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面響起了陣陣槍戰聲,吵醒了李杰的回憶。
“要換槍嗎?”看到徐一凡打開了車門,李杰問道。
徐一凡搖了搖頭。
“槍是有靈性的!”徐一凡笑道:“我不喜歡換槍!”
李杰聳了聳肩膀,他絕不相信徐一凡的這套鬼話,但是也知道徐一凡不換槍肯定是有原因的,隨后也跟著下車,給徐一凡遞過一個黑色的盒子。
“盒子里面是我讓人制作的普通銅芯子彈,一百發,全部查不出記錄的。”李杰一邊說著一邊取出自己的配槍,開始卸出彈夾檢查槍支,這是跟徐一凡學習的習慣,行動之前都檢查一下槍支。
徐一凡一把接過,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你之前給我的那一批特質的鋼芯子彈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有空再幫我制一批,以備萬一。”
李杰點了點頭,把面罩拉上,示意徐一凡要不要行動。
“不急,等里面的槍聲打得差不多咱們再攻進去。”徐一凡笑著取出一個紅外線眼鏡戴在頭上,開始適應光線,此時,李杰也已經在腦袋上罩上了一個紅外線眼鏡。
方偉最近非常之倒霉,兩次抓到田迪文強奸少女,都被他逃過法律的審判,無罪脫逃。
最可恨的是田迪文這個王八蛋請的辯方律師還是自己的女朋友,西九龍最著名的大律師葉穎,這差點把方偉氣得七竅生煙,方偉是一個老警探了,爬到了高級督察這個位置都不知道破了多少案子,接觸過多少罪犯,他一眼就看出田迪文就是個強奸犯,可惜葉穎就是不信,偏要說,法庭沒定罪這個人便是沒有罪的。
這簡直是荒謬,如果一個人明明犯了罪,但是法庭又定不了這個人的罪,那豈不是可以逍遙法外,又或者一個人明明沒有罪,但是被法庭誤判了,那豈不是要倒霉一輩子,瑪德,好的、壞的都讓你們律師給說完了。
方偉恨恨地一腳踢飛腳下的空瓶子。
瑪德,現在竟然還要保護田迪文這個王八蛋,這就要從凌祖兒姐妹倆說起了,凌珊珊被田迪文這個王八蛋強奸后,在法庭上告不到田迪文,這姐妹倆竟然跑到電視臺去鬧,電視臺也是混蛋,一看到是個吸引眼球的好話題,就開始炒作,而且,這件事是真的,你還無法禁止他們的言論自由,結果,凌珊珊在電視臺上把自己的事說了一遍,并且請求出手相助,這下輪到電視臺手忙腳亂了,這是實時直播,即錄即出畫面的,掐斷節目已經來不及了。
不管這件事有沒有可能發生,有沒有可能出現,為了以防萬一,西九龍警署都派遣了方偉跟隨保護田迪文,今晚已經第十天了,負責調查案件的行動小組都已經不抱希望撤退了,今晚如果再沒有情況,方偉也準備申請撤退了,沒什么行動比要保護一個人渣更令人難受,尤其是田迪文這個人渣,方偉簡直覺得羞辱,有時候方偉甚至希望真的能出現,把這個人渣殺了。
“方sr,田迪文那個混蛋要走了。”跟方偉一起出任務的一名警員提醒道。
“跟著!”方偉有氣無力地叫道。
三十分之后,田迪文把車子停在路中間,攔住了方偉。
“方sr,你有沒有搞錯,我不是你的犯人,你們警方這樣天天跟著我,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活自由的,你們再這樣,我就只能申請法庭禁制令了。”田迪文下車一臉憤怒地罵道。
“艸!”方偉低著頭暗罵了一聲,這才抬頭笑道:“不好意思田先生,我們收到情報,有人要危及你的生命安全,我們是奉命保護你的,你要是有什么意見,可以向我們警署投訴。”
“對呀!投訴電話要不要給你。”方偉的助手叫道。媽的,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你,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撐著不累呀!
