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之所以這么問是覺得有點兒太不可思議了,這地方差不多有五六個足球場這么大,這里的條件別說是以前了就算是現在想在這樣林林深處建這么一個地方也不是嘴上說說就成了,古代那工程條件想要這么玩很難讓人想像,沒有看到平頂峰那邊的雷達站建了一年多了工程還在不停的搞著么,以基建狂魔的速度尚且如此,何況是古時那種技術水準。
錢老頭聽到溫煦這么說,立馬笑著輕輕的點了一下溫煦:“怎么可能,這里照我看因該是個天然的死火山口,這些拜火教的信徒利用了這一地形進行過改造罷了,不過話說回來就算僅僅是改造這工程擱在古代也不了”。
“老錢,老錢,快點兒過來看看!”
突然一陣歡愉的聲音響了起來,一聽就知道說話的這位一準兒發上了讓他興奮的東西。
溫煦跟著老錢向著聲音傳來了方向走了過去。
當溫煦走過去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擠不進去,因為四個老頭帶著余胖子已經把小石屋的門遮的嚴嚴實實的,不光別人就是余胖子的體形,一個人幾乎就占了里面空間的三分之一。別說是進去了,就是想伸著腦袋看一下,也都不行。
“什么東西?”
溫煦站在門口扒著石頭墻踮著腳尖伸著腦袋向著里面看了又看,只見里面黑乎乎的不是石頭就是幾人的后腦勺。
里面人的現在很興奮根本沒有功夫管溫煦,自己在里面交頭結耳的為談論著什么。
“發現了什么東西?”許達信這時走了過來,往里看了一下之后對著溫煦問了一句。
溫煦伸手指了一下面前的人墻,笑著說道:“我也什么都沒看到呢!”
“金器,金器!”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里傳來了余耀子歡快的叫聲。
一聽到金器兩字,溫煦立馬又把腳尖踮了起來扒著錢老頭的后背向里面看去:“還有黃金做的東西?”
“哎喲,溫煦,我說你又不是沒有見過金子,扒我干什么,行了,行了,我讓你好了吧,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扒碎了”錢老頭受不了溫煦這份愛看熱鬧的心了,連忙直起了腰側著身體出了小石屋,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溫煦。
溫煦現在對于金器什么的很好奇,雖說溫煦自己空間里的黃金不少,但是那都是純金的金條,而這個小石屋里發現的金器可比同樣質量的金條強太多了,人家那可都是古董。
溫煦的身高在這兒還是挺有優勢的,站在錢老頭的地方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況,不過因為里面的光線太暗,只是看到戴著手套的孫老頭正從地上的一個坑里挖出了一個帶著泥土的四方形小盒子形狀的東西,同時在孫老頭的腳邊還擺著兩個小碗型的東西。
“金的么?”
溫煦問道。
“金的,上面還帶著祆教符號”余胖子開心的回了一句。
溫煦又問了一句:“還有多少?你們怎么發現這些東西的?”
“不知道其它地方還有沒有了,這里不多了,也就是四五件金器。至于發現那就更簡單了,李老師一進了屋子翻開了一塊石頭,這個小碗就露了出來,你看上面還有石頭壓的缺口呢!”
操!溫煦心中暗道:這原本就不該是哥們的東西啊,自己是第一個來過這兒的人,也進來看過怎么就沒有想想翻個石頭看看呢,失誤啊!
不過溫煦想到這算是村里財產的時候不由的心中好受了一些,不過又想了一下覺得似乎又有點兒不太現實了,幾塊石板什么的沒什么人搶,金制品這玩意兒出現估計就很難說了。
想到了這里轉頭望了一下自己身后的所謂寂靜之塔這種感覺立馬越來越真實了起來,這樣大的規模古代建筑遺跡肯定不是溫家村一個小山村搞的定的,就算是師老爺子出頭估計也只能壓的了一時。
自己這是給別人做了嫁衣啊!
想到了這兒,溫煦心中突然的有點兒不爽,不過琢磨了一會兒又看開了:這東西跟自己關系也不大啊,那我操的哪門子心呢,遺跡在這兒溫家村原本就是受益方啊!
想明白了這一點兒,溫煦也不看了,笑瞇瞇的背著手走到了屋子外面。
錢老頭看到溫煦一臉開心的走了回來,笑著打趣了他一句:“怎么著,看過癮啦?不要再看看黃金碗黃金盆子什么的?”
溫煦回道:“也就是看個新鮮,我還以為像咱們的青銅器呢,誰知道就那樣兒!”
錢老頭知道溫煦對于文物的理解也部停留在值錢,國家的這種層次上,也懶的再和他說什么,即然溫煦讓開了位置,錢老頭自然不想和許達信站在這里胡扯,對于許達信和溫煦兩人微微一頷首:“那老頭子我看看去!”
錢老頭話說完人已經到了石屋的門口。
許達信看到錢老頭看古董去了,他也沒有心思在這兒呆著了:“走,一起下去?”
“下去?”
“呆在這兒干什么?你還準備跟他們一樣挖古董不成?”許達信笑著打趣了溫煦一句。
溫煦這才明白,原來許達信說的下去是指回營地,于是笑著說道:“我說什么下去呢!走吧,反正呆在這兒也沒什么大意思,咱們回去早點兒吃們飯沖個涼睡大頭覺才是正經事!”
