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好巧哦!”
雖然說這個世界上經常有巧合的事情發生,但是徐一凡絕對不會相信,這件事是巧合。≒雜﹤志﹤蟲≒
徐一凡跟莎蓮娜剛下飛機,便遇上了一臉微笑的樂慧貞,樂慧貞臉上掛著諂媚的微笑,莎蓮娜姐姐長、莎蓮娜姐姐短地幫莎蓮娜提行李。
“莎蓮娜姐姐,你們還沒訂酒店吧!哎呀!太巧了,我剛好訂多了一間房,正愁不知道怎么退掉呢,這些國外的酒店太不人性化了,退房偏要扣我百分之七十的違約金。”樂慧貞認真地笑道。
徐一凡心里默默地給這個女人比了一個中指,他是一句話都不信,以樂慧貞的性格,你要是真能占她便宜,扣她百分之七十違約金,她不跟你鬧到打官司才怪,最可氣的是樂慧貞說自己提這個提那個,然后就磨磨蹭蹭的,還偷偷轉頭哀怨地看著徐一凡,最后還不是徐一凡出力扛行李,然后功勞還偏都讓樂慧貞這個女妖精給領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訂多了一間房?”進入酒店的房間后徐一凡怪叫道。
這他媽哪里是兩間房,這就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套房。
徐一凡看著莎蓮娜淡定的表情,心里明白了一些什么。
徐一凡看到樂慧貞出去外面張羅用餐,低聲地問道:“這事,你知道的?”
“嗯!”莎蓮娜不好意思地看了徐一凡一眼,低著頭道:“貞貞的肚子會越來越大,她在港島會紙包不住火的,樂靖最近天天給她介紹對象,她心情煩躁對寶寶不好的,這事雖然是她提出的,但是我也是愿意的,等在國外生完寶寶了再回去。”
莎蓮娜說著祈盼地看著徐一凡。
徐一凡真心有些感動地抱著莎蓮娜,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謝謝!”徐一凡欠莎蓮娜實在太多了。
“兩夫妻哪有什么謝不謝的!”莎蓮娜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卻是非常的開心,暗自為自己英明的決定點贊。
莎蓮娜是慎重反復考慮過這個問題的,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不管樂慧貞做什么,她在徐一凡心里肯定是有一份位置的,與其跟樂慧貞針鋒相對,不如結為盟友,互相照應,最關鍵的是,樂慧貞現在可是懷有孩子的,萬一在港島被人識穿,樂慧貞很有可能會抵不住壓力,公布孩子的父親,這是莎蓮娜所不能容忍的。
更何況,以莎蓮娜對樂慧貞的性格分析,這個女子可是敢愛敢恨,而且心機非常靈巧,一但真有人給她一點點壓力,她指不定就順著桿子下,立刻爆出自己的孩子是徐一凡的,到時候,徐一凡就很麻煩了,這更是莎蓮娜不愿意承受的,莎蓮娜愛極了徐一凡,不忍讓他有一點麻煩。
徐一凡雖然沒有女人那么細膩,沒有她們那么非常有耐心地去衡量每一份得失,但是有一點徐一凡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在這件事上,莎蓮娜做了很大的讓步,所有,徐一凡逮住一個更樂慧貞獨處的機會,狠狠地警告了一番樂慧貞不要得寸進尺。
樂慧貞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是笑瞇瞇地‘哦哦’,一付百依百順的嬌俏模樣。
搞得徐一凡準備了一大堆話都沒用武之地,非常郁悶,看到徐一凡郁悶的樣子,樂慧貞捂著小嘴‘咯咯’笑得像一只小母雞般得意。
兩個女人,一個大度,一個乖巧,竟然讓徐一凡大享齊人之福。
徐一凡這個幸福的家伙帶著一個老婆,一個情人在巴黎的大街小巷里面有說有笑地穿梭,時不時地留下歡聲笑語,讓那些一直以浪漫自我標榜的法國佬都自愧不如,心里紛紛感嘆,原來人家東方人才是真正的羅曼蒂克,歐洲人還是不夠開明呀!一般回到家這樣感嘆的法國男同胞們都少不了一頓竹筍炒肉片,對徐一凡那個一臉賤樣的左擁右抱家伙更是羨慕嫉妒恨了。
徐一凡三人在歐洲幾個國家悠哉地游玩了一個多星期才飛往美洲大陸。
港島,灣仔警署。
