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現在踏實下來,很快就看到,少主從帳篷中走了出來。
少主直奔張禹,來到張禹的面前,笑著說道:“你表現的機會來了,我爹和我爹要吃你做的好東西,可得給我好好做,能讓他倆滿意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獎勵你的!”
“呃呃”聽了這話,張禹立刻點頭。
“走,去廚房!”少主當即一揮手,這就要離開。
也就在這檔口,張禹突然聽到,剛剛他們走過的山道那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慌張的喊叫聲響起,“酋長!酋長大事不好了”
聽到喊聲,少主妮妮為之一愣,她馬上從張禹的身邊走過,順路朝前走去。
張禹等人也都納悶起來,這是怎么回事?
很快,他們就看到一個青年人飛奔而來,一看到來人,妮妮直接叫道:“亞倫,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少主,我們剛剛看到海面上出現了很多船這些船好像是沖著咱們島而來”青年人呼哧帶喘地說道。
“來了很多船”妮妮聽了這話,也不禁擔心起來。
這功夫,后面的大帳內,傳出來腳步聲,其他的帳篷里面,也都有人跑了出來。
張禹聽到腳步聲,下意識地回頭看去,旋即就看到,大帳之內趕出來一個長者和一個老婦人。長者的頭上戴著野雞毛頭冠,胡子已經花白,脖頸下面掛著一副骷髏項鏈。他皮膚略黑,上面還抹著油彩,不過眸子中能夠看得出來,是一個慈和之人。
老婦人也是印第安服飾,頭上戴著紅色羽毛的頭冠,脖頸之上也是掛著骷髏項鏈。
“亞倫,吃什么事了?”長者一出來,就大聲問道。
妮妮聽到長者的聲音,幾步跑到老婦人的身邊,其他的人,則是讓到一邊。
青年人快步來到長者的面前,恭敬地說道:“酋長海面上出現了很多船,這些船好像是沖著咱們島而來。”
“能看出來是什么樣的船嗎?”酋長十分冷靜地問道。
“距離太遠,看不出來,但是應該不是很大。”青年人說道。
“走,去山頂看看。對了”酋長隨即指向站在張禹這邊的中年人,說道:“你趕緊去通知大祭司!”
“是,酋長!”中年人答應一聲,馬上離開。
酋長跟著一揮手,當先山路那邊走去。其他的人都跟隨這酋長而去,張禹同樣也要跟著。
一邊走,張禹一邊琢磨,來了這么多的船,會不會是刀疤教官帶著大隊人馬前來。
但轉念一想,剛剛青年人的匯報是,來的船只不大,而特行處的船是大船。
懷揣著納悶之心,張禹隨著大流,順著山路來到了山頂。山頂這里比較禿,沒有幾棵樹木,站在這里,能夠清楚的看到海面上的情況。
一點也沒錯,正有好多艘船只朝海島這邊駛來。瞧這個意思,目標十有就是這座海島。
由于距離的緣故,確實看不出來這些船都是什么款式的,但完全能夠確定,船不是很大。
他們仔細觀察,奈何沒有望遠鏡,光靠肉眼又能看出來什么。等到看清楚之后,估計船距離海島已經不遠了。
看了一會,后面的山路上就響起了快速的腳步聲。酋長的耳力顯然也很好,轉身看了過去,見他轉過身子,其他的人也跟著轉身。隨后眾人就看到,有五個人快速的跑了過來。
跑在最前面的人,能有四五十歲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精明和干練。一看到這人,馬上有人喊道:“大祭司!”“大祭司!”“大祭司!”
酋長和酋長夫人、妮妮迎向大祭司,說道:“大祭司,你來了。這次來的船只可不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
“不管是哪里的,只要敢進犯咱們部落,咱們就跟他拼了!”大祭司說道。
“沒錯!”妮妮也跟著鄭重地說道:“誰要是敢進犯咱們部落,咱們就跟他們拼了!”
“現在還不清楚來人到底是哪里的,我看要不然,先吹響號角,召集族人到前山等著他們。”酋長夫人說道。
“嗯。”大祭司點了點頭,說道:“吹號角!酋長,咱們下山!”
“好。”酋長點了點頭。
眾人這就下山,同時有人一邊下山,一邊吹響號角。
伴隨著號角聲,山上居住的印第安人立刻行動起來,等他們來到半山腰的時候,就能夠看到很多印第安人正在那里集結。另外,遠處、近處還有雜亂的腳步聲朝這邊趕來。
集結在這里的人,看到酋長和大祭司到來,立刻恭敬的行禮。在這里停留片刻,又趕過來了很多印第安人。張禹四下張望,簡直是人山人海,一眼都看不到邊際。
酋長見人來的差不多了,馬上開始分派任務。大祭司帶著兩名祭祀和一些人手為前部,少主帶人為左路,另有一名祭祀帶人為右路。他親自帶領一名祭祀和一些人手坐鎮中路,酋長夫人則是帶人殿后。
安排妥當,眾人當即行動,紛紛召集本部人馬。
不得不說,少主妮妮在部落里面,也是掌管一些人手的,就好像昨天在船上打漁的那些人,還有后來在岸上負責接船的阿邦達這些人,都是歸少主統帥。
妮妮點齊人手,這就出發,張禹自然是要跟在妮妮身邊的。島上土著紛紛行動,他們并沒有直接下到山腳,在岸邊擺開陣勢,而是在剛上山的樹叢后面埋伏起來。
不得不說,這里的印第安人雖然跟時代脫軌,多少還是有些戰術方針的,也知道偷襲。不僅如此,他們還有的藏在樹上,有的躲在樹后,看起來一旦登陸的人是敵人,等敵人一靠近,就會展開立體式攻擊。
張禹和妮妮、奎琳在一處,他們所在的位置,不僅不會暴露,還能更為真切的看到海面上的情況。伴隨著海面上的船只越來越近,張禹已經能夠看到,駛向海島的船只不僅不大,而且都不是現代化的船只,就跟島上捕魚的漁船差不多,都需要搖槳。還有就是,船上那些人的服飾,也并非是現代人的裝束,好像都是印第安人的裝束。尤其是最前面三艘船,船頭還掛著旗幟,只是上面畫著的圖畫十分奇怪,張禹都看不明白畫的是什么。
不過看到這些,已經足夠了,來到海島的人不是他所期待的人,而是同樣的印第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