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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牡丹花和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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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雪儼然一副女朋友的樣子,干涉沈飛的生活和自由,后者頗為無奈,明明芊芊入水的畫面還在眼前徘徊,仍然強擠出笑容,走上前,雙手輕輕落在若雪兩邊肩頭,對她說:“傻孩子,我有任務在身,哪能寸步不離地陪著你啊。”

  沒想到若雪眼神瞬間變了,變得警戒起來,就像是貓聞到了狗身上特有的臭味之后產生的警戒,甚至可以說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馬上抬起右手,拽住沈飛的衣領,鼻尖抽動湊近過去,努力地嗅了一次又一次,忽然道:“沈飛哥哥,你晚上和誰在一起,怎么身上有著女人的香水味啊!”

  她沒有如往常那樣激烈的爆發,語氣很冷,冷的讓沈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也是因為這樣反而覺得害怕,若雪這么不陰不陽的和他對話還是第一次。

  當下道:“我在詩橋附近隨便走走,那里人員眾多,大概因此沾染了脂粉氣吧。”

  “不對!”若雪橫著嘴巴說,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情急之下一直拽著沈飛的衣領,“這香氣誘人思春,氣味獨特,不會是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互相參雜的混合香。更何況,河畔風大,就算沾染上了女人的味道也會被吹散掉的,怎么能持久地保留在身上呢!沈飛哥哥你實話實說,是不是去見了什么女人,或者是去了什么不該去的地方啦!”

  迎著若雪的目光,沈飛倒真覺得有些心虛,畢竟在外人的眼里,他是去了女性的禁區——紅樓!他也并不想將自己去到紅樓的真正目的告訴若雪,有兩個原因。一來,若雪可能并不相信自己,因此大吵大鬧,沒完沒了,在不清楚敵人虛實的情況下,令狐懸舟和紅樓芊芊很可能是一伙的,也就是說若雪和自己很可能正處在敵人的監視當中,一旦她開始鬧了,監視的人就會知道自己偷偷去了芊芊姑娘的住所;二來,他不想讓若雪了解自己太多的事情。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沈飛終于發現了此次下山傳道之行,在九州人國境內行走其實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其危險系數遠遠高于身在仙山。這份危險源自于你要面對的是九州的大地上方方面面的對手,你可能完全不知道他們的路數,他們的目的,甚至他們的真實面目。為此,他越來越不希望若雪過多的介入到自己的事情當中,也更加堅定了思想絕對不會去觸碰若雪的身體。如果,只是如果,萬一有一天自己真的遭遇了不測,他希望若雪能夠平安回到仙山,重新過回自己的大小姐生活!

  由于以上兩個原因,沈飛不會將今天晚上自己做過的事情告訴若雪。

  但問題是,他這種一廂情愿地做法并不能得到若雪的諒解,眼看沈飛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松動,若雪認為自己一定是抓到了對方的狐貍尾巴,更加咄咄逼人起來:“沈飛哥哥,你的瞳孔都收縮了,一定是在說謊!你告訴人家,到底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該去的地方,見了什么不該見的人!痛痛快快地告訴人家,你到底去哪里了。”

  若雪拽著沈飛的衣領,呼吸熾熱,目光咄咄逼人,沈飛真是無奈極了,揮手想要掙脫,卻沒能成功,當下嘆了口氣:“若雪,我是奉師命下山傳道,不是來與你談戀愛的,不可能把日間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你,不是對你不信任,是怕因此將你牽扯到危險當中,聽我話,不要鬧了,你要相信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再有,忙了一天我真的已經很累了,想要洗洗睡覺了。”

  “不行,沈飛哥哥,我不許你逃避,你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睡覺。”

  “討厭啦,你煩不煩。”真的是被弄得有些煩了,既因為若雪的無理取鬧,咄咄逼人;又因為她一次次,不厭其煩地限制自己的自由,窺探自己的,沈飛為此說了她幾次,可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如此,對于她的這種行為沈飛真是反感極了,生氣地推了她一把,怒氣沖沖地說:“好了,煩死了真是,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過問。你最好找點自己的事情做,省的整天把注意力都放在我一個人的身上,真是煩死了。”

