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下了山不到一個小時,一個人影就氣喘吁吁的走了上來,來到了營地第一句話就是對著看到的第一個戰士問道:“溫煦呢?”
戰士好奇的望著這位武警戰士說道:“那你來的晚了,溫煦哥早在一個小時之前就走了!”
“這么快就走了?你們這邊連飯還沒有吃吧?”武警戰士很奇怪,望著營地里地擺開成一排的幾口大鍋問道。
戰士回答道:“溫煦哥覺得咱們這邊的東西不好吃,而且還趕著回去結婚。對了,你找他什么事兒啊?”
“我們這邊出了一點兒問題,向導過不來了,因為這些天天氣突降,農大的研究基地那邊派人回去一趟做一個補給,因為這雨的問題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被困在了路上,所以說向導得過三到四天才能回來的…”武警戰士這邊給解釋了一下。
戰士回道:“那你們倒霉了,要不你試著去追一下,運氣好的話說不準還能追的回來!”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兩邊的小戰士之間都挺熟悉的了,況且大家也都見識過了溫煦那變態的體力恢復速度,所以說戰士后面一句話就是實足實的調侃武警小戰士了。
武警小戰士聽了也不反駁,直接向著營地里走:“算了,我還是和你們頭兒說吧,正好借他的衛星電話把這消息報告回去。我靠,你們這里也太冷了一些!跟過大冬天似的!…”
小戰士望著他的背影不由的笑了笑,然后繼續干著自己的活兒,也就是用手中的油鋸把一些胳膊粗的樹枝切成一段段的,然后留著戰友們用斧頭砍成劈柴,今天晚上大家能不能挺的過去,就得看這些劈柴的了,所以小戰士干起活來一點兒也不馬虎,沖著手心吐了口吐沫之后就把嗞嗞響的油鋸舉了起來。
就在武警小戰士向著黃輔國匯報的時候,溫煦已經在奔到了山腳下,而且正在溫暖的空間里,和大白一起享受著二十來度的溫度,美不滋滋的把弄著一把把的槍械呢。
“靠,這幫子家伙,實在是比不上人家有老外投靠的!”溫煦的嘴里絮叨著說道,溫煦這邊拆了槍,按著師尚武幾人一路上教的本事,發現自己在營地里撿的那些武器中,很大一部分都不是制式的,也就是說是人家仿制的,要訪制你也用點兒心吧,這些家伙一拆開來,里面幾乎就看到的毛刺,都扎手。
這水準!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個糙!兩個字形容就是太糙!
其中有一把五四黑星,彈倉里面的彈簧居然還生銹了。這樣的槍就算是有子彈,溫煦也不敢打啊,萬一子彈沒有飛出去,直接炸了膛怎么辦?
所以現在溫煦的心中可以說是瓦涼瓦涼的,就連著幾桿AK,也不是什么正經貨色,上面寫著MADEINMYANMAR這是什么鬼?溫煦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而且這東西和黃輔國手下戰士們手中的槍一比,直接就該扔了,這都什么玩意兒!
挑來挑去之后,溫煦最后還是覺得自家大舅哥最靠譜,送的槍不論是外型還是逼格都沒的說,不說別的就說這槍管,烏黑黑的像是能吸光一樣,就比自己撿來的這些破銅爛鐵顯的高級太多了。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沒有真槍的時候連個氣槍都能眼巴巴的玩的很開心,現在真槍到手,又開始挑三撿四的了。
現在溫煦沒有在意這些撿來的槍,于是就開始作孽似的開始玩著拆槍,逮著手槍拆手槍,逮著AK拆AK,拆完了之后再試著組裝去,很快溫煦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組裝出來的槍似乎總是多出來這么一件兩件零件,不知道是槍體哪個部分的。
這個問題就讓溫煦很撓頭了,捏著一個個的零件左看右看,在槍體上比畫了一下之后干脆就放棄了,把被自己拆的一團糟的槍械都一股腦的放到了一個袋子里,扔到了一邊,開始把玩起來精美的獵槍。
手中拿著獵槍,溫煦越看越喜歡,對于這桿FABBRI就是一件藝術品,不論是槍托上的銀制花紋,還是槍托上的木材選料都是一等一的。
把玩了一會兒,溫煦就有點兒按捺不住了,鉆出了空間,直接叫住了棟梁把獵槍扛在了肩頭,準備冒著小雨試試這把大舅子說值十萬歐的獵槍有多牛逼。
咔!咔!
