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現在就趕過去!”葛東旭說完便直接掛了歐陽澤勝的電話。
掛了歐陽澤勝的電話后,葛東旭立馬給徐壘撥打了電話,讓他安排去墨爾本的事情。
給徐壘撥打了電話后,葛東旭立馬叫來一輛出租車返回雅都公寓。
坐在車子上,葛東旭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告訴父母親自己臨時有點事情這幾天趕不回去。
葛勝明夫婦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本事通天,自然不會多問,只是讓他自己注意一些,便也就掛了電話。
葛東旭剛掛了父母親的電話,徐壘電話打回來說,上海今天晚上八點鐘有直飛墨爾本的航班,現在趕過去雖然時間有些緊張,不過上面已經給那邊下達了指示,會等著他抵達。
“好!”葛東旭沉聲回道。
“需要我們安排人陪您一起去嗎?”徐壘小心翼翼地請示道,雖然隔著電話,徐壘還是隱隱感受到了今天葛東旭的不尋常。
“不用!如果有需要,到了那邊我會跟樊主任聯系的。”葛東旭回道。
這次他的師侄被人開了三槍,危在旦夕,此趟前去,他必不會手軟,人去多了惹人眼目,反倒不好。
“那好,上海機場那邊我們已經安排了接待的人,他們會第一時間安排您登機的。”徐壘說道。
“好!我會開我的專車前去,他們應該認得我的車子。”葛東旭說完便掛了電話。
火車站離雅都公寓并不遠,此時又不是上下班高峰期,當葛東旭幾個電話打下來,車子已經開到了雅都公寓。
葛東旭上了掛有特殊軍牌的大切諾基,并第一次拉響了車上裝的警報器,一路呼嘯而去。
路口的交警遠遠聽到警報聲音和車上掛的特殊軍牌,立馬對路口臨時實行了管制,讓葛東旭的車子先行過去。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出市區,又直接過了收費站,一路疾馳在通往上海市的高速公路上。
這一次葛東旭是直接開足了馬力。
高速公路上的車子只聽到呼的一聲,有車子從身邊經過,等他們回過神來時,早已經只能遠遠看到一個車屁股。
大切諾基這么瘋狂飆車,自然引起了高速公路交警的注意,不過當他們發現了車子上掛的牌子后,心頭一陣凜然,立馬通知各個路段的收費站注意,隨時做好提前放行的準備。
車子一路瘋狂奔馳,葛東旭終于在八點差一刻之前趕到了飛機場。
機場那邊早已經有國安局的人在等著他。
見到葛東旭趕到,立馬帶著他從特殊通道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飛機頭等艙。
“嗨,葛,你怎么會在這里?”當葛東旭進入頭等艙時,一道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葛東旭看到了一位金發女郎站起來對著他揮手。
正是葛東旭在圣誕派對遇到的那位來中醫院學針灸,性格很開朗的美國妞貝蒂。
“我有朋友在墨爾本,發生了點意外,所以我去看看。你呢?你不是美國舊金山的人嗎?放寒假了怎么不跑美國反倒往澳洲跑?”葛東旭的位置剛好就挨著貝蒂,便一邊坐下,一邊隨口道。
“沒錯呀,我是美國舊金山的人,我也是在舊金山長大的。不過我母親是墨爾本人,她在墨爾本有房子,所以冬天我們一般去墨爾本,因為那邊是夏天。”貝蒂回道。
“哦,原來是這樣。”葛東旭點點頭。
“去墨爾本你要呆多長時間?或許我可以約你出去到處逛逛。墨爾本我還是非常熟悉的。”貝蒂熱情地說道。
“謝謝,我還不肯定。”葛東旭回道。
“那沒問題,我給你我的電話,到了墨爾本你要是無聊的話就給我打電話。”說著貝蒂把自己電話號碼給了葛東旭。
葛東旭此時雖然沒什么心情,不過見貝蒂很熱情倒也不好擺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只好也給她留了自己的號碼。
飛機很快就起飛了。
當飛機沖上藍天飛行平穩后,性格開朗奔放的貝蒂嘰里呱啦地找葛東旭聊天。
“葛,你是知道我去江南省中醫院是為了學習針灸的。針灸雖然很難學,涉及到什么經脈啊,穴道啊,背得我頭都疼了,不過針灸確實很神奇。一些手術,針灸甚至可以代替麻醉藥。但我一直有個疑問,既然穴道經脈是存在的,那么你們華夏國武功中的點穴到底存在不存在啊?你武功那么好,你懂點穴嗎?”貝蒂問道。
“對不起貝蒂,我有些困了。”葛東旭沒有回答,而是歉意地沖貝蒂聳聳肩,然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此時葛東旭心系師侄歐陽慕容的安危,又哪有什么心思跟貝蒂談論這些東西。
況且點穴是屬于華夏國傳說中的武功,他就算會,又哪里能隨便回答貝蒂。
真要實話回答了,以貝蒂的性格還不纏著他展示,然后到處宣揚才怪。
貝蒂怎么說也是個相貌出眾,身材火爆的金發女郎,平時在中醫學院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圍著她轉,她都沒怎么放在心上,沒想到今日這般主動熱情地跟葛東旭聊天,葛東旭竟然說困了,然后直接閉目養神,這不禁讓貝蒂很受傷害,郁悶得嘴巴都撅了起來。
不過葛東旭不理她,貝蒂也無可奈何,只好拿起雜志看了起來。
從上海飛墨爾本大概十一個小時,兩地時差兩個小時,當飛機抵達墨爾本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左右。
因為昨天一個晚上,葛東旭都表現得愛理不理,甚至到了早上都是如此,所以貝蒂的熱情也就冷淡下來,下了飛機,兩人只是互相打了聲招呼,便也就各自別過。
過了海關,出了飛機場,葛東旭顧不得欣賞這個陌生的城市,直接打了輛出租車直奔阿爾弗雷德醫院。
阿爾弗雷德醫院附近,今天的警察比昨天還要多一些。
因為就在昨天晚上,墨爾本的華人幫派和澳洲本土幫派在一些酒吧發生了沖突。而這些沖突顯然跟阿爾弗雷德醫院重癥監護室里躺著的那位玉石商人有著很大關系。
一旦他的形勢惡化,甚至去世,恐怕將會有大規模的沖突發生,所以警察必須時時刻刻盯住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