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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我要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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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打價格戰損失了兩億一千三百萬下品靈玉,不過皮毛,之后剿滅了一個殺手組織收獲合計十三億下品靈玉…還有其他物資,總價值不少于二十億,算是略有盈余…”

  “這半月…”

  “這三個月下來,價格戰一路打下來,共計損失下品靈玉約有百億下品靈玉…先后剿滅了殺手組織十三個,繳獲物資合計…一千五百六十億…算是小有收獲吧!”

  錢多多嘖嘖稱奇。

  這買賣若是能長久的做下去,還經商干什么?

  “若是不計較細水長流長遠效益的話…說句實在話,當前這種運作模式才是來錢最快的渠道啊。我現在可算是理解了老大當年為何要化身不劫天了…端的是殺人放火金腰帶,當真是見效最快的收益模式啊。”

  白夜行也是笑得欠揍異常:“錢師叔法眼如炬,直指關竅,那錢氏家族花了大筆大筆的錢財去找殺手動作…然后我們將殺手殺了,非但讓錢氏家族的委托落空,還要將整個殺手組織的所有積蓄盡數收入囊中…錢家的錢也成了我們的。多好。”

  “這買賣…果然是好賺得緊,拋開些許風險不計的話,每天都來上一遭,那才好呢!”

  眾人一起大笑。

  連那幾個受了傷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管事掌柜也都是笑得一抽一抽的。

  有兩個還因為笑得太用力,扯動傷口,還沒等笑完,轉而開始叫喚,端的是痛苦痛快并行。

  “不過再接下來,若是再有殺手組織接受錢家委托,只怕就真正要出動頂端戰力,圣尊高手現在已經死在咱們手里好幾個…下一步,會不會有圣君強者來襲呢。若是當真有圣君強者來襲,憑咱們這些人的力量,卻是擋不住的。”

  錢多多對此頗有些憂慮。

  “無妨無妨。”白夜行哈哈一笑,道:“我就是怕大家的心里太過有底,沒有半點慌張氛圍,篤定得對方不敢出手,其實大家不知…有兩位師伯一直跟著咱們呢,有他們在旁幫襯,能出什么意外…”

  眾人一聽頓時放心了。

  原來尚有這樣的強助在旁,委實是不存在有任何可怕的了!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的是,縱然有天殘十秀之中孔落月與石不佳尾隨暗助,然而世間強者又豈止一人兩人,至少非是晉升圣君級數的天殘十秀就一定可保無虞!

  孔落月與石不佳的暗中護持,乃是既定方針,換言之,在顧茶涼的卦象之中,即便有了他們倆的護持,錢多多仍舊要面臨四面死地的結局,直到計靈犀的介入,才算是定數之中的變奏。

  而計靈犀一直跟著的這件事情,卻是除了計靈犀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的了。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路悄然跟隨,近在咫尺,卻從不出手,僅止于伺機而作。

  縱使有些時候情勢危急,己方有人受傷,甚至有人隕滅,她仍舊沒有出手。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需要等下去,等到對方最有把握的那一擊到來!

  那最致命的一擊,將會是這場商戰的轉機!

  她冷靜的看著戰斗,冷靜的看著鮮血,冷靜的看著死亡,不肯貿貿然的打草驚蛇。

  一旦自己提前暴露,以錢家的深厚底蘊,有心算無心,針對自己展開部署的話,那么錢多多可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錢多多這邊的商戰與血戰仍在繼續。

  而另一邊,因為太多太多的殺手被反殺,更有許多的殺手組織被連根拔起,就算殺手組織再如何的有行規,有底線,這樣的狀況仍舊讓他們膽寒了,以至于很多殺手組織干脆地關門閉戶,不再接活兒了。

  就算你再有錢,有資源,有人脈,我不做殺手買賣了,這總可以不接你的買賣了吧?!

  “老大…錢家的委托,做不做?現在漲價了,一個人頭,五百萬;錢多多的人頭,一個億!”

  “好大的手筆啊,你小子的眼睛被這大手筆閃瞎了吧?但你怎么不想想,你有命享用這么大的一筆錢嗎!?”

  “這…”

  “有錢還須有命享,不帶眼看人看事看任務,就是自尋死路,你活夠了,老子還沒活夠呢!”

  “咳咳…”

  “還不給老子滾出去?!”

  “錢家的委托?不做不做!”

  “老大,你不接案子,這也不合規矩啊?!人家那邊不差錢,只要事情辦成了,不還價,多少都沒問題!”