溫煦這邊學著電影里的經典畫面,嘴里咬著一顆子彈,手里拿著一顆子彈,輕輕的把手中的子彈推進槍管,然后把嘴里叼著的一顆再推進去,整個過程溫煦就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一種西部片的感覺,裝好了子彈,咔的一聲脆響,槍彈上膛,就等著哪一個不開眼的東西倒霉了。
“我了個去,今天是運氣不好還是怎滴?”溫煦這邊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看到有什么值得打的東西。
當然了動物還是有的,比如說兔子、豬獾之類的,但是這些東西哪里值得溫煦浪費子彈,要知道溫煦也就兩盒子彈,都浪費在兔子身上未免有點兒殺雞用牛刀了,溫煦想著最少也得打頭野豬啊,最大那就是打頭大野豬,至于虎、豹什么的可不在溫煦的菜單上,這些東西都是保護動物,溫煦沒有喪心病狂到如此。
又轉了一刻鐘,溫煦干脆放棄了,這樣的天氣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冷的要死,溫煦這邊千想萬相的,又哪里能想的到這個時節的老林子會這么冷,最少比溫家村那邊冷了十度。
把空間掛回到棟梁的脖子上,溫煦鉆回到了空間里,弄了幾個果子填了一下肚子就開始睡覺。
不得不說,沒有那一幫子跟屁蟲,溫煦的行進速度可以說是飛快,棟梁這邊在林子里直接就成了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的千里狗,溫煦這邊一睜開眼,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這邊已經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把棟梁放回了空間里休息,溫煦這邊在溪邊扎下了營,說是扎營其實就是做飯地方,沒有了外人,溫煦這邊的家當可不少,桌子板凳,連著家庭烤爐都有,就別提什么溫氏精制的木碳了。
吃的東西也是空間里了,一條十來斤的大魚就溫煦斬成了兩截,且并扒成了兩片,搓上了料抹上油之后,固定在了烤網上開始烤制了起來。
現在雨已經停了,雖說溪水比原來大了不少,不過頭頂有了太陽,總歸是暖和了一點兒,也可能是遠離了林子中心,溫度也上升了不少,所以現在雖說有點兒小涼,但是已經沒有了昨天的那種刺骨感。
溫煦也不可能徑直的就往家里跑,一天的時間從平頂峰那邊奔回溫家村?那也太夸張了一點兒,所以溫煦這邊有的是 ‘花藍的花兒香,聽我來唱一唱啊唱吖一唱…’。
也不知道溫煦是如何想起了這么一首老掉牙的歌曲,自己唱的還挺嗨的,一邊唱一邊還不住的翻著自己手中的烤網。
就在溫煦這邊正在美著呢,突然聽到了一陣狗的嗚咽聲。
“嗚…嗚…嗚!”
溫煦一抬頭看到一只黑色的獒犬正在兩米之外沖著自己不住的警告著,看樣子似乎很快就準備撲上來。
溫煦可不想玩什么單手搏犬之類的游戲,而且看這條狗的脖子上還系著項圈,一準兒是人養的,而且看它的毛色,還有壯實到肌肉隆死的身體,就明白平時他的主人喂的有多精心了。
當然了,溫煦更不想被這狗咬到,而且也懶得理這狗,直接一伸手。
然后溫煦就發白,大白一臉懵逼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帳篷之外,這時溫煦才發覺自己移錯了東西,再一伸手,這下就沒有錯了,棟梁唰的一下就出現在了外面。
空然一下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頭巨大的白色水牛,這讓獒犬不由的愣了一下,還沒有等它反應過來,白色壯牛的旁邊又出現了一只巨犬,不論是體格還是壯實程度都超過它,這讓它突然一下子有點兒不妙的感覺。
“趕走它!”溫煦屁股連椅子都沒有離開,直接這么一揮手,就給棟梁下了一個命令。
還沒有等棟梁有動作,原本沖著溫煦嗚咽的黑色獒犬一轉頭,居然夾著尾巴就溜了,這讓溫煦和棟梁一主一寵都覺得有點兒傻眼了。
“算你識相!”溫煦愣了一會兒,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就在溫煦說出這話不到五分鐘,那只大黑獒又一次出現了,這一次就不僅僅是大黑獒了,身后還有兩只形體同樣大的獒,一黃一花,三只獒犬就這么呈品字形開始和棟梁對峙了起來。
棟梁這邊也不孤單,大白這邊也已經抬起了頭,不住的甩著牛尾巴,開始沖著三只獒犬不住的噴著氣。
溫煦一點兒也為棟梁緊張,棟梁加上大白兩對仨,溫煦根本就不去想結果,就算是大白第一次打架那又如何,只要隨便挨上大白一角或者一蹄子,那三條狗估計就得去閻王殿報道去了。
棟梁這時候正昂著頭,瞇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三只獒,就在棟梁準備盤算著先干哪一只的時候,林子里傳來了人聲。
“大黑、小花、二虎!”
不光是個人聲,而且還是個女人聲,等著聲音落下來的時候,人也出現在了三只狗的身后。
溫煦看清了來人之后,不由的覺得有點兒奇了怪了,這荒郊野外的居然會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長的相當靠譜的女人,身材高挑,頭戴一頂叢林帽,就算是一身的野外沖鋒衣都沒有能遮住這女人的豐胸翹臀,更別說那張小臉兒長的那叫一個漂亮,可以說是眉如粉黛,目似星暈,唯一不足就是皮膚黑了一些,也不是黑吧,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一看就知道是運動型美女。
溫煦這邊看了直接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莫不是妖怪?”
這地方出現一美女,而且還是一個逛街都不一家遇到了極品貨色,由不得溫煦不這么想,溫煦這時候心中總有點兒覺得像是三打白骨精的場景。
“對不起,對不起!”美女喝住了自己的三只獒,并且伸手拉住了自己身后的兩頭黑騾子。
“你一個人?”
溫煦也按了一下手,示意棟梁坐下來。
“怎么了?我一個人就不能探險了?”美女這邊說了一句之后,就開始打量起來溫煦這個小篷子了。
“哇,好奢侈啊!”美女這邊伸著腦袋看來看去的,最后贊嘆說道。
“我叫張小藝,是動物學的研究生兼探險愛好者,很好高興認識你”美女對著溫煦伸出了手揮了一下。
“溫煦!”
溫煦的介紹很簡單。
“沒了?”
“你還想知道什么?咱們萍水相逢而以”溫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