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散盡,錦幄猶溫,驢兒哥摟著太史小慈意猶未盡的躺在臥室里一張大床上,之前還跟他別別扭扭的太史小慈終于是被他給睡服了,柔情蜜意的窩在他的懷里享受著歡好之后的繾綣,哪怕就只是相擁著躺在一起說說情話就已經很快樂。筆《趣》閣ww.qu.
“對了,老公,你教給我的內功心法真的好神奇!”說著說著太史小慈便說到了內功上去:“之前在和西門將軍對峙的時候,我的內功原本不是她的對手,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真氣變得越來越強,而且還源源不斷,要知道我才剛修煉了幾天呀,老公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我知道啊,不是說了你祖先太史慈把他幾千年雕琢打磨出來的內功從夢里讓我代傳給你的嗎?”潘小閑笑瞇瞇的道:“阿米豆腐,女施主,出家人不打酷阿姨…”
“…湊流氓!從來沒有一句真話!”太史小慈一把攥住了驢兒哥的把柄威脅道:“你到底說不說?”
“老婆手下留情!有什么沖我來,千萬不要傷及無辜!”驢兒哥頓時一臉苦逼:“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只好承認了,其實這門內功是我在少林寺的藏經閣里找到的…
“當時我看到了一本《般若波羅蜜缺心經》,在這部經文的夾縫之中,竟然有著不知道是哪位少林先賢親手書寫的一部內功心法,我仔細看過之后發現十分適合你修煉,就偷偷背了下來傳給你,所以老婆你一定不要告訴別人,讓少林寺知道了可不得了了…
“事情就是這樣,老婆你要是還不肯原諒我就盡管收拾它吧,隨便你怎么欺侮它、凌辱它、糟蹋它、蹂躪它、摧殘它、踐踏它、虐待它都可以,就算你掐得它口吐白沫,我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說完驢兒哥生無可戀的仰望著屋頂,四仰八叉的擺出了個“木”字形,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他本以為太史小慈多半還會再質疑他兩句,然而讓他完全沒想到的是一滴滾燙的淚水砸在了他的胸肌上。
潘小閑連忙看向太史慈,卻見太史慈依然是冷艷的樣子,美眸中卻是淚水滿溢。
“老婆你別哭啊,哎,老婆你,你干什么!都已經三個多小時了,再不出去晚飯都趕不上了…
“老婆你聽我說,兩情若是長久時,晚上再日也不遲啊…要不然你就在外邊兒蹭蹭?”
房間的門外,重新換上了一身軍裝的西門風月坐在樓梯扶手上,秀眉微蹙的她手里握著大酒葫蘆,聽到房間里傳來了各種不可描述的聲音時,西門風月心情很復雜的仰天灌下一大口酒,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在知道了事情真相時心里莫名地堵得慌。
九十六度的伏特加皇帝就如同是滾燙的巖漿般從喉嚨里順流直下,火燒火燎的一直燒到了胃里,瞬間就讓她的絕美小臉兒上騰起了兩朵紅云,西門風月卻并沒有因此而感到心里好受一些。
太悶了!
西門風月縱身一躍從走廊的窗口處跳了出去,竟是如同一只大鳥般扶搖直上,飛到了別墅的天臺。
夜色之中西門風月就大大咧咧的坐在天臺的邊緣,一條修長的美腿耷拉在半空中晃來晃去,河邊的涼風卷過來卻驅不散她渾身的燥熱,西門風月高高的舉起了大酒葫蘆,葫蘆嘴兒里美酒化作一道清泉沖了下來,恰好落在她張得大大的檀唇之間。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當西門風月喝得醉醺醺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詩情畫意的聲音:“老師,正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如買根黃瓜抹點油…”
“滾犢子!”西門風月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哪個逗逼,帶著醉意嗤笑道:“怎么?了不得大師不忙著給女施主開光,怎么跑到天臺上喝西北風來了?”
“阿米豆腐,女施主您著相了!”驢兒哥老臉一紅,走鋼絲一般走到了西門風月身旁坐了下來:“老衲是特地來找女施主喝酒的!”
“是嗎?那大師咱們可先說好了,只喝酒,不開光!”西門風月瞇著惺忪醉眼戲謔的笑著,隨手把大酒葫蘆丟給了潘小閑。
“阿米豆腐,女施主您說笑了!”驢兒哥接過大酒葫蘆一本逗逼的道:“在下就是江湖人稱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塵不染美少年的丐幫少幫主西門風月的開山大弟子潘純潔,請多多指教!”