  “多少錢老子也不做,不合規矩又如何,老子不僅不做,還要馬上就撤出這里,老子現在決意不在做殺手行當了,又哪里有不合規矩之說…趕緊收拾,已經不安全了。”

  “老大,您這是為啥啊?咱們不做生意,已經是將讓步讓到極限了,難道九尊殿那邊還會來找咱們麻煩嗎?”

  “你懂個幾把毛!九尊殿是不能來報復了…但是他們可以來剿匪啊!真不知道你是沒長腦子,還是腦子里邊長了霉,傻帽!”

  “呃呃呃…那…撤?”

  “立即撤!最快的速度撤,來不及拿走的都不要了,全都扔在這里!現在保命是第一要務”

  “好。”

  “錢家的委托來了…”

  “滾!老子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有不做的,卻也有見錢眼開,意圖一搏的,畢竟錢家開出了的價碼還是很是動人心的。

  有一些實力頗為強勁的殺手組織在經過一番斟酌之后,接下任務。

  一旦確認接下任務,當然就是即時派人踏上征程,去進行狙殺錢多多的任務。

  紛亂,滿眼盡是紛亂,哪哪都是紛亂。

  九尊殿的繳獲實在太豐,到后來空間戒指都不夠用,干脆轉而用大車隊裝,只要插上九尊殿的旗子,隨便派一個人沿途押送,車隊就出發了,回轉九尊殿老家。

  大抵是太隨便,太張揚了,終于引出了一個插曲。

  某輛大車在經過黑風嶺十三寨的時候,這里盤踞了上萬人的劫匪隊伍,仗著自家家大業大人多勢眾兵強馬壯,出動人手將九尊殿的物資大車給搶了。

  押送的弟子很是醒目,并沒有選擇正面硬抗,而是二話不說轉身離去。

  及至這一天的晚上,數千位圣皇級數修者強勢來到,再仔細看看,其中還有四五十位圣尊高手在后邊壓陣,強悍至斯的陣容,以摧山斷獄之勢,強攻黑風嶺…

  名響一時的黑風嶺十三寨就此覆滅,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

  震動天下!

  思及現如今九尊殿地位勢力實力,大家卻又會覺得,這是必然之意,黑風嶺十三寨一方面是作法自斃,一方面可能也是事前沒有調查清楚被劫車輛的背景。

  不過真正出人意料的是:那位放棄了車隊逃走的九尊殿弟子,非但沒有收到任何懲罰,反而受到了嘉獎!

  “小師弟,愣是要得!審時度勢自不待言,這招謀定后動引蛇出洞,妙的很,要不然咱們可是沒有什么借口對其出手,這下子收獲十分的豐富,回門派之后,等著被獎勵吧。”

  “多謝師兄提攜才是!”

  這充滿了莫名意味的對話被傳了出去,一時間,各深山大澤的劫匪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遠遠看到九尊殿的車隊就即刻扯呼,再不敢有絲毫妄動。

  甚至有些劫匪臉也搬家了…遠遠地去了數萬里之外討生活。

  人生地不熟的漂泊雖然危險,但,總比在這里安全,至少沒有喪命之虞不是!

  萬一被九尊殿釣了魚,轉頭就是滅頂之災啊…

  然后,兄弟們一起到另一個世界缺胳膊斷腦袋的團聚嗎?!

  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基本所有事情都在穩定而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一隊一隊九尊殿的弟子出來歷練,或者完成門派交給的任務,或者用在外歷練獲得回去換取對門派的貢獻值,又或者是慕名挑戰各地知名修者,磨礪自身修為戰力。

  然后又回去消化成果…一切都進行的有條不紊,錯落有致。

  每一天早晨醒來,九尊殿的實力與昨天相比,都會再有精進。

  這個數萬人的龐然大物,在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向著更加強大飛速的前進。

  下面的小家伙們一路精修猛進,好似飛一樣的追趕上來,那些原本前面的自然也要提速自身的精進步伐,唯恐當真被后面追上了;尤其是位次最前面的一百名初代弟子更是修煉得玩了命相仿,在他們的認知中,當真被追上了,還不如直接累死,那時候丟人也丟死了。

  史無塵等人往昔當真是窮慣了的,現在縱使資源供給從不匱乏,但仍舊珍惜每一個機會修煉,卻是不虞被徒弟追上;因為他們本身就比弟子們還要努力。

  但如此一來,反倒是鳳鳴門與天下商盟的原本高層一個個的人人自危起來,處在了一個微妙又有幾分尷尬的位置了。

  自己等人都是修煉了幾千年的人,甚至上萬年也多了,還有師長的名頭存在,若是被后輩弟子追上,那可就是太丟人,哪里還有面目活下了?