徐一凡休假去度蜜月后,方潔霞一直籌劃著怎么從徐一凡的手下挖人,方潔霞會動這個心思原因無他,一方面是整個灣仔警署的精銳警力全部集中在徐一凡轄下的兩個部門,最重要的是徐一凡離港度蜜月后,灣仔反黑組和重案組竟然還能井井有條地運行,方潔霞仔仔細細地研究過了,發現不僅李文斌,李鷹是一個人才,連他們手下的每一個小組長幾乎都能獨當一面,在加上肖瀟帶領的行政小組居中調節,方潔霞終于明白徐一凡那個王八蛋撲街為什么每天都那么閑了。
這種人才由不得方潔霞不動心,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邀請肖瀟了。
“方督察好!”肖瀟敲門進來后敬禮道。
“都叫你不用這么客氣了,你還這樣。”方潔霞搖頭微笑道。
“怎么樣今天忙嗎?”這個女人沒話找話說道。
“呃——!”肖瀟皺了皺眉頭,點頭說道:“還好!都是老樣子,忙點也比較充實。”
方潔霞負責監督整個警署的所有部門,自然是有權利查問行政小組的這些工作細節的問題,徐一凡如果在警署的話,肖瀟以徐一凡為依仗,倒是可以不鳥方潔霞,可是徐一凡現在不在,肖瀟可不敢跟方潔霞打馬虎眼,方潔霞問一句,肖瀟就斟酌著回答一句,沒多久,肖瀟的話便被方潔霞套得七七八八了。
“肖瀟,你看徐一凡那邊做事的都是一些莽撞的粗魯男警員…”來了、來了,方潔霞又要挖人了,可惜方潔霞不知道肖瀟的性子,肖瀟不僅是徐一凡一手提拔,更是徐一凡從中環警署帶過來的,最最重要的是,肖瀟一開始什么都不懂,她現在所會的一切都是徐一凡用心刻意栽培的,肖瀟對徐一凡的感激與死心塌地是方潔霞這種人往高處爬的人想不明白的。
所以,任憑方潔霞說干了口水,肖瀟就一句話:“聽徐sir的。”
方潔霞很是頭疼。
這個肖瀟做事很機靈呀!怎么做人這么差勁呢?她卻不知道,這正是肖瀟處世做人最厲害的方法。
肖瀟都挖不到,更不要說李文斌和李鷹了。
李文斌還好,不管方潔霞說什么,他都是笑瞇瞇地附和,可是你丫倒是行動呀!李文斌又是笑瞇瞇地應承,然后,你丫的你還沒行動表示一下呀!
李鷹就很吊了。
方潔霞剛露出這個意圖,李鷹就豎起了徐一凡式的中指,氣得方潔霞一連給了他三張投訴。
這一場方潔霞VS徐一凡手下干將的戰斗,以方潔霞的大敗告終。
另一邊,袁浩云查毒蛇炳的案子斷了線索,毒蛇炳被人殺了,是槍殺,尸體實在中區的維多利亞港灣被發現的,對于一向少有刑事案件的中區來說,影響非常地惡劣,袁浩云的直屬上司鬼佬署長全面授權袁浩云,令其迅速破案。
“哭,現在哭有什么用?我早就叫你跟我們警方合作了,現在才哭,早跟我們合作毒蛇炳也就不會死了。”袁浩云指著瑪麗當娜的腦袋怒罵道。
“是你,就是你們警方害死我哥哥的。”瑪麗當娜也是情緒失控,胡亂抓著袁浩云的衣服:“如果不是你們警方跟著我哥哥,我哥哥也不會被人懷疑跟警方勾結,被殺人滅口的。”
“我看你真是胸大無腦!”袁浩云跟瑪麗當娜可不會客氣,他可不是小莊,不打女人,袁浩云一腳踹開瑪麗當娜,‘啪!’地一聲,瑪麗當娜狠狠地跌在地上。
對于袁浩云這種嫉惡如仇的家伙來說,所有販毒害人的毒販全部該死,最好在拘捕現場就全部打死,省得害人,瑪麗當娜雖然是個女人,卻也是參與販毒行動的。
袁浩云理了理衣服怒罵道:“我們害死了毒蛇炳?毒蛇炳害人害己,死有余辜,還要我們害,你最好跟我們警方合作,把毒蛇炳掉包的那批貨藏在哪里說出來,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那些人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你是知道的。”
“合作你媽的頭。”瑪麗當娜潑辣地破口大罵道:“別當我是水魚,傻子才會跟你們警方合作,要嘛就放我走,要嘛就鎖我一輩子,我什么都不會說的。”瑪麗當娜罵完毫不畏懼地狠狠瞪著袁浩云,嘴角雖然流淌著鮮血,但是在氣場上絕不妥讓半分。
“好!我就鎖你一輩子。”袁浩云冷笑著走了出去,把門反鎖。
“阿頭,現在怎么辦?”曹米高低聲地問道。
“媽的,我現在下不了臺,你說怎么辦?”袁浩云低聲地怒叫道。
“打她一頓?”曹米高說完立刻皺眉道:“阿頭,我們男子漢大丈夫,打女人不好吧!”
