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看著李易一臉的疑惑,仿佛患上失憶癥一樣,似乎完全忘記了“香水”為何物,李軒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十兩銀子?”李軒試探的開口。
李易撇了他一眼,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以前家里窮的揭不開鍋的時候,十兩銀子對他來說的確是一筆巨款,可以不用再擔心吃飯的問題,但現在,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個十兩銀子進賬,他已經完全可以做到不為這點銀子而折腰。
見他的失憶癥還沒好,李軒一咬牙,說道:“近日剛剛尋得一匹寶馬良駒…送你了!”
“最多兩瓶,多了沒有!”
李易看了他一眼,終于開口了。
經常在寨子里和府城中奔波,總是在車行租馬車也不是辦法,也是時候…讓李軒送他一匹馬了。
只因為多嘴了兩句,就損失了一匹價值數百兩銀子的好馬,李軒心中郁悶,留下一張請柬之后,拿著兩瓶香水郁郁的走了。
“兩天后,王妃壽宴…”李易翻開請柬,看了一眼之后,將其放在一邊。
雖然他對王妃的壽宴沒有興趣,但是李軒既然已經送來了請柬,倒也不好落他的面子。
頂多蹭吃蹭喝一頓,吃飽了閃人,寧王府的格調那么高,應該不缺山珍海味之類,說起來他還真不知道那些皇室貴胄平時都吃的什么好東西…
這樣想著,心里面那種不情愿的感覺稍稍的減輕了一些。
就是李軒太吝嗇了,請柬只給了一張,不然多幾個人去,最起碼能把成本吃回來。
李軒這貨倒是清閑,無論是那畫像還是香水全是自己親自動手的,他自己等著收貨就行,敲他一匹馬算是很輕的了。
王妃壽宴舉辦的地點當然在寧王府,李易雖然說不上是輕車熟路,不過上次被李軒生拉硬拽的拖過來,路還是認識的。
寧王府地位超然,寧王的面子不能不給,王妃壽宴,來的賓客自然不會少。
來者皆是慶安府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小文武官員,甚至京城那邊也來了不少人,李易遠遠的就看到王管家站在門口,對每一位賓客笑臉相迎,順便將他們的請柬查驗,賀禮一一收下,登記在冊。
“一會都給我擦亮眼睛,只認請柬不認人,甭管誰來了,沒有請柬都不能讓他進去。”趁著空閑的功夫,王管家給門口迎賓的幾個下人訓話。
王妃的壽宴可是大事,今夜的王府之中,可是有很多大人物,除了府城和京城的達官貴人之外,還有本次秋闈,出自慶安府的新科進士,王妃壽宴是其一,邀請有識之士談論國事,也是今夜的重頭戲。
門口的迎賓處是非常重要的一環,要是出了岔子,誰都擔待不起。
聽著王管家訓話,幾個下人連忙稱是。
王管家近些日子可是出盡了風頭,有望成為老管家退下來之后,升任王府總管家的頭號種子。
“喲,李公子,你可算是來了,小王爺已經等候多時了。”王管家遠遠的看到李易走來的時候,一張臉上的笑容更盛,急忙跑了過來。
這一次,他對于李易的歡迎,的確是出自真心的。
如意露的生意,為王府帶來了巨大的利潤,而剛剛推出的烈酒,更是引起了眾多好酒之人的哄搶,火熱程度,甚至還要超過如意露。
光是近幾天帶來的利潤,就已經讓王管家笑的合不攏嘴了。
這幾天的王管家,仿佛看到了一座座的金山銀山向他砸了過來。
就算是王爺,對那烈酒也大為稱贊,當著眾人的面夸獎了他一番,這幾天王管家連走路都是飄著的。
本以為這輩子頂多也就只能當一個小小的外事管家,是李易給他帶來了希望,要不是見小王爺和他關系匪淺,王管家都想和他歃血為盟,結拜為異性兄弟了。
先前來人王管家雖然同樣的熱情客氣,但還從未見他如此熱切,負責迎賓事宜的幾個王府下人見此,心中不由的驚奇起來。
剛剛奉上賀禮,還沒踏入大門的幾位客人也扭頭看著這一幕,臉上同樣有著驚訝之色。
此人年紀輕輕,這王府的管家竟對他如此客氣,莫非,也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王管家,好久不見。”李易笑著對他拱了拱手,將手中一物遞了過去。
思來想去,也覺得沒有什么禮物好送的,送貴重一點的東西吧,王府不缺,他也舍不得買,新奇一點的,又怕搶了李軒的風頭,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懶得費心思…
倒還不如親筆寫下這一篇賀壽詞,誠意滿滿,又不落俗套。
一篇賀壽詞,半個時辰就能搞定,等墨跡干透還花了一點時間,隨便找家店鋪裝裱了一下,就拿過來蹭飯…參加王府的壽宴了。
“這位公子,請出示您的請柬。”
一下人急忙跑過來,從李易手中接過東西,笑著說道。
“沒眼色的東西,一邊去,李公子需要請柬嗎?”王管家沉著臉訓斥了那下人一句,隨后便看著李易,笑道:“李公子,我帶你進去,小王爺說了,只要你來了,馬上讓我帶你去找他。”
眼看著王管家帶著那位年輕公子進去,被訓斥的下人一臉懵逼。
剛才不是王管家自己說的,無論來的是誰,都要出示請柬嗎,說好的只認請柬不認人呢?
今夜的王府十分熱鬧。
李易一路走來,看到了不少服飾華麗的男女,在院中的桌案旁談笑,其中不乏儒生仕子,氣度不凡,旁邊的一處空地上,有歌姬正在吟唱,聲音婉轉…
這氣氛,倒是和那次參加的詩會有些相像。
可能古人的宴會都喜歡這個調調,跟著王管家左拐右拐,深入王府之后,逐漸的,人聲便小了下去。
ps:悲劇,被導師叫到學校幫忙了,大概要忙一個周的時間,每天抽時間,先盡量維持兩更,如果寫不出來,等到回家再慢慢補,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