
“你也很早教授。”李杰對X教授微微行禮，算是一個早上的問好。
“老年人很難有深沉的睡眠。”澤維爾笑了笑說道。“紐約城里今天好像很不平靜。”
“是的教授，我想我們可能需要你幫點忙。”李杰沒有在繼續和教授客套，開始直接切入主題了。
李杰期望X教授能幫忙直接讀取卡爾和拼圖兩人的記憶。這可是X教授最強的能力，恐怕全地球上也沒找不到幾個人能夠在精神強度方面能與查爾斯澤維爾相抗衡的人。
如果依靠審訊的方式獲得情報不是不行，因為達蒙和弗蘭克在審訊方面都是好手，也許手段有時候會比較殘暴。
但是這種方式花費的時間太多了，而現在缺少的就是時間。
這次娜塔莎和巴頓并沒有跟著李杰一伙人行動，只有羅杰斯一個人押著兩個囚犯一起過來。
因為得到信息以后，這兩個家伙還是要丟進神盾局大牢的。
“所以你希望我讀取這兩個人的記憶？”查爾斯略帶思索的說道。
“是的教授，我相信你也能夠明白這件事的關系有多么重大。”李杰和X教授談話的時間，其他的X戰警也陸續的出現。
“插手這件事有一點風險教授。”鐳射眼有一些更多的考慮。“這不是簡單的個人恩怨，這又可能是一場會牽扯國家層面的事件。”
“我們貿然插手的話，是否會引起更多的后果？甚至牽扯到我們變種人本就不是很安全的生存狀態。”
鐳射眼斯科特的想法不是沒有道理，這件事變種人插手，可以說看不到什么益處，反而會有可能把自己拖進一灘渾水。
現在變種人自己的生存狀態就是個問題，許多人都沒有心思去考量其他的問題。
“這位先生，我并不是很贊同你的觀點。”反駁斯科特的并不是李杰，反而是跟著一起來的羅杰斯。
“在我曾經的戰友中，就有不少變種人。比如站在那的狼灌羅根。”羅杰斯指了指剛剛出現的金剛狼。
“你們的前輩都曾經為了這個世界的和平而抗爭和努力。”
經過上一次的北極冬堡事件，羅杰斯和羅根算是重新恢復了聯系。
這一對難兄難弟，一個經歷了失憶。忘記了之前所有的記憶。而一個則是被冰封在冰川之下，錯過了七十年的光陰。
羅根雖然記不清關于羅杰斯隊長的記憶，也忘記了當年和他出生入死的戰斗。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相信羅杰斯隊長的話。
因為羅杰斯知道很多他的小癖好，甚至是一些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而且羅杰斯的個人信譽很高，即便是過了這么多年，他依舊是崇高信念者的象征。
所以羅根覺得羅杰斯沒有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他。
“隊長，我叫斯科特。我是讀你的英雄故事長大的。”斯科特對羅杰斯還是保持著相當的禮貌。
“我知道你的故事，以及你的目標和追求。但是現在時代不同了，變種人的生存空間變得越來越狹窄。”
“現在保證我們的同類能夠安心的，不被他人打擾的，在這個星球上生存就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了。”斯科特的話得到了相當部分的X戰警們的認同。
“斯科特，我相信你應該看了最近MARVEL出版的新刊漫畫吧。”李杰忽然插嘴說道。
李杰旗下的漫威漫畫公司最終還是同意出版了關于變種人X戰警的漫畫刊物。而且李杰也用明面上的杰森·李的身份和查爾斯教授談過版權問題。
因為上次凱蒂邀請李杰來參加學校的公開展示的時候，李杰給查爾斯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并且依靠李杰出色的嘴炮能力，最終說動了查爾斯同意了X戰警的版權。
關于變種人的新刊漫畫已經正式出版了。而且畫師艾維對于變種人的漫畫熱情度非常高。
李杰任命她為主筆之后，她幾乎廢寢忘食的在畫。
所以變種人漫畫的創刊號幾乎比守夜人的創刊號還要厚，內容也更加豐富。
漫畫通過了幾個不同的變種人視角揭示了現在一般變種人生活的困境，但是面對這種生活的困境和社會的歧視。
這幾名主角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信念，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幫助他人，成為英雄的故事。
變種人的漫畫刊物內容題材非常沉重，有大量關于人性與種族對立的故事。在這種故事里沒有一定的對于錯，一切都是介乎于白與黑之間的灰色地帶。
只從上市之后銷量就一路猛增，一是因為普通人對于變種人的好奇心，還有就是艾維與格溫的故事編的非常好。
“是的，最近學校的學生都有在看這部漫畫，怎么了？”斯科特還沒弄明白李杰談這部漫畫的意圖是什么。
“我一直不希望常人與變種人之間產生隔閡。我的所作所為相信各位都是知道的。”李杰這句話得到了廣大X戰警的認可。
夜行者一直在努力平衡變種人和普通人之間的矛盾，甚至是將各種矛盾甩出去讓九頭蛇背鍋。
