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湊流氓!”小道姑整個人都驚呆了,這種污言穢語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經說出口的?
漲紅了小臉兒的道姑又羞又憤的道:“你就不怕我跟碎碎告狀嗎?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
“呵呵。”對于小道姑的威脅,潘小閑表示情緒穩定。
這是潘小閑看在她沒提她師父的份兒上,如果這時候小道姑是搬出她師父峨嵋派掌門來威脅他,那可就不是“呵呵”兩個字能了事的了。
“快拉倒吧大胸帝,你差點兒破壞她的入定,害她走火入魔,還捅了她男朋友一劍,竟然還有臉跟她告狀?
“我要是你就趕緊去找個醫生看看,該正骨的地方正骨、該敷藥的地方敷藥,別落下什么病根可就不好了。”
潘小閑看小道姑還想要繼續糾纏的樣子,好心的勸她:“要是再拖一會兒,等我女朋友收功了,你知道該怎么收場嗎?”
小道姑不敢相信的看著潘小閑,他怎么能把話說得這么偉光正呢?明明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他不但不道歉,還一個勁兒的趕我走,趕我走還好像我欠他一句謝謝似的!
捅了你一劍這鍋我背了,但是我差點兒破壞她的入定害她走火入魔?你開什么玩笑?
我還不知道她?一入定就滿腦子胡思亂想,別人是入定,她那就是打盤腿坐白日夢!
不過潘小閑的話及時提醒了小道姑,她瞅瞅自己斷了的手腕,又瞅瞅后方破爛的道袍、再瞅瞅暴露在外面又青又腫的屁股…不行!落下病根是小事兒,在碎碎面前丟人可是大事兒!
或許這就是閨蜜,在潘小閑面前甚至是在任何人面前丟人都沒關系,但絕對不能在寧玉碎面前丟人。
如果讓寧玉碎知道,自己被她男朋友撕碎了衣服、看了屁股還打了屁股,那自己以后還有什么臉跟寧玉碎再見面?
換句話說,小道姑心里其實被潘小閑打了屁股,不!看了屁股,不!撕碎衣服比打斷手腕造成的傷害還大呢!
銀牙緊咬,小道姑兇巴巴的瞪著潘小閑:“這件事你不準告訴碎碎!聽到沒有!”
“可以,這很清蒸!”潘小閑一口答應下來,雖然無緣無故自己挨了一劍,但是把自己女朋友的閨蜜撕碎了衣服打屁股這種事誰會說出去啊?驢兒哥可是個很低調的老司機!
“哼!你給我等著!”小道姑一邊放著狠話,一邊艱難的站起身來,頓時感覺身后涼颼颼的。
一陣風吹過,本來很飄逸瀟灑的道袍就仿佛變成了兩片破布,在身體兩側輕舞飛揚,整個屁股都是露在外邊兒的…
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驢兒哥捂住臉,又青又腫蓋滿了章的屁股就算是少女的也是夠了!
“都怪你!臭流氓!”小道姑使勁兒扭頭往身后看——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這還讓倫家怎么見人啊!
“誰臭了?誰臭了?”驢兒哥很生氣,明明變異之后我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蜜汁香氣,你什么品味?
“嘎巴!嘎巴…”
小道姑目瞪口呆的看著潘小閑自己把他盤起來的兩條腿膝關節接好——怪不得他一直都不站起來!原來他兩條腿是斷的!
那么問題來了——有什么武功修煉之前是要先把腿卸了的?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等一下!
他腿斷了就不能站起來,這也就是說我如果不自己送上門,他是抓不住我的,我也就不會被撕了衣服,更不會被打屁股…我是不是傻?
潘小閑接好雙腿之后站起身來,過去抓住小道姑的道袍就往下剝,小道姑頓時急了,一只手死死抓著衣襟:“你放開我,湊流氓你要干什么!”
驢兒哥也是醉了:“別鬧!就這么一件破爛兒,你披在身上有意思嗎?”
什么叫就這么一件破爛兒!我這可是今年最新款的青云道袍,低調奢華有內涵,簡約時尚國際范,托人打的八折還一萬多呢…
好吧,這就是一件破爛兒…小道姑更傷心了,跟別人玩笑開大了傷人,跟你玩笑開大了傷錢啊!
潘小閑從小道姑身上扯下了道袍,雖然從腰部以下的一截都被撕碎了,但是上面一截和兩個大袖子還在,驢兒哥直接往小道姑的腰上一圍,兩個大袖子一綁,算是幫小道姑解決了個人問題,在此之前小道姑的屁股一直都是悲催的裸著的…
“行了!趕緊走吧,再不走都趕不上二路汽車了!”潘小閑覺得自己作為男朋友有義務代表寧玉碎說兩句:“有空常來玩兒啊!”