“好!我現在不需要保護,請你們不要再跟著我!”田迪文警告道,說著轉身就走回自己的車子里面,發動車子開走了。
“方sr,怎么辦?”方偉的助手問道。
“什么怎么辦?繼續跟著咯!”方偉笑道:“這個王八蛋越不開心我越喜歡跟著,哈哈!看來這份工作還挺有趣的!”方偉的心情突然變好了起來。
兩分鐘之后,方偉的心情變壞了。
這是一個分岔路口。
“方sr,走哪條?”
“我怎么知道,隨便走一條吧!田迪文這個王八蛋,三更半夜不睡覺,還要去夜場蒲,這個孫子要是好人,我自己切自己。”方偉撇嘴罵道。
十分鐘之后,田迪文的車子再一次停了下來,凌氏姐妹正攔在路中間。
“你們兩個是不是神經病,法庭都已經判我無罪了,你們兩個還糾纏不清?”田迪文下車怒吼道。
“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知道,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可以欺負人。”凌祖兒怒叱道。
凌珊珊眼神呆滯地看著田迪文。
“我怎么欺負人了,你們有證據可以告我,可是你們有證據嗎?”田迪文冷笑道,這些賤女人,非要裝高冷,最后還不是一樣,花錢就可以擺平。
“你別得意,我們已經收集了跟你有過關系的八位女性的口供,她們都要交代了,你曾經強奸過她們的事實,她們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聲,沒有追究你的法律責任而已。”凌祖兒盯著田迪文地眼睛狠狠地道:“你就等著坐牢吧!”
“還是那句話,你們有證據可以去告我,別想威脅我。”田迪文皺眉道,他倒不怕凌氏姐妹告他,但是被她們這么一挖舊事,這些事過得時間更久了,無證無據的,可是這樣一來自己的名聲可能會受到影響。
另一邊。
“方sr,好像沒路了!”
“艸!趕緊掉頭,跟錯道了!”方偉叫道。
“說吧!你們想要多少錢才肯罷休!”田迪文猶疑了一下叫道。
“我們不要你的臭錢,你毀了我妹妹一輩子!”凌祖兒尖叫道:“你以為這些是你的臭錢就可以補償得了的。”
凌祖兒情緒激動地扯著田迪文的衣領。
“啪!”田迪文狠狠地一巴掌,甩在凌祖兒的臉上,看到自己的衣領被扯得很皺,田迪文更是火大,迅速上前一步,抓住凌祖兒的領角。
“啪啪啪!”又是狠狠地刮了凌祖兒幾個大嘴巴子。
凌祖兒的俏臉頓時紅腫了起來,捂著疼痛的臉頰,害怕地往后面退著。
田迪文無語地搖頭。
“對!我是強奸了你妹妹,你們有足夠的證據可以去告我,但是你們并沒有足夠的證據,你們這樣糾纏不清有意義嗎?”田迪文攤手囂張地叫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再奸你妹妹一次。”
凌祖兒看到田迪文瘋狂的樣子,嚇得癱軟在地上。
“這個世界是要講證據的,你懂不懂!”田迪文沖凌祖兒吐了一口痰后叫道。
“為什么一定要講證據?”田迪文身后的一個冷酷的聲音響起。
“誰?”田迪文心里震了一下,迅速轉頭,馬路中間站著一個一身黑色斗篷的人,黑色的手套,黑色的皮靴,黑色的連衣斗篷帽,臉上戴著一個一張嘲諷笑臉的面具。
“”田迪文聲音顫抖地叫道。
那個一身黑色斗篷的家伙很紳士地點了點頭。
“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
“先生!您您不要誤會,都是她們兩個誣陷我的,我大把錢,隨便找什么女人沒有,怎么會去強奸別人呢?”田迪文一邊說著一邊后退。
再次點了點頭。
“你說得都對,可是我做事從來不講證據,只求自己心安!”豎起一根手指叫道:“尤其是能讓我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