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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奇景

  嚴冬和趙德芳一起伸手指著溫煦說道:“黑心,真的黑心!”

  “你們懂個屁,我這是做高檔,從低層次向著高層次發展”溫煦笑著說道。

  趙德芳伸手拿起了那一件雕刻過的瓶子,一邊轉著欣賞一邊慢慢的說道:“我說哥們這個事情我怎么覺得有點兒懸。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覺得以外國人的尿性,擔心你這酒不好賣。這一幫孫子整天喊著公平公正,其實特么的全都拿著一副有色眼鏡看咱們,誰相信這幫子歐美人講的什么公正,那特么的才了腦袋銹掉了”。

  “的確難,不過這個事情咱們不著急做,他也不指望這個賺錢,我這邊也就是圖有個出口產品,反而是老黑喬那邊最為著急。那幫歐美人的德性誰不知道?他們喊公正是想別人對他們公正,輪到自己的地盤他們才不會給你公正呢”嚴冬也是撇了撇嘴說了一句。

  溫煦笑著用懷底敲了一下桌面:“別扯這些,我只想著這幫王八蛋到咱們地盤別再享受超國民待遇就行了,咱們到別人的地盤吃點兒小虧那太正常了。就像是嚴冬說的,這酒賣與不賣我都不怎么在意,賣不出去呢,咱就留著自己喝,賣的出去呢,我一年也釀不了多少,也就幾百瓶的規模,走不了量只能走高端!”

  說到了這兒,溫煦不由的又想起來一件頭疼的事情:“我了個去,明天開春還得建一個小酒坊”。

  “從只需建房子就行了,一些器皿什么的,老喬負責幫你運,咱們再多違造幾年的歷史,新酒這東西想怎么樣怎么樣是有點兒問題”嚴冬說道。

  對這個事情溫煦到是不介意,不就是蒙老外么,這幫貨以前對咱們干的壞事那可是罄竹難書啊。

  “你們這聊了的什么,沒有看到旁邊還有個在校的學生,別用你們的思想把孩子給毒害了!”師尚真越來越聽不下去了,這都扯到了偽造酒的歷史了,于是出聲提醒仨人,旁邊還有杭辰這個小丫頭在呢,說話注意一點兒,別提這種陰暗面。

  杭辰卻隨口說道:“我算什么,我其實就心理來說早就不是大學生了,他們太幼稚了,這個世界并不是不是黑就是白的,還存有很多灰色的地帶!再說了馬上我也做生意了,總不能一輩子把我關在愛心城堡里吧,那不是養公主那是養傻子”。

  丫頭一邊說著一邊把腳踩到了椅子的橫條上,吃的那叫一個相當豪爽,乍一看直接就是一個女版的座山雕。

  師尚真拍了一下丫頭的膝蓋,示意她把腿放下去,接下來轉頭望著溫煦剜了一眼:“都是你把孩子給帶壞了!”

  溫煦笑道:“關我什么事情,舅舅舅媽把她送過來就是這個樣子好不好。不對,當時還沒有這么好呢,一副女屌絲的樣子,歪帶個帽子,衣服也都那種不是這邊有個洞就是那邊扣個窟窿的,現在你看,品味直線上升!”

  “不聽你們扯了,我吃飽了”杭辰放下了筷子,推開了椅子向著門口走去。

  “大晚上的干什么去?”溫煦問道。

  “鏟雪啊,還能干什么?”走到了門口的杭辰把圍巾扎在了脖子上,穿上了厚實的外套,戴上帽子,換上了雪地靴,最后把手套給套在了手上,反正捂的嚴嚴實實的,還在腦門上卡了一個防風鏡,這才出了門。

  聽她說鏟雪,溫煦撇了一下嘴,打死都不相信她去干活的,就算是干活那也是去玩的,平時看到一個油瓶倒地上都不扶的人,哪里會這么勤快的去鏟什么雪。

  這會兒功夫,師尚真也吃好了,把筷子一放:“你們哥仨慢慢吃,我也吃飽了!對了溫煦,我去村里轉轉,看看還有什么遺漏的”。

  “嗯,自己小心一點兒,記得多穿件衣服再出門,別凍著了!”溫煦說道。

  嚴冬望著溫煦說道:“我了個去,你怎么現在跟個老太太似的。弟妹,這小子以前可不是這樣,我有一次從他住的地方回家外面天下雨,這貨愣是連把傘都不給我,跟我說雨不大,結果我到了家里全身那淋的”。

  “我沒傘好不好,那時我是有車族!”溫煦笑著說道。

  “喔,對了,人家說是二手的五菱,其實也不知道是幾手的,你是沒有見過那車叫一個拉風啊,往車庫里一停,法拉利都沒有它晃眼。好像當時他們領導還和他說了,讓他換一輛車,就算是換臺二手的卡羅拉也比這破車強啊,最后領導說公司給他補幾萬了,愣是死活不換”趙德芳笑著講道。

  師尚真聽到這事兒,立馬站了,笑著問道:“還有這事兒?”

  “那可不!最后車子一出手,賣了車牌之后愣是賺了一輛新寶來的錢”嚴冬一看師尚真有興趣立馬把這個事情大致的講了一下。

  溫煦買的那輛二手破五菱純粹是練車,最后什么限牌之類的哪里是他能想的到的,純屬瞎貓遇上死耗子。

  “你以前挺酷的么”師尚真笑著看了一眼溫煦說道。

  趙德芳脫口而出:“那可是,要不是關思雅能看的上他!”

  這話一出口,這貨立馬就愣住了,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我操,我說這個干什么!”

  “沒事,我沒有這么小氣!”師尚真沖著趙德芳笑了笑說道:“你們哥仨喝著,我出去轉轉!”

