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鐘離!
跌步抱酲兜心頂!
潘小閑向前一撲,順勢一頭向著那蟲牛腹部狠狠頂去!
雖然蟲牛的腹部同樣也包裹著黑色皮殼,但腹部同樣是整個身體最柔軟的部分之一,更何況黑色皮殼更像是是鎧甲,能夠刀槍不入卻并不能隔絕打擊力道,潘小閑這一頂之力又何止千斤?
潘小閑曾經測試過的他現在醉拳一拳能打出兩千一百零九公斤,而這一頭沖頂至少也是在兩千公斤以上,即便是蟲牛這么龐大的身軀,也是被他給頂得飛了起來!
蟲牛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就仿佛是一座山倒塌了般,落地之后它便七竅流血了,同時胸腔深深的凹陷下去個坑,只不過是在身子下方看不到,蟲牛摔倒之后掙扎了幾下都沒能爬起來。
而潘小閑卻已經是浪里個浪的踩著浪步殺了過來,沖到蟲牛面前時忽地腳下一滑晃悠了一個圈子,就在看客們為他驚呼的時候,卻見他竟是如同陀螺般旋轉著狠狠一膝撞在了蟲牛的眼睛上!
鐵拐李!
旋踵膝撞醉還真!
只是一膝蓋就撞得那蟲牛眼球炸裂,墨綠色的血液從眼眶中汩汩流淌出來…
蟲牛的眼珠子太大了,比碗口還要大一些的眼睛,想撞不中都難,潘小閑這一下感覺膝蓋都插入到它眼眶里去了,就這么毫不留情的奪走了蟲牛的第一次…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驢兒哥充分的發揮了他不要碧蓮的精神,拔出了膝蓋卻是順勢狠狠一腳插入進蟲牛的眼眶里,然后把腿在蟲牛的腦袋里使勁一攪和,再拔出來的時候整條褲腿都是被蟲牛的鮮血染得濕淋淋的墨綠色黏在了腿上。
我尼瑪!
老子新買的皮鞋呢?
“哞——”
蟲牛猛地爆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它吃力地抬起蹄子要去踢潘小閑,潘小閑卻是已經踩著浪步扭著腰肢如同喝醉了的何仙姑安然的逃離,而蟲牛的這一蹄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它正在噴血的眼眶上,頓時鮮血就仿佛是噴泉一般狂噴而出!
“喲西…”東瀛大叔不禁發出一聲驚嘆,身不由己的抬起了自己的雙手,發自內心的“激情”。
“猴巴閉——”林老板亢奮的大餅臉通紅,豎起兩個大拇指高喊,連身邊的大波美女都顧不得了。
“歐巴!撒浪嘿!”高麗美女毫不吝嗇的對潘小閑送上飛吻,做了雙眼皮、開眼角的大眼睛中春情萌動,然后回轉頭對老槍拋了個媚眼:“老槍歐巴,那一條牛鞭我預訂了!”
蟲族和蟲獸最大的分別是,蟲族的血肉是一點兒都沾不得,蟲獸或許因為原本是地球上的生物的緣故,它們的血肉是可以供人食用的,而且像這種大補之物,效果還要更好!
這高麗美女長得,哦不,是整得嬌滴滴的,卻是分外彪悍,
老槍對她含笑點頭,等她的頭扭回去之后,老槍卻是皺起了眉頭,把卡在耳邊的香煙拿下來彈了彈塞進了嘴里,在他身后的和尚立即條件反射的掏出火機弓下身幫老槍點煙,老槍耷拉著眼皮子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這小子誰介紹來的?”
“老大,他是我介紹來的。”和尚連忙陪著笑臉回答。
“哦?”聽和尚這么說老槍放心了不少,和尚是他的得力手下,他對和尚還是很信任的,但多疑的性格還是讓他板著臉繼續追問道:“他和你什么關系?可靠嗎?”
“就跟一個媽生得似的,老鐵了!”和尚說出了他心中的夢想——我衷心的希望我能和天下有錢人終成眷屬!
老槍滿意的點了點頭,順嘴提點一句:“干咱們這一行必須得多加小心,和尚你務必要把好關!記住,寧缺毋濫!”
“是是是…”和尚連忙答應著,心里卻是不以為然,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老槍真是老了!
至于這個綽號叫“大潘”的有錢淫,肯定不會是奸細。且不說那跟蟲犬、蟲牛拼命的勁頭兒不像,地寶精華也不是個奸細能拿得出來的!
“轟隆隆…”
就在潘小閑干趴下一頭蟲牛之后意氣風發的準備補刀的時候,忽然那震耳欲聾的蹄聲再次傳來,就仿佛是暴風雨來臨之前那連綿不斷的悶雷,直震得整個室內籃球場都是微微顫抖。
快拉倒吧大胸帝!潘小閑緩緩轉身冷笑連連,就你這身材也想學人家玩偷襲?