于是兩人抬腳向著下去的盤山道走了過去。
剛走了兩步,兩人看到解艷正躺在一塊大石塊上,躺的四仰八叉的看樣子十分愜意。
“小解,挺會享受的啊,只是這個天兒曬太陽是不是有點兒不適宜啊?”許達信沖著解艷笑著說道。
相處幾天下來,隊伍里的人都挺喜歡解艷的,因為這姑娘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透著一股子爽利勁頭兒,不光是沒有一般女孩子的那種作,還有一種頂的上男人似的工作熱情,誰會不喜歡這樣的人?
聽到許達信的聲音,解艷雙肘往身后一墊,支起了身體:“許哥!”
剛想說話呢,看到溫煦也再于是在后面加上了一句:“溫煦你也在啊!”
“咦,這就奇怪了,我跟在你們后面上來的,你又守住了下去的道口我怎么可能不在?”溫煦笑著調侃說道。
解艷聽了笑笑沒有接這么茬,反而是對著兩人問道:“你們準備下去了?”
“是啊,沒什么事不下去干什么?”許達信隨口這么問了一句。
“看夕陽啊!”說到了這兒,解艷伸手指了一下已經有點兒西垂的太陽說道:“你們看在這兒看夕陽一定非常的美!”
聽到解艷這么說,許達信轉身向著西邊看了過去,這一下立馬跟著點了點頭:“還是解艷會享受,這個地方看夕陽的確很美!”
溫煦這時也跟著轉過了頭來,把手搭在眉弓望向了西邊,也跟著點了了點頭贊道:“的確!這里是個看夕陽的好地方”。
溫煦幾人站在地方差不多就是西向的最高點了,放眼望去上面的天際的空曠無垠,天空是不用說的,林子上的天空極少有云,所以一抬頭就是瓦藍瓦藍的,藍的透,藍的淳,僅是一色但是卻是久看不厭。
下面是起伏的林海青波,無論是林海還是樹木所呈現出來的色彩都是變化的,或者說是幻化的才是,僅僅是一個綠,大自然就能賦予無數種不同的色感來,更何況眼前點綴在起伏疊嶂之上的是七彩之境。
都不用看,僅僅想一想當夕陽把它的金色的光灑在眼前美景上該是個怎樣的神奇就讓人無限期待。
“今晚,咱們把飯桌搬到這兒來吃!”溫煦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好主意!”許達信這兒也表示贊同。
“我舉雙手贊成!”解艷說著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說完三人就各自不言語,站著開始望向了四周,欣賞著這里的林地風光,一邊看著一邊還摸出了手機抓拍著美景。
“喂,差不多啦?”
溫煦出聲提醒兩人說道。
許達信不明所以的轉頭望著溫煦問道:“什么差不多啦?”
“該下去做飯了,要不如何一邊吃一邊欣賞夕陽?”溫煦一看這貨還給自己裝傻,立馬說的非常的直白。
許達信回道:“做飯這個事情你確定要我幫忙?”
一聽這話溫煦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兒辭窮了,因為許達信做飯是沒有問題的,關健是他做飯的手藝溫煦根本看不上啊,一路上自己穩居隊伍的領隊兼大勺,哪里會把自己的胃交給別人。
“哎,操心的命!”
溫煦也不說了,直接轉頭走了幾步彎著腰向銷到了上來的棧道旁,準備爬下去。
“我也下去幫個忙吧!”解艷有點兒過意不去了,從石塊上站了起來。
許達信一聽,一伸手把解艷按回到了石塊上:“你別去給他添亂,做飯這個事情,就算是個米粥這家伙也能想出講窮的門道來,你要是想和他做朋友,就得習慣他做你吃,吃完了負責叫好!其它的就別跟著攪和了”。
聽到許達信這么說,解艷也就順勢坐回到了石板上,想了一下對著許達信問道:“達信大哥,你跟溫煦早就認識了?”
“到今天也就是兩年左右的時間吧”許達信說道。
“兩年?我還以為你們認識了好久呢”解艷道。
“我們認識還有一個小插曲呢”
被解艷這么一提,許達信想到了自己和溫煦認識的過程,不由的笑著把這事兒說了一下。
“還有這事兒?他還真是…”。
“當時我也覺得這人有趣,于是就想多看看,就這么著我們倆就成了朋友!”許達信也沒有隱瞞,連著卓奕晴的事情也順帶著提了一提。
就在兩人聊天的功夫,溫煦爬了下去,回到了下面的營地開始做飯。今天溫煦做的依然是粥,不過今天粥的主味兒不是肉干了,而是溫煦自制的魚絲和一些堅果,鍋里三分之一的米,配上三分之一的紅豆米,然后就是堅果和魚肉絲了。
至于粥前的生姜,粥煮好之后溫煦還向粥里扔了幾根香菜還有一把碎蔥,溫廣成和溫源正已經視若無睹了,反正對于他們倆來說只要有的吃就沒有問題。
粥好了之后,溫煦把給棟梁,大花和二花都留了量,溫煦也不會喂它們太飽,因為這些日子,大花這些東西的正餐都是在夜里或都是凌晨,溫煦等著別人都睡著了,或者還沒有起床,才能敞開了喂。
然后和廣成、源正一起,三人接力把鍋子運到了頂上。
“開飯!”
溫煦擺下了鍋子,直起了腰沖著空中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