  嚴冬望著師尚真出了門,伸腿踢了一下趙德芳:“你是不是傻!”

  “真是隨口!”趙德芳歉意的望了一眼溫煦。

  溫煦說道:“沒事的,她肚量大著呢,反正都是以前的事兒,她也都知道!”

  “吵架的時候不和你翻舊帳?”趙德芳好奇的問了一句。

  溫煦說道:“到現在,我們好像還沒有吵過什么架,而且我偏理性,她也理性一些,兩人不太吵的起來”。

  “他們這不是一般夫妻的狀態,嚴冬你要注意,以后別大小事都和媳婦說,嘴上說著不介意,其實等著一吵架就給你翻賬本…”

  沒有等趙德芳說完,嚴冬回道:“你覺得我有你這么傻?”

  “行了,你們都精,我傻成了吧,來,喝酒!”

  哥仨就這么一邊聊著一邊把一瓶酒給喝了下來,也沒有花太久,一個半小時一瓶酒,菜也下去了差不多一半,至于剩下的菜自然就落入了家里眾寵的盆里,反正溫煦的家的菜永遠也不會有倒掉的那一天的。

  吃了飯之后,嚴冬和趙德芳也跟著出去了,溫煦整理好了桌子,把碗筷什么的都洗完了,出去溜食的時候發現,村南原本的草地上,那是燈火通明,除了拖拉機的響聲之外,還有孩子們的玩鬧聲,至于堆雪人的,打雪仗的,那更不用提了,幾乎是不分大小,不論年齡的。

  溫煦轉了一圈,和大家伙兒鬧了鬧之后,又去溫室還有自家的牲口棚看了一下,發現一切都還算好,沒什么大礙于是回家睡覺去了。

  臨睡之前把嚴冬和趙德芳的客房收拾了一下,在門口用便條貼上兩人名字,然后自己這才回了屋,爬上了床。

  嚴冬和趙德芳兩人則是在外面開拖拉機玩,一直玩到了一點多鐘這才回家。

  當溫煦早上起床去鍛煉的時候,站在走道都能聽到房間里兩人輕微的呼嚕聲,要知道溫煦房間的隔音多好了,這都能聽到,可見兩人是累壞了。

  換好了衣服,溫煦準備去例行晨練。

  就在溫煦一出屋子的時候,立馬被自己看到了景象嚇了一大跳,只見天空中一群黑點兒在村子的南方不住的盤旋著,烏泱泱的怕不下一百來只,一個個的在天空中直打著轉兒,忽高忽低的那叫一個熱鬧啊。

  鷹!一群鷹極為罕見的以一群的數目出現在村子南方上空。

  溫煦好奇的走到了院子的門口,向著南方眺望了一下,很快就推想出來一群老鷹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這場雪下的太厚實也太猛了,幾乎我讓野兔啊山雞啊這類的東西不太好找食物了,就算是挖雪,那也得耗體力啊,況且這么大的雪,往哪里挖?好不容易挖個洞出來透透氣都挺不容易了。

  但是昨天晚上溫家村大伙兒清理出了很大的一片草場,想想看村里人清理到了后半夜,幾臺拖拉機和推土機一起干活,清出來供放牧的草場不算小了。除了草場之外,還清理出了幾條道路,其中就有通往宗祠的,還有各家林地還有魚塘的,當然了也少不了祖墳那邊,幾乎條條道都是沿著林地的,拖拉機推出來的路,直接就是四五米,這就讓那些生活在林子邊上的食草的,食果的小動物們發現了裹腹希望,只要是能在雪地上冒出頭來的,都被這一片泛著誘惑的草香給吸引住了。

  面臨吃飯和死亡選擇的時候,對于小動物來說也是挺簡單的,出去不一定死,雖說有天敵,可是不一定選擇捕食自己,但是呆在窩里肯定死,于是一幫子野兔這樣的東西冒著生命的危險出來吃飯了,有些甚至還是挺家帶口的。

  這下子老鷹樂壞了,對于老鷹來說來到了這里就跟到了食堂沒什么區別,只要看準了目標撲了下來,幾乎沒有空手而歸的。

  當然,除了小動物之外,還有鹿群,只是鹿對于這些本地的鷹來說太大了一些,小鹿到是可以,但是小鹿這時被母鹿和鹿群護在了中間,很難捕食,還是四處亂跳的兔子,還有山雞什么的比較好捕。

  這樣的場景引起了溫煦的極大興趣,連鍛煉也不去了,直接邁開了腿出了門。

  當大門一打開的時候,大花二花已經迫不急待的出門,冬天對于熊姐妹來說似乎遍地都是游樂場,一到了外面就樂的直打滾兒。

  至于白鼠狼一家子,漁貓一家則是很小心的躲在了屋里,對于它們來說,頭頂不遠的鷹永遠代表著天敵,還是呆在家里比較好一些。至于魔王一家子,已經好久沒有出過屋門了,估計是氣溫太低,進入冬眠了。

  為什么松鼠冬眠,大花二花兩個貨整天還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點兒也不困,這個問題讓溫煦一想起來就困惑,但是僅限于想起來的時候。

  至于敗類,昨天今天都很少出門了,因為以它的高度,想要在這樣深的雪中亂躥那是不可能的,不出幾里地,保準就把它累趴下。所以今天溫煦一推開了門,敗類這貨破天荒的跟在了溫煦的身后,不住的搖尾撅腚的,表現出了正常狗子的狀態!

  不得不提一下,這樣的敗類讓溫煦非常不適應,時不時的都要看它一眼,有幾次還直接把它叫成了棟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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