  沈飛又推了兩次都沒有將若雪拽住自己衣領的手掙脫,反而被對方拉到更加靠近的位置,近距離地看著若雪水靈靈的眼睛里滾動著淚珠,心里面也跟著難受起來。

  若雪近距離地看著他,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目光熾熱,然后,便在沈飛心情復雜的時候,主動迎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封住了沈飛的唇,進而撲倒,呼吸變得又粗又沉:“沈飛哥哥,人家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一邊擁吻,一邊扭動身體。

  沈飛起初附和了兩下,可是想到若雪一次次對自己行動自由的無謂干涉,便氣不打一處來,最終還是堅定了信念將她推開,推倒在床上,導致若雪嚶嚶地哭:“若雪,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喜歡一個人,便要掌控他的全部直至無法呼吸。”

  進而摔門離去了!

  走出客棧以后卻沒有走遠,原地蹦起來到屋頂上,他總歸還是擔心若雪的,擔心她在傷心之下做出什么傻事來。沒想到在屋頂上面遇見了一個正在偷聽的男人。

  這男人身材高大,長發如枯草,上身精赤,下身穿了一件外邦馬褲,腳踩馬靴,眼袋很重,眼神略顯呆滯,看起來對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明明在偷聽,見到了被偷聽的正主也是沒什么愧疚,兩臂交叉墊在腦后,平躺在屋頂上看月亮。

  沈飛反而是覺得尷尬的那一個,略帶遲疑地問:“你…你是在偷聽我?”

  楚邪這才轉目看他,硬氣地說:“我怕你跑了。”

  沈飛一臉無奈,“楚邪哦,你可知道窺視別人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你對芊芊姑娘也這么說嗎?”楚邪的眼神中充滿了玩味。

  沈飛心中一驚,問道:“你一直在監視我?”

  楚邪平淡如常地回答他:“我只是怕你跑了。”

  “楚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教養的啊。”

  “我怕你跑了。”

  “楚邪,你知道監視別人的是一張很不道德的行為嘛。”

  “我怕你跑了。”

  “好吧,你愿意怎樣就怎樣吧。”沈飛走過去,坐在楚邪身邊,“你已經監視我多久了?”

  “一直。”

  “虧你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嘿嘿。”

  “打敗了凈靈和尚,咱倆交手的日子應該也不遠了,還記得上次的約定嗎。”

  “如果你贏了我,我會考慮幫助你完成傳教的任務的。”

  “虧得你沒忘。”

  “我楚邪向來說得出,做得到,不過前提是你得贏我。”

  “話說回來,你那招召喚流星的招數還真是帥呢。”

  “那必須的,我可是楚邪,天下最強的男人。”

  “吹牛。”

  “你說什么!”

  “我可聽說,你曾經在競技場內敗給過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

  “哦,那個人啊。”提起炎天傾,楚邪的目光反而被點燃了,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那一次的失敗而變得頹廢,“那個人真的很強,如果可以的話好想和他再交手一次。”

  “你真的輸了?”

  “那是我第一次輸給同齡人,如果不是跑的快差點就死了。”

  “炎天傾對你的印象也很深刻哦。”

  “那個人叫做炎天傾嗎?”

  “是的,就在一年之前,炎天傾曾經只身闖蜀山,戰遍六峰年青一代高手而不敗,最終被我斬去了一條手臂。”

  “哦?”

  “怎么樣,知道咱倆實力的差距了吧。”

  “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楚邪。”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炎天傾手中的劍很特別。”

  “劍客仗劍走天下,誰手中的劍不特別呢.”

  “呵呵。”

  “楚邪。”

  “怎樣。”

  “重新認識一下可好?”

  “為什么?”

