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
黑夜中,荒涼的路邊,停著一輛面包車。
四個漢子在車外抽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車的旁邊。他的臉上滿是憔悴,嘴里也叼著一根煙。
“幾位老大,我現在手頭真的沒錢。而且,我還得也不少了吧,用得著這么咄咄逼人么…等我手頭有錢了,一定還上還不行呀…”男人苦哈哈地說道。
“兄弟,我們這也是奉命行事,這不是也沒向你逼債么。”一個漢子說道。
“就是,也沒打死,也沒碰你,還給你煙抽…夠客氣的了…”另外一個漢子說道。
“話是這么說,但你們讓我從下午就一直在這等著,算什么意思呀…”男人苦著臉說道。
“我們也不想在這等著…哎,來了來了…”
說話間,一輛面包車從不遠處開了過來,很快便在他們的車后停下。
跟著,面包車內下來幾個人,走在前面的正是女經理和中年男人。
憔悴的男人一看到那個中年男人,立刻委屈地喊道:“桑哥,你們這找我來有什么事呀?我都等了多長時間了…”
中年男人看向女經理,女經理微微一笑,說道:“讓你久等,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樣吧,看你也是老客戶,你欠我們的錢,就一筆勾銷了吧。”
“啊?”聞聽此言,男人不由得一愣,隨即興奮地問道:“真的假的?”
“我說的就算。”女經理又是微笑。
“她是我們的經理,她說把你的債務免了,那就是免了。”中年男人直截了當。
“謝謝經理!謝謝經理…”男人立刻激動起來,感激地說道。
“你先別著急謝,債務是免了,卻也不是白免的,你總得幫我們做點什么吧?”女經理幽幽地說道。
“做什么?”男人緊張起來。
他就知道,這幫人不可能這么好心。
女經理從兜里掏出個小瓶子來,瓶子很少,能裝的水,頂多是幾毫升。她悠然地說道:“你把這個給喝了,咱們就一筆勾銷。”
“這、這是什么…”男人更為緊張。
“其實喝了這個,對你是有好處的,能讓你忘記很多煩惱。”女經理說著,讓瓶子遞給旁邊的中年人,淡淡地說道:“喂他喝下去。”
中年人接過之后,點頭答應,跟著朝男人走去。男人登時急了,“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然而,他的話沒有半點作用。
在他旁邊的四個漢子,已經將他給摁住,等中年人來到他的面前,很容易就將瓶子里的液體倒入他的嘴里。
“啊…”隨著一聲痛呼,男人暈了過去。
中年人探視了他的鼻息,確定人沒死,即可說道:“經理,他暈過去了,接下來再怎么做?”
“等!”女經理只說了一個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隨著天色漸漸泛白,男人終于睜開眼睛。他的雙目茫然,一臉疑惑地看著周邊的一切。
“這是哪…你們是什么人…”
見他這么說,中年人是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就算是想賴賬,也不用這樣吧。
中年人看了眼身邊的女經理,女經理淡淡地說道:“問問他叫什么名字,年紀什么的,跟他隨便聊聊。”
中年人雖然不知道其中就里,但還是聽話地看向男人,說道:“你叫什么?”
“我、我叫馬孟起呀…”男人說道。
這家伙就是叫這個名字,一點沒錯,中年人又問,“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呀…”馬孟起說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不認識我了?”中年人問道。
“我認識你么…”馬孟起撓了撓頭,冥思苦想起來。這一回想,不禁一陣頭疼,“啊…”
女經理看了看他現在的反應,只是一揮手,“咱們走。”
眾人紛紛上車,開車離開,只剩下男人迷茫地喊著,“你們是什么人,這是什么地方?”
上午十點半,海岸線上的陽光已然火熱。807臥室內的氣溫,同樣也是火熱。
方彤那單薄的身軀軟綿綿地鎖住身邊的男人,她的雙頰粉紅,一雙眸子滿是迷離,滿是陶醉,滿是柔情,滿是楚楚可人地望著身旁。
張禹緊緊地抱著她,眸子中也盡顯真情。
“老公......今晚能不能饒了我......”方彤的小嘴輕輕張開,聲音都有點沙啞,很是害羞。
“這已經不是晚上了,天都亮了......”張禹故意說道。
“那還不是......你太......我早就投降了......是你不依不饒......”方彤羞臊地說道。
“這還不是你昨晚自己送上門的,還是你先發起戰爭的,我就是正當防衛......”張禹一臉柔情地說道。
昨天晚上,小丫頭主動挑起戰火,張禹迷迷糊糊中發現出了事。奈何藥酒的緣故,弓上弦刀出鞘,只能是順理成章。
“那有呀......”方彤更是羞臊,“我就是生病了,過來讓你治病......”
說完,她的一雙貝齒反復咬著上下嘴唇。
“治病......”張禹壞壞地說道:“你就治到我身上來了......這請神容易送神難......”
“那我就不送了......”方彤扁著小嘴,有些小甜蜜地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張禹說著,故意壞笑起來,“嘿嘿嘿嘿…”
就在這檔口,門鈴突然響了。
張禹不禁皺眉,誰那么不開眼呀,大清早的按門鈴。
方彤更是緊張,低聲說道:“誰呀?”
“我去問問。”張禹跳下床去,難免有點沒好氣地說道:“誰呀?”
“兄弟,你的電話怎么不開機呀?”外面跟著響起彪哥的聲音。
“昨天有事關機了。”張禹這才反應過來,昨天偷聽的時候,擔心發生意外,就把電話給關了。
“我昨天跟我媳婦說,早上回去,這都上午了,我媳婦打電話,你、你那邊是怎么個情況呀?”彪哥問道。
張禹身上也沒穿衣服,沒法開門,只能說道:“那、那就等會回去吧,電話聯系,我先洗漱一下。你也收拾收拾。”
“好好好,你怎么不開門呢,是不是一宿沒睡呀。”彪哥突然來了一句。
“你睡了?”張禹反問。
“哈哈哈哈......”彪哥立刻發出男人都懂的笑聲,“那個,我不打擾你了,咱們電話聯系......”
張禹等他走了,重新回到床邊。床上的方彤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低聲說道:“咱們這就要走呀......”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不想走。
“今天周日,明天周一還得樓盤驗收......”張禹柔聲說道。
“他不是說沒有問題么......人家現在......你過來說......”方彤扁著小嘴,又是害臊,又是可憐。
張禹先掏出衣服兜里的電話開機,跟著上床躺下,將小丫頭抱住,低聲說道:“彤彤,怎么了。”
“我恐怕走不了了......可疼了......”方彤用更低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