玩你妹!小道姑抹了一把眼淚,兇巴巴的瞪了潘小閑一眼,然后轉過身,捧著斷了的手腕,一瘸一拐的蹣跚前行,寒冷的北風中,圍在她腰間的“低調奢華有內涵簡約時尚國際范”的青云道袍殘缺版一飄一飄的,就像是掛了個屁簾兒…
等小道姑走遠了,潘小閑檢查了一下自己肩頭上的傷口,因為有地寶精華的加成已經完全長好了,就是衣服破了個口子不好解釋。
看看寧玉碎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收功,潘小閑干脆又坐了下來,“咔咔”兩下熟練的把兩條腿給卸了,然后搬著盤起來雙盤坐,五心朝天繼續修煉《赤霞神功》。
又是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玉碎終于是長長的舒了口氣緩緩睜開了雙眼。
在潘小閑的刺激下,她只用了兩個小時就成功的進入了物我兩忘之境,集采天地之氣,這本該是驚才絕艷的習武資質了,然而在潘小閑的對比之下,就顯得平平無奇了,連寧玉碎自己都沒什么成就感。
看看坐在身旁的潘小閑,寧玉碎的俏臉上自然流露出了淡淡的紅暈,沒有什么比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愛人更甜蜜的事兒了。
她一動潘小閑就已經察覺到了,于是潘小閑也睜開了眼:“老婆,這么巧,你也收功了?”
“是呀!”寧玉碎的目光落在了潘小閑的肩頭上,笑容便凝固了:“老公,你的肩頭怎么了?”
“衣服破了?”潘小閑一臉苦逼的道:“剛才沒憋住去樹后邊兒撒尿,被樹杈給刮破了…”
“老公笨笨!”寧玉碎擔心的拉著潘小閑檢查了一下衣服破了的地方,沒發現有什么傷口,這才放過了潘小閑,笑嘻嘻的打趣道。
潘小閑不動聲色的裝好了兩條腿,跟寧玉碎說笑了兩句之后話鋒一轉:“碎碎,你有沒有玩得好的閨蜜?”
“有啊!”寧玉碎雖然有點兒奇怪為什么潘小閑忽然說起這個,但還是如實的說道:“不過我的閨蜜基本都是武道門派或者是世家的女孩,比如說這次五交會上被稱作六大天驕的峨嵋派天驕無瑕,又比如說…”
“無瑕?”潘小閑眨巴眨巴眼睛:“峨嵋派天驕?”
“對啊,這是她的道號,取的白玉無瑕之意。”寧玉碎倒是沒懷疑潘小閑為什么對無瑕感興趣,畢竟無瑕是這次五交會的六大天驕,跟潘小閑也是直接競爭對手。
“嘿嘿,老婆,既然是你的閨蜜,給我說說她的事兒唄?”潘小閑做賊心虛的笑道。
“哦,她比我大一歲,但上學晚,今年也是上大一。她師父是峨嵋派掌門玄晶真人,她是關門弟子資質又好,她師父可寵著她了…”寧玉碎說起自己的閨蜜來自然是滔滔不絕:
“我們倆從小就認識,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跟我炫耀她新學的峨眉劍法,我當然不服氣啦,我們華山派可是劍派啊!
“然后我就提出跟她比劍,幾下就把她給打敗了,哈哈,從那以后我們倆每次見面,她都一定要跟我比劍。
“她雖然資質比我好,武功比我高,但是劍法沒有我們華山派的厲害,所以差不多每次都能打個平手。
“其實我爺爺說過,峨嵋派真正厲害的是內功,沒找回《赤霞神功》之前,內功方面我們確實是遜色他們一籌,但是現在有了《赤霞神功》,我們華山派就是全方面碾壓她們啦…”
“老婆,你們之間會不會也有惡作劇什么的?”潘小閑干咳著插了一句:“就好像我跟大頭、輪胎、賤人他們那樣…”
“當然啦,你造嗎,每次見面她都會故意嚇我一跳,但其實我每次都已經知道了,有時候還能反嚇她一下!”寧玉碎笑嘻嘻的搖晃著小腦袋,小臉上寫滿了“我好聰明快來夸我”。
“猴賽雷!那我估計她以后肯定是不敢再嚇你了!”潘小閑緩緩地用力地豎起大拇指,我造!我當然造!我不但造還當著你的面兒把她扒了衣服打屁股呢你造嗎…
“不可能!我還不知道她?”寧玉碎篤定的道:“這次五交會她到了山城基地肯定會來找我,這次我一定讓她好看!”
“老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驢兒哥果斷轉移了話題——老婆你還不知道她,我已經讓她很好看了…
“好噠!”寧玉碎站起身來,在潘小閑轉身的時候,她的目光落在了潘小閑肩頭后方一處破口上,美麗的眸子中便閃過一絲狐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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