現在變種人學校里，夜行者也有相當的聲望，至少大家都認為李杰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不再像最開始一樣容易刀槍相向。
“我一直在說，變種人。尤其是有能力的變種人應該更多的，或者說更積極的參與到社會之中，尤其是運用自己的能力去幫助這個社會。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家接受變種人。”李杰說著話走到了教授的身邊。
“這部新的漫畫刊物，看看網站的評論區爭議很大。但是總體來說評論向好的方向發展，大多數人都認為不能將所有的變種人混為一談。”
“而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評價，很大的關系則是各位最近的所作所為。你們阻止了大量的變種人失控事件，而且還順路做了很多其他的好事。”
“只有讓這個社會意識到，變種人也是這個發展社會中必不可少的一份子時，變種人的生活才會更加的改善。而這需要你們更加的努力，為了你們和你們的后代。”李杰語氣很嚴肅的說著。
X戰警們一時間不在出聲，過了好一會兒。X教授才開口說道。“你想要知道他們記憶中的什么事情？”
“關于金并的，越多越好。如果能夠找到和拉脫維利亞有關系的就更好。”李杰將卡爾和拼圖兩人直接押送到了教授的身前。
而正在李杰和一眾X戰警交談的時候，華盛頓的安全委員會正召開了一場緊急會議。
大多數議員們還處在甜美的夢鄉中就被叫醒開會了。有的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就來到了會場。
不過大多數人已經知道了紐約現在發生了什么。這種大事件，即便是尼克弗瑞想要隱瞞，恐怕也是隱瞞不住的。
“各位紐約的神盾局陷落了。”負責主持會議的議員開場白簡單直接，卻讓整個會議室炸開了鍋。
“雖然僅僅只是一瞬間，但是這是美國政府歷史上尤其是神盾局歷史上最大的一次恥辱。”
“這個國家最強大的暴力機關，在美國本土被一群人攻破了。我相信在坐的各位都明白明早的新聞將會出現什么樣的標題，這將是我們壓不住的大事件。”
“必須要有人為此次事件負責，而這就是我們今天來開會的目的。”
“那么我們現在就開始今天的議題吧。”
視角回到紐約，拼圖和卡爾雖然很努力的想要抵抗澤維爾的精神入侵，但是在這個老者強大的精神力碾壓之下，他們的反抗毫無意義。
查爾斯幾乎沒有花費多大的力氣就把兩人想要隱藏的記憶給挖了個空。
現在X教授正在閉目休息，他在整理從兩人處獲得的記憶。因為記憶太多太龐雜，他需要摒棄那些不需要的東西，只留下有用處的。
李杰現在很耐心的等待著查爾斯最后探查的結果，不過他的通訊器卻傳來了曾楚的聲音。
或者說所有守夜人小隊的通訊器都傳來了他有些驚訝的聲音。
“半個多小時前，俄羅斯對拉脫維利亞發射了四枚彈道導彈。半個多小時后的現在才放出消息并且說是因為使用了老舊的地圖，造成了發射的失誤。”
“而發射攻擊的地點正是拉脫維利亞宣布的準備發射月球開采計劃飛船的航空中心所在地。”
“拉脫維利亞在剛剛宣布，他們已經成功的攔截了俄羅斯發射的彈道導彈。并且公開譴責俄羅斯的行為是公開的挑釁。”
“俄羅斯拒絕態度強硬，拒絕了拉脫維利亞要求俄羅斯賠償的計劃。而現在拉脫維利亞正式對俄羅斯宣戰了。”
“杜姆的軍隊現在已經開始集結，準備開往其他新東歐組織聯盟國的邊境。他們已經準備好要和俄羅斯爆發全面戰爭了！”
李杰看了一下表，時間已經到了四月一日早上五點三十分，距離方舟號飛船發射升空只剩下不到兩個半小時。
四月一日，西方世界國家傳統的愚人節。據說這個節日的起源是來自于法國。當年法國國王頒布了新的也更為科學的歷法日期。
但是受到了傳統貴族的抵制，在傳統歷法中，新歷法的是四月一日是舊歷法的新年。
許多固執的老貴族們依舊沿襲傳統，在四月一日度過新年。而擁護國王的新貴族則對老家伙們的傳統嗤之以鼻。
他們在這一天用送假的新年禮物，已經舉辦假的新年舞會來羞辱老貴族。這是愚人節的由來。
而這個節日最初的目的則是代表新時代與舊時代的一個割裂。
這也是托尼斯塔克將方舟號飛船選擇在今日發射的一個重要原因，在他之前雄心壯志之下。
托尼認為這就是一場新舊世界的交替，歷史學家們將會從今天開始把人類的歷史分為上下兩截。
不過托尼的過度自信，甚至說是自大，把整個事件變的越發不可收拾。
東歐戰爭的開始給所有理智的人敲響了警鐘，人類的歷史也許真的會在今天開始分成兩截。
但是這兩截歷史的含義肯定不是托尼斯塔克所期望的那樣，也許并不是美好的未來，而是厚重的看不見太陽的核冬天。
或許殘存的人類只能在老人的口中聽說當年人類的黃金時代，那個陽光溫暖灑滿全球的景象。
現在杜姆的軍隊開始全面集結了，弗蘭克曾經說過。拉脫維利亞雖然只是一個小國，但是軍事實力卻非常強悍。
現在東歐的戰火開始愈演愈烈，全面戰爭的爆發已經推上倒計時。人類自身所釋放的貪婪饕餮總有一日會將人類自身給徹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