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泉道長聽了烏道人的說法之后,明顯遲疑起來,琢磨了片刻,他才說道:“那按照道友的說法…你現在已經投效了華小姐…”
“正是。”烏道人立刻點頭。
泉道長旋即扭頭四下張望起來,很快看到已經站在張禹面前的華雨濃和葉佳。他跟著又看回烏道人,說道:“葉佳呢?”
“葉佳自然也已經投效了華小姐。”烏道人直截了當地說道。
不過,為了能夠讓泉道長更加痛快的答應,烏道人又補充道:“據我所知,華先生身邊已經沒什么人了,只剩下佟家兄弟和陸柏。其他的人,都是在基地內被黑手套的人一網打盡。老板之所以會答應張禹的條件,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在于黑手套的突然出現,所以老板不想多生事端,以免咱們在鎮海的人被黑手套全部干掉。華先生這次折戟沉沙,情形已經是十分的明朗。”
“這樣…那、那我也愿意投效華小姐…”泉道長隨即說道。
這種事情,他心中清楚,烏道人是絕對不可能胡說八道的。另外,葉佳是大薩滿的弟子,地位很高。如果連葉佳都投靠了華雨濃,那自己還等什么。
見泉道長答應,烏道人心頭一喜,旋即說道:“道友,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吃飽,要是沒吃飽的話,再吃點。”
“吃飽了、吃飽了…之前餓的厲害,現在冷不丁吃點東西,肚子就漲,已經吃不下了…”泉道長說道。
“既然吃飽了,那咱倆就一起去見小姐。”烏道人說道。
“好。”泉道長答應一聲,就站了起來。
他和烏道人一起朝華雨濃那邊走去,很快來到華雨濃的身邊。
華雨濃正跟張禹閑聊呢,二人到了之后,烏道人立刻笑呵呵地說道:“小姐,泉道長已經無礙了。”
這家伙的話,一語雙關,華雨濃哪能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泉道長隨后說道:“多謝華小姐搭救,貧道感激不盡。”
“不過是舉手之勞,道長不必客氣。還未給道長介紹,這位便是此間的主人張禹先生了。”華雨濃看向泉道長,微笑著說道。
張禹的照片,泉道長先前是看過的。
他奉命前來綁架張禹的家人,結果可好,一進人家的院子就陷了進去,連個人影都沒見到。這一困也不知道多少天,自己水米沒打牙,差點就活活餓死在這里。
此刻見到張禹,泉道長似乎都有點尷尬,他硬著頭皮說道:“久聞張道長大名,今日一見,真的是三生有幸。”
“道友客氣了,能跟道友相識,才是貧道的榮幸。”張禹打起揖手,微笑著說道。
泉道長也趕緊打起揖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先前多有打擾,罪過罪過,承蒙道友手下留情,貧道感激不盡。”
他心中清楚,能夠布置出來如此陣法,張禹的修為絕對是遠在他之上。莫說只是困住他,若是想要取他性命,估計他都死了不知道有幾個來回了。
二人客氣了幾句,另外四個黑衣人在喝了水,吃了三明治之后,也都恢復了一些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華雨濃這邊。
這四位重新向華雨濃見禮,臉上都是尷尬。華雨濃也不多去理會四人,跟張禹再次道謝,跟著說道:“張先生,那我明日就去巡捕總房接我哥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張禹微笑著說道。
華雨濃故意拿出來一副跟張禹并不熟悉的樣子,她隨即轉過身子,只是一揮手,就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葉佳、烏道人、泉道長并四個黑衣人趕緊跟上,誰都清楚,這次在張禹身上栽了大跟頭,人真的是丟到家了。不過好在,就連大薩滿也鎩羽而歸,倒是能夠襯托出他們的失敗不是特別的無能。
眾人上了車,車子隨即發動,離開了張禹家的別墅院落。
眼瞧著車子離開,張禹掏出手機,撥了潘云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里面響起了潘云的聲音,“喂,張禹嗎?”
“是我,你在忙什么呢?”張禹笑著說道。
“還能忙啥,就是看著那小子唄。整個巡捕總房都嚴陣以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這出了什么驚天大案子呢。張禹,我們探長還想找你呢,那小子一直什么都不說,要不要這就給送審判庭去,靠現有的證據,也能判了他。”潘云大咧咧地說道。
“是這樣的…我現在準備撤案,能不能把那些人給放了…”張禹立刻腆著臉,笑嘻嘻地說道。
“放了!”一聽這話,潘云馬上不爽地說道:“你這算什么意思,當我們重案組是你們家開的。你說抓人就抓人,你說放了就放了!”
“主要是…對方屬于危險人物,還有就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也已經做出了了斷…所以,我這邊就撤案,向我跟白探長道謝…順便也道歉…”張禹又是腆著臉說道。
“光是道謝和道歉就完事了,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啊!我跟你說,我們為了你的事兒,著實累的夠嗆。”潘云大咧咧地說道。
“肯定、肯定…那個…我請你們全組吃飯…”張禹趕緊討好地說道。
“呸!”不想,電話另一頭的潘云直接輕啐一聲,接著說道:“你當我們是叫花子呢,沒吃過飯么…再者說,你堂堂無當集團董事長請我們這么多巡捕吃飯,傳出去的話,也好說不好聽吧…我們可不敢去吃你的飯…”
“這倒也是。”張禹不禁點頭,說道:“那你說怎么好呢?”
“要我說….”電話另一端的潘云,明顯琢磨起來,她旋即說道:“上次汽車障礙拉力賽,聽說你們集團的汽車挺不錯的,而且還專門供應特戰隊。我看不如這樣吧,你給我們重案組捐點車,也算我們沒白忙活。”
“我靠…潘大美女,你這啥時候學會做生意了…”張禹忍不住說道。
“廢話,我們重案組為了抓人,一天累死累活的,甚至連執行區的防爆巡捕都出動了。你要是不給點辛苦費,讓我怎么跟上面交代,起碼不得皆大歡喜。”潘云大咧咧地說道。
“看不出來啊,你還知道皆大歡喜…對了,這是不是阿姨教你的…”張禹滿心疑惑地說道。
在他的印象中,就潘云的這個粗線條,肯定想不出來這樣的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