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太多了。筆|趣|閣。。”潘小閑笑瞇瞇的道:“就算是我想讓你走,白道友怕是也不肯吧!”
“呵呵。”白夢弼皺著眉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魔寒青,他其實并沒有想過要殺魔寒青,但魔寒青卻是自己先心虛了。
也怪白夢弼之前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喜怒無常、殺伐果斷了,所以白夢弼的冷笑讓魔寒青菊花一緊,想都不想便立即化作一道白霧風馳電掣的往坑頂飛去!
白夢弼不禁臉色一變,冷哼一聲伸手在那爐鼎上一拍,頓時“轟”的一下鼎蓋便在火光中沖天而起,爐鼎之中噴射出一道紅光,倏地飛射向了白霧,瞬間便將那白霧給籠罩住了!
紅光之中白霧連剎那都沒支撐得了,便被融化消散,露出了那魔寒青的魔族本相!
魔寒青又驚又懼,毫不猶豫的釋放了白魔族的禁術,只見他頭頂上的肉角“嘭”的一下便炸了一個,青色血霧之中他的身形漸漸變淡,竟然是要在紅光之中遁走!
白夢弼見狀頓覺在玄黃界道友面前失了顏面,惱羞成怒的一只手按在爐鼎上催動法力,那爐鼎之中竟是有赤色火焰沿著紅光便燒了過去,瞬間便將魔寒青籠罩在了火焰之中!
頓時已經淡得要看不清人形了的魔寒青痛苦的哀嚎起來,魔寒青也是條漢子,緊跟著“嘭”的一下他剩下那個肉角也爆了,這一次終于是成功的在赤色火焰中逃脫了性命。
白夢弼臉色陰沉似水,但轉瞬間便若無其事的大笑起來,對著那魔寒青消失了的地方洋洋自得的道:“殺了你是便宜你了!我便打碎你兩只魔角,讓你生不如死!”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驢兒哥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對白夢弼笑道:“道友真是好手段啊好手段!”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喲吼吼吼…”白夢弼謙虛的擺了擺手,然后笑嘻嘻的把手里的大紅葫蘆遞給潘小閑:“道友,這是貧道煉的補元丹,沒什么大用,就是補補元氣,我平時都喜歡沒事兒嗑著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道友也來嗑兩粒?”
“那多不好意思啊!”驢兒哥一臉的羞澀、靦腆、矜持,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把大紅葫蘆給接了過來,倒了兩粒出來之后,隨手就把大紅葫蘆給收進了玉簡里:“盛情難卻,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臥槽你特么還真不客氣啊!白夢弼也是醉了,雖說他是煉丹的宗師,但這滿滿一葫蘆的補元丹也得開兩爐才煉得出來,也不是真的像他說的跟嗑瓜子似的那么容易,他只是習慣性的裝個逼而已――再說了!你特么把丹都拿走了也就罷了,倒是把葫蘆還我啊!
我那葫蘆好歹也特么是個法器啊!白夢弼在玄黃界從未見過這種奇葩,卻又不好意思再討要回來,畢竟接下來他還有重要的事要問潘小閑,只能是現場直憋了。
白夢弼咽下一口氣,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道友,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道友有話但講無妨!”潘小閑笑瞇瞇的,只要不是媽賣批就行!
“那我就直說了,道友,不知你是如何來到這一方世界的呢?”白夢弼好奇的問道。
“這還用說嗎?”潘小閑臉上露出了和白夢弼心照不宣的猥瑣笑容:“當然你是怎么來的,我就是怎么來的!”
白夢弼臉上頓時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道友也是被九幽宮給放逐了?”
放逐?潘小閑心中一動,臉上露出了悲憤之色:“可不是么,貧道堂堂一個宗主,說放逐就放逐了!”
“呵呵,道友這話卻是錯了!”白夢弼笑嘻嘻的道:“道友若不是個宗主,九幽宮放逐你做什么?”
這話是怎么說的?潘小閑不禁深感詭異,為什么不是宗主反而還不會被放逐呢?
不過話說回來,白夢弼可是四大丹尊之一,在丹鼎門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什么會被放逐呢?
放逐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潘小閑忍不住問道:“道友,不知玄丹宮是為了什么放逐你的?”
人艱不拆啊…白夢弼頓時感覺胸口被捅了一刀,但是想想潘小閑也是被放逐的,倒是有了同命相憐的感覺,不禁幽幽地嘆了口氣:“無非就是我想要再進一步而已…
“但是道友你說這有錯么?”說到這里白夢弼激動了起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不愿蹉跎了歲月、蒼老了雄心,我想要再進一步有錯么?難道一定要混吃等死、碌碌一生才好?”