“你懂個屁!這是打一棍棒給一甜棗,這些東西有得你學的。”袁浩云拍了下曹米高的腦袋叫道。
曹米高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認真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放她走吧!”袁浩云想了一下,最終決定道。
“什么?放這個女人走?那你不是更加沒有面子?”曹米高驚訝地看著袁浩云,感覺自己阿頭的思維自己完全想不明白,他剛剛可是親眼目睹了袁浩云跟瑪麗當娜對懟的樣子,現在的架勢是誰讓步誰就輸了。
“你知道我會沒面子就好。”袁浩云拍了拍曹米高的肩膀說道:“所以這個女人只能是你放走。”
“我?”曹米高問。
“對!”袁浩云答。
曹米高愕然。
看著袁浩云的表情,曹米高終于明白了什么。
“不如我們悄悄地放松看管,讓她逃走。”曹米高突然靈光一閃地說道。
袁浩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孺子可教也!”
“可是我們為什么要放瑪麗當娜走呢?”曹米高又犯迷糊了。
袁浩云狠狠地拍了一下曹米高的腦袋,打算收回剛才的那句話,這家伙哪里是孺子,這個白癡就是一塊朽木。
“自然是放長線釣大魚,把瑪麗當娜關在這里有什么用處,真的要養她一輩子呀!快餐不用花錢嗎?”袁浩云怒罵道。
曹米高這次是真的懂了。
但是袁浩云依然不放心,叮囑道:“放她走歸放她走,一定要緊緊地跟蹤住,別真的給放飛了,現在這個女人是唯一線索了。”
“那當然了。”曹米高理所當然地答道,心里卻是一凜,幸好袁浩云提醒了一下,不然自己真的要把瑪麗當娜給放走了,想不到當警察還有這么多彎彎道道,不是只要努力抓賊就行的。
袁浩云看到曹米高明白便離開了,這個家伙破案什么的都還頗有些手段,就是不太守規矩,老是用自己的方法做事,難怪要吃那么多投訴,事實上,真正破案例高警員,基本上都是不太守規章制度的,袁浩云如是、李文斌如是,李鷹如是、徐一凡更是其中翹楚,至于陳家駒、陸啟昌之流,也沒見他們破了多少大案,唯有熬資歷。
“老大,現在毒蛇炳死了,他的那批貨該怎么填補,短時間內咱們無法籌集夠貨送美國佬的。”一個目光有神,短小精悍的家伙開口說道。
金絲眼鏡男點了點頭,用一塊熱毛巾擦了擦臉頰,那里有些腫紅,是被曹米高在健身中心踢的,金絲眼鏡男皺了皺眉頭道:“毒蛇炳是死了,可是他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嗎?這個小婊砸既然能幫毒蛇炳散貨,就一定知道毒蛇炳把我的貨藏在哪里,這個女人一定要抓到。”
“可是現在瑪麗當娜在警方的手里。”金絲眼鏡男的另外一名手下搖頭道。
“廢物,在警方的手里就沒有辦法了嗎?”第一個開口的精悍手下怒斥道,看來這個家伙在金絲眼鏡男團伙里的地位不低。
“老大,這件事我去辦吧!”精悍男說道。
“嗯!做得好看點,不要像現在一樣搞得人盡皆知,和氣生財,大家都是為財罷了,能不跟警方直接沖突就盡量不直接沖突,明白嗎?”金絲眼鏡男吩咐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