  “我覺得有這個必要。”

  “那好吧。”

  “在下沈飛,蜀山道統第十四代弟子,當今掌教的親傳門生,道號元正,今年十九歲。”

  “我叫做楚邪,同樣是蜀山道統第十四代弟子,師父的話,應該是我的父親白鳥峰峰主楚天涯了,今天十七歲。”

  “原來你這么年輕的。”

  “當然,我可是年輕一輩中最天才的一個。”

  “這份口氣倒真不小。”

  “我的實力才是真正的強悍,擂臺上你就會知道了。”話音一轉,楚邪望著天上的月亮,忽然大有深意地說:“沈飛,天下強者云集,有一些人我楚邪絕不會去挑戰。”

  “比如呢。”

  “女人。我楚邪男子漢大丈夫,向來不和女人動手。”

  “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去招惹芊芊姑娘嗎。”

  “我可沒這么說過。”

  “我忽然發現自己最初的判斷很可能是正確的,你這個人心腸真的不壞呢。”

  “我楚邪習武成癡,只尊重強者。”

  “所以,要得到你的尊重便要一直強大下去嘍。”

  “你的理解能力很強。”

  處在于楚邪平行的位置上,沈飛清楚地看到對方身上的紋身栩栩如生,真的如同千百匹馬同時奔跑似的,給人氣勢滔天的感覺,贊嘆道:“楚邪,你身上的紋身很好看。”

  沒想到楚邪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回答:“那不是紋身。”

  “不是紋身?”

  “那是封印。”

  “封印?”

  “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招數,將身體作為容器封印幾千匹烈馬的招數。”

  “將身體作為容器封印幾千匹烈馬?真的假的?”

  “這些年里我楚邪只身行走天下,早已不是初次和炎天傾對戰之時的那個無知少年了。你要做好準備哦,沈飛,擂臺之上刀劍無眼!”

  “明白了。”

  “明白最好。”楚邪翻過身,背對著沈飛,“我要睡覺了,別再煩我。”

  “真是個態度惡劣的家伙。”

  翌日,春雨連綿,魚兒貼著水面吸氧,由此蕩起一圈圈漣漪,蛙鳴之聲不絕于耳。金陵城不僅四季如春,而且多雨,雨勢大多以小雨為主,嫌少有狂風驟雨的情況,適宜居住。

  “算起來,一年有余了,兩儀無相劍不知道解封了沒有。”望著躺在雨中,一動不動的硬漢楚邪,沈飛不禁想到了白羽,和白羽一樣,楚邪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輕聲離開屋頂,沈飛去往芊芊姑娘的居所,時間還早,他現在過去芊芊姑娘大概還沒有離開,可仍然要去,不知為什么,沈飛心中含有著強烈的期待和好奇,對于芊芊屋子里藏有的秘密的好奇。雖然平日里非常低調,可沈飛自己清楚,他對于新鮮而危險的事物其實最是充滿好奇,希望去探索的。

  重新爬上彩云坊的屋頂,芊芊姑娘的閨房便在身下,隔著一層黑漆漆的瓦片,找到昨天鉆出洞的瓦片向下看,屋內的環境一覽無余。

  芊芊姑娘剛剛洗漱完畢,穿了件褻衣,坐在梳妝臺前擦脂抹粉,又一次觀看她裸露的身體,沈飛不得不承認,芊芊姑娘的身材真的很好,是那種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性感的地方性感的極致身材。虎姐和她相比也就是半斤八兩,平分秋色。

  提起虎姐,沈飛的腦海深處忽然間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他忽然想到無論是氣質還是媚態,虎姐和芊芊姑娘之間似乎都存在著一些相似的地方,這兩人之間該不會是存在著什么聯系吧?

  虎姐是將自己的勢力并入到令狐懸舟門下的,在這以后,虎姐的勢力想必已經和令狐懸舟的勢力融為一體,而紅樓這樣的地方,又是令狐懸舟的產業,最適合女人管理。

  “不會…芊芊和虎姐不會是一伙的吧?”想到虎姐頸子上盛開的百合花,沈飛忍著血脈的噴張回憶起昨晚的見聞,似乎芊芊的身上,就在乳峰與肚臍的中間地帶,也紋著一朵花——一朵美艷至極的牡丹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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