然而當他看清了那另一頭蟲牛的時候卻是驚得簡直說不出話來,這頭蟲牛要比剛才那一頭還雄壯一些,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頭蟲牛一雙眼睛紅得可怕!
雖然被潘小閑打瞎了的那頭蟲牛也是紅眼睛,但這頭蟲牛的眼睛卻是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碗口大的眼球上鮮血淋漓竟然還跳動著一根根暗紅色的筋絡,因為它的眼睛大,所以看起來尤其震撼!
什么情況?潘小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只血紅眼睛的蟲牛雖然體型并沒有比剛才那一頭大多少,力量卻仿佛翻倍了一般,每一次牛蹄踏落都仿佛是一次小爆炸!
塑膠地板本來是有著吸收、緩沖重壓的作用,前一頭蟲牛踏出一個個蹄印也就罷了,然而這頭蟲牛卻是直接將塑膠地板踏得粉碎,露出下面的水泥地面更是被炸出一個個炮彈坑!
和尚你個騙紙!大騙紙!潘小閑臉都綠了,這尼瑪是十級?你當老子是有多方?
“轟隆隆隆…”
蟲牛宛如踏動風雷,轉眼間便到了潘小閑的面前,然而它卻放棄了用牛角去頂人的常規手段,而是張開了血盆大口向著潘小閑狠狠一口咬來,更讓人難以想象的是它的舌頭竟然是仿佛菊花一般綻放成一瓣一瓣的長滿了倒刺的舌瓣,白色黏黏的涎液在舌頭上粘連著,菊花般的舌頭就仿佛是一只大手一張一合的向著潘小閑抓去!
我承認你成功的惡心到我了!潘小閑本能的開始發浪,浪里個浪的小浪步風騷走位,身子一搖便避開了那只菊花般的舌頭,本想再如法炮制的鉆到那蟲牛的肚子底下去,然而這時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蟲牛那菊花般的舌頭竟然是瞬間延長了一截,就仿佛是成年人大腿一般粗的巨蟒,靈活的繞到潘小閑的背后,悄無聲息的就卷住了潘小閑的腰,驢兒哥便浪不起來了。
我特么讓你浪!
蟲牛的舌頭上生長著的一瓣一瓣長滿倒刺的舌瓣就仿佛是血滴子一般往潘小閑的身上旋轉切割,無聲無息的潘小閑身上便被割出了一圈圈鮮血淋漓的傷口!
“啊…”無論是林老板還是東瀛大叔、高麗美女全都是驚得發出同一個聲音。
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實在是讓人猝不及防,他們本來還都笑呵呵的等著看潘小閑再一次干翻巨大的蟲牛呢,然而現實卻是潘小閑被蟲牛給秒殺了——雖然潘小閑還沒死,但顯然沒有人認為他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活下來。
整個人都被長滿倒刺的舌頭卷著送進蟲牛的血盆大口里去了,這還能活得下來?
老槍微微搖了搖頭,本來還覺得這個年輕人跟自己的親信和尚跟一個媽生得似的,又有著不錯的膽識和身手,或許可以培養成得力的手下,卻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葬身牛口。
也罷,若是這一關都過不去,也不值當自己去大力栽培。
和尚卻是急得都快哭了——畜生!快放開老子的人形提款機!
他那欲哭無淚的樣子落在老槍的眼里,剛好坐實了他之前說的話:就跟一個媽生得似的,老鐵了!
潘小閑被卷住腰頓時感覺身不由己,他連忙奮力掙扎,然而那蟲牛的舌頭不但十分有力而且柔韌異常,他就好像被牛筋繩子捆住了似的根本掙脫不開,而且還被那舌頭上的倒刺割得鮮血淋漓。
身體遭受重創,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瞬間便刺激得潘小閑眼睛也變得血紅模糊!”
來啊!互相傷害啊!
潘小閑瘋狂的一口咬在了蟲牛的舌頭上,麻痹啊,
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潘小閑狠狠吸著那蟲牛的舌尖血,只吸了一下那蟲牛就不由自主的牛軀一震!
這個時候它的舌頭已經把潘小閑卷著送進了血盆大口里,這真的是名副其實的血盆大口,潘小閑整個上半身都已經在它嘴里了,只有一雙大長腿還露在外面踢蹬著。
林老板和東瀛大叔失望的相視搖頭:看起來已經結束了…
“歐巴,卡幾馬…”高麗美女淚眼朦朧:多好的一個火包友歐巴啊…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一個很古老的笑話,一個美女去佛郎機看斗牛表演,看完之后在附近酒店吃飯,看到隔壁桌客人在津津有味的吃了一份烤肉,就問侍應生是什么,侍應生說是牛鞭,于是她也想要一份,侍應生告訴她是從斗牛比賽中被斗牛士殺死的牛身上割下來的,每天只有一份,美女便預訂了第二天的。
然而第二天侍應生把烤肉擺上來,美女就發飆了:為什么給我的牛鞭這么小?
侍應生很歉意的回答:對不起,今天牛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