  只是,往昔幾千年養成的生活習慣與修煉習慣,終究積習難改,想要改變,縱然有心,也是難能,這些人在這段時間里,可謂苦不堪言,倍覺哪哪都不得勁。

  “好不容易成了金品天運旗的高層…結果發現比剛拜師的時候當萌新徒弟的時候還要苦逼,明知道必須要辛苦,卻不知道該如何辛苦,事倍功半,猶有不及…”

  甘天顏與萍蹤月一邊汗流浹背的對練,一邊抱怨。

  “咱們還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李長老他們幾個,前些天跟那胡小凡切磋的時候,可是被虐了…還有李長老王長老寧師妹他們,好幾天都不好意思出來見人了,天天玩命修煉,力求精進…”

  萍蹤月一聲苦笑。

  “原本就知道九尊府的弟子資質超人不值一等,卻也沒想到那初代十大弟子竟是那么的變態…”甘天顏也是嘆息:“我覺得只怕過不了多久,我就要被追上了…”

  “現在最瀟灑的莫過于魏長老,人家魏長老已經徹底放棄了…接連被弟子打敗,居然一朝徹悟了,自言不是修煉的料子,轉而申請去看丹房了…被年輕弟子蹂躪到了自信全無的地步,不自己想轍怎么辦,事在人為…”

  “這還說什么…咱們原本鳳鳴門的大弟子被一個九歲才過的小丫頭數招打飛,現在都已經開始懷疑人生,前景亦是堪虞,可你自己技不如人,能怨得了誰…”

  “強者為尊這句話,在九尊府的后輩弟子之中,尤其適用,所謂天才,奇才,人才,雋才,一切名頭盡皆沒有意義,唯有修為精進,冠于濟輩,才得尊榮!”

  “是啊…”

  過了半晌,萍蹤月才又輕輕嘆息:“以往,我們總是羨慕上品天運旗,金品天運旗的弟子們資源豐富,靈氣充裕…到現在才知道,有了切身的體會,真想要在這樣的一個門派之中立住腳,竟是這等的不容易…”

  “越是在資質出眾的天才中扎堆,越要鉚足了勁兒拼了命的修煉,才能不落后于濟輩,根本就沒有半點喘息的時間,一步差就是步步差,恨錯難返…”

  “咱們姐妹卸下執掌門戶之重責,一來想要避嫌,二來也想要調整一下心情,,意欲出外游山玩水一遭,湊趣喝喝茶聊聊天甚至是喝點酒,享受一下人生…現在可倒好,連聊天都要在切磋中進行了…更不要說喝茶喝酒享受人生云云了…”

  甘天顏一臉的感嘆。

  萍蹤月也是連連嘆息。

  但,這卻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既然已經入得九尊殿,就要權利義務并行,所有人都在努力,你不努力,哪怕再天才,也會被甩在后面;自己等人乃是門派中高層,還算是待遇好,沒人來刺激自己,但是其他人卻是天天都被打擊,時刻感嘆朝不保夕…

  而原本隸屬九尊府的弟子們更是鉚足了勁兒,一個個打了雞血一般的玩命修煉,連平日里的切磋都是生死不計的拼命打法。

  雖然已經并派,但九尊殿后輩弟子之中仍舊是分成了四個競爭團體,其中競爭力最弱的,是原本隸屬于天下商盟的弟子,其次便是鳳鳴門,再次才是第九尊府,至于競爭力最強的,九尊府弟子當仁不讓。

  這四個競爭團體雖然表面上一團和氣,謙恭禮讓,不一而足,實則暗地里爭得天昏地暗。尤其九尊府的原本弟子在前一百大弟子敦促之下,更加是夜以繼日的精修猛進,誓要保有九尊府弟子的優越感。

  誰要是在同級別戰斗中輸給了其他競爭團體的弟子,不管對方的門人弟子多么天才多么優秀多么出眾,但凡是打輸了,在原本九尊府弟子之中,就此再沒有了地位。

  洗衣服洗襪子刷馬桶掃廁所…這些活全是他的。

  除非你有一天打回來了,才能恢復原本的地位。

  云秀心這位九尊殿大師姐更是明晃晃的威脅:“誰要是給本大師姐丟了臉…哼哼哼…”

