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臉漢子見此,更加得意了…
就在這時,王佑貴道:“大家看牌子上的規矩的時候,可看到最后一條寫的什么了?”
眾人一愣,最后一條?
隨后大家都湊了過去一看,沒什么啊?不就是說幾分高的,可以去聽課么?眾人狐疑的看向王佑貴。
“你們再仔細看看。”王佑貴提醒道:“往下看!”
眾人往下看,這才發現,下面落款的地方竟然不是簽名,而是一行小字寫著:此規矩解釋權歸一指寺所有,啊咋解釋咋解釋!
眾人看到這,頓時有種懵逼的感覺,隨后則是一種莞爾的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的感覺,所有的情緒最終從口中匯成一句話:“尼瑪,這和尚也太不正經了!還能這么玩?”
麻臉男子則有點愕然,問道:“這是啥意思?”
王佑貴笑道:“意思就是說,這規矩是方正住持定的,想變就變,想改就改,想咋樣就咋樣!你唯一的權利就是玩和不玩!很明顯,規矩變了,你們這種有損醫德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方正住持的核心要求!無論是聽課還是求醫,必須人品過得去!你們的人品不過關,所以縱然積分最多,依然入不了方正住持的道場!現在,服了么?”
聽到這話,四周的醫生、院長們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還有一片尖叫和叫好聲!這些聲音竟然來自那些患者!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誰好誰壞大家心里清楚著呢!普天這些人渣如今被取消了資格,自然是皆大歡喜,一片歡呼聲,掌聲。
麻臉男子原本還想爭論一下,結果被這突如其來的歡呼聲、掌聲嚇了一跳,到嘴邊的話愣是沒能說出來。
就在這時,許普過來了,他在邊上看了半天,知道自己再不出場,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搭了人工藥錢還要搭上所有的名聲了!于是許普上前高呼道:“自古以來,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一個唾沫一個釘!怎么到了一指寺連最基本的誠信都沒有了么?竟然玩上了這種文字游戲?”
王佑貴也不生氣,想起了方正跟他說的話,他直接原封不動的拿了出來:“我的地盤我做主,就這么玩了,咋地?”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許普真的沒想到,一個名聲在外的大師,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來,這簡直…
許普下意識的環顧四周,想看看大家怎么說,結果…
“哈哈,方正大師威武!”
“6666,這波操作666”
“不得不說,面對不要臉的,直接用不要臉的方式打敗他,這才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牛逼!”
“惡人還學人磨,哈哈…”
聽著一片叫好聲,許普頓時氣個半死,這世上竟然還有人可以用不要臉換好名聲?這…太尼瑪扯了!
不過許普依然不甘心,大叫道:“憑什么讓我們走?我們的醫生來了,你們要是覺得我們做的不好,可以早點通知我們啊!我們改了不就完了?偏偏等到最后了,才來這么一下子,你們這不是挖坑讓我們跳么?還有,我們走也行,賠償我們的人工費,散發的藥費!”
這一嗓子,再次將所有的焦點都喊了過來。
不過王佑貴和方正聊天的時候,已經把這種可能算進來了,所以方正也早有準備。
王佑貴根本不用過多的思考,張嘴就道:“我們又沒請你來,你自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還能怪我們了?至于藥錢,那就更扯了。我們有要求大家必須發藥么?”
除了許普,四周的其他的醫院的人紛紛搖頭,然后一個個響應道。
“人家方正住持只是在微博上發了個通知而已,通知里只要求免費治病,可沒說別的。”
“就是,怎么個免費法,那是你自己去想的,關方正住持啥事?還有臉要錢?要賠償”
許普一聽,老臉憋的通紅,剛要張嘴說什么,就聽王佑貴嘿嘿笑道:“這事兒我問過方正住持了,方正住持的意思是,他沒邀請過普天醫院。這么算下來,你們普天醫院不僅不在邀請行列,卻還用了我們村子的桌椅和帳篷…”
聽到這,許普有種不好的預感。
王佑貴笑呵呵的湊過來,道:“許普院長,我覺得,我們該談談租金的事情了。”
許普一聽,臉瞬間變得烏漆墨黑的,怒道:“他們也用了,憑什么只讓我交租金?”
王佑貴笑著指著牌子上寫的那行小字:“因為解釋權在我這呢,我說啥就是啥。我們認可的人,免費。不認可的人收費,你再說一句,咱們還得加倍!”
許普面色鐵青的看著王佑貴,咬牙切齒的道:“好,好,好!你們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
說完,許普氣哼哼的走了,不過隨后就被陳金找到,最終還是交了一筆不多的租金走了。
陳金看著手里的幾百塊錢,不解的問王佑貴:“就收這么點租金?這夠干啥的?人家也不疼不癢啊?”
王佑貴笑道:“收多了,那就是搶劫了。再說了,我們收錢又不是為了發財,錢不在多,氣他個半死就好。”
事實的確如此,許普被氣的不輕,帶著普天醫院的人離開了一指村,上了車,往松武縣走。一邊走,一邊想,越想越氣,最終許普忍不住一拍大腿,罵道:“媽的,這件事我跟你們沒完!都給我等著!”
“院長,你要是真咽不下這口氣,我有辦法整的他們雞犬不寧!”這時候,麻臉男子湊了上來,低聲說了什么。
許普一聽,眼睛一亮,笑道:“這個好,哈哈…講課?我看你們怎么講!”
說完,許普等人的車加速駛向松武縣,同時許普打了幾個電話,沒多久,兩男一女就來到了許普所住的酒店,秘密的商量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指村下,宋二狗家里。
宋家兄弟中的老二也接了一個電話,直接罵道:“又接活了?行了,老主顧,人家咋說你們咋搞就完了。”
說完,老二掛了電話。
宋賢和剛好給老爺子擦了擦臉,過來洗毛巾,聽到這話,皺眉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