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見了?開什么玩笑?”當趙玉和苗英詢問了某工作人員之后,竟然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
“該死!”苗英把手機轉向趙玉,“電話也打不通了!”
“趙偵探,我們也在找他,”該工作人員回答,“可是,齊經理不在他的房間,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聽到這個消息,趙玉心里一緊,眼中透出異樣。
很明顯,他在擔心齊建華已經跑路了!
“這不是鬧著玩的,快!”趙玉沖案工作人員說道,“趕緊發動你們的人,去把你們的齊經理找出來!”
“我…我已經那么做了,”該工作人員回答,“我用對講機通知了游輪上的所有服務人員,如果發現了齊經理,肯定會回話的!”
“你發出通知多長時間了?”趙玉忙問。
“嗯…”工作人員看了看表,“大概十多分鐘了吧?”
“怎么了?怎么了?”這時,那位個頭很高的意大利船長匆匆趕來,問道,“怎么老齊還不見了呢?”
“不會吧?”苗英忙問,“你也沒有見過他嗎?”
“是啊!”畢國勝撓頭,“昨天晚上,他跟我在頂樓餐廳喝了兩盅,他非要我喝酒,我怎么敢喝?上帝啊,他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啊!”
說著,畢國勝掏出自己的手機,也給齊建華打去了電話,可是,電話根本無人接聽。
“我嘗試了定位,”苗英搖頭,“手機已經無法定位了!”
“我的上帝!”畢國勝臉都白了,趕緊沖手下船員嚷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快去查查監控啊!”
聽到命令,船員們趕緊向監控室跑去。
“啊…阿嚏…”趙玉不合時宜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后沖苗英說道,“這樣吧,你跟著去監控室,我直接去齊建華的房間看看!”
“好!”苗英立刻跟著那幾名船員而去。
“來,趙神探,”畢國勝沖趙玉擺手,“你跟我來,我帶你去…”
言罷,畢國勝慌慌張張地帶著趙玉,朝齊建華的房間而去。
在穿過大廳的時候,趙玉忽然發現,游輪正在準備靠岸,很多準備停當的游客們,正翹首以待,準備去到長崎游玩。
糟糕!
趙玉一把拉住畢國勝,沖這個意大利人說道:“如果齊建華真的遭遇了不測,我們應該封鎖游輪才對!”
“不…這可不行…”畢國勝徹底慌了,“我沒有那個權限,而且…而且我們現在還不確定,老齊他到底怎么樣了!”
“等咱們再確定了,那就晚了!”趙玉勸道,“我們必須做最壞的打算!”
“真…真的不行!”畢國勝搖頭說道,“如果真的封鎖游輪,我必須得向上級匯報,可是,齊建華是我的上級,而齊建華的上級,就是朱韻笛,你看…這事兒鬧得…”
“對呀!”趙玉瞪大眼睛,“既然你倆領導都不在了,你丫就是最大的官啊!那你還猶豫什么?
“如果兇手趁著下船之際跑了,你罪過可就大了!”
“不…你…你千萬別逼我…”畢國勝擔憂說道,“我當船長20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一次封鎖過游輪,這…這樣吧!
“頂多…我通知控制室,讓他們拖延一下靠岸時間,但是…真的不能太久啊!”
“嘖嘖…”趙玉無奈咂嘴,卻也無計可施。
隨后,二人只能加快腳步,乘坐電梯輾轉數層,終于來到了齊建華的房間。
此刻,有服務人員提前接到通知,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齊建華的房間。
但見齊建華的房間十分整潔,沒有任何異常。
不過,出于慣性反應,趙玉和畢國勝進入房間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陽臺上查看。
“不對,不對…”意大利人雙手狠抓頭發,“我居然忘記了,老齊的房間下面不是大海,而是二層甲板!
“他不可能像朱韻笛那樣,被人推下大海啊!”
趙玉朝陽臺下面一看,下面果然對著甲板,從這里掉下去,人只會摔到甲板上。
于是,趙玉趕緊轉回身,觀察齊建華的房間,結果只一眼便發現了問題。
“靠!”趙玉指著屋內的床鋪說道,“被子和床褥沒有動過,這說明齊建華昨晚很可能沒有回到房間啊!”
“不會吧?”畢國勝更加著急,“昨晚…昨晚他沒喝太多啊!壞了!”他猛地想起什么,急忙說道,“如果兇手也想跟殺朱韻笛那樣殺他,會不會是從別處推下海的?
“老齊他,真的出事了嗎?”
想到此,畢國勝抓狂般地抄起對講機,沖他的船員命令道:“跟碼頭解釋一下,就說伸縮通道出了故障,再…至少再給我拖延15分鐘!”
“可是…船長…”
“沒什么可是的!”畢國勝吼道,“照做就是!”
“哦,好吧…”對方掛掉了對講機。
“呼…”意大利人求助般地看向了趙玉,“大偵探,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阿啾…”趙玉一個噴嚏差點兒噴到畢國勝的臉上,然后捂著鼻子說道,“趕緊的,告訴監控室,從昨晚你和齊建華分開之后開始查…”
“哦…”畢國勝趕緊打開對講機,按照趙玉的吩咐去做,同時告知了監控室方面,他昨晚和齊建華分開的大體時間。
“還有,”趙玉說道,“不管他是不是墜海,還是趕緊派人去沿途的偏僻角落搜一下吧!”
“哦,對對對…”畢國勝趕緊給他手下的船員傳達了趙玉的命令。
“老畢,”這時候,趙玉瞪著充血的眼睛,沖意大利人問道,“你老實告訴我,齊建華和朱韻笛,是不是在利用這艘游輪,做什么非法的勾當?”
“啊?你…你這是什么意思?”畢國勝大驚失色,將頭搖得好似撥浪鼓,“別開玩笑好不好,這艘游輪,朱韻笛才剛剛買下啊!
“再說,一艘游輪,能做什么非法勾當,你不會懷疑我們利用游輪進行偷渡吧?”
“你還在裝傻是吧?”趙玉喝道,“如果他們兩個人遭遇的不測,是因為游輪的非法活動,難道你就不擔心,下一個就輪到你了嗎?”
“啊…”畢國勝嚇得脈都沒有了,嘴唇打顫,面無血色,“你…你怎么會這么說呢?”
“快告訴我,你的前任老板JOP,齊建華還有朱韻笛之間,到底有什么見不得光的買賣?”趙玉喝道,“如果你說出來,我或許還能救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