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東旭對陳家有大恩,有淵源關系,而且實力又級恐怖,陳家騰自然巴不得跟他建立合作關系,所以聞言兩眼一下子亮了起來,道:“原來您還辦了家涼茶公司,您放心,只要您在這邊辦分廠,我一定全力幫您推廣。”
“哈哈,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行,到時我讓我們公司具體經營的人過來實地考察并和你商談具體合作的事宜。”葛東旭聞言開心道。
“行,到時我親自出面跟他談。對了,不知道您的涼茶名字叫什么?”陳家騰見葛東旭不只是嘴巴上說說,而是要付諸實際行動,不由得也很是開心。
“清和涼茶,不知道你聽過沒有?”葛東旭笑著問道。
“清和涼茶!聽過,聽過!最近在華夏國火得一塌糊涂,我也喝過,味道地道正宗,沒想到原來是您的,那就怪不得了。”陳家騰聞言不由得激動了起來,看葛東旭目光越多了一分敬佩。
很多時候,修為高并不意味著他在其他領域就強。
古代,很多修者往往會結交權貴,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他們沒時間自己賺取錢財,需要通過這些權貴幫忙斂財搜尋天材地寶,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很大一部分的修者并沒有賺錢的天賦,所以為了得到修煉需要的物資,他們只能示好結交權貴,偶爾替他們做些事情。
而清和涼茶能經營得這么紅火,顯然說明葛東旭在這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
“哈哈,沒想到清和涼茶已經揚名海外了,那我更得往海外展了。”葛東旭聞言開心地笑道。
“經濟全球化是大勢所趨,您有這個想法是很有遠見的。”陳家騰說道。
說話間,車子停在了陳家私人碼頭。
然后一行人便上了游艇,游覽多巴湖的美麗湖光山色。
中午的時候,陳家騰準備了豐盛的宴席款待葛東旭,晚上又是如此。甚至到了晚上的時候,幾個子女孫兒輩也都來了,一一拜見了葛東旭,倒是讓葛東旭這個小年輕頗有些不自在。
吃過晚飯,當晚葛東旭和徐壘就留宿在了陳家大宅,至于王卓在白天的時候就打道回府,因為這里已經沒他什么事情。
回自己的房間前,葛東旭去了一趟徐壘的房間。
“這個給你,只是莫要讓別人知道了。”葛東旭把一塊太陰聚靈陣符玉塞到徐壘手中。
徐壘渾身都一下子僵住了,不敢相信地看著手中的太陰聚靈陣符玉。
他沒想過這樣珍貴的東西,葛東旭竟然會給自己一塊。
“葛主任,這…”徐壘聲音有些哽咽顫抖。
“行了,好好修煉吧,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來問我。”葛東旭拍了拍徐壘的肩膀說道。
從徐壘選擇留下來那一刻,葛東旭心中其實就已經有決斷,無非當時陳家騰等人都在,他不方便給他而已。
子時,葛東旭盤坐在與他廂房相連的小院子里修煉。
腎中藏有元陰元陽,元陰屬水,元陽屬火,又被稱為“水火之臟”。
葛東旭剛剛突破到練氣八層,在腎臟中形成了氣旋。因為突破太快,原本對這一層次的真道理解得尚淺。
剛好沙摩西島乃火山地質,又地處多巴湖中,一火一水,形成了微妙的平衡,隱隱中與水火之臟相吻合。
葛東旭子時一靜下心來修煉,感受到天地間那一水一火之間的融洽相交,不由得有一絲絲明悟在心頭產生。
左右腎臟中的氣旋緩緩旋轉,漸漸地越來越圓潤自如,不知不覺中又有一絲后天污垢從葛東旭身上排出,體內的真氣變得越純凈起來。
子時過去,葛東旭也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繼續感受著那奇妙的明悟,直到凌晨兩點鐘,他方才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微笑。
沒想到我的修為竟然又提升了一大截,看來這地方倒還真是好地方,將來參悟龍虎境時確實得來這里一趟。
心里想著,葛東旭低頭朝地上擺放著的七塊七星聚靈陣玉符看去,現上面已經隱隱有了些裂縫。
葛東旭明白,自己之前突然有了明悟,急需大量靈氣供應,導致這七塊聚靈陣符玉負荷運轉了。
收起符玉,葛東旭回到房間沖了個澡,然后把衣服也沖洗了一番,直接用術法把它們給烘干。
躺在床上閉目睡了兩個小時左右,葛東旭起床開始卯時的修煉。
卯時的修煉再沒有子時的明悟,不過這很正常,明悟本來就是稍縱即逝,不可能每天都有,葛東旭自然不會勉強。
當天葛東旭摘取了九陽赤炎果,又挖了九株甘霖玄陽草,便和徐壘還有陳家騰以及他的幾個隨行一同離開了棉蘭。
離開前,在棉蘭的時候,葛東旭特意又跟阿隆見了面,交代他跟陳家好好合作,當然也沒忘告訴他自己準備在這里開涼茶分廠的事情。
阿隆自然連連說好,然后又親自送他們去了棉蘭機場。
阿隆可以說是響震當地黑白兩道的大人物,他親自陪同的情況下,葛東旭等一行人直接由特殊通道進了飛機,倒是省了葛東旭施展法術遮掩九陽赤炎果和甘霖玄陽草。
因為海關是不準帶水果和植株的。
到了新加坡轉機時,葛東旭通安檢稍微施展了一個小法術,安檢的人就讓他過去了。
到了國內,在京城逗留了一個晚上,跟樊洪見了一面,拿齊了藥材,第二天便直接乘坐飛機去云南。
這一次,陪同的只有陳家騰和他的隨行,徐壘就沒再繼續陪同,而是返回了臨州市。
白云山鎮,新建的第三鎮小學校長辦公室。
“丁校長,不是都已經確定了嗎?怎么又突然把葛家垟村的許素雅踢出名單,這樣是不是不妥啊?還有這個胡美琳是我們街道里出名的好吃懶做,說起來之前她還去葛家垟村教過書呢,不過沒幾天就受不了苦跑了回來。把她弄進來,把許素雅踢出去,我怕許素雅到時會鬧啊!”一位中年女子皺著眉頭對坐在辦公桌后面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