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說,韓國女人都是整的。”
“不是吧!沒胸的哦!”
“沒胸也是整的。”
“他們來了。”
“我看到啦,你們兩個可要小心,中國人最擅長黑吃黑,快,沖他們笑一下,表達我們的善意。”
兩男一女三個韓國人向走進來的四名中國人討好式地笑了起來。
“啪——!”徐一拙狠狠一把抓住手下的腦袋,往玻璃茶幾砸了下去,玻璃茶幾應聲而碎,那名手下頓時頭破血流,腦袋暈乎乎的卻不敢擦血,只跪在茶幾前大聲叫道:“就是他們幾個,五個韓國人,四個港島人,還有一個澳門樸,他們一個星期前就到了澳門,策劃盜竊‘太陽之淚’。”
“你給我看這些干嘛?”徐一拙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塊茶幾玻璃片,此刻正頂在自己手下的頸脖處:“我要你把這幾個敢從我碗里掏食的家伙揪出來,能不能做到?”
“能、能…”徐一拙的手下說道。
“多久?”
“今天晚上,六點之前!”徐一拙的手下趕緊說道。
“你還有四個小時。”徐一拙放下玻璃片看了下腕表說道。
徐一凡離開后,徐一拙立刻開始連夜接收崔氏的產業,就在這時,崔氏集團的賭城居然被一伙悍匪給搶了,很顯然這是一批有計劃的匪徒,他們先是控制了賭城的監控中心,劫持了電控部門后,再在包廂進行搶劫,崔氏的人今晚要跟徐一拙大決戰,大部分安保力量都在防著徐一拙,竟被搶劫成功,一伙人搶了崔氏賭城一千萬美元,還有一顆價值兩千萬美元的寶石項鏈——太陽之淚,當然,現在這些財物都是屬于徐一拙的,也就是徐少被搶了。
徐一拙這個陰謀論的家伙一開始便懷疑是崔氏的人自導自演,很快手下的人便查明了跟崔氏沒有關系,是一伙外地人竄入澳門作案,不巧踩在了徐一拙的頭上。
“阿拙,崔氏這邊已經讓律師團在交接,大部分已經交接完畢,其他固定資產倒是沒什么,但是他們的賭城我們一下子消化不了的。”羅森走進來報告道,身后跟著的是螃蟹。
“我知道,我已經通知人力資源部門了,除了跟姓崔的有直系親屬關系的一定要炒掉,其他人全部留下使用,先工資翻一倍穩定人心,這些讓我媽處理就好了,她比較熟手這些,慢慢再把我們的人安排進去,剔除那些不安分的。”徐一拙很淡定地說道,這家伙真的很類其母丁瑤,有梟雄之姿。
羅森有些失望地后退一步,他以為徐一拙會把崔氏的賭城交由自己與螃蟹打理,現在看來徐一拙是打算親力親為、大權獨攬了。
“我接收崔氏資產的時候發現崔氏有一套完整的地下洗錢組織機構,在全世界的地下銷贓組織里面都是排得上號的,是崔瑾的心腹手下,一個叫衛鴻的老家伙帶領的。”螃蟹低聲說道。
徐一拙聽到螃蟹話眉頭大皺,扶持心腹手下撈偏門是全世界賭界的潛規則,徐一拙自己都有扶持的放貸組織,只是想不到崔氏玩得這么大。
“把領頭的老家伙!”徐一拙伸手做了一個劃脖子的手勢:“師傅,以后那個組織由你暗中控制負責,以后你就是衛鴻,對了,安全第一,知情人全部處理掉。”
“那今晚掠奪賭城的一伙人一定要抓到,對方成功摸進了保險庫,保險庫不乏貴重的珠寶古董,他們時間很充足,可是只偷走了‘太陽之淚’,那顆寶石項鏈正是衛鴻經手的。”螃蟹說道:“他們的目標可能是衛鴻。”
“放心,我親自出手,一定要讓這些外地佬明白,這里是誰的地盤。”徐一拙陰狠地咬牙道,這些人在徐一拙最風光的時刻搶食,無異于狠狠地刮了徐一拙一巴掌,徐一拙若不能漂亮應對,極有可能會成為賭界的笑柄。
另外一邊。
徐一拙的人已經遍布澳門的幾大出港碼頭,奪寶聯盟一伙人今晚還真的沒有機會離開澳門。
澳門樸已經化妝成一個老家伙,蒼老的臉上滿是老人斑,當他進入碼頭購票處,望了一眼驗票處的安檢門之后,又轉頭走出了碼頭。
沒有機會了,徐一拙已經報了警政廳,不僅每道安檢門有一名司警檢查,還有一名徐一拙的人虎視眈眈著,每一個過安檢的人都要用貴金屬探測器檢查一遍,就算澳門樸可以混過去,‘太陽之淚’也混不過去。
“瑪德,我們都被澳門樸給利用了,他給我們資料的保險庫里面根本就沒有‘太陽之淚’,這個混蛋就是用我們分散安保力量。”一名小胡子西裝男憤怒地上跳下躍。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外面的黑白兩道都在刮我們,這里我們不熟悉的,沒有澳門樸,我們怎么離開澳門?”一名長腿的韓國女人抬頭說道,她剛剛包扎好自己腿上的傷口。
“中國人有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幫忙,這座城市都是賭徒,只要我們給得起價錢,肯定有黑船可以離開。”小胡子自信地說道,很顯然,他是這一伙人的領頭,只是他還不知道,徐一拙已經在澳門的黑白兩道放出懸賞一千萬抓他們,無論死活。
另外一處黑碼頭。
“陳,你搞什么鬼,在澳門你敢搶徐少爺的賭城,你瘋了嗎?”一名大腹便便的老家伙苦著臉罵道。
“鄧伯,我知捅了大簍子,今晚離開澳門后,再也不會回來。”搶劫成功的陳東緊張地說道:“我還有兩個兄弟,還有這個韓國女人,今晚都要走,我明白你冒危險,這是今晚搶的一千萬,三百個你的。”
“不是吧老大,這就不見了三百萬。”一名普通話不標準的家伙叫囂著,另外一個家伙趕緊捂住他的嘴巴。
鄧伯搖了搖頭。
“五百個,鄧伯,不能再多了,這么多年交情,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這些錢我們兄弟都是拿命拼來的,橫豎我已經來找過你,不把我們送出去,消息更加容易走漏。”陳東低聲地說道。
“好!就五百個,馬上上船,我只送你們過對面大陸,你們自求多福。”鄧伯說著轉身離開。
“陳哥,這個老家伙信不信得過。”陳東的手下問道。
“信得過。”陳東的話音剛落。
“嘭——!”
鄧伯轉身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