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塵不染美少年…潘純潔?西門風月這么豪氣干云的女漢子都羞射了:
我拜托你在說出這么羞恥的話時不要帶上我啊魂淡!再說憑什么這么羞恥的話里說到你自己就是代號,說到我時不但連名帶姓連工作單位、職稱都說得這么清清楚楚啊魂淡!
眼見西門風月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驢兒哥一縮脖子把大酒葫蘆堵住嘴:“多的不說了,都在酒里了!”
早上驢兒哥一身酒氣的回到了房間里,這別墅里就只有三間客房,西門風月睡一間,太史小慈和卡塔麗娜睡一間,潘小閑自己睡一間。太史小慈在昨晚潘小閑出去喝酒時就已經走了,潘小閑去沖了個澡,然后換上了一身嶄新的地球軍裝下樓去了。
豐盛的早餐已經被人送來擺放在了飯廳的長條桌上,卻只有卡塔麗娜一人坐在那里吃。
看到潘小閑下樓,正在像只小貓一樣喝奶的卡塔麗娜眨巴眨巴大眼睛,抬起頭來,朱唇上還沾了一圈的乳白。
她的額頭上臉頰上都涂抹著花花綠綠的圖案,所以一般人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的,大概是為了掩飾昨天被驢兒哥看光了的尷尬,卡塔麗娜主動若無其事的跟潘小閑打招呼:“潘上校,怎么才來呀?”
“阿米豆腐,勸君更盡一杯酒,貧僧昨晚干一宿…”驢兒哥剛吹了個牛逼就見樓梯口上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同時出現了,立即咳嗽一聲義正言辭的道:“但是我低調,我不說!”
人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卡塔麗娜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又擔心的看向了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昨天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的撕逼大戰讓卡塔麗娜記憶猶新,現在看到二女同時出現卡塔麗娜就嚇得菊花一緊,難道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嗎?
樓梯口上,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分別從不同的方向來,卻恰好同時到達了樓梯口。
樓梯口不算窄但也不算寬,雖然可以容納兩人并肩下樓但是顯然兩人都沒有和對方并肩下樓的意思。
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四目相對時頓時空氣又變得凝重了起來。
真正的戰斗現在才開始呢!卡塔麗娜緊張的都不能呼吸了,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的實時動態:她們要是真打起來了,我是逃之夭夭呢,還是逃之夭夭呢,還是逃之夭夭呢?
然而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太史小慈竟然是先做了個避讓的動作,對西門風月很客氣的道:“西門將軍,您先請!”
西門風月目光復雜的看著她,沉默了片刻之后點了點頭,當先走了下來,太史小慈則是走在了她的身后。
是我打開的姿勢不對?卡塔麗娜呆了一呆,下意識的使勁閉上眼睛,再猛地睜開,仍然是看到西門風月和太史小慈一前一后的走了下來,然后非常和諧的一左一右坐在了潘小閑的身旁。
“西門將軍,您來嘗嘗這獅子星的特產獅子奶。”潘小閑說著把一個沒開封的奶罐送到了左手西門風月的面前,然后又拿了一罐遞給了右手的太史小慈:“太史將軍,您辛苦了,來,好好補補!”
說著潘小閑純潔無瑕的小眼神兒在太史小慈那只有B杯的胸口上瞟了一眼,太史小慈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他一眼,夾起了一根鹵得香噴噴的雞脖送到潘小閑碗里:“潘上校也辛苦了,也要好好補補!”
“都補都補!”驢兒哥干笑著,這是要以形補形么?可是雞脖能補個什么勁兒啊?老婆你還不知道我嗎?說吧,鹵好的牛鞭藏在哪兒了?
另外一邊西門風月戲謔一笑,不知為何看著兩人的激情互動心里又堵了起來,便把潘小閑遞給自己的奶罐也給了太史小慈:“都給太史將軍補吧,我有酒就好!”
你什么意思?太史小慈柳眉一揚,忿忿不平的看看西門風月的波瀾壯闊又看看自己的古井無波,頓時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但太史小慈可不是輕易就會認輸的人,撕逼本來就是女人的天賦技能,當有了男人之后就會自動點數加滿,她立即又把那一罐奶給推了回去:“西門將軍別客氣,這獅子奶的美白效果也是極好的!”
扎心了老鐵!看看太史小慈那雪白的肌膚宛如冰肌玉骨,再看看自己小麥色的膚色,西門風月頓時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盡管她現在是個黑珍珠美人,但哪個女人不想當白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