  一干弟子們,包括七八歲的小孩在內,對這句威脅心膽俱裂噤若寒蟬。

  以至于門派弟子切磋之中,居然出現寧可毀了根基也要求勝這樣的極端現象,簡直是聳人聽聞,動人心魄。

  偏偏九尊殿高層對于這種現象,竟是全然的不予干涉。

  畢竟在九尊殿這樣的特異靈氣氛圍滋養之下,就算自毀根基,也能在短時間內回復過來…

  “這樣的充滿了向上力量的門派,雖然略顯極端,但非如此,何能在短時間內晉升為霸主級別派門。”萍蹤月有一天與蕭無意閑談,頗有幾分感慨的說了這句話:“比起現在,咱們原本的修煉模式,簡直就是小孩子玩游戲,何能登得大雅之堂。”

  蕭無意長嘆一口氣,卻是重重點頭。

  而最喜歡這樣的氛圍的,便是凌霄醉與獨孤愁,這兩人乃是典型的武道狂人,按照云揚的說法:這倆貨,練功活活將自己練死毫不稀奇!

  兩人修為,已經快要趕上史無塵洛大江了…可見進步之速。

  云揚在靈氣風暴之后,并沒有安于現狀,一直都在致力于尋找突破圣人盡皆的契機。

  切磋,閉關,戰斗…

  他分明有感覺到自己已經觸摸到了那一層窗戶紙。

  更清晰的認知到,自己只要再稍稍一用力,就能捅破這層窗戶紙,就能立地成為圣人級數強者,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點突破的契機所在。

  對此,云揚奇怪極了。

  便在這一天,云揚愈發的煩躁起來,連打坐都無法入定,端的坐立不安,皺著眉頭在房中轉來轉去,轉了好半晌,仍是心事重重,卻又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一方面。

  越是不知道,越是煩躁,越煩躁,越迫切知道自己癥結何在,負面情緒層層累加之下,竟至心魔叢生,魔考驟來。

  腦海中不斷浮現原本九尊兄弟幾個人蒙著面罩的身影,土尊與水尊夫妻二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雷尊也在看著自己,還有火尊血尊,也在看著自己…

  木尊金尊風尊,所有兄弟都在注視自己!

  下一刻,久違的云逍遙也在看著自己…

  “這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云揚空前焦躁的在房間里轉來轉去,此刻的走動,已是信馬由韁,全由本能支配。

  如是好半晌,云揚心道修煉不成,干脆找個地方躺下睡覺吧。

  用一場安眠,平復當前的焦躁!

  念動即生,很快就睡著了,睡熟了,進入了夢境!

  然而夢境之中,云逍遙竟然以更鮮活的態勢現身出來,滿眼盡是關切關懷關心的望著自己。

  下一刻,場景丕變,竟轉換成為兄弟們渾身浴血,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恍如當日天玄山,死劫再臨…

  云揚心思瞬轉,想要引爆自身極端,破掉當日死劫,畢竟于現在的云揚而言,當日劫數再也不足為患,信手看破…

  可是,云揚卻驚覺自己所有的力量,無論修為,戰力,神通,秘術又或者是玄氣,生生不息神功,所有的一切,盡皆無法調動,好似比一個普通人還要不如!

  云揚一聲驚叫之余,整個人醒轉了過來。

  到了自己這等修為,居然還會做噩夢,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摸頭,全是冷汗。

  包括這幾天的心煩意亂,一切都是不應該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或者正在發生?

  上官靈秀飛一般地進來了:“云揚!你這是怎么了?”

  云揚坐在床頭,沉思了一會,喃喃道:“我要回去看看。”

  他的聲音很低,還有幾分模糊,充滿了不確定的意味。

  但也不知怎地,就在這句話說出口來之后,云揚陡然感覺到心中一松,似乎是放下了什么大事。

  云揚立即決定,重復道:“我要回去看看!”

  這一次,卻是說得極為堅決,篤定異常!

  媳婦帶著全家人出去旅游三天了…這三天里我就沒出門;而且…三天沒穿衣服了,真自由,啥都不穿一絲不掛晃晃悠悠的來來回回…除了外賣來的時候裹個浴巾…嘿嘿…就是有些散漫。大床上把自己那一面睡汗濕了就換到媳婦那邊去…今晚只能睡中間了。

  這三天的生活讓我悟出來一個真理:男人,還是需要一個媳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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