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死心塌地的拜師,這幾天姚寒對這個張懸做了詳細調查。
這位張老師號稱天才,十六歲就達到了武者三重真氣境巔峰,可惜,也就到此為止,之后就困在了這里,再無動靜,天才變成了廢物。
十八歲的時候,考核教師資格,一舉通過,成為洪天學院最年輕的老師,當時還名噪一時,成為佳話,引來不少老師嫉妒。
本以為這位最年輕的老師,能夠教出好成績,一飛沖天,誰知現實很殘酷,一個走火入魔鬧了出來,之前招收的學生紛紛退課,成了孤家寡人,最后期末的師資考核更是得了零分,名聲越來越臭。
洪天學院最年輕的老師,也一度成了笑話,成了最大的廢物。
這些消息言之鑿鑿,本以為小姐只是一時糊涂,只要好好開導,肯定能迷途知返,看出這個廢物老師的真面目!
此刻,聽到他學徒考核第一項得了滿分,根深蒂固的想法,忍不住動搖了。
煉丹師不光對藥物了解極深,對人體更是知道的很多,否則,也不可能針對修煉者配制丹藥。
一個能在煉丹學徒第一關考核滿分的人,怎么可能把學生教的走火入魔?
“理論好,沒有實踐也沒用,第二項考核的是限時辨識,十株藥材,只要認錯一個,同樣無法考核通過…”
文雪在一側哼道。
她對這個張懸還是有些怨氣的,本以為是個故意吸引她注意的紈绔,結果卻是實打實有本事的人,讓她面皮發燒,有些不敢面對對方。
話音未落,就看到兩個人走了過來。
正是之前通過第一項考核的三人中的兩個,孫濤和錢文蠻。
“怎么樣,通過考核了嗎?”
文雪迎了上去。
經常考核學徒,相互之間早已認識。
“沒有!”二人同時搖了搖頭。
雖然心中不甘,卻也輸的服氣。
不服氣也不行,人家第一項考核滿分,第二項連真正煉丹師的錯誤都能看出來…能力之強,已經超出他們的想象。
“那…那個張懸呢?”
聽他們都沒通過第二項,文雪忍不住再次問道。
“他…通過了,現在已經是煉丹學徒!”孫濤道。
“煉丹學徒?”文雪嬌軀一晃。
之前她和對方聊天的時候,明顯可以看出,這家伙對藥物之類,絲毫不了解,甚至連煉丹師是什么都有些搞不清楚…本以為他報名考核就是個笑話,心中還滿是不屑,結果…人家不但通過了第一關,還連續通過剩下兩關,成了煉丹學徒!
這臉打的,火辣辣的疼痛。
自己辛辛苦苦學了這么多年,連第一關都過不了…
人家隨便考核就成了學徒…
自己還臉皮厚的嘲笑對方…
到底哪來的自信?
“那…張懸老師什么時候能夠出來?”趙雅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張懸的影子,忍不住問道。
她沒有文雪那么驚訝,在她心中,張老師是無所不能的,一個煉丹學徒而已,應該不算什么。
“他去藏書庫了,打算明日下午進行辯丹,考核正式煉丹師!”孫濤邊說心中依舊不敢相信。
剛成為煉丹學徒就要辯丹,這是多大的膽量?
“考核正式煉丹師?”文雪一個趔趄,眼睛瞪得快要掉下來,快要暈了。
“明日下午考核正式煉丹師?”
這不是真的吧!
怎么像是在開玩笑?
而且…辯丹是什么鬼?
“辯丹是一種考核煉丹師的方法,要和十位正式煉丹師進行辯論,把他們全部勝過才行!”看出了眾人的疑惑,孫濤解釋了一句:“這種考核,比煉丹更難,失敗后懲罰也更大!”
說到這,忍不住搖頭。
“辯丹我曾在書籍看到過,難度是煉丹考核的好多倍,必須在學識、實踐中,勝過十位正式煉丹師才行!特別難!”李叔強壓住心中的震驚,點了點頭,同時滿是疑惑:“他年紀輕輕就成為煉丹學徒,有的是時間,干嘛這么著急要進行辯丹?完全可以按部就班學習煉丹,因為一旦失敗,后果是很難承受的!”
不足二十就成為煉丹學徒了,這種成績,就算在天玄王國煉丹師公會數百年、上千年的歷史上,都排的上位置,完全可以緩上幾年,學好煉丹再進行考核,干嘛非要冒險進行辯丹?
要知道辯丹的難度可是煉丹的好幾倍,很難有人成功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說要尋找關于特殊體質的書籍!而這種書籍,只有成為真正煉丹師才有權利觀看!”孫濤想了一下,回憶起剛才張懸和歐陽成等人對話:“哦,好像還說過什么半個月,似乎有什么事催著,必須半個月內成為煉丹師,找到這些書籍!”
“半個月?特殊體質?”
一側的文雪等人聽的莫名其妙,趙雅則臉色一白,嬌軀不停晃動。
她是特殊體質的純陰之體。
這點是張老師告訴她的。
半個月,那不是新生大比的日子嗎?趕在半個月前…難道張老師是為了幫她激活體質,提升實力?
特殊體質不激活,是發揮不出真正威力的!
一定是的!
秀拳捏緊,趙雅強忍住心中的觸動,看向李叔:“前輩,你剛才說辯丹失敗了會受到很大懲罰,到底有什么懲罰?”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李叔搖搖頭。
他只是在書籍中看過辯丹,至于懲罰之類的并不知曉。
“哦,這個我知道,剛才聽歐陽大師說了!”孫濤想了想,道:“一共有三個,第一,考核的煉丹師,每一位至少賠償十萬金幣,十位也就是一百萬金幣!第二,承受一百殺神棍!第三,十年內不允許再次考核!”
“一百萬金幣?一百殺神棍?十年不允許再考?”
趙雅嬌軀不停顫抖。
這懲罰實在太重了吧!
為了幫自己激活體質,張老師竟然不惜如此冒險…
老師…謝謝你!
這份恩情,我趙雅,就算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
眼淚瞬間從潔白的玉面上流了下來,趙雅再難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