“當然…沒有錯!”潘小閑又不認識玄丹宮的宮主,完全沒有立場替玄丹宮宮主說話。
潘小閑也已經明白了白夢弼被放逐的原因,四大丹尊之上便是玄丹宮宮主和太上長老,理論上太上長老和玄丹宮宮主是平級的,但事實上太上長老是虛職,一般都是安心閉關煉丹,退居二線不問世事的。白夢弼想要再進一步,當然不可能是去當太上長老。
可是他想當宮主那得先問過現任的宮主愿意不愿意,既然白夢弼在這里,很明顯現任宮主是不愿意。
這就跟要謀朝篡位似的,估計白夢弼還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人家要是不放逐你還真是對不起你了啊!
“所以說他顧長安憑什么要擋住我的路?”白夢弼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得到了潘小閑的友情支持之后,白夢弼感動得都快哭了,要知道自從他輸給了玄丹宮宮主顧長安,就再沒有一個人為他說過話,潘小閑的支持雖然就只是口頭上的而已,還是讓他心里舒服多了。
“嫉賢妒能!”驢兒哥看他挺愛聽的就干脆多說兩句,反正多說兩句又不會懷孕:“他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道友你說得太好了!他顧朝安就是嫉賢妒能,占著茅坑不拉屎!”白夢弼心有戚戚然的看著潘小閑:“對了道友,你又是為了什么被放逐?”
“唉…說來話長啊!”潘小閑嘆了口氣,心念電轉:“無非我就是愛上了一個女人而已…”
“什么?”白夢弼呆了一呆:“愛上了一個女人有什么錯?又不是愛上了男人!”
“生命是花,愛是蜜!對于愛情,年是什么?既是剎那,又是永恒!說它是剎那是因為在愛情的甜蜜之中,它像閃電一般瞬息即逝;說它是永恒,是因為它的我們生命建筑幸福的永生!”
驢兒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絕世容顏上帶著明媚的憂傷:“每想她一次,天上就飄落一只鬼,從此就有了幽冥界…”
“大胸帝!你太有才了!”白夢弼仿佛都被感動了,忍不住問道:“對了,這女人到底是誰啊?”
“姬紅顏!”潘小閑說。
湊…白夢弼整個人都驚呆了,難以置信的又追問了一遍:“你們九幽宮的宮主?”
“怎么?”潘小閑不高興的拉下臉:“你也覺得我不能愛上她?”
“能!為什么不能?”白夢弼果斷對潘小閑豎起了大拇指:“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愛的!你愛上她有什么錯?”
“就是!我愛上她,不過就是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這么簡單!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驢兒哥覺得自己今天的發揮簡直是神來之筆,這個小金人老子今天拿定了!
“唉,同為天涯淪落人吶…”白夢弼嘆息著搖頭,他對潘小閑的話倒是沒什么懷疑。
因為這里是銀河系,對于玄黃界而言是另外一個世界,在白夢弼的認知之中,只有被宗門放逐才會來到這里,來到這個靈氣衰敗的世界。
這里靈氣衰敗的程度倒不是不能修真,只是不足以支撐他這個級別的大能修真,在這里他的實力只能慢慢的跌落,一直到跌無可跌落無可落的時候就等著壽元耗盡了。
所以白夢弼知道玄黃界的人能來這里,這里的人卻不可能去得了玄黃界,而潘小閑對玄黃界的事情了如指掌,可想而知潘小閑的身份并沒有作假,銀河系人也根本冒充不了,就好比那個冰魔已經是銀河系一流的實力了,對玄黃界也是一無所知。
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何況白夢弼和潘小閑又“都”是被放逐了的人,說是同命相憐也不為過,難得能有個人說說話,白夢弼跟潘小閑的交流里還真是帶了那么一點真心的。
“是啊,咱們都命苦啊…”驢兒哥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含著眼淚把兩粒補元丹吃進嘴里。
艾瑪這酸爽!驢兒哥頓時感覺補元丹簡直是太好吃了――嘖嘖!雞肉味,嘎嘣脆!
也不知道補元丹就是這樣還是白夢弼故意這么設計的,竟然這丹藥吃著還挺帶感的,嗑了兩粒還想再嗑兩粒,難怪白夢弼煉出來之后平時沒事兒跟嗑瓜子似的嗑著玩兒。
雖然白夢弼說得輕描淡寫,潘小閑卻是感覺丹藥吃下之后就如同是泡了三溫暖做了馬殺雞一樣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每一根汗毛都在勃起,每一個毛孔都在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